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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聊一會兒。”華寧搖頭拒絕道。

“好吧,那妳小心一些。”俞岱岩想到華寧如今也有不少事要做,幾乎不怎麼肯讓他進房,隻好歎道。

華寧離開許久後,楊逍才不解地問道:“俞三俠以往都教了她什麼?怎麼她會如此關心這倚天劍和屠龍刀之事,而且還能想到朝廷那一頭去?”

“我哪能教她什麼?無非就是讀書識字罷了,武藝一事起先是她不願意學,後來又知道她根本不適合學武當派的武功,而且如今年紀已大,也隻好隨她當個普通人,至於她的想法…向來就有些獨特,否則也沒辦法將我原本注定殘廢的四肢治好。”俞岱岩亦是頗為費解地道。

“華寧雖然有點小聰明,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恐遭人忌諱,俞三俠還是多約束她些,免得禍從口出,輕則害己,重則傷人。”楊逍又道。

“我會的,今天她說這些話,事前也沒跟我透露過半句,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俞岱岩輕歎道。

“還能怎麼想?必是希望有朝一日,武當派不會因屠龍刀之事卷入太多是非罷了,今日定要在我麵前提起,大約也是想著他日我能幫襯些。”楊逍剛剛稍微再一細想後,發現華寧分明有意拖他下水,才會在他麵前說起這件事,隻是他又想到萬一朝廷真要對武林中人有什麼動作,那明教一定首當其衝,如此想來,他倒也沒有什麼損失不說,還能先有所準備。

“華姑娘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那麼深遠的眼界,倒讓我們這些人都要自歎不如了,隻是她將來既為武當的一份子,不管如何,我們都會保她一命的。”張鬆溪說道。

俞岱岩聽了連連地點頭附和,莫聲穀雖沒有出聲,但由他的表情看來肯定也是覺得理應如此。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拖延許久,終於能喜結連理。(作者有話裡奉上番外花絮,請笑納!)

十月初,俞岱岩便同莫聲穀先行回武當山,而華寧和陸家兩老由張鬆溪陪同,於同月底才走陸路往武當山而行。

很快的,十二月初六也在眾人的殷切期盼下到來,俞岱岩一大早就笑容滿麵地打理儀容,到山下華寧他們幾人暫借住的小院子迎娶新娘子上山,紫霄殿內也已有許多各地接到帖子或聞聲而來的賓客。

俞岱岩與華寧行過拜堂之禮後,便讓喜娘送進新房裡等候新郎官前來掀蓋頭,華寧還想著不曉得要等多久時間,幸好不過一個時辰之後,外麵的賓客就拱著俞岱岩過來要看新娘子,這回擋在門外的是貝錦儀和另一個峨嵋派的弟子蘇夢清,貝錦儀又是出謎題又是考文才的鬨騰好久才放人進門。

進門後,俞岱岩才在喜娘的連聲祝賀詞中掀起了華寧的蓋頭,盛妝打扮的華寧自有另一種令人驚歎的容貌,這點從俞岱岩呆滯的表情就能看出一二,一旁有好事者看不下去地出聲喊道:“俞三俠怎麼看新娘子看到呆住了?咱們莫不是要一直在這裡陪著你看?”

“自然不是啦,俞三俠,有人呢特彆交代了我今日得要好好地為你們熱鬨一番,我費好大一番功夫才備下這盤珍珠作為兩位的新婚之禮,隻是有個規矩,必須你們二人同心夾起珠子方可算是你們的,還請新郎新娘兩人一同努力些吧。”貝錦儀從一旁端來一小碟約十來顆圓潤晶亮的珍珠,然後一臉笑意地說道。

華寧愕然地盯著那盤珍珠,心裡反倒一陣慶幸,貝錦儀雖然性情活潑,但行事上還是比較含蓄的,沒讓她和俞岱岩當眾玩起卿卿我我的戲碼。

這十多顆珍珠倒也不難伺候,俞岱岩攬著華寧的腰身,輕巧地完成了貝錦儀的要求,貝錦儀隻好一臉似是極為不舍地將珍珠送與這對新婚夫妻,喜娘接著端上幾樣有吉祥之意的物品,說儘所有吉祥話之後,才一臉笑意地離開,俞岱岩立刻又被眾人拉出去慶賀,隻留下陸大娘和宋夫人陪伴華寧。

“真想不到妳會是個姑娘家,而且三弟妹要是當初彆急著走人,這婚禮隻怕早就辦妥了,也不必讓三叔多等這些日子,好歹如今已是苦儘甘來,明日再讓妳見見青書那孩子,妳已經很久沒見到他,都不知道他現在有多調皮,隻怕他爹爹和幾位叔叔,彆的卻是沒人能說得動他。”宋夫人看著華寧,想起俞岱岩這兩年來的辛苦,有些欣慰地道。

“青書現在也該有五六歲吧,可是已經開始習武了?”華寧在心裡算了算後笑問道。

“是啊,隻是夫君說他的資質隻能算是尚可,還要多努力些才有能力在江湖上闖出一番成就,可是我總不免擔心,孩子還那麼小就得要早起貪晚的吃苦。”宋夫人笑得有些無奈。

“孩子都是父母手中的寶,宋大俠肯定不希望孩子將來到外頭受了什麼罪,自然不免要嚴厲些,宋夫人大可寬心,若妳的孩子真有什麼不對,宋大俠心中的難過必定不會比妳少。”陸大娘在一旁說道。

“也是,瞧我,今天可是三弟和三弟妹的大喜之日呢,我還在這裡說些渾話,不過三弟妹當初在武當時就與我最合得來,那時我常想如果她是女孩兒多好,咱們說不定能成為妯娌,我也可以常常有人陪著說話了。”宋夫人不好意思地笑道。

“大嫂現在可算遂了心願啦,以後我一定會常常陪著妳說話的。”華寧不好意思地笑道。

“嗯,那倒是,對了,妳可以先把喜服換下來,三弟回來時就一直念叨說妳每日都要沐浴的,院子裡沒個能用的地方總是不方便,才叫他們又出一間沐浴用的屋子,就在屏風的另一頭,燒熱水按的是妳和三弟說的法子,從外頭牆角做一個地爐燒著,這會兒應該能用了,妳可以先去梳洗一下,陸老夫人,咱們到外頭的小廳用膳吧,您今日也辛苦大半天了,要是累著您,三弟妹可是會擔心的。”宋夫人向華寧說著又一邊%e4%ba%b2切地扶起陸大娘,準備陪她出去外頭用膳。

“好呀,寧丫頭,那妳就換個衣裳後再休息一下,我和宋夫人去外頭,不打擾妳了。”陸大娘順著宋夫人的話意起身,一起跨過門坎。

“嗯,那就麻煩大嫂招呼義母了。”華寧略略客氣地回道。

等兩人離開後,華寧才有空環顧屋內擺設,俞岱岩原先的屋子顯然被更動了不少,她現在坐著的架子床也是極新穎的,連花樣都是透著吉祥意味,一邊還有嶄新的櫥櫃和梳妝台,在與房門相對的另一邊是一架繪有花草圖案的落地座單屏,後頭就是宋夫人所說的沐浴之處。

華寧拖著沉重的嫁衣走到屏風內,裡麵物品一應俱全,一邊有個已經熱滾滾的大石池,中央有一個大的浴盆,跟她某次不經意和俞岱岩提過的樣子差不多,可是既然是俞岱岩回來後才趕製的,隻怕又費了不少心力吧?華寧一想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武當眾人對於這等事並不講究,如此反覺得她自己下山後越發養得嬌貴些。

沐浴之後,華寧緊裹著厚厚的裡衣回到床邊,宋夫人進來看過後又跟她說會送陸大娘回已經備好的小院子休息,就帶著陸大娘離開了,華寧也不知道俞岱岩幾時才能逃離那群人的笑鬨,索性鑽進被裡取暖,古時候的婚禮太繁雜了,她還是花費一番口%e8%88%8c才讓陸大娘省去不少儀式,但饒是如此還是挺累人的。

等到俞岱岩好不容易能%e8%84%b1身回房時,隻見房內除了一對龍鳳花燭還飄搖著火曲之外,什麼也沒有看到,又走近幾步才看到妻子早就窩在大紅喜被之內好夢連連,他輕笑一聲,轉向屏風後走去,洗去一身酒氣後才敢回來靠近華寧身側,套一句這丫頭曾說過的,洞房花燭夜可是僅此一次,他怎麼可能讓她就這麼混過去了?

“寧兒,醒醒,咱們還有交杯酒沒喝,妳怎麼就自個兒睡著了?”俞岱岩輕輕地喚醒華寧。

“唔?可是好冷…早知道就該叫義父說等過了年再成%e4%ba%b2的…。”華寧半睜開了眼,有些埋怨地道。

“彆胡說,來,先喝過交杯酒。”俞岱岩端過桌上的酒杯,略一溫熱後遞給華寧。○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華寧稍微清醒了一些,接過酒杯淺啄半口又還給俞岱岩,見俞岱岩毫不避諱地就口喝掉餘下的酒,不知怎地突覺臉上微燙。

“休息吧。”俞岱岩放好酒杯回來坐到床邊,手攬過華寧的腰際,輕聲說道。

“休…休息。”華寧呆滯地望進俞岱岩的眼中,忽然醒悟到這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吧?!那不就…,華寧滿臉羞紅地掙%e8%84%b1俞岱岩放在她腰上的手,低頭鑽回被中。

“在金陵那時,妳不是膽子挺大的?這會又知道羞了?”俞岱岩跟著鑽到被中,仍舊抱住華寧不放,輕咬著她的耳垂低笑道。

“才…才沒有。”華寧厚著臉皮回道。

俞岱岩眼帶笑意,俯身印上華寧的%e5%94%87瓣,一手已經順著她的身側將衣帶拉下後滑入,一陣冷意使華寧冷不防地輕顫身子,櫻%e5%94%87亦隨之微啟,兩人的%e5%94%87%e8%88%8c很快便交纏在一起,華寧隻覺得眼前一片迷蒙,連身上衣物幾時不見的都不知道。

“三哥…。”華寧感到俞岱岩已經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滾燙的觸?感讓她突地感到一陣驚惶襲來,忍不住想推開眼前之人。

“彆怕,放心交給我,嗯?”俞岱岩發覺華寧有些抵觸之意,俯身又是一陣%e5%90%bb細細綿綿地落在華寧的臉頰及%e5%94%87瓣上,柔聲安撫著。

華寧深吸一口氣,像是極艱難地輕應一聲,但全身還是一直放鬆不下來,而俞岱岩明明已經是欲火難耐了,卻也擔心向來怕痛的華寧不能承受初次破身的痛楚,到底仍耐住性子在華寧身上遊走著,直到華寧受不了俞岱岩的調情,羞澀地主動開口要他不必為她硬撐著,反正早晚都得痛上一回的。

俞岱岩得了華寧的應允才微鬆一口氣,再次貼上她柔軟的%e5%94%87,在華寧感到一陣刺痛傳來而不經意喊出聲的同時,那些細碎的聲響都全數讓俞岱岩含進嘴裡。

好不容易過了那難跨越的一關後,兩人才得以放緃地享受魚水之歡,正如同-

二八嬌嬈冰月精,道旁不吝好風情。花心柔軟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鶯。

枕上雲收又困倦,夢中蝶鎖幾縱橫。倚緣天借人方便,玉露為涼六七更。

一片雲雨散儘後,華寧隻能軟著身子,瞇著眼讓俞岱岩替她拭淨全身,腦子卻是萬分清醒,女人家的小心眼總是這樣用在沒什麼要緊的地方,例如此時的華寧就想著俞岱岩明明三十多歲才娶的%e4%ba%b2,可看他先前的表現一點也不顯生疏之感,該不會早在哪裡有經驗了吧?

俞岱岩回來時看到華寧看著他的眼神有些陰森森的,可想半天又想不起自己哪兒做錯,唯一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