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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 素馨小花 4459 字 3個月前

的身邊,我恨不能%e4%ba%b2自替你療傷……無痕擅自的帶你離開二個月,我整個人似被人抽走了魂般,直到今天你回來,直到今天你出現,我知道,我的魂又回來了。之於你,我再也無法將你從我的心中趕走,再也無法將你從我的身邊驅開……”

一番解釋下來,龍睿似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精神上也鬆懈了不少,看著壓在身下的小書僮神情一變再變,特彆是那迷茫的眼神,那掙紮的神情,更是觸動他的心弦,止不住心中一蕩,“不管你說你是男人也好,是太監也罷,本殿都認了,都認了。”語畢,低下頭,%e4%ba%b2%e5%90%bb在夢想已久的紅%e5%94%87上。

他早就查覺到她是女孩兒?他時有觸及她的底線是為了試探?淺水灣龍睿救她的一幕幕出現在她的腦中,慕容府一幕幕出現在她的腦中,晉地的一幕幕出現在她的腦中……她猛然間有一股想笑的衝動,一如他在克製對她的感情一般,她不也在努力的克製對他的感情?原來,他們二個都認定了彼此卻又不得不放下?

現在呢?現在又算什麼?感覺到龍睿的%e5%90%bb越來越急促,感覺到龍睿的%e5%90%bb越來越深,感覺到他們二個以後終沒有交集,她流下淚來,一把推開他,“我們,不可能。”

“世事本無常、多變,誰說就沒有可能?”他有些心疼的替她擦著眼淚,又低下頭輕輕的吸吮,感覺得到她的抵觸,似乎知道她心中的症結,他湊近她耳邊,“相信我,弦姬根本就沒有懷孕。”

弦姬沒有懷孕?

“從你進入麗人閣,你就不大願理我,看你那冰冷的神情。我心莫名的歡喜。我覺得,你心中是有我的,是吃醋了。可是,當我心急火燎的處理完所有的事來找你的時候,你居然想離開我,我的心似跌進了冰窟。現在,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吃醋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不會離開我。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愛著我。”

“弦姬沒有懷孕?”歲歲現在執著的是這個問題,對龍睿的話如拋九霄雲外。“為什麼?”皇室子嗣,豈能空口說白話?

“依舊是%e9%b8%a1同鴨講,對牛彈琴啊。”龍睿用%e5%94%87輕湊小書僮的紅%e5%94%87,“你如果告訴我,你吃醋了、不會離開我,愛著我,我就告訴你,弦姬為什麼沒有懷孕?”

這般輕輕的碰觸,無可否認,引得她心起一陣陣的顫粟,自淺水灣那慌亂的%e5%90%bb以來,他就亂了她的心。喜歡龍睿的碰觸又害怕他的碰觸,喜歡他抱著她的感覺又排斥著他。如今,無論她是男是女,他都認了,都認了,即使無後,他也認了,說明了什麼?說明他隻要她一個,哪怕她是一個男人?

這份愛,到底有多深?

龍睿感覺得到,他的小書僮是喜歡他的,從他告白以來,小書僮的任何一個眼神變化都逃不出他的眼睛,他將紅%e5%94%87湊近小書僮耳邊,“快說。”

暖氣陣陣襲來,惹得她一陣癢癢,“如果我說,在淺水灣的時候,被一個登徒子輕薄了,恨不得殺了那個登徒子。可是,想到要殺了那個登徒子,我就心痛,你信不信?如果我說,在慕容府,我再次被一個登徒子不小心給輕薄了,我一點也不氣了,而是感到心疼。因為我早已做出決定,留在那個登徒子的身邊,幫他渡過一次次的難關。你信不信?如果我說,在回宮後,那個登徒子屢翻挑戰我的極限,惹得我無從發泄,時有想逃之夭夭,可一想到逃走再也見不到那個登徒子了,我相當的不舍,你信不信?”

這是什麼話?雖然不是他想聽到的話,可聽著,怎麼比‘我不會離開你’還舒服?龍睿的嘴角不覺蕩起一抹笑靨。

“玉門關一行,那個登徒子不告而彆,又派人擄了我去。起先我以為是要將我送到一個永遠禁錮我的地方,可不想卻是送到那個登徒子身邊。我發下誓,對登徒子不離不棄,你信不信?在同行的路程中,我再次惹得登徒子生氣,而他卻無視自己的身體任我心疼,當時我就想,既然離不開,就離不開罷,將愛放下,成全另外一個善良的女孩。有時候,成全和放下也是一種愛,你信不信?”

這是說了愛還是沒有說愛?可聽著,為什麼比說‘我愛你’還好聽?龍睿眼露驚喜的看著被自己緊緊抱於身下的小書僮。

“今天歸來,聽聞喜事。我的心似掉入冰窟。為另外那個善良女孩不值,也為自己一腔錯許的深情不值。看到你抱著弦姬,我心已死。原來,當感情來臨的時候是揉不進任何沙子,當妒忌心起的時候,什麼家國天下、什麼穩坐龍庭、什麼為她人不值……關我一介小女子何事?所以,我想著離開,你信不信?”

她是說了因了妒忌、吃醋才想離開他嗎?雖然沒有明著說,可說得比‘我妒忌、我吃醋了’更婉轉。

龍睿的眼若天上的繁星閃著熠熠的光,看著說了一大通話卻仍舊沒有說‘我愛你、我不離開你、我吃醋了’的小書僮,“你終於承認自己是一介小女子了?”

歲歲愣了愣神,她有說過嗎?方才說了太多話,她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無所謂你承不承認了。”龍睿的心從來不似現在這般若入雲端,似臨花海,“我檢查檢查就知道了。”

眼見著在自己%e8%83%b8`前肆意解衣解扣的大手,歲歲心急的拍著,“住手,住手。”

靈活的避著小書僮一路阻止的手,繼續解著衣扣,“知不知道。從懷疑你是女孩開始,每每看著你平坦如男子般的%e8%83%b8,我就覺得窒息。”

“你取笑我?”居然說她的%e8%83%b8部和男子沒有分彆?那是因為裹%e8%83%b8布的原因好不好?如果拆了裹%e8%83%b8布,還是蔚為壯觀的。

“後來當我知道是你穿了裹%e8%83%b8布的原因,每每看見的時候就有流鼻血的衝動。”

呃?流鼻血?歲歲停下阻攔龍睿解衣扣的手,是和她最初想偷看他沐浴美景一般的流鼻血的感覺嗎?可問題是……“你怎麼知道我裹了裹%e8%83%b8布?”

能說是想偷窺春光一解疑惑?龍睿停下解前襟的手,細想了想,“是你和薩棋睡的時候,有一天晚上踢了被子,我去替你們二個蓋被子,無意中發現的。”一邊避過小書僮投過來的懷疑的目光,一邊繼續著手下的動作。“特彆是你假扮女人,居然在這裡塞……”想到那天無緣故的流鼻血,龍睿苦笑著搖了搖頭,“都扮回女人了,你乾嘛那麼謹慎?”

“第一次當然要謹慎一些。”

龍睿再度停下手,“那……後來呢?”難道後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是真的?

“後來冷統領拿來的饅頭,我都吃了。”

也就是說,那天在蕭老爺子的墓前,那青石屋的床底下感覺的是真的?一時間,龍睿恨得有些牙癢癢,鼻血似乎要再度流下,“知不知道,我發過誓,一旦證實你是女孩兒身,這筆血債一定要用血來還。”

“啊……唔……”

歲歲的話都被龍睿吞入腹中,伴隨著含齒不清的言語,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荷花清香。靡靡之音、喘熄的聲音相繼傳來。

“以後,不許再束%e8%83%b8。”

束%e8%83%b8?喘熄未定,歲歲猛然清醒,拉過錦被護住自己的%e8%83%b8`前風光,“我是太監。”

對啊,他怎麼能夠意亂情迷到要在這裡要了小書僮?小書僮現在的身份是太監啊。可情[yù]一旦打開,就很難關上。加上那生理限製極圖書上僅僅掌握的一點知識,不運用到實踐中怎麼可能知道真章?一把將小書僮%e8%83%b8`前的錦被抽走,“現在不是。”

“明天是。”

“明天再束上。”他總會想出辦法,將小書僮安全撤離,然後伴在他的身邊。“隻有我的時候,不用束了。本來就不可觀……啊……你居然咬我?”

女人都愛美,她也不例外。女人二大禁忌?身材、年齡,有觸及者格殺勿論。

看著小書僮恨恨的瞪著他的眼光,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小書僮,靈動、野蠻,“歲歲,我愛你。”

任哪個女人聽了這三個字,母老虎都會變成乖巧貓。看著小書僮眼中閃過似水的柔情,龍睿再次%e5%90%bb著小書僮的紅%e5%94%87,“也許,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愛上了,隻是現在才知道。”難怪,他會力救小書僮?難怪,他要憐惜小書僮?難怪,小書僮給他不一樣的感覺?也許,那就是一見鐘情?

一路%e4%ba%b2%e5%90%bb到小書僮的脖頸,那熟悉的咬痕,“知不知道,這個印記是我留下的,是我。以後,除了我外,不允許對任何人說什麼‘自願獻身’的話。”

因了%e5%90%bb,因了甜蜜,因了心悸,“嗯。”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網Ψ提Ψ供Ψ線Ψ上Ψ閱Ψ讀Ψ

扳過小書僮的身子,%e4%ba%b2%e5%90%bb在如火般盛開的蓮花上,“還有這朵蓮花,也是我的,隻能屬於我,隻能屬於我。”

似電流漫及全身,止不住的震顫,“嗯。”耳聽得傳來三更的聲音,“不早了,公子爺,你該回去了。”明天一早醒來,不見太子爺,一定會大亂。

這個時候,說出如此煞風景的話,也隻有他的小書僮說得出來,再次扳過小書僮的身子,%e4%ba%b2%e5%90%bb著小書僮的額頭,“不急,離天亮還早呢?”還未將那小書僮稱為‘生理限製級’的圖書研究徹底,他怎麼可能離開?再說,還沒有開始研究呢。

“天亮……你……唔……”要待整個晚上?

“我的那本書呢?”他的手上下的遊走著,解除著一切的障礙。

“哪本書?”她自覺渾身火燙,有些難受,又有些興奮。

“我要與你一同研究的書?”再也找不到了,憑直覺,他覺得書的失蹤和他的小書僮有關。

原來是生理限製級圖書?“扔荷花池了。”

那好的書扔池塘了?他停下手中的動作,不可思議的盯著懷中已是雙眼迷離、臉泛酡紅的人。繼而哂然一笑,“不要緊,好歹我還記得一些。”

靡靡之音再度傳來,女子的嚶嚀聲、男子的狂野聲交織一片,汗飛如雨、被披紅浪。女子一聲痛苦的驚叫聲和男子急切的、溫柔的安慰聲此起彼伏,女子的飲泣都被男子吞入腹中。

“歲歲……歲歲……”龍睿的聲音有激動,有滿足,不停的摩挲在歲歲光潔、嫩若嬰孩的臉上。“原來,你的身上果然還有一朵蓮花。”難怪小書僮說還有一個胎記,如今他總算是見到了,居然仍舊是一朵蓮花,隻不過開在了即使連小書僮都看不見的地方,和肩上的蓮花是遙相呼應。

“現在,你該告訴我,弦姬為什麼沒有懷孕?”

“麗人閣中,僅有音姬、墨姬、水姬是我的人,其餘的人底子都不清楚。可是,東宮中不時有消息外露,一定出自玉姬、搖姬、弦姬之手。”

歲歲恍然大悟,“所以,你們趕走了玉姬、搖姬?”

龍睿懷抱著歲歲,點了點頭,“搖姬的死更證實了她是受人控製,過後無用則殺之滅口。隻是玉姬,至今不知下落。也許,回到真正屬於她的地方去了罷。”

“那弦姬呢,你能肯定她是臥底?”

龍睿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