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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月掃視一圈,卻未找到那個讓她恨得發狂的人影,招招手,叫來忙碌著招呼客人的傭人。

單月輕聲詢問:“林姐,樂樂怎麼還沒來?”

林姐穿著侍者的衣服,頭發梳得一絲不苟,她在單家做了十年,算得上單家的老人了:“小姐,白小姐還未到。”

單月揮揮手,打發林姐下去,她柳眉微蹙,不著痕跡地看向門口,前世的記憶有些模糊,她已經記不得白樂樂是什麼時候到來的。

“月月。”

伴隨著軟糯的輕喚聲,一隻素白的手搭在了單月的肩膀上。

單月的身子霎時緊繃,這個聲音是她所有噩夢的來源,她死都不會忘記,單月僵硬地轉過身子,

那張熟悉的臉緩緩映入她的眼中。

有話要說:入V了,希望妹子們表拋棄小雨.......

綠茶婊綠茶婊,他人男友裙下倒,出處是《黑女配白蓮花綠茶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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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你們的地雷和手榴彈,小雨感激不儘~~~~~

25豪門世家綠茶婊女主

眼前的女人與記憶中的女人天差地彆,記憶中她總是一副清清純純的樣子,她實在難以把她與眼前這個媚俗的女人畫上等號。

白樂樂畫著與她清純氣質完全不符合的大濃妝,身上穿著一件土得掉渣的褐色晚禮服,原本柔順的長直發被剪得亂七八糟,雜草一般地短發襯著她那張色彩濃鬱的小臉,好像一副荒誕怪異的油畫。

這個女人,真的是她認識的白樂樂麼?

單月臉上流露出一絲詫異之色,前世的白樂樂盛裝打扮,嫋嫋婷婷出現在訂婚宴上,那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將所有的視線全部吸引到她身上,風頭完全蓋住了身為主角的她。

可是想來喜歡出風頭的白樂樂,今天怎麼會是這幅模樣?

單月感覺自己好像在看一場荒誕的鬨劇,整個人好像處在夢境一般,一切都感覺那麼不真實,她聽見自己的聲音,輕輕軟軟,帶著一絲嗔怪:“樂樂,今天是我的訂婚宴,你怎麼這副打扮?”

白樂樂拽著自己過於寬大的裙擺,毫不在乎自己崩壞的形象,在末世裡自己更糟糕的樣子都有過,何況隻是現在這種小兒科:“沒什麼,一時找不到合適的,隨便找了一件,更何況今天你才是主角,誰會來看我?”

她費勁心思破壞自己的形象,將自己的清純形象毀得一乾二淨,她就不信林行文那個賤男還能看上造型天雷滾滾的女主。

單月神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白樂樂,她什麼時候這麼體貼過?

單白兩家是世交,單月從小和白樂樂一起長大,單月比白樂樂大一個月,自小家裡的長輩便耳提麵命地叮囑她,樂樂是妹妹,要讓著她,樂樂膽子小,你要保護她。天長日久,她將這些話牢牢地記在腦海中,並且一直這麼做著。

白樂樂在長輩麵前總是一副乖巧的模樣,加之小嘴又甜,將長輩們哄得服服帖帖,嘴笨的她,總是站在角落裡默默地看著。

在那件事發生之前,她一直把樂樂當做自己的%e4%ba%b2妹妹疼愛著,隻要白樂樂要的,不管她多喜歡,都會給她,也許正是她的縱容,才造成了她前世的悲劇。

她永遠記得那一天,白樂樂拉著林行文的手,笑容甜美,吐出的話卻像利刃一般切割著她的心,她說:“月月姐,我喜歡阿文,所以,他是我的了。”

那麼理所當然的樣子,毫不在乎她們十幾年的情分,她的心在那一刻墜入深淵。

“月月?月月?”

白樂樂的聲音將她從回憶裡拉了出來,看著她一臉擔憂的模樣,單月有些恍惚,那些刻骨的恨意,那些絕望的回憶,日日夜夜啃噬著她的心,她怎麼能心軟,怎麼可以?

【女配對玩家惡感度提升十點,惡感度;一百一十點。】

係統的聲音突兀地響起,白樂樂一驚,嘴角不自然地 ,她好像什麼也沒做,這惡感度到底怎麼來的?她真是躺著也中槍。

好吧,她是打不死的小強,前路在難走,她也無所畏懼,改變的第一步已經邁出去,她相信,她絕對會攻下單月這座冰山的。

“月月,我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了。”

遠離三心二意的賤男,沒了這場命運的相逢,想必男女主勾搭成奸的幾率便降低了許多。

“樂樂,那怎麼行?我的訂婚宴你怎麼能不在場呢?你可是我最好的姐妹。”單月抓住白樂樂的手,一臉陳懇地看著她。

白樂樂臉上的表情越發詭異起來,你不是重生回來的麼?你不是知道劇情發展的麼?你難道還想你的閨蜜和你的男人狼狽為奸麼?

姑娘,你可長點心吧,難道沒聽過防火防盜防閨蜜麼?

拉扯間,隻聽見一個清冷的聲音在她們身後響起:“你們在做什麼?”

【玩家請注意,男配單寧出現,請玩家啟動A級警戒。】

白樂樂:“……”

A級警戒?那是什麼玩意?

單月抓著白樂樂的手猛然鬆開,白樂樂一時不查,身子一歪,直挺挺地摔倒在地,火辣辣的疼痛從某處傳來,白樂樂痛得呲牙咧嘴,幽怨地瞥了一眼單月,姑娘,你是故意的吧。

單月看著眼前熟悉的身形,心跳倏地加快,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再一次出現,淚水蓄滿眼眶,忍著淚意,單月輕聲喚道。

“哥……”

單月癡迷地看著單寧俊朗的容顏,內心的喜悅酸澀幾乎要溢了出來,終於又看見這麼意氣風發的你,真好。

單寧生得俊美非常,身材高大有型,他穿著一身黑色的休閒服,隻是簡單的站在那裡,卻給人以無法撼動的感覺。

前世的單寧為了替她出頭,去找林行文那個賤人,誰知再次見到他時,他的手已經叫那個男人廢了,他的手再也無法拿起手術刀,他的一生,因她而毀。

“月兒,怎麼了?告訴哥哥,誰欺負你了,是她麼?”冰冷地視線掃了過來,白樂樂打了個哆嗦,頭垂得更低了,這個男人好可怕。

“哥,不是的,這是白家大小姐,白樂樂。”單寧收拾好情緒,臉上露出一汪清淺的笑意,一切還未發生,今生,她要站在他的麵前,好好的守護著他。

白樂樂?單寧微微一怔,心底升起一抹強烈的喜悅之情,陌生的感情衝擊著他的感官,他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靠近她,抱緊她,告訴她,他愛她。

這感情來得太過猛烈,單寧微微變了臉色,白樂樂,那個白家的大小姐,虛偽做作,他一眼便看穿她的本質,他向來不喜歡她,也不許自己的妹妹太過接近她,自己妹妹的性子他最是知道,心思單純善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遲早會害了她。

可是如今看見她可憐兮兮跌坐在地的模樣,他居然會覺得心疼,隻想將她納入懷中好好嗬護,他一定是瘋了,才會有這麼離譜的念頭。

“起來。”他伸出手,粗魯地將地上那個裝扮可笑的女人拉了起來:“真醜。”

白樂樂:“……”

大哥,您的嘴真毒,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月月,你先招呼一下客人,我馬上來。”單寧的聲音如春風化雨,麵對白樂樂時又變成了另一幅樣子,語氣冷得好像要把她凍成冰渣渣:“你跟我來。”

白樂樂一副嚇尿了的表情,我真不想跟你走啊大哥,我怕你給我拖到個陰暗角落裡給哢嚓了啊喂。

“樂樂,我哥哥是醫生,你不是不舒服麼?叫我哥哥給你看看。”單月輕聲細語地安慰著白樂樂,將她推到了單寧的身邊:“去吧,我哥哥醫術很好的。”

白樂樂垂死掙紮:“月月,你哥是什麼科的醫生?”·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法醫。”

白樂樂寒意頓時,姑娘,誰告訴你法醫會看病的!

單寧側頭,斜睨著咬著%e5%94%87委委屈屈站在一邊的白樂樂,劍眉微挑,聲音輕緩,仿佛鋼琴上跳躍的音符:“過來。”

白樂樂很想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可是腦海中係統瘋狂地提示著【女配單寧對玩家惡感度提升一點。】

【惡感度提升兩點。】

白樂樂欲哭無淚,不帶這麼玩兒的啊。

她挪著僵硬地腳步,一步步靠近那個危險的男人,嘴角勾出一個僵硬的弧度,白樂樂道:“我來了。”

單寧冰冷的視線在白樂樂臉上劃過,轉身朝樓上走去。

看個毛啊你,死男人,我咒你一輩子性冷淡。

白樂樂憋屈地跟在單寧的身後,滿是怨念的盯著他挺拔的背影,她為毛要跟這麼一個變態的男人走啊?他一個不爽給她解剖了腫麼辦?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角,單月方才收回視線,她臉上的暖意瞬間褪去,嘴角浮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白樂樂,就讓我哥哥好好招待你吧。”

從隱蔽的角落轉出來,單月臉上掛起得體的笑容,朝著聚攏過來的眾人打著招呼。

房門嘎吱一身關上,將走廊裡的燈光隔絕在外,屋子裡陷入一片漆黑之中,白樂樂大氣也不敢出,這個調調,難道這人想要強X?

事實上,白樂樂真的想多了,不過幾秒鐘後,房間裡的等刷的一聲亮了,橙黃色的燈光驅走黑暗,給白樂樂帶來一絲安全感。

單寧站在門邊,手掌放在開關上,見白樂樂一副驚嚇過度的表情,他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還真是膽小。”

我忍,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忍了。

單寧慢慢地朝她走了過來,無框眼鏡在燈光下閃著莫名的光芒,白樂樂渾身的汗毛根根豎起,不自覺地往後退。

“啊!”

白樂樂短促地叫了一聲,隻覺 碰到一個障礙物,身子後仰,摔了下去。

沒有預料中的疼痛,她隻覺身子陷入 的床榻之中,還未等她鬆口氣,她身子一沉,一具健碩的身子壓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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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寧健碩的身子完全壓在白樂樂的身上,隔著兩層衣物,白樂樂仍舊清晰地感覺到他炙熱的體溫,白樂樂咬著牙,小手用力地推拒著他貼近的%e8%83%b8膛。

“怎麼?不舒服麼?”單寧輕笑著,狹長的鳳眸眯成了月牙。

你一百幾十斤的體重壓著我,我能舒服的了才怪!白樂樂瞪大了雙眼,無聲地控訴著他。

“嗬嗬……”單寧笑得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