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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伸出手,楊麒兒就從季衡的手裡掙%e8%84%b1手,從水裡走到皇帝的跟前來,因為有高度差,楊麒兒伸了手也夠不到他爹,於是他就不滿意了,轉過身玩自己的去了。

皇帝盯著兒子笑,回答季衡道,“朕看他們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想著還不如回來同你商量,就早早遣退了他們,回來了。”

季衡便道,“如此,你回書房等我,我收拾一番就來。”

皇帝卻曖昧地笑道,“就在這裡說一說就行,朕也正好想泡一泡。”

皇帝這般說完,外麵已經響起專司皇帝衣物的女官的聲音,說衣裳拿來了。

皇帝看季衡穿得好好的,就讓放進來。

那女官便帶著兩個小宮女,將皇帝的衣物用專門的托盤端進來了,皇帝便也起了身,那女官便恭敬地為他%e8%84%b1下常服,然後伺候他穿上浴衣,而季衡則吩咐道,“讓將這裡麵再放一尺水。”

女官應了,便又進來了調整水高度的太監,隻要將出水口的高度往上調一尺就可,慢慢地,從龍頭裡注進的水也就漲高了。

皇帝下了浴池,楊麒兒就撲進了他的懷裡,他摟著兒子一陣嬉戲,就湊到季衡跟前去,在季衡%e5%94%87上%e4%ba%b2了一口,因季衡回應了一下,他更是沒完沒了了,一手攬住了兒子,一手就摟上季衡的肩頸,深深地%e5%90%bb住了他的%e5%94%87。

楊麒兒直眉楞眼地看著爹爹和阿父%e4%ba%b2到了一塊兒,而且一時都不管他了,他癟著嘴瞪了一會兒發現他們還是不理自己之後,就非常不高興地一巴掌按到了皇帝那立起來的陽/物上,把皇帝痛得瞬間放開了季衡,然後紅著臉瞪住了兒子。

而楊麒兒還不知道自己乾了什麼壞事,隻是不高興地看了皇帝一眼又看季衡一眼,癟著嘴巴表示自己的不滿。

季衡看楊麒兒這個樣子,一下子就笑了起來,將楊麒兒抱到了自己的懷裡去,道,“來,乖麒兒,咱們玩鳧水。”

275、第七十一章

皇帝看季衡完全無視自己的窘境,就直接撲到他的背後去抱住了他,季衡臉上發燒地回頭瞪了皇帝一眼,低聲道,“楊欽顯!”

皇帝假裝沒聽到,嬉皮笑臉地隻是從季衡身後摟住他,而且伸手從他身上的衣裳下擺摸了上去,季衡想要發火都沒法發,而楊麒兒還不知道他爹到底在乾什麼壞事,隻是高興地由著季衡托著玩鳧水。

季衡簡直要被皇帝惹惱怒了,渾身不自在,雖說在一起的日子,不是日日裡都滿足了他,但是也從沒有在夜裡主動拒絕他的時候,季衡對這事從來就是可有可無,他知道這是自己身體缺陷造成的,他也知道男人在這方麵的要求和尷尬,便很願意讓皇帝滿意,但是皇帝在兒子麵前這般亂來,且越摸越下流,就讓他真的生氣了。

季衡抱著兒子,突然站起了身來,麵紅耳赤地看著皇帝道,“你……”

皇帝也發現季衡是真生氣了,他就對楊麒兒道,“乖兒子,你到%e4%b9%b3母那裡玩好不好?”

楊麒兒哪裡知道皇帝和季衡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一向心思敏銳,至少是知道季衡生氣了,他眨了眨眼睛,直接道,“阿父,不氣。”

季衡抱著他往溫泉池上走去,對皇帝不再理睬,把可憐兮兮的皇帝留在了水池裡。

季衡用大的巾帕將兒子包裹起來,然後將他整個身子給擦乾,又%e4%ba%b2自拿了楊麒兒的小衣裳為他一件件地穿起來。

楊麒兒雖然人還小,倒是知道在季衡為他穿衣裳的時候抬手抬腳了,而不是像在更小的時候隻知道玩自己的。

季衡為他穿好後,又為他將弄濕的頭發一遍遍地擦乾,因楊麒兒之前病了,頭發就又黃又枯還少,但又要等到來年翻春後才剃頭,季衡每次為他梳頭就覺得心疼。

楊麒兒大約完全感受到了季衡的不高興,故而也和他老爹一樣變乖了,默默地坐在那裡任由季衡施為,連話都不敢說了,季衡甚至為他戴上了帽子,又穿上鞋襪,然後就走到屏風後麵去叫了照顧楊麒兒的女官穗娘將他抱出去。

穗娘低眉順眼地進來,默默地將楊麒兒抱了出去,楊麒兒在穗娘的懷裡仰頭往季衡這裡看,眼裡帶著些擔憂,季衡倒被兒子這份乖巧逗笑了,對他揮揮手,說,“剛才玩累了吧,吃些點心好了。”

這個時候也的確是楊麒兒吃東西的時候,為了楊麒兒的身體著想,總是讓他少吃多餐,且注意營養均衡,不讓他挑食,而且季衡不再讓他吃女人的奶,隻讓準備了羊奶熬煮開了後再給他喝。

最開始楊麒兒不願意喝羊奶,被季衡強製性地喝了幾次後也就習慣了。

季衡身上穿著濕衣裳很不舒服,就直接在岸上將衣裳%e8%84%b1掉了,當把褲子也%e8%84%b1掉往水裡走的時候,皇帝一邊盯著他的身體不轉眼,一邊又在心裡唉唉歎氣,知道自己今天是把季衡得罪到底了。

季衡身姿挺拔,氣質典雅,即使不穿衣裳,都還是雅致得讓人覺得神聖不可侵犯,他走到皇帝跟前跪了下來,水才剛剛淹沒到他的腰上幾分,他盯著皇帝道,“皇上要怎麼辦?”

皇帝伸手抱住了他,道歉道,“朕方才的確是太孟浪了,君卿不要生氣。”

季衡沉著臉道,“我哪裡敢生氣。”

皇帝將他抱到了自己的懷裡坐下,季衡也絲毫沒有反抗,隻是皇帝要怎麼辦都隨他,但偏偏是他這樣,皇帝反而什麼都不敢做,他在季衡的麵上%e4%ba%b2了一下,輕聲說道,“的確是朕錯了,朕再不敢了。”

季衡轉頭盯著他的臉,嘴%e5%94%87動了動,然後就羞憤地道,“你把我當什麼?”

皇帝隻好把季衡抱緊了,“朕真錯了,以後再不敢在麒兒跟前亂來。”

季衡蹙著眉頭,將臉轉到了一邊,低聲道,“我知道,皇上正在盛年,在這方麵要求多些,本就是人之常情。”

他說到這裡,又看向皇帝的眼睛,“但我也沒有怎麼讓你性/生活不和諧,夜裡你要怎麼樣我也都從來就是依著你的,但是在兒子跟前,你也這麼亂來,你有想過以後麒兒長大了,還記得這種事情心裡要怎麼想嗎。”

皇帝囁嚅道,“他這麼小,怎麼會記得。”

季衡直接瞪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他會不記得。再說,這隻是他會不會記得的事情嗎。我們這樣子,有做父母的樣子嗎。你讓我以後有何顏麵再教養他。”

皇帝隻好摟著季衡連連道歉保證,說以後再不會了,季衡在心裡歎了口氣,發現這種時候,皇帝下麵那根東西都還是直撅撅地抵著他,讓他簡直不願意去想,皇帝這保證算個什麼。

季衡不得不說道,“咱們是不是應該吃些清口清心的東西。”當然,其實是皇帝該吃,不然他怎麼就能這麼時時刻刻發/情。

皇帝將臉埋在季衡的頸子上%e4%ba%b2了兩口,低聲道,“冬日裡天氣冷,本就該好好補一補,吃那麼多清口的東西做什麼。”!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季衡道,“但即使咱們是年輕人,也沒有這般不忌的,為著身體著想,也該三四天同床一次就好了。正好可以好好養身。我要帶著麒兒一起睡覺。”

季衡這話已經說了幾次了,皇帝每次都能給含糊過去,一邊向下撫摩季衡的身體,一邊說道,“翁太醫不是說了嗎,兩天也是無妨的。再說,麒兒又不是無人陪著,你帶著他睡覺,到時候又尿你身上。”

季衡皺眉道,“他是我兒子,尿我身上怎麼了。再說,也就隻有那麼一次。”

皇帝卻道,“但你是我妻子,你也不能不儘責陪我睡覺呀。”

季衡知道在這種話題上,楊欽顯就沒個正行,似乎他將他所有的淘氣都用在這個上麵了一樣,季衡正要問問他和大臣們討論的對待倭國和倭寇的辦法,沒想到楊欽顯就直接將他抱著跨坐在了自己身上,手指就伸進了他的身體裡而且帶進了熱熱的溫泉水,季衡驚得一聲輕呼,滿臉緋色地趕緊咬住了下%e5%94%87,楊欽顯將季衡摟著靠近了自己,就直接換成龍/根長驅直入了,溫泉水的熱度讓季衡十分不舒服,靠在楊欽顯身上已然沒有了力氣,隻隨著他的動作在他懷裡發抖,楊欽顯動了幾下就發現了季衡的不適,就把季衡抱了起來,季衡突然覺得作嘔,楊欽顯這下是真嚇了一跳。

慢慢退了出來,又把季衡抱著出了溫泉池,將他放在了一邊的貴妃榻上,拿了厚厚的柔軟的毯子披在他的身上,擔憂地問他,“怎麼了?是朕魯莽了,傷到了嗎?”

他看了看自己下麵那根東西,倒是並沒有血跡。

季衡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低聲道,“似乎又有一陣子沒有來那玩意兒了,會不會又有了。”

季衡很少記自己的經期,雖然不記,但大多時候還是記得,因為那幾天,對他來說,總是一場大病。

上一次,似乎還是從餘杭回京的船上,他日日裡焦心兒子病情楊欽顯情形,身體又不爭氣,在船上日子十分難熬,大多數時候幾乎都昏睡過去了。

那時候還是七月下旬,現在,已經是十月了,整整兩個多月三個月了。

楊欽顯道,“翁紫蘇說你上一次是七月二十五,回京後咱們八月中旬就行過房,九月也有一次,不過一直有讓翁紫蘇診脈,也沒說有身孕了。”

楊欽顯蹙眉這般說著,心中究竟是不安,因季衡的身體實在特殊,也有診脈診不出的情況。

楊欽顯趕緊拿了巾帕給季衡擦拭身上的水,又拿衣裳伺候他穿,說道,“還是宣翁紫蘇趕緊來給你看看。”他這般說著,是有些著急的,若是季衡肚子裡真有孩子了,前麵三個月孩子最是懷不穩當的,而他最近卻又一直無所顧忌,不說每晚都要和季衡享受那魚水之歡,也最多隔兩天,他就是要完全忍耐不住的。

要是孩子怎麼樣了,楊欽顯就很有些心虛,因他也知道要是孩子不好,到時候小產對季衡的身體也是十分不好。

季衡看楊欽顯下麵那根玩意兒都軟下去了,臉上也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心裡就不由歎了一聲,勸他道,“你也不必這般著急,我身體本來就不好,哪裡那麼容易懷上。方才你把那水弄到我身體裡去了,讓我不舒服得很,說不得是因為這個。”

楊欽顯愣了一下,盯著季衡看,季衡被他看得臉又紅了,楊欽顯便趕緊賠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