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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戀。彌月眨了眨眼,纖長的睫毛掃過流川楓的側臉,像是一下子掃在了心上。%e5%94%87上的力道更大了一些,彌月可恥地發現自己竟然在心底感到滿足。

“你還沒給我答案。”

%e5%94%87瓣微分的時候,彌月輕喘一聲,微微側了側臉。喜歡的人就在身邊,彼此氣息交纏,就算什麼都沒有做,也會讓溫度升高。如果不是堅持想要聽到那個答案,彌月想,大概她會因為臉上滾燙的溫度而暈倒!

“我們結婚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啊,%e4%ba%b2愛的們。

因為昨天才考完試,嗯哼,就是去考一個代理證。然後,我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懷著忐忑不安又無比興奮期待的心情去了之後……果然,大夏天的時候,日頭毒辣就應該在家裡麵吃著西瓜喝喝汽水才對嘛!

不過,還是很開心,啦啦啦啦~我考過了!過了!通過了!!!

於是,老紙又回來啦!

順便跟小妖精們問個事兒,如果四爺我改筆名的話,乃們有意見嗎?‘該不會老紙改了筆名之後你們就找不到回老紙碗裡的路了吧。。。。。’

【總之,雖然斷更了一段時間,但是由於我要考的東西都通過了,鑒於心情大好,於是說,流川哥哥你可以迅速地開啟結婚副本了!嗷耶~!順便送上一個接%e5%90%bb的福利~!喲西!】

☆、流川哥哥,你以為老婆那麼好追嗎

“他說要結婚?!”一句話才%e8%84%b1口而出,就被一雙白皙的手給捂住,衝著周圍的人抱歉的笑了笑,長發飄逸的女孩子握緊手機躲進了換衣間。再次瞪著鳳眼把對方發送過來的信息從頭到腳梳理了個遍,薑敏兒皺著眉冷哼一聲,眉梢一挑,雙手就迅速地在手機鍵盤上飛舞起來。

‘他說要結婚就結婚啊!他一年都沒聯係彌月還想要彌月跟他結婚,他以為他是大韓民國的總統啊這麼拽!哼,要是我就堅決不同意!不同意知道嗎!!!!’

狠狠地敲下幾個感歎號,連複查一遍的必要都沒有,薑敏兒就輕巧地敲了敲回車鍵,看著正在發送的圖標,鬱悶的心情終於好了一點。

嘖,那個男人是腦子裡麵注水了吧!也不想想彌月是個多優秀的女孩子。雖然之前也曾經因為誤會和女孩子心底裡隱秘的嫉妒心而孤立過彌月,但是每每和彌月有對手戲的時候,彌月發自內心的溫柔根本讓她無力招架。彆說孤立了,她沒有當即倒戈就不錯了!

這麼優秀的女孩子一年裡被伏擊了好幾次,受的輕傷手指都數不過來,更彆提兩次險險地和死神擦肩而過了!想到這裡,薑敏兒漂亮的鳳眼眨了眨,心裡翻湧起幾分不快來。神誠一郎是她的初戀沒錯,但是一想到彌月受傷和神誠一郎有直接原因,薑敏兒就無法不介意。要知道,初戀再美好也隻是一段無疾而終的單戀史而已,彌月可算得上是她的死黨閨蜜加好友了。儘管,她和彌月認識的時間也就那麼兩個多月吧。可是人和人之間的感情就這麼奇妙!

“叮——”

信息提示的聲音把陷入自我情緒的薑敏兒給拉回了現實中,看著手機屏幕上的話語,薑敏兒咬了咬牙。看看,這都說的什麼!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發展到要求婚的地步,不過怎麼看,彌月也不像是反對的樣子。而且他們在提到這個事情的時候,在場的當事人就他們倆,我們完全不了解內情啊,如果阻止的話,會不會讓彌月傷心啊?’

薑敏兒正要再言辭激烈一點把妮可的思維給矯正過來,隻是還沒來得及開始敲鍵盤就又收到了一條信息。

‘可能是我主觀,在過去的一年裡,你和我都知道,彌月有多希望他出現。現在他出現了,即使晚了一點,可是我卻覺得,彌月慢慢地走出了那段絕望的日子。’

下麵附上了一張圖,是彌月在花園裡曬太陽的照片。冬日的太陽帶來濃濃的暖意,彌月穿著厚實的毛衣,脖子上還圍著一條紅色的格子圍巾。照片上的她笑容恬淡又溫柔,半眯著眼側過頭的樣子,似乎在她注視的方向有她心裡最牽掛的人。

薑敏兒抿了抿%e5%94%87,慢慢地刪去了原本想要反對他們結婚的話語,好一會兒才重新輸入一句‘照片是他拍的?’

‘嗯。’

短短的一個字,已經包含了太多太多。薑敏兒%e5%94%87角微微一掀,漂亮的鳳眼中劃過一道暖意。這個冬天如果還有什麼值得她感動的溫暖,那一定是彌月能得到幸福,而她,會遠遠地祝福。

也許他們結婚的時候,不會介意她趕過去討一杯喜酒。這樣想著,連心底裡最後一絲擔憂都慢慢褪去,看著那張照片上彌月溫柔的微笑,薑敏兒也微微笑起來。

‘替我轉達我的祝福,什麼時候結婚,我會送上一封大大的紅包,不過記得給我留個位置。說不定我還能當個伴娘呢。’

最後一個信息發送過去之後,薑敏兒摁下了關機鍵。展開手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轉過身,看向窗外蔚藍的天空上,一道筆直的飛機雲劃過天際。真好,彌月,你終於開始幸福了。而她呢,也該精神滿滿地開始工作了!

“聊完了?”

“嗯。”把之前的對話又看了一遍,妮可合上手機,轉頭看向正在吃著奶油蛋糕的森田寬,額際滑落一排黑線。沒見過這麼愛吃甜食的男人,就算是現在,她還是無法適應。明明帥氣得走出去就能一秒鐘變成酷男,可是回到家怎麼就直接賴在沙發上啃著奶油蛋糕怎麼拉都拉不動呢?!

大概是妮可的目光太強烈了,吃得津津有味的森田寬看了一眼妮可,又看了看手邊兩客顏色鮮豔的奶油蛋糕,猶豫了一下,還是很大方地指了指一客黑森林蛋糕,“要來一客嗎?”

“我又不是你,那麼愛吃甜食!”說完,妮可雙手接過那一客黑森林蛋糕,舉著小叉子就開動起來,圓溜溜的大眼睛眯成了彎彎的月牙,看在彆人眼裡,並肩而坐吃著蛋糕的倆人根本就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

傳說中的夫妻相!

“嗨,彌月小姐。”抬頭對正要下樓的彌月打了個招呼,森田讓比了比手上的奶油蛋糕,示意自己目前可沒什麼功夫。當然,看了一眼不到三秒鐘就迅速出現在彌月身側的男人,森田讓斜斜地挑了挑%e5%94%87角,開竅的白癡也可以變成戀愛專家啊。

被流川楓小心地攙扶著走下樓梯的彌月安靜地彎了彎%e5%94%87,直到被流川楓安置在柔軟的沙發裡才終於能懶懶地伸個懶腰。看了看吃得不亦樂乎的倆人,彌月澄澈漆黑的眼睛裡劃過一抹笑意。屋外天寒地凍雪花紛飛,可是屋內卻笑聲洋溢溫暖如春。這樣的日子真好。

“水。”

簡潔又明了的字句,一如這個人一貫的作風。

彌月接過流川楓遞來的水杯,依舊是恰到好處的溫熱。飲儘一杯,流川楓才把空了的水杯拿走。趁著流川楓進去廚房的空隙,彌月轉過頭,看向和妮可像小孩子一樣打鬨的森田寬,低聲道:“阿寬,我想過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儘快和他注冊結婚。”婚禮和宴席都沒有必要在這種時候斤斤計較,以後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補辦。她已經是如此地迫不及待,如此地,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在一起。

“唔?”微微一愣之後,森田寬也收起了不正經的笑容,嚴肅著一張臉對彌月沉聲道:“彌月小姐,少爺交代過,不管您作出任何決定,我都會為您辦到。但是——”頓了頓,森田寬站起身,目光陰鬱地看向西南方向的窗戶。“那裡,有不安定的人在觀望。”

作者有話要說: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流川哥哥,婚禮進行前的激%e5%90%bb

這棟彆墅的安全度是毋庸置疑的,除了森田寬是個深不可測的管家之外,那些不經常出現的保鏢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彌月站在窗邊,暖和的棗紅色線衫外麵還披著一條格子花紋的大披肩。屋子裡的暖氣開得有些高,可是彌月交握的雙手卻還帶著幾分涼意。澄澈漆黑的眼睛透過窗戶看向外麵,西南方向的那幢屋子裡,總是不時地閃現著幾抹亮白的光亮。

是有人在監視嗎?

依照森田寬的猜測,那些人應該沒有惡意才對。他們已經搬到這裡有一段時間了,如果那些人是敵人的話,應該早就要動手了才對。不會等到現在的。

在心底一遍遍地說服著自己,彌月沉沉地看向窗外,交握的雙手卻不由得握得更緊了一些。她不能有一點點的遲疑,一點點都不可以有!這幢彆墅裡,如果隻有她一個人在的話,怎麼樣都沒有關係,但是隻要一想到妮可和流川楓,心頭就會泛開不可言明的恐懼和害怕。

他們是她所珍視的人,她不能忍受他們有一點點的閃失。

“彌月?”妮可推開房門,看著站在窗口邊的彌月,微微愣了愣。背影這樣孤寂的彌月,她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了。可是這樣孤寂的背影,對她而言,印象卻那麼深刻。從昏迷中醒來以後,就總是眺望著窗外,不發一言的彌月,讓人連心疼的話都說不出口。

“彌月!”大聲地打破一室的寧靜,妮可笑眯眯地攬住彌月的肩頭,腳下的步伐卻已經自發地往門口地方向邁開,“婚紗到了,要試試看嗎?”

“已經到了嗎?”

彌月有些訝異,沒想到婚紗這麼快就會從意大利運過來。

“是啊是啊。所以,什麼都彆想了,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趕快下去試婚紗吧。”妮可說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惹來彌月訝異的一瞥。看著彌月微微挑著眉頭的樣子,妮可清了清嗓子,才解釋道:“我隻是突然想到,如果你說後悔的話,樓下會有個男人為你發瘋的。”

那個清冷得像塊冰一樣的男人,平時說話的時候一句裡麵最多也不會超過五個字,基本上能用“啊”、“嗯”代替就會用這樣的單音節代替。如果有人要她想象一下那個男人開心或者難過的樣子,她隻能想象出冷冰冰的一張臉麵無表情的樣子吧。

不過,雖然沒辦法想象出流川楓的喜悅和痛苦,但是幸運的是,她%e4%ba%b2眼見證了那個男人欣喜若狂的樣子。

在彌月很認真地提出結婚的日子時,那個叫流川楓的男人臉上浮起的傻氣的笑容,還真是……白癡到了極點!完全不是能夠預料到的帥氣又迷人的笑容,而是真的很白癡也很傻的笑容,傻兮兮地扯著嘴巴,笑得一點營養也沒有。

妮可想到這裡,嘴角也不由地往上翹了翹。比起矜貴得不論在什麼情況下都能優雅地保持風度的神誠一郎,反而是傻氣得讓人發噱的流川楓更讓她覺得適合彌月。可能是因為他們是真心相愛的吧,就算她並不是當事人隻是一個旁觀者,也感受到了滿滿的幸福。

“哇,婚紗真的好漂亮吧?”誇張又嬌俏的聲音成功地讓正坐在沙發上輕聲交談的兩個男人同時抬起頭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