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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 素馨小花 4347 字 3個月前

們太好呢。

“爹、娘。你們知不知道,我小時候一直沒有爹,總希望有一天能夠認個爹。可後來啊,公子爺不願當我的爹。雪無痕也不願意當我的爹。我一氣之下就要爬上最高的權力地位,那樣的話,認誰當爹誰敢不答應?”

‘噗哧’一聲,名揚和希雅含淚噴笑。

“可是,那一天,地牢中,我第一眼看到你們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你們。特彆是娘啊。我好喜歡。在樓惜君說你們就是我的爹、娘的時候,我的心啊,不敢啊……怕這是夢。直到後來,我和你們生活在了一起。好感謝老天啊。老天待我真好,失去娘的時候,碰到了公子爺。失去公子爺的時候,讓我碰到了娘和爹。那天,是我第一次有爹啊,而且我的爹是東傲鼎鼎大名的戰神,知道我內心的激動和自豪不?”

“知道。”名揚有些寵溺的刮了刮歲歲的鼻子,“為父哪有看不出來的。你那顆心,突突的跳呢,生怕為父不認你。”

歲歲眼睛都亮了,“爹看出來了?”

名揚點了點頭。

歲歲的臉色又黯然下來,“可是,我終究和爹、娘無緣。”

“胡說。”希雅捂住歲歲的嘴,“你一天認了我當娘,一輩子就是我的女兒。”

歲歲感動的撲到希雅的懷中,“娘。隻是女兒不孝,要走了。”

“走?”名揚和希雅異口同聲、不名所以。

“女兒留下來,對惜君不會平。對樓……樓致遠也……也有影響。”否則,樓惜君事發,樓致遠陷害名揚女兒在前,用假的帝後星欺瞞皇室在後,定是死罪啊。她再怎麼說也是樓致遠的骨血啊。“爹、娘,不要恨……恨樓致遠了啊。”

“事過境遷。人死不能複生。再怎麼說,虞薑也是我的%e4%ba%b2妹妹。過去的事,我自當不追究。”

聽著母%e4%ba%b2大度的話,歲歲不無感動,“怨不怨我私心?”

“傻孩子,你有什麼私心?不怨要殺你的%e4%ba%b2生父%e4%ba%b2。不怨要殺你的樓惜君。”說著,名揚指了指床上的二個孩子,“如果為父猜得不錯,你決定將龍年給樓惜君扶養,而你,將帶著龍月遊走天下。”

歲歲擦了擦眼中的淚,“知女莫過父。”

希雅有絲不舍,“囡囡,你可想好了?”

“萬般皆由命,半點不由人。樓致遠當年雖害人一命。但救人一命。他為這一害、一救付出了一生。再怎麼說,他是為了公子爺考慮,他是為了心愛的人考慮。尚不是十惡不赦之人。經此前車之鑒,他定會深悟。”

希雅輕歎一聲,摸著歲歲的中長發,“可憐的孩子。”

“女兒的一身本就飄泊不定。注定以後也要長此飄泊不定下去。好在,女兒的心中有你們。”抹了抹淚,歲歲推開名揚、希雅,“爹,娘,女兒和你們說了這麼多,今天一彆之後,還不知道哪天再能重逢。”眼見名揚、希雅眼中露出焦急的神情,歲歲急忙說道:“女兒知道,爹和娘希望女兒陪在身邊。可是爹、娘,你們想一想。囡囡呢?囡囡的事還等著你們回去處理呢。再怎麼說是墓下墓,對囡囡不好。”

是啊。這也是名揚夫婦必須回京的原因。

“到時候,和囡囡說聲對不起。是女兒的命克了她。”

“誰說的?”希雅再度捂住歲歲的嘴,接著,她嘴角柔和的笑看著歲歲,湊近歲歲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歲歲高興得差點蹦了起來,“真的?”

希雅點了點頭,“所以說,你不克我們囡囡的命。而且,也許會為囡囡帶來一個弟弟或妹妹呢。”

乍聽此言,名揚起先轉不過彎來。後來猛地靈光一閃,一把將妻子抱了起來,“希雅,你是說,是說……”

“我們有孩子了。雖然來得很晚,但是,我還是很開心。再也不懼海島的禁忌了。”說著,希雅示意丈夫將她放下來,看向歲歲,“如今名揚仍舊掛著兵部尚書府的尚書之職。如果此次為娘生下的是女兒,那可就是年兒未來的媳婦兒了。”

媳婦兒?這個關係再該怎麼算?歲歲的腦袋出現真空。

“當然,老天如果讓為娘得了一個兒子的話。為娘打算繼續生下去,不許名揚辭去兵部尚書的職,一定要生個女兒出來給年兒當媳婦。”

看著妻子大言不慚,名揚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也不知羞。”

“年過半百生下孩兒的大有人在呢,我才多大,離半百還十年有餘呢。”希雅出自海島、長自海島,所言一向不拘束。

“好,為夫答應你。”

看著名揚夫婦終於有了著落,歲歲的心無形的輕揚起來,“爹、娘,女兒妒忌以後的弟弟、妹妹。”

“咦。”名揚首先回神,“不行,不行,你再不能稱我們爹、娘,否則以後我們的女兒怎麼嫁給你的兒子?”

一時間,三人都愣住,繼而大笑起來。

歲歲再度一左一右的抱住名揚夫婦,“爹、娘,這是女兒最後叫你們一聲,保重。”

終於,名揚和希雅出來了,希雅拍了拍虞薑的手,“歲歲要見你、致遠、宇烈。”

“哦,好。”虞薑的步子有些踉蹌,又擔心一直抱著的惜君多想,她看了希雅一眼,“姐姐,幫我照顧好惜君。”

希雅上前輕抱著惜君,笑看著虞薑,“去罷。放心,有我呢。惜君是我看著長大的,可疼著呢。”

得到希雅的肯定,虞薑有些恨恨的看了樓致遠一眼,急步往歲歲的房中走去。樓宇烈急忙跟上。樓致遠邁著緩緩的步子亦是進了歲歲的房間。

四人人相互對望,半晌,歲歲歎了口氣,先是走到樓宇烈的身邊,抱著樓宇烈的腰,“難怪本歲那麼喜歡欺負你呢?原來你是我大哥,就算我再怎麼欺負你。你都得讓著我。”

“死小子。”樓宇烈含淚帶笑的狠狠的拍了歲歲的腦袋一掌,“我說我怎麼那麼喜歡你呢。搞半天我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

“嗯。相同的血。”歲歲從樓宇烈懷中抬起頭,“以後,樓家都靠你了。大哥!”

呃,樓宇烈不明白歲歲話中的意思,歲歲已是鬆了他的腰身走到母%e4%ba%b2的身邊,輕輕的抱著母%e4%ba%b2,隻聽歲歲說道:“合州的時候,一見到你,就覺得可%e4%ba%b2。當時還想認你當娘呢。”

“孩子。我的孩子。”虞薑猛地抱緊歲歲,這是母女心相牽啊,她當年也有這種感覺啊,直是沒有查下去,想來都大意了。

歲歲抱著虞薑,有些貪念虞薑懷中的溫度,喃喃說道:“再愛一次吧。經曆的隻是一個過程,需要的也隻是一些時間。放過自己,放過他人。”

明白歲歲是要她放過樓致遠,放過一切,虞薑有些哽咽,“你是說?”

歲歲抬起頭,咧嘴一笑,“原來小時候啊,我總喜歡采一些花,那個時候啊,手上就會留有花香。如果我將花送給彆人呢,我手上的香不但去不掉,彆人手上又會有了花香呢。”

虞薑的淚撲簌而下,直是點頭,“嗯,聽你的,聽你的。”

聞言,歲歲在虞薑的懷中展顏一笑,輕輕湊近虞薑的臉頰,%e4%ba%b2了一口,又湊近虞薑的耳邊,“懷胎十月,永生不忘。娘!”

“我的孩子。歲歲。”

直到虞薑哭得平靜了許多,歲歲才輕步走到樓致遠的麵前。父女二人相視很久,歲歲才開口,“我真羨慕駱姨娘啊,得一個男人一生的愛,作為女人,一輩子足矣。”說著,她輕輕的抱住樓致遠魁梧的身子,惦起腳,將%e5%94%87送到樓致遠的臉頰邊,亦如%e5%90%bb虞薑般%e4%ba%b2%e5%90%bb了一下樓致遠的臉頰。感覺得到樓致遠魁梧的身子的震撼,歲歲將%e5%94%87湊近樓致遠的耳邊,“予我血肉,永生不忘。爹!”

樓致遠猛地收緊懷中的小身子,似要將女兒重新揉進身子,能夠重新再生一番,“孩子。”∮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屋中哭聲一片,名揚、希雅也是抹淚不已。樓惜君看了看左右,知道,下一個進去的應該就是她了。如今她很平靜。老天讓她多活了十數年,她還有什麼不知足。玉姬臨死前的一番話對她震撼太大,如果是真愛,一切無怨無悔。而她,是真愛麼?若是真愛,為何怨氣如此之深?

一時間,樓致遠、虞薑、樓宇烈出了來,虞薑拍了拍樓惜君的手,向屋子中指了指。

樓惜君一笑,緩步往歲歲的房中走去。

輕輕的推開房門。隻看見床榻上有一個繈褓,樓惜君詫異的走了過去,輕輕的抱起孩子,“年兒。”又四下的看了看,仍舊沒有發現歲歲的影子。“年兒,知道你娘去哪兒了不?”

四顧之中,發現桌上有一精致的瓶子,樓惜君踱步走了過去,瓶子下壓著一封信。樓惜君急忙將龍年放在床榻上,又急急的來拆信,卻見信上寫著:惜君,年兒拜托你了。一定要將年兒教養成人。桌上的藥是給公子爺的,請治好他的手傷。保重,勿念,歲歲!

樓惜君抓著信衝出房間,“歲歲走了。歲歲走了。”

合州的護城河河道上,幾艘大船開向了入海口,大船的旗幟迎著海風呼呼翻飛,黑色的錦旗上白色的骷髏頭標誌更顯猙獰恐怖。船頭上站著一個一席紅豔的身影,手中抱著一個孩子,定定的看著河道入海口處那抹雪衫。

直至大船消失在大海的海平麵上,雪無痕才長歎一聲,“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雪無痕語畢,旦聞身後的馬蹄聲急促而至,回頭間,就見龍睿已是策馬奔來。他看了雪無痕一眼,跳下馬,看著遠方空蕩蕩的大海,繼而惱怒的將馬鞭扔在了地上,一把拎起雪無痕的衣襟,“為什麼不留住她?”

雪無痕苦笑一聲,“要留得住啊。”

“你可以將她從我的身邊帶走,為什麼就不能留住她?”

知道龍睿所說是樓府之時將歲歲帶走的事,雪無痕苦笑說道:“你的醋還沒有吃完?”

龍睿冷哼一聲,放下雪無痕的衣襟,看著浩瀚的大海,看著翻滾的波濤,“萬歲歲,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雪無痕低頭苦笑,直是搖頭,能夠看到一朝太子爺如此‘德行’,確實能夠一飽眼福啊。

龍睿的話音方落,樓宇烈、小七、樓致遠等人已是騎馬奔至,見河道上隻有雪無痕和龍睿二人,就明白歲歲真走了。去那個神秘的海島了。

“宇烈。”龍睿氣急敗壞的看著友人,大手一指,“去,將引鳳學院後山的炸藥都運到這裡來。”

要乾什麼?

“本殿要出海。”

炸島?樓宇烈摸了摸鼻子,苦笑著看向小七,“小七統領,麻煩你和我們的太子爺說一聲,方才發生了什麼事?”

小七看龍睿神情極度的狂暴,有點膽寒,“呃……呃……方才水軍來報,我們的船……我們的船都漏水了。”

“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