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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從那‘留得殘荷聽雨聲’開始留心的吧。更多的是寶玉醉酒後寫的黛玉的詩詞引起他心底那聲歎惜。

自從梅林的驚鴻一瞥後,從此,有意無意的,他會去關注這個叫林黛玉的女孩的一切事情,這種情牽,原來對任何女子都是沒有過的,這是為什麼?

一個從未謀麵的女子,一個僅隻見了她一襲白衣的遠影的女子,竟如此引起他牽掛,難道,他的心已在她處停留了麼?

若真是如此,那麼,他一生所求的女子,是否就是這個林黛玉了呢?

“質本潔來還潔去?”想到此,水溶呶了呶嘴,“一生一世,不離不棄,我……如何給你?”

“王爺!”

一聲嬌柔的聲音,打斷了思緒,不用回頭,水溶知道,是他的美姬小唯。

“王爺!這麼晚了,還不休息麼?”

要知道,水溶曾下令過,未經他的同意,任何人不得踏進書房半步,將手中的冊子放在書桌上,“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進書房一步麼?”

小唯委屈的走到水溶的身邊,盈盈下拜,“王爺,臣妾剛才經過書房,見有燭光,想著夜這麼深了,王爺還在操勞國事,心起疼惜,所以進來勸王爺早些休息,要保重身體的好。”

水溶聞言,半閉雙眸,明白,小唯有這個膽子,隻怕是太妃在後撐腰的,要不然,縱她再大的膽子,不不敢進入書房,半晌,“唯兒的一番好意,本王心領,既是如此,我們早些息歇的好。”語畢,終是起身,扶起小唯,“隻是,從此後,可得聽話,下不為例。”

小唯聞言,自是歡欣鼓舞,嬌羞萬分的答應著,與水溶相攜出了書房。

這一切,儘落在了子桐的帖身丫環小紅的眼中,很快的,小紅將所看到的、聽到的傳給了子桐,子桐的眼中竟起了一絲怨意。

書房,連她都不能踏足的地方,不想那小唯仗著水溶的疼惜,敢冒如此大不逆,仗著水溶的好脾性,躲過一劫,還拉著水溶去了寢房。

“再去瞅瞅,王爺什麼時候回自己的寢房?”子桐怨聲之極。映像中,從嫁進王府的第一天,這麼多年啦,水溶從來也沒有陪她一整個晚上,當然,也從來沒有陪那些個數兒、唯兒的整晚上的。

可如今,老太妃壓得緊,保不準水溶就留在那叫小唯的狐媚子那裡整晚上,那樣的話,她在水溶麵前不就失寵了麼?

更甚者,小唯要是因此懷上了子嗣,那她這一介側妃的地位可就是一落千丈的,這可不是她所希望的,她的人選還未選定呢。

正想著呢,小紅進來說道:“王爺已回他的寢房去了。”

這樣才好,子桐心中吐了一口氣,“小紅,明天給那個小唯的湯裡加些料,不要叫人發現。”

“是。”小紅答應著,為子桐梳洗,服侍她躺下,自是在外間躺下。

翌日一早,神捕營。

水溶在雪紙上欣然作畫,太陰站在一旁,仔細的看著。

旦見畫中女子傲然而立,置身於滿天的落英中,一襲白衣若桃林中翩躚的白色蝴蝶,似要隨時騰空飛起般,一身傲骨風姿,如雪似梅,賽過那燦爛絢麗的灼桃。

“咦,好難得呀,爺居然畫女子的畫像了?”

水溶笑了笑,沒有作聲,隻是提筆在空白處填道: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明媚鮮豔能幾時,一朝漂泊難尋覓。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悶殺葬花人,獨倚花鋤淚暗灑,灑上空枝見血痕。

“葬花?淒慘了些!”太陰看著,皺了皺眉,“莫不是,這女子就是葬花人?”

水溶擲下筆,“對花兒尚且如此憐惜,對人定當更甚!”可以想見,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女子。

“她是誰?”

“我也沒有見過。”水溶笑了起來,見太陰詫異的神情,“如果我知道她是誰,這麵相不就畫上了麼?”

太陰詐%e8%88%8c,“嘖嘖嘖,是爺的哪位美姬又對爺訴苦了吧。”

水溶好笑的瞄了她一眼,“你這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太陰抬手看了看,“上次追捕一個逃犯時,不小心劃傷的。”

“以後可要注意些!”水溶叮囑著,“女孩兒家的,傷多了,小心嫁不出去。”

“才不嫁呢。”太陰俏皮的笑著,“我呀,一輩子就呆在神捕營中,陪著爺。”

“哪一天,我不是神捕營的主子了呢?”

“那我就辭了這捕頭的身份,跟著你。”太陰豪不猶豫的答著,誰叫她的命是水溶救的呢。

水溶聞言,笑著搖了搖頭。

“爺擔心我是天煞星下凡,主災,不敢收留我了麼?”

“若我真相信你是什麼天煞星下凡,那一年,我當不救你。”

正在說笑的二人,隻見一抹人影閃了進來,卻是破軍,“爺,林姑娘回揚州了。”

水溶詫異之極,“回揚州?什麼時候的事?”

“今兒個早上,說是回去為她的母%e4%ba%b2上墓,十年啦,大祭。”

聞破軍之言,水溶沉思片刻,如星的眼睛中有了一絲擔心,“你和七殺趕到揚州,務必在暗處保護她,以策她的萬全。”

“爺對她如此用心,是不是想……”破軍想知道,這段時間關於水溶要納側妃的事可是傳得沸沸揚揚的。

水溶挑眉,好笑的看著下屬,“你想多啦。”

破軍有些不服氣的,為了那個林姑娘,他和七殺現在時不時的要去打聽她的消息,主子如果要的話,還不簡單,“爺可是王爺的身份,何等顯貴,隻要皇上的一紙詔書,誰敢不從。”

水溶聞言,笑著搖了搖頭,“有些東西,是不能用身份來衡量的。”

“爺對她是動了真格的?”破軍遲疑的問著,隻因從來未見他們的主子如此用心在一個女子的身上。

看著二個手下疑惑的神情,水溶輕笑二聲,“不是你們想的那般,不過有些牽掛而已。”

破軍有些為難的摸了摸腦袋,“我和七殺兩個都走啦,爺身邊沒有照應的,萬一……”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水溶笑著指著太陰,“再說還有太陽、太陰、天空、地劫他們在我身邊,你們不必擔心。”

破軍知道水溶下令,一般是不容反駁的,言出必行,隻好聳了聳肩,“嗯,好!”

“你們去罷,彆叫人發現,特彆是她!”水溶輕聲說著,自有一股威儀。

破軍自是領命而去,太陰則是好奇的挑了挑眉,看著水溶,“爺,你畫上的這女子,不會就是破軍所說的林姑娘吧。”

“你說呢?”水溶沒有回答,哈哈大笑著,出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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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051章 緣現

049章封郡主探春和%e4%ba%b2

天朝威儀,威蓋四海。

自新帝登基以來,如今已是景德九年,除卻初始二年的動蕩與不安外,自景德三年來,一直是國泰民安、豐衣足食。

文治方麵,有莫丹楓,吏治清廉,百姓愛戴,在他的智謀下,那些個造反的九皇子的餘黨亦被紛紛鏟除,民心所向。

武功方麵,水溶%e4%ba%b2掌,北虜不再患難,南蠻早已歸降,西番因了沙摩珂的原因,與天朝已無戰事,東瀛流寇連吃幾場敗仗,已是呈上和書,並希望與天朝結為兒女%e4%ba%b2家。

天朝天子龍嘯雲大喜過望,未加思索,同意了東瀛來使的要求。⊿思⊿兔⊿網⊿

一時間,北虜、南蠻、西番將派使臣來賀,京城中到處張燈結彩,好不熱鬨。

皇宮,天子龍嘯雲端坐禦書房,北靜王爺水溶、西寧王爺莫應嘉一一站在旁邊侍候。

“都怨我,都怨我,一時高興,答應了東瀛的要求。”龍嘯雲合起奏折,哈哈大笑,“現今天下太平,天朝威名揚至海外,如今東瀛要與我朝結為兒女%e4%ba%b2家,欲尋一郡主……”

水溶笑著搖了搖頭,“北靜王府可就我一人,哪裡找一名郡主給你。”

莫丹楓更是好笑的看著天子,“我隻有一個堂妹,現在是北靜王爺的側妃,你又不是不知道。”

“都怪我一時高興,隨口就答應了,眼看著東瀛迎%e4%ba%b2的使臣就要到了,那些個北虜、西番、南蠻的使臣隻怕也要來賀喜了……”龍嘯雲呶了呶嘴,歎了口氣,“這可如何是好?我最大的公主不過二歲,唉……”看了二人一眼,“南安王府和東平王府倒是有二個郡主……”

莫丹楓急忙擺了擺手,“這二個郡主已是另選了人家,不日將完婚的,打不得主意的。”

龍嘯雲想了想,眼睛一亮,“從八公或五候的人家中選一個,賜郡主稱號。”

“好主意。”水溶和莫丹楓同聲。

“那你們看看,哪家的女兒合適?”

莫丹楓笑道:“賈府榮國公、寧國公之後,賈姓女兒就有四個,其中一個是你的妃子,如此算來,又是皇妃的妹妹,最合適的。”

龍嘯雲微挑眉,“你說的是鳳藻宮元妃的妹妹?”

“正是!”莫丹楓笑了起來,“榮國府何止這四個賈姓女兒,聽說薛家的、林家的、史家的女兒時在賈府長聚,住在往年賈妃省%e4%ba%b2的大觀園中,姹紫嫣紅的,好不熱鬨。”

龍禦聞言,看向水溶,“既是如此,不管是不是皇妃的妹妹,就模樣好的,要你母%e4%ba%b2去認一個義女吧,反正你北靜王府沒有女兒,以這個名義正好。”

水溶聞言,心驚不已,慶幸黛玉已是回了揚州,若不然,十有八、九就會挑選到黛玉的身上。

龍嘯雲笑看向水溶,“北王爺是怎麼了?今兒個的話怎麼這麼少?”

水溶回神,“我在想,若認了義女,該賜個什麼封號?”

“那你可想好了?”

看了眼龍嘯雲,水溶清咳二聲,“既是為了和平安寧,莫若賜‘和寧’郡主的封號的好。”

“和寧?好!”龍嘯雲聞言大為讚賞,“依你所言,賜和寧封號。”

再說賈府,一大早,忽傳北靜王府北靜太妃到訪,一時都不知何事,賈母、王夫人、刑夫人、王熙鳳等人急急換了朝服出府迎接,早有公公在前開路,後麵一乘鳳鸞托著北靜太妃而來。

賈母等人急忙跪拜,北靜太妃命幾個公公扶起,亦由公公扶下鳳鸞,含笑看著賈母等人,“想著幾個老姐妹長時間未聚的,一時興起來聚聚,不要如此大的動靜的好。”

賈母一聽,這才安下心來,躬身迎著北靜太妃至大廳坐下。

一時敘過話後,隻聽北靜太妃問道:“早些年就看見你們府上有幾個模樣極好、詩詞亦極通的姑娘,如今隻怕都大了,可否引來一見?”

賈母聞言,急忙命周瑞家的去大觀園中將探春和惜春引來,一時後,探春和惜春就來到了北靜太妃的麵前。

北靜太妃一手拉著探春,一後拉著惜春,問幾歲了,聽她們各自回話清晰,更是喜歡,一雙眼睛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