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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樂樂頸部輕輕一紮,白樂樂便軟軟地昏了過去。

接著那人將她捆綁起來,裝進麻袋之中,背著她出了房間。畫麵最終定格在那人的臉上,赫然是被蘭斯傷到的薇薇安。

雷歐沉默地看著畫麵中的那人美豔的臉龐,開口道:“將薇薇安帶來見我。”

“可是薇薇安……”加納說著,見雷歐麵上神情越發沉靜,便住了口,轉身往門外走去。

加納出去後,雷歐調出了堡壘上所有的監控錄像,發現從白樂樂臥室到二號機庫的錄像全部□擾,他沉默片刻,輸入了另一組數據,調出了二號機庫的監控錄像。

錄像內清晰地顯示出薇薇安和蘭斯二人的身影,他們的談話一字不落地落入他的耳中。

看著薇薇安將白樂樂交到蘭斯手中,接著毫不猶豫地將蟲族的後肢  ,雷歐的瞳孔微微緊縮,他沒料到,這女人會瘋狂到如此地步,如果之前帶走白樂樂還能說是因為蟲卵控製,眼下她的所作所為卻說明,這是一場早有預謀的行動,薇薇安,是叛徒。

薇薇安被加納帶了進來,腹部猙獰的傷口已經被處理過,裹上了厚厚的紗布,她腳步虛浮地走了進來,再看見虛擬屏幕上定格的畫麵時,薇薇安小臉煞白地跌坐在地,絕望地看著雷歐,喃喃地道:“指揮官,我是被逼的……”

雷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仿佛看著一個死人一般,聲音中沒有絲毫溫度:“薇薇安,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蘭斯將樂樂帶到哪裡?”

薇薇安看著雷歐那張令她心醉的麵容,她跟在他身後追了那麼久,卻抵不上一個初次見麵的女人,她究竟哪裡比不上她?她慘然一笑,道:“我不知道,我隻是負責將她交給蘭斯,然後換取蘭斯將我 的蟲卵取出來,至於他會將她帶到哪裡?我真的不知道。”

加納憐憫地看著薇薇安,她原本是一個心思單純敢愛敢恨的女人,原本對著指揮官隻是單純的愛戀,隻是這份感情不知在何時變了質,樂樂的出現,隻是一個導火索,他沒想到她會因為嫉妒而降樂樂拱手送進蟲族的手中,落入蟲族手中的女人又多慘,她怎麼會不知道?同為女人,她怎麼會如此心狠手辣?她還是當年他認得的那個薇薇安麼?

雷歐隻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轉身對加納道:“現在徹查太空堡壘上有多少蟲卵寄生體,蘭斯在天雷傭兵團潛伏已久,不知感染了多少人,遇到深度感染者……毀滅。”

毀滅?!加納身子微微一顫,蘭斯潛伏在天雷傭兵團八年,被他感染的人數將是一個極其可怕數字,輕度感染者費些心思便能清除蟲卵,重度感染者,等待他們的將是……死亡。

“帶她出去,我不想在看見她,至於對她的處置,流放。”雷歐淡淡地,聲音冷漠無比。

薇薇安聞言,猛地撲倒在地,匍匐著爬行到雷歐腳邊,腹部的傷口因為她的動作而裂開,在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她仰著頭絕望地看著他,哀求道:“指揮官,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我求求你,我做這些事,隻是因為我愛你而已,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不愛你。”

“加納,帶走她。”

“是。”

加納俯身,將淒慘無比的薇薇安扶起來,連拖帶拽地將她拖出了指揮室。

“加納,放開我,我要去找指揮官。”薇薇安拚命掙紮著,腹部的紗布被鮮血浸透,她狀若瘋癲,淒厲地叫喊著:“指揮官!”

加納見她這幅模樣,心底隱隱升起一絲怒意,舉手,毫不留情地扇到她的臉上,加納痛心地看著她,說道:“薇薇安,你清醒一點,指揮官不愛你,哪怕你將樂樂送走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他現在不會愛你,以後也不會愛你,哪怕宇宙毀滅,他也不會愛上你。”

“住口,住口,你胡說。”薇薇安捂著耳朵,拚命地喊道:“指揮官怎麼可能不喜歡我,隻要給我時間,沒有白樂樂,指揮官絕對會愛上我的。”

“你變了,薇薇安,你明知道樂樂落入蟲族之手,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你還是毫不猶豫地將她交給蟲族,你太讓我失望了。”加納看著瘋狂的薇薇安說道:“隻是這一點,指揮官就永遠沒有辦法原諒你。”

薇薇安倏地抬頭,雙目赤紅地看著加納,瘋狂地笑著:“哈哈哈哈,我當然知道她落入蟲族會有什麼下場,我偏偏要這麼做,憑什麼她可以得到指揮官,我卻隻能被肮臟的蟲族糟踐?我受過的苦,也要她嘗嘗,否則,我怎麼能甘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薇薇安癲狂地笑著,她得不到的,彆人休想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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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樂樂迷迷糊糊地醒來,一睜眼便看見自己在一艘詭異的飛船之中,紫黑色的牆壁上青色的仿佛經脈狀的紋路根根凸起,空氣中漂浮著一層 可見的淡黃色霧氣,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白樂樂險些熏暈過去。

她擯住呼吸,下意識地想要動彈一□子,卻驚恐地發現此時的自己正被那青色的經脈狀物體禁錮在牆壁上,那經絡仿佛有生命一般,微微跳動著。

在女配文的世界混了這麼久,什麼狀況沒有見過?白樂樂很快便鎮定下來,迅速地整理一下思路,自己在太空堡壘上遇襲,醒來時便被丟到了這麼一個詭異的地方,根據她的推離,此時她勢必已經不在天雷傭兵團,塔拉帝國的飛船也不是這個樣子,那麼這裡,必定是蟲族的飛船。

想到此,白樂樂倒抽了一口冷氣,想起那些奇形怪狀的蟲族,白樂樂便覺得頭皮 ,落入那些蟲族之手,她焉能有什麼好下場?最好的不過是做了蟲卵容器,最差的結果便是成了那些蟲族的發泄工具。

白樂樂越想越覺得恐怖,用儘力氣想要掙%e8%84%b1困住她的經絡,誰知那些經絡韌勁十足,任憑她如何折騰都不掙%e8%84%b1不開。

該死的,難道她要重新走一遍苦逼女主的路子麼?被蟲族XXOO,那不如叫她去死。

【男配諾頓接近中,對女主好感度負100。】

腦海中傳來係統的提示音,白樂樂悚然一驚,諾頓?該不是那個蟲族將軍吧?

眼前的紫色牆壁裂開了一道門樣子的縫隙,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門內走出,白樂樂看著那熟悉的身影,腦海中警報聲瘋狂地拉響。

黑色的硬盔甲,倒三角行的頭部,額上兩條長長的觸須隨著它的走動而輕輕搖晃,白樂樂驚恐地看著他那猙獰恐怖的口器,以及腰部長長豎起的數十條□,恐懼感一波波襲來。

雷歐,救命啊。

“再次見到你,我很高興。”諾頓走到白樂樂麵前,長長的□伸了出來,觸摸著白樂樂白嫩的臉頰:“為了捉到你,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e4%ba%b2愛的,你可要好好的補償補償我。”

臉上粘膩地觸?感惡心地白樂樂幾乎吐了出來,諾頓那張恐怖的臉幾乎貼在她眼前,白樂樂內心的恐懼攀升到極點,哪怕麵對無儘的喪屍她都沒有這麼恐懼過,這個諾頓帶給她的恐懼感已經突破了她的極限。

“嗬嗬……”諾頓笑著,六對複眼中閃爍著殘暴的光芒,十幾條觸手紛紛揮出,白樂樂身上的衣衫儘碎,露出了身下白瓷般的身體,諾頓的眼睛暮然變了顏色,淡綠色的液體從不受控製地從觸手前端噴 來。

“%e4%ba%b2愛的,我實在太喜歡你了,隻是看著你,我便忍不住地興奮,真想試試你的身體,該是多麼的銷/魂。”

眼看著那十幾條觸手束成象%e8%85%bf粗的一束,朝著她的身體 而來,白樂樂的瞳孔驟然緊縮。

“係統……”

47星際迷航瑪麗蘇女主

加納從支離破碎地夢境中醒來,眨著眼看著銀白色艙壁,迷蒙的神智漸漸回歸,揉了揉眼睛,加納從 的金屬床板上爬起身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距離那一天,已經二百三十五年,他也流浪了二百三十五年。

下床,穿衣,跟著那些衣衫僂爛,麵容枯槁的人緩緩地走出了這間小小的房間。

屋外穿著製服的塔拉士兵,手裡拿著長長的激光槍,哪個人稍稍走慢了一些,激光便會落到他們的身上,高達幾千度的激光落在身體上,皮肉瞬間被燒焦,刺鼻的焦糊味充斥在這小小的空間內,很快便有人將那些痛得打滾的人拖了下去。

這是塔拉帝國紫金能源礦的挖掘地,他們這些人全部都是罪大惡極的人,被派到這裡,便在沒有出去的可能,等待他們的隻有死亡。

他在這塔拉帝國最黑暗的地方,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做著那些高強度的工作,隻是因為,他無法原諒自己。

他永遠忘不了,二百四十年前的那一幕。

虛擬屏幕上,樂樂小小的身子被綁在蟲族飛船上,上百個蟲族圍著她,侵犯著她的身體,數不清的觸手在她的身體裡進進出出,暗紅色的血跡布滿她白皙的身體,她閉著眼,神色安寧。

在落入蟲族手裡的那一刻,她便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凶殘的蟲族卻並未因此而放過她,殘暴的淩虐著她的身體,最後在她的身 植入了無數蟲卵。

指揮官%e4%ba%b2眼看著數不清的蟲族幼體從她的 破體而出,將她殘破的身體蠶食而儘兒。

樂樂死了,除了她穿過的幾件衣服,什麼都沒有留下來。

指揮官將自己關在她呆過的房間內,整整兩天,再次從房間內走出的指揮官,完全像換了一個人一般。

指揮官將天雷傭兵團所有的兵力聚集到一起,朝著蟲族的母星進發。

那一場大戰整整進行了五年,無數的戰艦隕落,絢爛的光芒照亮了蟲族所在的黑暗星球,鮮血浸透了那顆星球的每一寸土地。

最後,蟲族母皇被指揮官活捉。

加納想起那足有一座小山樣的蟲族母皇,想起它被指揮官用一把小刀將身上所有的肉全部剃儘,暗綠色的血液噴濺,指揮官沐浴在鮮血之中臉色平靜,一刀一刀地揮出,蟲族母皇淒厲地喊叫聲飄整整持續了一個月,最後歸於平靜。

失去母皇的蟲族陷入瘋狂的境地,不顧身後塔拉帝國的攻擊,對天雷傭兵團展開了攻擊。

那一仗極其慘烈,無數的星球在這一場戰役中隕落,加納已經記不清最終的結果是什麼樣子,他隻記得,指揮官將他推進了一艘戰艦之中,他最後看見的畫麵,便是天雷號太空堡壘被一道炫目的白光吞噬。

以後無儘的歲月裡,加納總是在想,若是當初,他好好守護著樂樂,是不是最終的結果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