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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 素馨小花 4265 字 3個月前

住龍睿的手,有絲歉意與不舍的看著龍睿,“惜君不想因了自己的事,牽累睿哥哥,給人們留下口實。”

“留下口實的事多著呢,豈是你我一樁樁解決得了的。”龍睿拍了拍樓惜君的手,看了眼外間,“小誠子、小信子,你們進來。”

一直在禦書房外侍候的小誠子、小信子小心翼翼的跑了進來,“奴才在。”

“去欽天監傳本殿的口諭,擇個吉日,本殿和娘娘要大婚。另外,通知戶部、禮部,著手準備好一切大婚事宜。快馬傳信合州,將此事稟報父皇。”

“是。”

眼見著小誠子、小信子二人出門,樓宇烈拍了拍龍睿的肩,“阿睿,莽撞了些。”

龍睿站了起來,無視友人即擔心又讚賞的眼神,“這一切,都是我欠惜君的。無需再勸我。我已定了。至於五行寶衣一事,我會對民間說五行寶衣從樓府失蹤,如今不知去向。惜君因為沒有了五行寶衣的護體,是以屢屢犯病。如今大婚,就是衝喜,期望大婚能衝掉惜君一身的病痛。”

聞言,樓惜君激動的看著龍睿,“睿哥哥,真的,你真的願意用大婚為惜君一身的病痛衝喜?”那樣一來,她一生的所為又有何憾?

龍睿揉了揉惜君汗濕的秀發,“惜君為我做了太多,如今,是我為惜君做些事的時候了。”

“睿哥哥。”

樓惜君撲在龍睿的懷中,低聲泣飲,直至再度暈倒,龍睿真覺得樓惜君將要離他遠去了,“宇烈,快傳書千尋叔叔。要她來看看惜君的病情。”

“這段時日,父%e4%ba%b2時有聯絡千尋叔叔,可是他不知所蹤。”說到這裡,樓宇烈有絲絲的懊惱,繼而眼睛一亮,“對了,無痕,無痕不是在京中?”

對呀,他們怎麼將雪無痕忘了?龍睿急忙說道:“那快傳無痕來看看惜君。”

“阿睿無需擔心。”說話間,雪無痕一身雪衣的進來,看了眼倒在軟榻上的樓惜君一眼,“娘娘這是心病所致,若除去心懼,病情會有所好轉。”眼見著龍睿和樓宇烈都長籲了一口氣,雪無痕笑看著龍睿,“阿睿,方才沿路聽宮人們傳言,聽聞你要大婚了,恭喜了。”

龍睿臉上抹過一絲難言的神情,“謝了。倒是你,這段時日去哪裡了?”

“到處走了走。”雪無痕一如以往般的坐到軟榻一旁的軟椅上,拿起樓惜君的手,輕輕的把著脈,幾不可查的,雪無痕的眉輕挑了挑,再度看向龍睿,“我此次來,是為了五行寶衣一案,聽聞彭皓楓、名大人夫婦不日到京,阿睿,這案子該審了吧。”他很想知道,在審案的過程中,如果龍睿知道歲歲才是真正的帝後星,那麼,他到底還娶不娶樓惜君?

“這件事,暫時放下。先完成大婚再說。”龍睿撩袍坐到軟榻上,擔心的看著樓惜君,直待雪無痕拿脈完畢,他方問道:“怎麼樣?”

雪無痕搖了搖頭,“沒事。隻是這段時日,憂心和操心的事多了導致此番病體每況愈下。以後,斷不可讓她如此勞心傷神。”

一直站在旁邊服侍的花兒心疼的看了樓惜君一眼,“可不是?能不操心、憂心?聽聞歲歲失蹤,娘娘也沒怎麼好好的用膳了。”

綠羅亦是看向龍睿,“是啊。聽聞殿下不吃不喝,娘娘也不吃不喝的,說是陪著殿下。這樣可以分擔一些殿下的悲痛予她。”

“惜君。”龍睿輕歎一聲,輕輕抓起樓惜君的手,“都怨我不好,總是勞你操心。不過,以後,有我,你不必再操心了。”

147章皓楓一行陷絕境

風和日麗,一輛相當不起眼的馬車奔走在官道上。

知道五行寶衣事關重大,彭皓楓、名揚、希雅一行一直隱秘趕路,隻到離京城還有數裡地之遙,看著一身風塵仆仆的衣衫,彭皓楓指著不遠處的茶肆,“我們去那裡憩憩。”

終於要到京城了。很快就能知道女兒的下落了。希雅止不住心中的激動,點了點頭,在丈夫的幫助下,跳下馬車,和彭皓楓一起步入茶肆。

在機靈的小二的幫助下,三人要了一壺老茶,聽著茶肆中的人說著話。

“明日太子大婚。舉國同慶啊。”

大婚?名揚、希雅同時吃了一驚。五行寶衣下落不明,哪有大婚的道理?

“聽說,五行寶衣被賊人盜了去。太子妃娘娘大病,太子爺心疼娘娘,決定用大婚衝喜,看能不能挽救娘娘的命。”

希雅聞言,臉色蒼白,樓惜君病了?

“我看啊,什麼五行寶衣,不做數。沒有五行寶衣的日子,太子爺不一樣將東傲治得風調雨順。所以啊,我讚成太子爺這仁義的做法。”

“是啊,我也讚成。再怎麼說,寧願以一國之尊的身子替一介女子衝喜,試問天下還有誰人能做到?”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讚同。”

“……”

聽著茶肆的紛紛議論,名揚、希雅、彭皓楓相互看了眼,喝過茶,步出茶肆。

重新坐上馬車,希雅頭靠在名揚懷中,“本來,帝後星是囡囡呢。”

拍著妻子的肩膀,“你這麼在乎名分?”

希雅搖了搖頭,“聽聞惜君病了。我也很心痛。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姨侄女。東宮娘娘的位子是不是囡囡的都無所謂。我在乎的是,我的囡囡現在在哪裡?”

“這就對了。我們隻要找到囡囡就好了。至於是不是帝後星,是不是太子妃娘娘又有什麼呢?一旦找到囡囡,我們啊,一家三口要生活在一處。”

“到我們海島上來罷。”一路同行,見多不怪,彭皓楓看著你濃我濃的夫妻,“如果囡囡果真在人世,一來會引得有心之人故意引以為事。二來,就算民間推波助瀾的將囡囡送入宮中,有了樓惜君,隻怕囡囡的日子不會好過到哪裡去。”見夫妻二人不明白的神情,彭皓楓補充說道:“依你們所言,當今太子爺對樓惜君情深義重。囡囡若在宮中,怎麼可能得到太子爺的真情真愛?”

正所謂‘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名揚夫婦聞言頓悟,“是啊,我們怎麼沒有想到。”看了妻子一眼,名揚繼續說道:“殿下明日大婚。如果我們又向世人證實囡囡還活著,豈不要弄得東傲大亂?”

“所以說,囡囡活著的消息不能公諸於世。隻要我們知道了就好。”希雅說到這裡,有些焦急的看著丈夫,“那羅素呢?羅素已到京中,刑部會審理此案啊。”

“不怕。”彭皓楓和名揚夫婦一路同行,對名揚少了許多原來的隔閡,“羅素雖到京中,但無人知道她在什麼地方?我們一入京,就和她彙合。要她對刑部說不知此事就是。至於真實情形,隻要她告訴我們就可。”

為了江山的穩定,也隻能如此了。名揚點了點頭。“隻能這樣。”

名揚語畢,猛地栽到了馬車上。接著,彭皓楓和希雅相繼倒在了馬車中。

再度睜開眼,是一處極暗的幽室。彭皓楓努力的睜著眼睛,看著眼前晃動的魁梧的身影,“你是誰?”

“海閻羅。一彆經年,你不認識我了?”

“樓致遠?”

“是啊,想當年,你這個海上的閻羅屢戰屢勝。如今,到了陸路上,你倒成了我的掌中物了。”說著話,樓致遠拍了拍掌,一時間,幽室亮堂起來。

“大哥。”◥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猛然聽到歲歲的聲音,彭皓楓吃了一驚,往聲源的方向看去,果然,隻見兄弟小四和另外三個人待在他對麵的囚牢之中。囚牢都是精鋼所鑄,要想逃出去,很難。“小四!”

樓致遠笑了起來,“小四?有意思,有意思。不想歲公公的身份真是多,王牌書僮、海島小四、大內總管,外加帝後星。”

“帝後星?”說話的是名揚和希雅,他們二人同時醒轉,因了強光刺眼,暫時看不清屋中的情形,雖揉著眼睛,但也聽到了樓致遠所說的每一句話。

“名揚、希雅。”樓致遠看著名揚夫婦,眼睛變得有些迷離,“你們不要怨我。我這番做,是為了東傲的穩定。”

名揚?希雅?原來是戰神夫婦?難怪會和大哥在一處。又聽樓致遠一番假惺惺的道理,“穩定?”歲歲‘哧’了一聲,撇過頭,不再與樓致遠理論。

“穩定?”名揚站起身,扶著妻子站了起來,“什麼意思?”

“惜君明天大婚。”

聞言,名揚點了點頭,“這件事,在路上我們已經聽說了,恭喜你了。”

樓致遠出其不意,不想名揚說出此話來,“你恭喜我?”見名揚點頭,又見希雅也點著頭,“可是,你們的囡囡呢,再該如何安排?”

“一來,囡囡自小生在民間,不熟悉宮廷的一切,我們沒有必要送囡囡入宮。二來,囡囡的出現,一定會引得一些人趁機作亂,我們不能讓囡囡被人利用。三來,惜君為了殿下,所學所為都入我們夫妻眼中,隻有惜君才最有資格站在殿下的身邊輔助殿下。所以,我和希雅商量好了,到時候和羅素明說,讓她對刑部說不知五行寶衣一事。至於真相,隻要我和希雅知道就好。一旦找到囡囡,我們夫妻會攜著囡囡遠走天涯,再也不出現在世人的眼中。”

一時間,地牢中靜極。靜得可以清晰的聽到每個人的喘熄聲。數聲似哭似笑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接著,一身華服的樓惜君出現在一眾人的麵前,“姨媽、姨父,多時不見,你們可好。”

“惜君?”希雅看著眼前笑得古怪的樓惜君,指著囚牢,“你……你和你父%e4%ba%b2為什麼要將我們關起來?你是擔心我們找到囡囡後,唆使囡囡搶了你的位置?”

“是啊,姨媽、姨父。”樓惜君繼續古怪的笑著,看了歲歲一眼,又看向名揚夫婦,“可是,姨父、姨媽,你們的好意惜君心領了。就算你們不想囡囡搶我的位子,可是。我的位子仍舊讓囡囡搶走了啊。”

這是什麼話?名氣、希雅、彭皓楓相互看了一眼,不明白的搖了搖頭。

樓惜君指著歲歲,笑問名揚夫婦,“姨父、姨媽。你們看看,她像誰?”

希雅和名揚詫異的看著歲歲的方向,見歲歲的神情亦是相當古怪的看著他們,希雅的眼睛越睜越大,一時間舍不得將眼移開,“惜君,這個孩子是誰?”

“大內總管,歲公公。”

“歲公公?”名揚和希雅雖聽說過歲歲的名聲,但說到見麵卻是第一次,希雅仔細的瞧著歲歲,“惜君啊,你還彆說,這個孩子在某些方麵有些像你的純子姨。”

“純子姨?”樓惜君嘴角的笑更深了,再次睨了歲歲一眼,“前些時我無意中和母%e4%ba%b2談天,母%e4%ba%b2說在合州乍見我們的歲公公的時候,歲公公小時候那模子和我的純子姨幾乎是一個模子啊。特彆是那一頭卷發。”

希雅不明白的看著樓惜君,“是啊,你的純子姨的頭發好長,卷卷的披在身上。這個孩子頭發雖然短,卻也是卷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