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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要不,讓太陰照顧你。”

“嗯,好!”黛玉直是點頭的,再說,一路來,和太陰熟悉了,“你就對外說,太陰一個抵十個的,足以放心了。”

“呆會子在席間,我會和母妃們敘及石頭記的事情,你可不能生氣漏餡的。”水溶笑著扶起黛玉,“一旦石頭記的事情安排妥當了,我也好借口將梅落和梨素弄進府來,讓她們侍候你,我也放心些。”

“好,聽你的。”反正,對於那些個商務的,她本來就有些累的,也早就想抽身的,如今,有水溶幫忙她打理,也好,那些分號的夥計們就都有口飯吃了。

“用過餐後,我必須去皇宮一趟,一年未見嘯雲的,有些事,我必須和他明說。”

“是關於懷州和益州的事麼?”

水溶點了點頭,“不但會關係到你的私塾先生,而且,還會牽動賈、王、史、薛四府。”有點擔心的看著黛玉,“如果牽動了賈府,你會不會……”

黛玉明白水溶擔心什麼,握著水溶的手,“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不知大義的人,雖說由外祖母養大,但……我林府也是出了生活費的。”

“生活費?”

“父%e4%ba%b2臨終之時,將所有的家產交給璉二哥帶回,如果我記得不錯,有二百萬兩的銀子。”看著水溶震驚的神情,“我林門五世列候,這二百萬還是少的,還有一部分……呃,反正,賈府的人以為我年紀小,不懂事,隻當我將這些事忘了的,卻是背著我將那二百萬的銀子用於了賈妃省%e4%ba%b2的頭上。”

“他們居然動用你的銀子?”

“一介孤女,寄人籬下的。”黛玉輕歎了一口氣,“而這些,也是我在賈府當了一段時間的家後,查清楚的。”

“難怪你會寫出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的句子來,看來,賈府欺孤是事實啊。”水溶恨得牙癢癢的,“要不要本王將你的銀子幫你奪回來。”

“銀子麼?之於我,都不看在眼中。”黛玉再次拍了拍水溶的手,“我說這些的目的,是告訴你,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不要因了我而對賈府存什麼救世之心,有罪的,不要放過,無罪的,網開一麵,不要一搞就是那些個什麼誅連九族的,如果真查出了那麼多的銀子的,我也不要,隻當是捐給朝庭的。”看著水溶感動的神情,“這些年,我也賺了不少,可是無論如何賺,卻都比不上父%e4%ba%b2的大義。”

“嶽丈?”

“呃……不說也罷。”父%e4%ba%b2捐助二百萬的銀子資助太子平反的事,她不想提及,再說,父%e4%ba%b2說了,除非是出了什麼生家性命的大事,方可動用那存根的,“父%e4%ba%b2當時也說了,如果賈府動用了那二百萬的銀子,要我也勿需生氣,這樣,反倒可以看出賈府對我是否真心的。”

“還是嶽丈有遠見。似乎早就知道賈府會動用他留給你的銀子似的。”

“當然了,父%e4%ba%b2可是探花朗呢,誰的才識能及。”黛玉驕傲的抬起頭,“不管怎麼說,取之於百姓,用之於百姓,我相信你,不論你查出多少贓銀,都會還給百姓的,所以,那二百萬的銀子之於我而言,不要也罷。”

“黛兒!”水溶感動的將佳人摟入懷中,“視金錢如糞土,古來沒有幾人,而我,卻碰到一個。”

“你放心的去查吧。”黛玉偎在水溶的懷中,“不論是誰,任他貴為天子,賤為貧民的,都不能將人權淩駕於國法之上!”

“人權?”

“呃,就是利用自己的權力,為非作歹的。”

聞言,水溶點了點頭,“說得好。”眼見著來了一群宮女的,“看來,是來叫我們用膳的。”

當然,在席間,北靜太妃等人雖然從水溶的書信中早就知道林玉的事,但還是忍不住唏噓一番,特彆是太妃,以手試淚的,“多好的孩子,說沒就沒有,不過叫我了幾聲義母,就將我看作%e4%ba%b2母%e4%ba%b2了,既是這樣……”轉頭看著水溶,“好歹,他們家也就他一個人了,沒有宗祠的,就葬在我王府的祖墳中,給他正名的好。”

“一切聽從母妃的安排。”

太妃仍止不住傷心的,“那孩子,將他的事都交由你打理,你……忙得過來麼?”

“王弟所托,我一定努力完成。”

“這樣就好。”太妃似乎又以手試淚的,“我聽那孩子說過,他有一個待及笄的未婚妻子的……”

水溶似笑非笑的看了黛玉一眼,“我已按王弟臨終所托,送了一筆銀子去了,稟明了婚約無效之事,所以,母妃,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嗯,好,這樣,也可以不用讓那女孩子白等一場子的。”繼而,太妃看向黛玉的方向,“我打算,安排幾個人去照顧你的起居。”

“不用了。”水溶笑著看向太妃,“我已安排太陰專門照顧王妃的起居了。”

“是麼?”太妃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兒子,兒子對女人從來沒有這般用心過啊,從起居到安排用人的,不過也好,兒子對女人上心,說明她抱孫子的日子就快到了,“不怕少了些,太陰忙不過來。”

“母妃放心。”黛玉笑看著太妃,“我也不是嬌生慣養的,很多事我可以%e4%ba%b2力%e4%ba%b2為的,再說,我的姨母們都知道,打小的,我就喜歡自我安排的。”

六個姨母聞言,直是點頭的,“是的,太妃,玉兒打小就很獨立的,老爺還時常將她當女公子養,常讓她扮男裝,然後帶著她出府遊玩的,倒也不是什麼手無縛%e9%b8%a1之力的小姐的。”還記得,有一段時間,黛玉還勤於練功的呢。

太陰早得水溶暗示,笑嘻嘻的上前,“太妃,您是不知道,在關外,王爺和王妃二人扮作兄弟出門,有一天,遇上拋繡球的,那繡球居然拋到王妃的懷中,後來,那姑娘知道王妃不能娶她,哭得真是傷心呢。”

“是麼?”太妃喜上眉梢,女公子呢,多有意思,“既如此,什麼時候,你穿上男裝我瞧瞧。”

“一定會讓母妃見到的。”

079章皇宮中透露情由

皇宮中。

龍嘯雲因了水溶的歸來,自是大擺宴席,也聽聞了林玉的事,自是傷神,“母後對我說,林玉好歹是當朝的禦醫,後事不能小辦了。”

水溶點頭,自是敘及太妃要讓林玉入葬北靜王府祖墳一事,龍嘯雲聽了,很是高興,“那石頭記,那麼大的商務,你忙得過來麼?”

“不要緊。”水溶笑了笑,“暫時,我還是通知由梅落和梨素二人打點著。”

“會不會鬨事?”龍嘯雲有些擔心的,“要知道,石頭記從大漠到江南的,富可敵國,養活著不知多少人呢。”

“放心。”水溶抿了口水酒,“要知道,天下人已儘知林玉是我的義弟,如今,她將石頭記交給我打理,以我北靜王的頭銜,誰還能不服?”

“這倒也是。”龍嘯雲點了點頭,“隻是,你這一去就是一年的,隻怕,又做什麼彆的事情去了吧。”

還是一起從小玩到大的啊,什麼事都瞞不了,水溶笑了起來,“替你挖蛀蟲去了。”

“蛀蟲?”

水溶輕聲‘噓’了一聲,“呆會子在禦書房,我詳細講給你聽。”語畢,看向莫丹楓的方向,“呆會子,你也到禦書房來一趟。”

宴會結束,龍嘯雲急急的攜著水溶和莫丹楓去禦書房,要知道,以他對水溶的理解,在宴會上水溶都不透露消息的,可想是大事,他的王朝方建立十年,可不能垮在蛀蟲的手中。

看著水溶呈上的折子,龍嘯雲的手不停的發抖,“這還了得,這還了得,欺上瞞下,報喜不報憂,他們還真當天高皇帝遠的,管不了他們。”

莫丹楓微挑眉,走到龍嘯雲身邊,將折子拿過,一看之下,蹩起了眉頭,“嘯雲,是我大意了。”輕歎一口氣,“這些個文臣,本是我管理的,不想,他們居然……”~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也不怨你。”龍嘯雲懊惱的抓過折子,“你有多少個身子,我有多少個身子,能看得儘天下麼,隻是,這些個該死的,都瞞著你、瞞著我,是唯恐天下不亂麼?是想官逼民反麼?”

“水可載舟,亦可覆舟。”水溶起了身,走到二位好朋友的身邊,“長此以往,民必反!十年前,我數十萬將士的血就是白流的,父王和莫伯父的血也是白流的,所以,對這些蛀蟲,絕不能手軟。”

“你的王妃可是出自於賈府的……”龍嘯雲好心的提醒著水溶,“她不會因了這事和你吹耳邊風的吧。”

“放心。”水溶嘴角抹過一絲笑意,“她是個懂大義的人,她和我說過一句話。”看龍嘯雲和莫丹楓都非常有心的想聽,“她說,不論是誰,任他貴為天子,賤為貧民的,都不能將人權淩駕於國法之上!”

“人權?”

水溶笑了起來,“她說,人權就是人人擁有的權力,這權力隻能用來謀福,卻不能用來為非作歹。”

“好,說得好。”龍嘯雲拍案而起,“水溶,不想,你的王妃是如此大義的女子。”

“探花的女兒,能差到哪裡去。”

“嘖嘖嘖……”莫丹楓看著水溶笑得合不擾的下頷,“從來沒見你笑得這麼恣意過,看來,是個奇女子了。”

“更奇的還有呢……”看著龍嘯雲和莫丹楓的眼神,既開了頭,卻也不能不說,但黛玉為林玉的事卻是不能說的,於是,水溶簡要的將賈府吞了黛玉所說的二百萬銀子的事說了一遍。

“這個賈府,真是做得出來啊。”龍嘯雲的話明顯是對賈府的不滿。

莫丹楓好笑的看了天子一眼,“人家用了她的銀子,還不是因了你的妃子。”

龍嘯雲懊惱的將手中的折子丟到桌上,“查,一查到底,我要賈府將吞下的全部吐出來。”惡狠狠的看著水溶,“吐出來後,全部還給你的王妃。”

水溶輕笑二聲,“她說了的,不要也罷,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給朝庭還能為天下的百姓做點事,給她的話,她還不知道如何為天下百姓謀福呢。”

“噢!”龍嘯雲聞言,心起陣陣的感動,“你的王妃果是如此說。”

“我隻能說,古來視錢財如糞土的沒有幾人,而我,偏就遇上了一個。”

“好好好。”龍嘯雲直是點頭的,“你這個王妃,沒有白救。王妃的封號,也沒有白封,你求得好,求得好啊,為我朝求了個奇女子當王妃啊。”

“不管你如何讚賞她,如何認為她好。”莫丹楓走到水溶的麵前,給了水溶一拳,“也總得抽點心,好好的對子桐。”

聞言,水溶呶了呶嘴,沒有作聲,他現在的心,都在黛玉的身上,如何,如何可能抽出哪怕是那麼一點點的精力去對她人好呢。現在的他,越來越發覺黛玉還有很多他不了解的地方,越是了解,就越是愛呀,生怕少愛了一點的。

莫丹楓指了指龍嘯雲手中的折子,“這些事查下去,隻怕,你的賈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