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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寫《哥哥,會玩壞》的時候,四爺還正在上學呢,時間比較的充裕,於是就沒斷更【請忽略完結前一個星期那段時間四爺出於難產階段的囧況】……

於是說,現在寫《妹妹,輕點玩》的時候,四爺已經畢業並且工作了,好吧。。。尊的很辛酸,嚼著時間大把大把的就不夠用了啊有木有!回來就想奔著四爺家的小床鋪好好碎一覺啊有木有!!!

最後就是給姑娘們打個針……咳嗯,放心,四爺很溫油啦……

可能會有時候更新遲了或者晚了的話,妹紙們莫著急,四爺儘量保持日更。知道追文的辛酸,所以四爺也不會坑姑娘們……嗯,如果在八點多鐘沒看到更新的話也彆急躁,咱們心平氣和地看會兒電視劇什麼的早點睡個美容覺,第二天閒暇無事回來一看,四爺肯定是當天更新了的!

好吧,就是這樣……咱們以後再嘮嗑,困死老紙了!!!怒!

☆、流川妹妹,“美作玲%e4%ba%b2愛的妹妹”

開著車的妮可一邊注意著路況一邊不時地看向後視鏡,坐在後座的彌月蒼白的臉色上是難掩的疲憊,她微微側著頭,身上蓋著一件灰色的外套。擰著眉的妮可輕輕地歎了口氣,這幾天擠在一起的通告和活動簡直把人都累壞了,加上今天又錄了一下午的歌。

“吱——”

看著眼前的雕花鏤空鐵門慢慢打開,妮可抿了抿%e5%94%87,到現在她還是很不適應這樣的生活。在她過去的二十多年裡,她隻是一個平凡的小護士而已。每天儘心儘力地照顧著病人就是她全部的生活,而現在……

“妮可小姐,您們回來了。”

退開半步的距離,剛下車的妮可剛要打開後座的車門卻微微一怔。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握住了後門的把手,他的目光那樣溫柔,在黑夜的星光下顯得熠熠生輝。

妮可怔怔地看著神誠一郎彎腰探入後座,把熟睡的彌月輕柔地抱在%e8%83%b8`前走向大門。直到身側的管家再一次提醒才驚醒過來,小跑著跟上神誠一郎的步伐。不近不遠的距離,妮可微微低垂著頭,走在前麵的神誠一郎俊眉修目,眉眼間都是對懷裡的女子溫柔的憐愛。妮可用力地抿了抿%e5%94%87,因為和神誠一郎相距幾步而一直聞到清雅的氣息,是這些年已經熟悉的,神誠一郎身上的氣息。

“回來了?”

斜倚在門邊的男子一頭耀眼的金發,即使是在夜幕下也閃著耀眼的輝芒。

神誠一郎淡淡地瞥了一眼笑容妖冶的美作玲,卻一言不發地抱著彌月走進屋內。

“嗬——”輕笑一聲,美作玲一手輕輕地撩了撩耳邊的碎發,狹長的鳳眸看向一直低垂著頭的妮可。伸手挑起妮可的下巴,美作玲輕笑著說:“呐,妮可小姐來陪我說說話吧,我真是……好寂寞呀。”

“玲、玲少爺……”

無視妮可的局促,美作玲伸手攬住妮可的肩頭,看似溫柔的動作下卻是讓妮可無從反抗的力道。狹長的鳳眸中閃著點點的光澤,美作玲笑容妖冶,以不容拒絕的口%e5%90%bb道:“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和妮可小姐說呢,妮可小姐拒絕的話,可是不行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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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大的和室裡,隻點著一盞橘色的小燈,美作玲半偏著臉,那張俊美的臉卻教人莫名害怕。妮可緊緊地拽住衣角,抿著%e5%94%87跪坐在和室裡一動不敢動。而半躺在榻榻米上的美作玲卻愜意得很,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紅潤的雙?%e5%94%87微微勾著一個誘/人的弧度。

“妮可小姐。”

“是、是!”

緊張地咬住下%e5%94%87,妮可在美作玲出聲時就反射性地跪直了腰身。圓溜溜的黑眼睛瞪得大大的,受了驚嚇的模樣當真是和一隻純良的小白兔一樣,半點沒有平日裡遊走在製片人、導演間的長袖善舞和隨機應變。

“你好像,很緊張?”白皙細長的手指撫了撫桌上的小茶杯,細膩潔白的杯身在橘色的燈光下映照出一片溫潤的光澤,襯得美作玲的手指更加美麗,隱隱透出一種不屬於男子的妖媚之色。

“樹裡……啊,不好意思。我是說,彌月,我%e4%ba%b2愛的妹妹,最近身體還好嗎?”輕笑著,美作玲嘴上說著抱歉,然而狹長的鳳目裡卻仍舊是一副玩味般的笑意,半點歉意都無。他舉起茶杯,就著杯口飲了一口清茶,淡淡的苦澀縈繞在%e8%88%8c尖,讓美作玲細長的雙眉微微一皺,卻又極快地舒展開來,仿佛方才的擰眉隻是妮可的錯覺。

“彌、美作小姐她的身體恢複的還好,隻是底子本來就有些弱,所以到現在臉色仍然看著不怎麼好。”

“唔。”

妮可聽著美作玲淡淡的鼻音,心裡卻忐忑得很。想到下午的時候,彌月一直拿在手上反複看了很多遍的劇本,咬著下%e5%94%87,妮可鼓起勇氣抬頭看向鳳眸微眯的美作玲。“玲少爺,美作小姐最近很喜歡早川工作室的新話劇劇本,但是……”

“喜歡劇本?”挑了挑眉,美作玲笑得越發妖冶,看向一臉局促不安的妮可,美作玲輕笑著說:“是什麼劇?比去年NTV當紅編劇寫的劇本還好?”

美作玲提及的劇本,是去年NTV的金牌編劇新推的劇本,那時候剛進演藝圈的彌月還隻是剛發了一張唱片,反響不錯卻還沒什麼名號的新人歌手罷了。看到那個劇本的時候,美作玲笑容妖冶,動用了美作家的力量插手了製片方的選角。

他預示到了彌月一定會一炮而紅,這部劇的製作班底足以讓彌月在一夜之間街知巷聞。校園、戀情、豪門、陰謀……這樣的劇情內容當然能夠吸引到不同年齡段的觀眾。正如美作玲所預料到的那樣,在接拍了那部劇之後,美作彌月……哦不,應該說是MIKI,就真的完完全全被大眾所熟知了。

之後,彌月緊接著發的唱片也被一搶而空,對於這個橫空出世的新人,觀眾們都報以熱烈的期待。其中雖然有美作家的推波助瀾,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在那樣一部彙集了各色美男美女的大劇裡,隻是新人的彌月卻表現出了最動人的地方——清新自然,純真善良。

世上最打動人的感情,一定都是褪去了浮華而不事雕飾的,最樸質的愛。

而彌月,恰恰就給觀眾們看到了最樸質自然的一麵。

想到那部劇裡麵彌月的眼神,澄澈漆黑的眼中總是縈繞著一縷縷似有若無的霧氣,輕柔地包裹住她,也溫柔地牽扯著看著她的人的心。那樣的一雙眼睛,澄澈剔透,總是靜靜地看著你,不用美麗的語言來形容,她隻是用眼神就能俘獲人心。

美作玲彎了彎紅%e5%94%87,一想到彌月在鏡頭下讓人驚豔的美麗,連他都有些吃驚。

抬頭,看著還在等著他回答的妮可,美作玲輕輕地點了點頭,“我會讓美作家的人先去打好關係的。不過——”對麵跪坐著的妮可一下子瞪得圓溜溜的大眼睛讓美作玲笑得越發妖冶,介於男人和男孩之間矛盾而又和諧的氣質讓他看起來充滿了禁/欲/的誘/惑/力。

“不過,我要求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你必須每天和我聊天,像今天這樣。”

也不管妮可是否同意,美作玲卻已經隨意地揮了揮手。木質的拉門被人從外麵拉開,穿著黑色西服的管家恭恭敬敬地彎下腰對妮可鞠了一躬,禮貌地把妮可“請”出了房間。

和室的門再一次被拉上,寂靜無聲的室內隻點著一盞橘色的小燈。美作玲俊美的麵容半偏著,一半隱沒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燈光下。狹長的鳳眸半眯著,其間點點的光暈像是動人的煙火,總是招惹著不知所謂的女人們飛蛾撲火般地甘願溺死在他的誘/惑中。

美作玲慵懶地偏過頭看向和室中的一處。被黑暗籠罩的地方伸手不見五指,美作玲卻知道,如果有人坐在那裡的話,從他現在坐著的位置是可以看見那個人穿著的服飾和輪廓的。那個人……

那個人有著褐色的頭發,一雙深褐色的眼睛總是帶著清朗的笑意。對了,她還有一顆尖利的小虎牙,偶爾會探出上%e5%94%87,看上去非常地俏皮。

不過,那樣的她,隻是對著樹裡……哦,是彌月才對。隻有對著彌月的時候,才會那樣。對著他們的時候,嗬。尖銳,冷漠,連血都冰涼刺骨。

他還記得在美國看到她的屍體,覆著一層薄薄的冷霧,伸手一碰就凍得他整個人都發麻。他以為,他是恨著她的。她的出身,時時刻刻地提醒著他,他的父%e4%ba%b2曾經對他的母%e4%ba%b2不忠。所以,在她回到美作家時,他羞辱她,無視她,冷待她。可是——在碰觸著她冰冷得讓人發怵的屍體時,那一刻,他的眼底卻熱得發燙,有滾燙的液體像是要衝出身體,他恨不得抱著她痛哭。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那一刻,他才知道,她是他唯一的%e4%ba%b2人了,唯一的。不管她是不是一個私生女,至少,他們是血脈相連的%e4%ba%b2人啊。

“神誠一郎——”

用力地握緊手中白色的茶杯,小巧的茶杯在美作玲的手中崩裂,青黃色的茶水迸濺了一滴,染濕了地麵和他的衣襟。

“既然要讓我接受一個新的‘妹妹’,那麼,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她。”

一道暗紅的光澤在狹長的鳳目中一閃而過,美作玲輕輕地%e8%88%94了%e8%88%94%e5%94%87角,笑容妖冶得恍如一株誘/人的罌粟。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叫做流川樹裡的女孩子到底有什麼特彆,至少,她在神誠一郎心裡的分量是不一般的。如果說,神誠一郎現在強大得像是一隻偽裝出純良外表的狼的話,那麼真正能切進神誠一郎心裡最柔軟部分的,說不定就是那個女孩子了。——流川樹裡。

淡淡地瞥了一眼衣襟上的水漬,美作玲輕聲道:“人走了嗎?”

“是的,少爺。”

門外,管家儘職地遞上一件和服,美作玲鳳目微揚,笑容妖冶。“那麼,去看看我‘%e4%ba%b2愛的妹妹’吧,森田。”

“是的,少爺。”

清朗的夜空下,穿著一身暗黑色和服的少年金發張揚,妖冶的笑容像是散發著致命誘/惑的罌粟,在夜幕地掩映下,散發著蠱/惑的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

跟大家鞠個躬,好像更新得遲了【滾粗啦!整整遲了2個小時你還敢說。。。。】

好啦好啦~~~

%e4%ba%b2愛的各位,這一章,大家能理清關係嗎?美作玲和神誠一郎是麵合心不合喲~~~具體的線索,可以回到《哥哥,會玩壞》裡麵的第77章,裡麵有個內容是美作玲+齋賀彌月對神慎一郎談判~~~所以,嗯哼,大家應該能看懂吧?

看不懂也沒事,接下來的內容我會慢慢答疑解惑的~~~

至於……我貌似欠了Vody一個兄妹XXOO的番外。。。。那個,大家看是放在《哥哥,會玩壞》裡麵呢,還是放在這個《妹妹,輕點玩》裡麵呢?

……

不知道為什麼,老紙嚼著老紙尊的是個小清新。起個書名就能看出來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