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誕生於我而言就是天使一樣的存在。”

第一次喝酒就是它,十一歲的暑假開始渴望長大,偷偷將父%e4%ba%b2儲藏的酒拿出來,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第一眼就選中了如此純淨透明的顏色,然而第一口就開始後悔,味蕾裡都是苦澀,吐出來後又不甘願,畢竟父%e4%ba%b2喝的時候表情是那麼享受,所以決定喝一大口,暈暈乎乎之間隻覺得十分難受,像是被欺騙了,淚水湧出了眼眶,委屈的縮在墨綠色的沙發上,伏特加撒了一地,弄臟了母%e4%ba%b2最愛的澳洲羊毛絨毯。

醒過來的時候,委屈的有三天不想理會自己的父%e4%ba%b2,因為感覺自己被欺騙了,卻不知道當時被深愛的自己那種行為有多麼無理取鬨。

習慣了坐在陰暗的角落,如果母%e4%ba%b2還在世的話一定會尖叫,即使她一直被稱作最優雅的夫人,她的小龍從來就是最鮮豔明媚的,連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要嬌貴的點燃一盞魔法的小燈,她的愛怎麼能夠蜷縮在黑暗裡呢?

德拉科輕笑一聲,仰脖又喝了一口酒,右手晃動著杯子,裡麵的冰塊孤單作響。

這間酒吧規模不大,來的幾乎都是熟人,這個俊美而冷漠的男子在這裡受到了優待,畢竟能夠單純的欣賞一個美人兒也是一種享受,雖然這個美人是男的,並且還帶刺。

紅發的性感女子端著酒杯走至德拉科的身旁,烈焰紅%e5%94%87輕啟,“請我喝一杯嗎?”

話音剛落,周圍就響起一陣口哨聲,但絕不是興奮和鼓勵,他們都幸災樂禍的等待這個可憐的性感美女被拒絕,果然,淡漠的聲音響起。

“沒興趣。”

“你!”

德拉科微微抬眼看著麵前的人,輕笑一聲,這一笑立即使得後者憤怒的表情軟化了,但他的話語卻是刻薄的。

“還有,我討厭紅頭發。”

小小的插曲過後,無視女人精致的臉上扭曲的神情,鉑金男子扔下了幾英鎊,緩步走了出去,到了門口,他緊了緊大衣,駝色的高領毛衣讓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來的成熟,曾經,俊美和年輕是他炫耀的資本,而今,他隻願自己更加蒼老和普通一點。

回家的路上要穿過一條深深的巷子,裡麵總有幾個醉醺醺的乞丐,罵罵咧咧,衣衫破爛,雙眼渾濁,恨不得天天三頓都是酒精,德拉科厭惡的瞥了一眼,一個破爛貨兒竟然腆著臉想要抓他的褲子,他輕蔑的瞥了一眼對方諂媚的臉,嗤笑一聲後敏捷的快速跑開。

一直到了麻瓜世界,德拉科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一種語言是無師自通,並且可以毫不重複的%e8%84%b1口而出。

如果盧修斯在這兒,一定會厭惡的皺著眉頭,並且將這些個肮臟下賤的家夥用魔法好好的教訓一番,例如把他們那張總是潑灑臭水的嘴巴變成第三隻耳朵,無用的東西就沒有使用的價值,他的父%e4%ba%b2曾經這樣告訴他。

雖然盧修斯無條件的寵愛自己的獨子,但他同時也不打算把兒子培養成一個一無是處的膿包,幸運的是德拉科雖然喜歡撒嬌任性了一些,對於貴族的禮儀和應當有的文化修養還是有一種天生的歸屬感,隻要他想做,就一定是最好的,德拉科四歲的時候就是一個完美的小紳士,納西莎帶他出去參加宴會的時候完全不需要擔心他的禮儀,但很可惜,在他們的世界中,泥巴種和窮鬼顯然不合乎這種需要矜持對待的禮儀範圍。

德拉科在霍格沃茨用來嘲笑和譏諷那些人的粗口,與麻瓜世界一對比不過是小兒科罷了,而這些隻算不好聽的壞話是布雷斯從大人那裡偶爾偷聽來的,布雷斯是一個略顯輕佻卻不壞的男孩兒,十一二歲的少年誰不渴望壞壞的樣子,兩個同樣家世優渥的少年躲在寢室中笑罵這些新鮮的詞彙,誰能說他們壞呢,不過是調皮而已。

走道上的燈光昏黃,搖搖晃晃的向地麵投注著影子,這危險的玩意兒說不準哪一天就掉在某個倒黴蛋頭上了。

“哢嚓”門開了,德拉科走進去,%e8%84%b1下腳上的短靴,換上乾淨柔軟的拖鞋,他的臉頰染上了一層酡紅,酒精讓他的胃隱隱作痛,今天他有點失控,也許是因為下雨,也許是因為那個紅頭發女人的打擾,紅色總是廉價低劣的象征,隻有綠色和銀色才足夠高貴。

在喝酒這一方麵,盧修斯給了他一個很好的示範,他從來不會讓自己喝醉,總是優雅的品嘗著每一杯酒水,他說每一杯好酒,都值得品酒者認真而細心的對待,在盧修斯的身上,德拉科學會了矜持的喝酒。

十五歲那一年,在他的生日宴會上,盧修斯第一次和他乾杯了,用男人的方式,而納西莎蔚藍色的眼眸中混雜著驕傲和自豪。

‘如果你不得已喝醉了,蜂蜜水是最好的選擇’,她的母%e4%ba%b2總是嚴謹而細心,她能一個人辦一場繁華而優雅的宴會,也能私下裡告訴她許多的小絕招,可惜他當時太過於沉浸在母%e4%ba%b2的寵愛中,從未好好記住過。

來到廚房的儲物櫃旁邊,德拉科開始翻找,但很不幸,隻找到一瓶已經過期了的蜂蜜,過期了的東西不能吃,比起沒有疼痛的勸誡,一次讓他幾乎%e8%84%b1水的拉肚子更加深刻的教會了他。

胃裡的東西在翻滾,德拉科反手快速衝進了廁所,趴在馬桶邊上乾嘔,但什麼都吐不出來,他捂著肚子半躺在冰冷的瓷磚上,朦朧之間好像聽到了門鈴聲,德拉科嗤笑一聲,如果那玩意兒還有用的話。

過了一會兒,灰色的眼眸猛然一驚,的確是有人在按門鈴。

德拉科起身用涼水擦了一把嘴,踉蹌的向門口走去,開門的那一刹那,半空中打了一道閃雷,像一條蜿蜒的銀龍劃過天空,照亮了門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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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小龍,摸摸,是誰捏是誰捏,哈哈!

不準霸王,看完留評,不然就把你們吃掉!

chapter3

蓬鬆而稍微卷曲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肩頭,一張不算漂亮的臉,眉宇間是拂之不去的憂愁和疲憊,懷裡抱著一個用厚實的鬥篷小心包裹的孩子,似乎已經熟睡了。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馬爾福。”女子淡淡的微笑,卻掩蓋不了她眼底的謹慎和不安。

德拉科迅速咽下了驚愕的話語,沒有說話,他略微側過身子,無聲的允許了那個要求。

“謝謝。”

米色的長沙發上,德拉科拉過一把折疊椅坐在對麵,麵前的女子坐在沙發上,懷裡還是緊緊的抱著那個孩子,由於孩子是側向她的臂彎,德拉科隻可以確定那是一個黑頭發的小鬼。

“你在我家門口乾嘛,還帶著一個小鬼,格蘭傑。”德拉科冷淡的問。

像是終於做了一個決定,深棕色的眸子直直的看著他,“馬爾福,我需要你的幫助。”赫敏乾著嗓音說。

德拉科聽了,嗤笑一聲嘲諷道,“格蘭傑,戰爭把你那萬事通的腦子燒壞了嗎,或者說以我們彼此的身份,你憑什麼認為我需要幫助你。”

赫敏沒有說話,隻是把那小孩的臉輕輕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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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亂的黑發,頭發攏在腦袋上四處支棱著,睫毛卷翹,在眼底投下一片深深的陰影,對著自己時總是緊緊抿起的%e5%94%87線。儘管看上去不可思議,德拉科還是控製不住的%e8%84%b1口而出。

“波特!”

赫敏聽了,深棕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訝異,即使是羅恩,在第一次看到哈利的時候還隻是驚訝著說他什麼時候有了個這麼大的兒子。畢竟在他們眼中,哈利總是開朗和堅強的,在戰爭中,這個堅毅勇敢的少年就像一頭雄獅,誰能想到,如今這瘦小惶恐的男孩兒會是打敗了伏地魔的救世主呢?

德拉科愣了一下,臉頰上浮現一層尷尬的紅暈,他%e8%88%94了下乾燥的嘴%e5%94%87,繼而肯定的問:“不是減齡劑對吧。”

對麵的女子點點頭,纖長的眉毛微微皺起,她的手輕柔的拂過男孩兒緊蹙不安的眉梢,帶著一絲暖意。

“魔LI枯竭和心理創傷。”

“心理創傷?”德拉科古怪的問,繼而發出一聲嗤笑,那個救世主,格蘭芬多的黃金男孩,一個人徒手殺死了四五個食死徒的哈利·波特,連伏地魔都不放在眼裡的人,他會得什麼麻瓜精神疾病?

“馬爾福,彆用這樣的態度。”赫敏嚴厲的說。

“哈,偉大的救世主和麻瓜疾病!”德拉科嗤笑,眼底閃現著嘲弄,像是回到了霍格沃茨無憂無慮的年紀,高傲的嘲笑著有關波特的一切。

“閉嘴馬爾福,你不該這樣嘲弄的說他!”赫敏憤怒的低吼,為了德拉科如此輕蔑的語氣。

“你以為他在乎那個救世主的頭銜嗎?我告訴你,如果世界上有誰最痛恨它,那隻會是哈利!你以為隻有你在戰爭中失去了一切,馬爾福,該死的,你這個在蜜罐中長大的小混蛋,你永遠不知道他失去了什麼,在他以為繼父母之後能夠重新擁有的,在他滿懷期待對生活充滿希望的時候,什麼都沒有了,他不過是一個孩子,可是每個人都告訴他整個魔法界都需要他來拯救,可笑嗎,為了這個該死的魔法界,為了我們每一個人,他一直在忍受著,如果戰爭逼迫我們的是禸體和精神,那毫無疑問,戰爭撕扯的是他的靈魂!”

德拉科被赫敏的一通吼叫幾乎震蒙了,他有點呆愣的看著兩眼噴火不斷喘熄的赫敏,心裡閃過一絲隱隱的委屈。

也許是因為馬爾福最終沒有將她趕走,也許是他難得禮貌的稱呼,或者是他灰色的眼睛裡一閃而逝的情緒,赫敏平息了一下呼吸,澀然的說了一聲抱歉。

德拉科聽了不悅的抿起了%e5%94%87角,羞惱的,露出一絲嘲諷的假笑,“格蘭傑,你再這樣暴躁下去,就是韋斯萊也會不要你的。”

剛說完,正有點得意的時候,德拉科愣了,因為對麵的女子突然的就濕了眼眶。

這是一張並不算漂亮的臉,德拉科小時候就見過同齡的女孩兒因為弄臟了裙子而尖叫的嚎啕大哭,在霍格沃茨的時候很多被他拒絕的女孩兒也會任性的低聲啜泣,甚至是他的母%e4%ba%b2,在最後留下的絕望而不舍的淚水,可是從來沒有一個人像麵前的女子一樣,她深棕色的眼眸裡好像含了一塊兒剔透的冰晶,淚水像斷線的珍珠劃過臉頰,隻有那緊抿的嘴角讓他熟悉。

“三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