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頁(1 / 1)

太子栽了 素馨小花 4316 字 3個月前

不是不祥之說的問題。”又有人開了口。

“怎麼說?”所有的人看向那開口之人。

“是帝後星能不能勝任的問題。”

帝後星?誰都知道帝後星一事。“太子妃娘娘天生命貴,聽聞恭德賢良之極,怎麼不能勝任?”

“是啊,我也聽說,太子爺宮中美女如雲、各有特長,而太子妃娘娘能將一眾佳麗治得服服帖帖,對她是五體投地的臣服,這就是太子妃娘娘的恭德。”

“還聽聞太子妃娘娘打小研習琴棋書畫,學習治國安邦之策,如若不是一介女流之身,隻怕會成為我朝的宰相之才也說不定。如此有情有才的女子甘願退居人後一力輔佐太子爺,這就是她的賢良。”

“可是,失了五行寶衣,這中間就有大的玄機。”

“什麼玄機?”

“你們應該都知道,我朝曆來規矩是立兵部尚書之女為太子妃,可偏偏的,名揚家的大小姐出世就歿了。這件事,太蹊蹺。”

一句蹊蹺,令人想到十數年前,京城的風言風語。“是啊,當年,許多人都說,其中有陰謀。”

“如今,太子妃娘娘的五行寶衣無故失蹤,隻怕是另有陰謀也說不定。”

“那……會是什麼陰謀?會不會引得我東傲皇朝不安?”有些人擔心的問道。

眾人一力搖頭,以示不知。其中又有人強笑說道:“我說,我們擔心什麼。管它陰謀陽謀。如今天下太平,我們就不要在這裡杞人憂天了。反正我相信,五行寶衣一定會找到。”

“是啊,是啊,我也相信……”

“再製一件成不?”

“你說得那容易?那五行寶衣可是……”

聽著人們的三言二語、議論紛紛,歲歲咬了咬%e5%94%87。若有所思。

“我聽宮中的友人傳出的消息,如今太子爺治國雖然有方,最主要的除卻有太子妃娘娘將後宮治得安寧以外,還有一個當紅的人物更為關鍵。”

“誰?”

“新任的大內總管歲公公啊。”

歲公公?歲歲微挑眉,居然談到她的事了?她倒想聽聽,民間是如何說她的。

“誒,你們這可就說對了啊。內幕我最清楚。”還是那個暴料龍睿江寧府、青州拿證據的那個人。

“什麼內幕,說來聽聽。”

“我那朋友聽何管家說,江寧府的時候,葉兒茂不知太子爺的身份起殺心,就是那個歲公公暗中幫助太子爺%e8%84%b1險的。”

“原來有這麼回事啊?”

“在江寧府的時候,歲公公還不是太子爺身邊的人。聽說是一個小乞丐什麼似的。命苦的入宮當了太監。這才知道當年所救是太子殿下。不但江寧府啊,太子爺青州治劉定人的時候,又是那個歲公公幫的忙?”

“那青州又是怎麼回事?”

“青州一行的時候,太子爺又帶著歲公公,好家夥,歲公公的賭技如神啊,替太子爺賭來了劉定人貪汙的證據。”

“也就是說,無論是江寧府絲綢回扣罪的證據,抑或是青州劉定人貪汙的證據,太子爺能夠將它們順利拿到手中,都是因了歲公公的功勞?”

“正是,正是,不過,何止呢。”那人抿了口茶,眼見得所有的人都想聽,他繼續說道:“此番晉地一行,那就更成傳奇了。”

傳奇?歲歲和綠羅不自覺的都眯上了眼,側耳傾聽。

“晉地一行,那妖僧怪力亂神。太子爺睿智,命歲公公化裝成女人。”

“女人?”所有的人好了奇,異口同聲。

“何止啊。聽人說,歲公公的女人裝,比女人還女人啊。”

耳聽得傳來一陣哄笑聲,歲歲撇了撇嘴,“NND,本就是女人,有什麼好笑的。”

綠羅聽歲歲口中發出嘮叨,不甚明白,“小主人,你說什麼?”

歲歲不耐煩的敲了綠羅一筷子,“聽。”

隻聽先前暴料的人繼續說道:“歲公公的女人扮相暫且不提。隻聽人說,那妖僧一見歲公公的女人扮相,當時就被迷得暈頭轉向。因了此,不但讓太子爺拿住妖僧,而且還誤打誤撞的查出蕭國舅丁憂期間觸犯國法的罪來。是以,蕭國舅被逼急了,這才想謀殺太子爺……”

原來還有這麼多有趣的內幕?有的人嘖嘖出聲,“這就難怪歲公公為何如今會紅極一時。權傾皇城了。”

“聽聞,太子爺說歲公公是他的福星。是以是有求必應。”

“如此說來,當初所謂的‘好一口’是訛傳了,太子爺對歲公公,是因了公,而不是因了私。”

“可不是?要知道,東宮麗人閣中的美妃如雲,哪一個不是一等一的佳麗?我們威武英明的太子爺,怎麼可能會有‘好一口’的毛病?”

“再說,還有恭德賢良的太子妃娘娘……”

“……”

聽著人群是如何的談論著龍睿、樓惜君、她以及一應近段時期發生的大小事件,歲歲心中有了底。龍睿在民間的威望日升,五行寶衣一事不會動搖龍睿在民間的形象。歲歲長籲了一口氣。耳聽得又有人上樓之聲,歲歲眼尖的認出來,冤家——楊浦。

自合州因了綠羅的事得罪了楊浦以來,歲歲和楊浦再未見過麵。隻是楊浦如今來了京城是所為何來?

歲歲的紅衣極其的惹人眼球,是以,楊浦一上樓就發現了歲歲。合州一彆,因了盧懷瑜又是送金又是送美女的,他對歲歲和綠羅的事也沒有放在心上,早忘了個乾淨。再加上盧懷愉言行謹慎,沒有和楊浦說及歲歲的身份。是以楊浦還不知道歲歲到底是何人。隻是如今冤家路窄啊,特彆是歲歲的一襲紅衣,更紅了楊浦的眼球。

歲歲嘴中嚼著食物,用眼示意綠羅。綠羅回頭張望,當看到楊浦的時候,臉霎時間蒼白。

楊浦認出綠羅,滿臉堆笑的走近綠羅和歲歲身邊,一%e5%b1%81%e8%82%a1坐下,“小丫頭,我們有緣啊。”

綠羅嚇得急忙站了起來,站在了歲歲的身後。

歲歲伸出手,擋住了楊浦預備拉扯綠羅的手,“兄台眼生得狠。何以和我的丫頭說有緣?”

“你的丫頭驚了本公子的馬,讓本公子受了傷。官府抓拿歸案,也不知你們用什麼手段%e8%84%b1了困?如今是天意啊,還是讓你們逢到了本公子的手中。”

聞言,知道楊浦還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歲歲嘴角勾起一抹笑,“如此說來,你打算如何解決這樁事情?”

楊浦扳起手指頭,“這件事,說來年深日久,我騎的那匹馬可是匹母馬。如果還活著的話,隻怕已生下不少小馬了。”

歲歲心中不屑的笑了一聲,接著話說道:“如果那些小馬中有母馬的話,隻怕又不知生下多少小母馬來?”

未料歲歲會接話,楊浦起先一愣,接著點頭道:“對對對,就是這個理。”

感覺綠羅著急要解釋,歲歲伸手將綠羅擋在身後,依舊笑看著楊浦,“依兄台的意思,馬生馬,馬再生馬,這幾年下來,當年那匹母馬的子孫後代不知道有多少匹了?”

“正是。”楊浦挺起%e8%83%b8脯,色迷迷的看向綠羅,“偏偏的,我那匹母馬自那年受傷後,一病不起,拋下我獨自西去,唉……”‖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兄台如此黯然神傷,這份感情……”歲歲笑著搖了搖頭,將手中的茶一飲而儘,“倒顯得,種馬不如兄台啊。”

‘噗哧’數聲,有不少人口中的酒水噴了出來。早在楊浦上樓坐在那一直不言語的紅衣小公子身邊,眾人就都起了好奇心,憑直覺知道有事,果然,那上樓的公子明顯是找茬。而那紅衣小公子要麼不出聲,出聲倒也驚人。

“你?”楊浦終於明白歲歲所言,倏的一下站了起來,怒指著歲歲,“汙口傷人?”

微挑著眉,歲歲仍舊紋絲不動的坐著,斜睨著楊浦,“總比見色起心要好。”

“天子腳下,難道還沒有王法了?”楊浦自仗著翼王小舅子的身份,想著京城中的各級官員隻怕都得給他一些麵子,“今天,本公子要你們主仆在這裡將新債舊債都還了。”

“舊債?”

“大宛良馬二十匹。”

如此算帳?歲歲嘴角撇過一絲譏笑,“新債?”

“你說本公子是種馬。”

又聞‘噗哧’的噴水聲一地,歲歲‘誒’了一聲,好笑的站了起來,“本歲可沒有說兄台是種馬。這話,可不能冤枉本歲。”

‘本歲’二字出口,三樓一時靜極。所有的人在揣測,本歲?紅衣?小公子?繼而,所有人的眼睛睜大,老天爺,莫不是他們方方談論了的比女人還要女人的歲公公?有悔不當初的意識到這個問題,恨恨的扇了一下自己的嘴。其餘的起哄的人,都轉過身子,不再敢笑,也不敢再看歲歲的方向。都抱著明哲保身的態度,仔細聽著歲歲和楊浦的動靜。

見歲歲拒不承認,楊浦怒氣衝衝的一一指過所有三樓明著喝酒實則看好戲的人,“這酒樓的人都可以作證,你方才就是那般說的。”

“彆說酒樓的人不會給你作證……”歲歲彈了彈身上不小心撒下的茶水,“就說本歲確實沒有說那話,你就不能冤枉本歲。”

“你!”

歲歲擋開楊浦指在她麵前的手,“因為,本歲方才說的是‘兄台如此黯然神傷,這份感情……倒顯得,種馬不如兄台啊’。”說到這裡,眼見著楊浦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歲歲譏笑提醒,“不是種馬,是種馬不如。”

終於,所有的食客憋不住,笑得幾近內傷,紛紛趴在桌子上。原來這個歲公公果然殺人不見血啊,難怪可以隨著太子殿下走南闖北,為太子殿下披荊斬棘。

‘啪’的一聲,由於站得近,歲歲驟不及防,臉上被楊浦扇了一耳光。歲歲本來沒什麼武功,再加上楊浦這一掌扇得極狠,歲歲經不住步步倒退,終於倒在了地上。

“啊。”的一聲驚叫,酒樓上所有的人紛紛跑著下樓,事不關已,得罪權傾皇城、太子殿下`身邊紅人的勾當他們可不乾。

眼見歲歲嘴角流下血來,綠羅急忙撲上前,“小主人。”

掙紮著被綠羅扶起來,歲歲懊惱的用手擦去嘴角流下的血漬,“你敢打本歲?”自從當上大內總管以來,多少人見她的麵要點頭哈腰,今天這一掌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本公子不但要打,還要踹呢。”楊浦說著話,一腳是死命的往歲歲身上踹來。

綠羅眼尖,驚叫一聲擋在了歲歲的麵前,一聲‘啊’的尖叫,綠羅肚子正中楊浦的一腳,口中噴出血來,疼痛難忍的倒在了地上,捂著肚子痛得冷汗直流。直是推著歲歲要來拉她的手,“小主人,快跑、快跑。”

“跑,沒那麼容易。”說著話,楊浦再度撲上綠羅和歲歲身邊,再度抬起腳往綠羅身上踹去。“幫,我就讓你幫個夠。”

不想楊浦如此囂張,歲歲懷抱著綠羅,憤怒的抽出靴中的彈弓,極快的將珍珠上到絲兜中,但楊浦的腳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