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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出口成章(大霧!的啊。

“本座倒不是如此以為。”北冥空%e5%94%87角微微勾起,搖首道。花園裡的月季開的正豔,映襯著北冥空的膚色更加白皙,那一身的紅衣越發妖媚。

我吞了口口水,道:“其實我也覺得我應當是個正宗的正派人士。”

北冥空輕笑掩%e5%94%87:“派派自然不像一個反派,但是極樓主的意思是,攻三樊派應當不該是反派。”

極夜稍稍點頭,劍眉蹙起:“正是。我無影樓分析了劇本中攻三樊派的性格舉止,應當不至於成為喪心病狂之徒。”

我恍然大悟:“你們的意思是,作者的劇本有問題?例如……神展開的劇情不合常理?”

極夜點頭:“正是。倘若如此,這個世界一直有自我修複的功能,如此說不定可以破開這個世界,%e8%84%b1離劇本。”

我大喜,睜大了眼睛,“什麼?那麼我們就可以……”

“笑話,”北冥空猛地睜大了眼睛,繞著我和極夜走了一圈,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意,“世家少爺一夜全家被血洗,在其往常經曆來看也不至於成為惡貫滿盈的大魔頭,頂多複仇了事。可事實就是如此,本座自成立魔教以來滅門數十,恣意輕狂。”

我渾身一顫,大腦卻快速的運轉起來。

原來北冥空竟是這樣的人,劇本裡完全沒有提及過。世家少爺……魔教教主,真的是兩個極差。魔教自成立以來便劣跡斑斑,雖然被滅門的都不是江湖上的善類,但他們卻手法殘忍,令人發指。

這般行為,終究是令正道武林無法容忍的。所以雖然此時北冥空以一己之力與武林盟三位青年才俊戰個平手,但在後來也被末汍打得重傷,魔教也被我掌控。

這麼一想,北冥空最終成功洗白也是有先天因素的,人家本來就世家少爺白的發亮啊。

“北冥教主,無影樓的乙等消息值十萬黃金。”極夜突然開口,話語奇怪令我無法理解。

卻見北冥空驟然亮了眼睛,手指用力那檀木的扇骨刹那間便被這段,另一段碎落在地。他掌風淩厲襲向極夜,卻在極夜的麵前停下,那掌勢吹開了極夜兩鬢的黑發。

北冥空臉色深沉,紅衣暗沉,道:“本座如何信你?”

極夜麵色不變:“十五年前,蘇州大宅。”

北冥空身子一僵,他顫唞著緩緩放下手。“好。此次無雙城的劇情結束後,魔教十萬黃金送入無影樓。”

極夜拱手:“北冥教主多謝了。”

我在一旁看著北冥空和極夜你來我往的道謝,一頭霧水也慢慢地解開了。不過……

“十萬黃金隻是乙等消息,那甲等消息得是什麼樣的?”連北冥空的滅門事件都算乙等,而且十萬黃金都隻有這種等級,真是令人好奇。

極夜頓了半晌,終於開口:“無價之物,看我的心情。萬俟汍瀾的身份,算是其一。”

“……”聽了上半句我還覺得極夜給我的承諾實在太重了,怎麼聽了下半句我就覺著這算個毛線的甲等消息呢?

北冥空也無語地說:“這個消息已有數人知曉,更何況……世上恐怕很少有人知道萬俟汍瀾此人吧?”

極夜突然勾起%e5%94%87角,“能問起甲等消息的人,自然不會那麼簡單。”

酷男瞬間變陽光少年有木有!沒想到極夜還能笑的這麼……這麼燦爛啊!

倏地,西南角的天空傳來“哄——”的一聲巨響。我立即向那方向看去,藍天白雲沒有任何異常,仿佛青天白日下憑空出現了這樣一道聲響。

可是我身旁的極夜卻突然臉色一變,立刻轉身道:“樓內有事在下先行告退,二位見諒。”語畢,便用起他那與攻四身份完全不搭的絕世輕功,幾下便不見了蹤影。

話說極夜每次都是出來打醬油的吧?這神出鬼沒的勁頭,不是真·醬油黨那又是什麼?

……

極夜一走,花園裡隻留下了我好北冥空,氣氛僵硬我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北冥空剛才將他的經曆一下子呈現在我的麵前,可我卻無法去安慰他。極夜了解他的過去,那是他通過四通八達的消息網而知曉的。可是這種事情,倘若不是從北冥空口中得到,那便無法開解他。

【粉環,“拋磚引玉”是什麼意思?】

【“拋磚引玉”:類以誘之,擊蒙也。齊齊現在想用這個技能?怎麼用啊?】

【不需要技能,我已經懂了。】

“北冥空,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擺%e8%84%b1劇情,離開琥枇峰嗎?”我突然開口,聲音憂傷低沉,儘量營造出一種淒清的氛圍。

北冥空也明顯一愣,反射性的開口問:“怎麼?”

我低頭眉頭緊蹙,“你可知,琥枇峰上乾旱貧瘠,雖然如此我也一直心甘情願地生活下去了,那我現在又為何%e8%84%b1離劇情主動先離開?”

北冥空說:“不知,到底怎麼了?”

我輕歎一聲,用右手掩住半邊麵孔,聲音悲沉:“萬俟汍瀾拋棄了我!我從小長大,便一直與萬俟汍瀾相伴。可是,他卻突然失蹤,半點音信沒有……那時候我還未曾收徒,琥枇峰上隻有我一人。”

師父再次膝蓋中槍……

末汍我對不起你……你先當塊磚(?吧。

北冥空一愣,發上的紫玉簪在陽光下閃耀,他的眸子也對著我的,我看著他眼內起伏。心內大喜,我繼續加塊磚:“偌大的琥枇峰,隻有我一人。月光曾經照耀過的白衣,那時也拋棄我而不在了。後來我見到末汍的時候,知道真相的時候也想過複仇,但……這些已經沒有了意義。”

我說完便盯著北冥空看著,隻見他怔了一會兒,忽然笑開了眼底的色彩,道:“本座懂了,派派的意思。不用安慰本座,事情已經結束了。要極夜的消息也不過是想看個明白,本座也不一定會做出些什麼。”

【誒……齊齊,攻二好感度猛漲啊……】

【什麼?】

【攻二北冥空空感度加5,總值為7。齊齊再接再厲喲~】

“不用耗費那十萬黃金了,我告訴你。”清雅淡漠的聲音突然從我的身後響起,我立刻回頭。

末汍一身紫色的長袍從背向陽光處走來,本就銀邊的袞袍更加耀眼奪目。他從那慢慢走來,腳步輕盈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不知末汍是何時便在那的,他居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響。而且連極夜所說的十萬黃金都知曉,恐怕早在那了。

北冥空眸子一緊,剛剛營造好的悲情氛圍又僵硬住了,我立刻打斷:“你不是要研究醫書的嗎,怎麼來到這了?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的?”

末汍嘴角微微勾起,輕聲道:“那點醫書我早已看透。至於找到你們隻是一點小法術而已,不用太過在意。”

北冥空幾步上前,攔在末汍的身前:“攻一末汍,你說知曉本座的過去,還請告知。”

末汍垂著眸子,膚色仿佛透明襯著黑色的睫毛更加纖長,他輕啟%e5%94%87:“極夜所告知你的消息定當不會是準確的,因為你的一家,是我滅的口。”

我剛欲上前的步子陡然一停,這一刻所有的人、事、物都靜止了,連耳邊的風也不再作響。北冥空的身子停止了,他死死地盯著末汍,沒有動作。

我率先反應過來,立刻上前隔開北冥空,笑著打趣:“末汍你彆開玩笑了,那時候你與我在琥枇峰上,如何去蘇州滅的口?”

末汍回答迅速,聲音冷漠:“一點小法術而已。”

“末汍!”北冥空輕輕一掌將我拂開,運起全身的氣力襲向末汍。那掌勢凶狠,內力猛烈,將我震開來。

反觀末汍卻不費氣力地伸出右手,迎向北冥空。隻是輕飄飄的一個抬手,便簡單地接下了北冥空的攻勢,不費吹灰之力地擊潰了北冥空的雷霆萬鈞之勢。

北冥空見狀,扯開掌勁,伸手抽出腰間的長鞭便向末汍抽去。紅鞭動作靈巧,角度刁鑽,時而速度快得連我也不見了它的蹤影。

末汍左右避讓了一番後,倏地側開身子一手接下了那淩厲的鞭子。北冥空手間一鬆,便舍棄了那鞭子,又是一掌襲向末汍。

末汍接過那一掌,似乎也是用上了一些氣力。∞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在這兩方對峙之機,末汍倏地開口:“我滅那一家自是有緣由的,攻二不要莽撞。”說著,末汍一掌儘了全身的內力將北冥空擊退,雖然占了上風但也隻是讓北冥空吐了口血罷了,沒受多大的傷。

末汍拂袖,輕歎:“此事不如表麵那般簡單。”

作者有話要說:  QAQ嚶嚶嚶嚶,劇情猶如%e8%84%b1肛(?的野馬一去不複返。。。

最近要忙的事也好多,完全顧不上了。。

T^T居然還感冒了求安慰!

唉,錄取書快點下來吧阿門~

☆、第16.5計

遠方的天際線浮著稀少的幾流雲絲,天空碧藍澄澈,廣闊無垠。身處在這春天的花園裡,身邊彌漫著醉人的花香,眼前亦有蝶蜂翩飛,真是令人賞心悅目。

與這怡人的美景相對稱的便是末汍與北冥空之間那僵硬冰凍、令人尷尬的氣氛了。

我將身體橫在末汍與北冥空之間,麵對著北冥空,背對末汍,乾笑著:“那個,北冥空啊,既然末汍說有原因,不如你先聽一聽?”

北冥空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突然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一把將臉轉了開去。“好,攻一末汍你有什麼理由最好趕快說,否則即使本座無法殺你,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聽著這話,心中焦急萬分。北冥空雖然是全書武功第二的人,可是與末汍光憑武力後來還是被他打了個重傷,更不用提末汍居然還會法術了。

因此,與末汍為敵北冥空必敗。即使這樣……

“不用擔心,不是什麼大事。”

我的眼前陡然一黑,稀落的指縫間可以看見透過的陽光。是末汍的手指,纖長削瘦卻很有力道,完全不覺得女氣。

末汍抬步,上前將我隔在身後,與北冥空平視。兩人對視不過半晌,隻聽末汍聲音清淡:“你的家人是回居山上的土匪,在你剛出生的時候便將你的父母殺害,奪你家產,令你認賊作父。”

我聞言一愣,立即從末汍的身側向北冥空看去。隻見他瞪大了桃花眼,瞳孔裡滿是不可置信。他身子顫唞,似乎想要伸出手:“末……末汍,你休得胡說!”

末汍的聲音依舊清冷,不帶任何感情:“我無須說謊。十五年前我滅你全家,便是要將你從那賊窩裡救出,免得你成為真的凶惡之人。”

北冥空愣了半刻,突然大笑,他用手掩著半邊麵孔,眼神淩厲盯著末汍,惡狠狠地道:“按你所說,那你為何沒有將我救走,反而讓我呆在蘇州?”

末汍沉默了半晌,垂眸看我一眼,輕歎:“已經教出一個攻三,我不想再去乾涉攻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