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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 素馨小花 4320 字 3個月前

麼?”

毀約?想起六年之約,歲歲摸了摸腦袋,“呃,小歲子隻是想……想家人了?”

“家人?”樓宇烈從樹上跳了下來,手中抓著一條巨蛇,看來,就是這條巨蛇方才令歲歲嚇得掉了下來,他將巨蛇放在歲歲麵前晃了晃,“你不是說,我們是你的兄長麼?”

歲歲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這個……這個……”實在找不到理由,眼見樓宇烈抓著蛇從樹上跳下來,可以想見,方才她摸到的軟軟的東西就是這蛇了,一時間有些懊惱的抓到手中,“都是你,害得本歲掉了下來,本歲要將你煮得吃了。”

“咦,原來你不怕蛇啊。”

歲歲斜睨了樓宇烈一眼,“為什麼要怕?”

指了指樹頂,樓宇烈鄙夷說道:“那還驚恐萬狀的掉了下來?”

“一時不及防唄。”歲歲將蛇放在地上,拍了拍,“好在本歲現在的肚子是飽的,否則,一定將你煮得吃掉。走罷,本歲饒了你了。”

蛇也聽話,一溜一溜的隱入夜的草叢中沒有了蹤影。

“跟本公子回去。”

“不。”歲歲有些倔強的看著龍睿,她好不容易說服了自己的心。如果回到京城,看著龍睿成婚,看著龍睿和彆的美人%e4%ba%b2%e4%ba%b2我我,她的日子不會好過。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本歲要回……”

“去做海盜?”龍睿接過歲歲的話,語帶威脅,“告訴你,如果你回去做海盜,本公子舉全國之兵去滅了你們海島。”

啊?滅海島?豈不是給海島帶來無妄之災?歲歲知道龍睿在氣頭上,是以低下頭,摸著腦袋,“本歲是回……回合州看看。”

“合州?”龍睿嘴角抹過一絲笑,“本公子陪你回去看看。”

“啊?”歲歲的下頷不能合上。

“阿睿,時間不多了。”如果繞道合州,隻怕趕不及大婚。

“無防。日夜星程,不會誤了吉時。”龍睿笑著擺了擺手,卻是看向歲歲的方向,“去合州看過之後,就陪本公子回京。”眼見歲歲的嘴嘟了起來,似乎極度的不情願,他提醒說道:“不要讓本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提什麼六年之約。”

又是六年之約?早知道,當初就不答應。誰曾想現在發生這麼多的事?唉……六年,多難熬的六年。

“嗯?”

“呃……好……好。”能不答應麼?聽說老虎的須擄不得,如今的龍睿似乎比老虎還凶狠三分。她原來怎麼就沒有發覺呢?隻簡單的以為公子爺是一個柔和的人。一路的同行,一路的惡戰,唉……有些遇人不淑的感覺。

110章心思縝密盧雨桐

合州,東傲皇朝先時帝都,繁華自不必說。

合州巡撫的職務仍舊牢牢的掌在盧懷瑜的手中,雖然隻是一方巡撫,但無論是路過的京官也好,還是長駐的地方官也罷,都會去盧府拜訪拜訪。原因無它,隻因盧懷瑜是大皇子龍卓陽的老丈人,而合州現在是龍卓陽的封地。

於是乎,在合州,盧府門前向來是車水馬龍,氣派勝過任何官員的府邸。

隻是,任前麵再怎麼繁華熱鬨,在後院的一角,鮮花纏繞的秋千上,盧雨桐卻是呆坐在秋千上出神。小丫頭桃兒在一旁替盧雨桐打著扇子。

盧懷瑜看著遠處發呆的女兒,輕歎一聲,走了過去。

“請老爺安。”桃兒盈盈下拜。

“你下去罷。”

“是,老爺。”將手中的扇子遞到盧雨桐的手中,桃兒說道:“小姐,桃兒下去了。”

見小丫頭遠去,盧雨桐似想起了什麼,“去替我買一些桃花味的冰片香來,我屋子中的已是用完了。”

“好的,小姐。”

眼見著桃兒遠去的背影,盧懷瑜抓過女兒手中的扇子,%e4%ba%b2自替女兒輕輕的扇著,“雨桐,又想起那個孩子了?”

聞言,盧雨桐紅了眼。

“到底查出來了沒有?是誰乾的?”居然敢殺害東傲皇朝的長子長孫,令女兒的地位一落千丈。如今盧雨桐雖然仍舊是大皇子翼王側妃的身份,但比起多年前母憑子貴的場景卻是淒愴了許多。

盧雨桐搖了搖頭,看了父%e4%ba%b2一眼,“王爺走了?”

盧懷瑜點了點頭,“王爺真是禮賢下士,居然%e4%ba%b2自送你回娘家休養。女兒,看在王爺這般憐惜你的份上,你也該振作起精神,孩子嘛,總會有的。”

“女兒知道。”

“皇家果然是是非之地。”說到這裡,盧懷瑜輕歎一聲,“為父也不知道,當初將你送予翼王作側妃是對是錯了。”當時隻想到女兒可以一朝得寵,富貴天下。不想黑手居然伸到了女兒的身上,令女兒的第一個孩子夭折。若早知如此,悔不該有當初的雄心壯誌啊。

“爹,這都是命。”知道父%e4%ba%b2心疼她,盧雨桐將頭靠在父%e4%ba%b2的懷中,“再說王爺對我疼愛有嘉,雖是側妃的命,但王府沒人看輕女兒。即使是王妃,也總是%e4%ba%b2切的喊著我妹妹。”

“你這是安慰為父啊。”盧懷瑜輕撫著女兒的秀發,“萬不想啊,翼王的第一個孩子胎死腹中,而第二個孩子卻……唉……這遭的是什麼孽。”為什麼不明刀明槍的來,將一切陰謀算計到了不明世事的孩子身上。

“爹,彆說了。”盧雨桐抹了抹眼角的淚痕,“一如爹方才所言,孩子嘛,總會有的。”似想起了什麼,她問道:“對了,我和王爺的轎子經過禦香樓的時候。看見戶部的尚書何英韶站在二樓,爹可曾知道何英韶到了合州一事?”

何英韶居然到了合州了?盧懷瑜擰起眉,搖了搖頭。

“爹,女兒聽王爺說過。青州知府劉定人貪汙賑災糧晌,被何英韶拿住了把柄,革職下獄了,還在查呢,隻怕要查出不少人。爹,您不會有什麼關聯罷?”

“放心。爹和劉定人素來沒什麼關聯。何英韶查不到爹的身上。”

“那何英韶到合州所為何事?”盧雨桐想不明白,蹩起細眉,“照說,他應該在青州查案賑災。查案賑災後應該回京複命?哪有到合州來的道理?”越想越害怕,以何英韶這些年在朝庭中所受的重用來看,此行必有蹊蹺,“爹,你千萬不要有什麼事被何英韶抓住啊,否則會被何英韶趕儘殺絕。”

知道何英韶出手一向不留情,向來整得對手一蹶不振,殺得體無完膚。一如當初在引鳳學院被冠以冷麵公子之稱,如今被朝中的官員冠以冷麵閻羅之稱。盧懷瑜揉著女兒的秀發,“放心,爹還不至於那般糊塗。再怎麼說,王爺要我乾什麼我才乾,王爺要我不乾什麼我必不乾。我不能拖王爺的後%e8%85%bf啊。”

盧雨桐神情不再緊張,放下心來,“這就好。”

“既然何英韶到了合州。作為合州的一方父母官,為父倒是想好好款待款待何尚書。往往日裡說,他好歹是合州引鳳學院出去的人才。往近了說,都在一朝為官。看在這些緣分上,隻怕可以拉過何尚書為王爺所用。”

“不,爹。”盧雨桐急忙拉住父%e4%ba%b2的手袖,“千萬不要動何英韶。他是陛下的人。”∴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哦?”

“爹想一想,誰給了何英韶天大的膽子治了蕭國舅一幫人馬?又是誰讓彈劾何英韶的奏折都石沉大海?”見父%e4%ba%b2越來越明白的神情,盧雨桐說道:“聽王爺說,是陛下給何英韶在撐腰呢。如果爹有意拉攏他,他可比兔子還精,聯想下去豈有不明白的道理?如此一來,陛下一定會認為王爺在拉幫結派,那,這麼多年,陛下對王爺的疼愛就都白廢了。”

“好。”盧懷瑜拍著女兒的手,“為父大意了。不拉攏何英韶即是。”

“爹最好是當沒有發現他的,任他在合州遊玩。也許他隻是舊地重遊也說不定。若存心結識討好,隻會討個沒趣,也許讓他起了好奇心查一查也說不定。到時候,若真讓他查出個什麼事來,多不劃算。”

“明白了。”盧懷瑜笑著摸著女兒的頭發,“不愧是在王府待了幾年的人,見識、謹慎都高人一籌。這樣,爹就放心了。”

“爹,原來你……”是在試探她?

盧懷瑜笑著點頭,“爹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少年?有什麼是看不透的?不過是想看看這些年你的見識增長了沒有?你方才的言行啊,爹放心了。”說著,拍了拍女兒的肩,“好好養好身子,替王爺生個一兒半女,加上你的智慧和容貌,那個翼王府中,不會有人是你的敵手。”

“老爺、小姐。”小丫頭桃兒匆匆忙忙的趕來,打斷了父女二人的談話,“你們猜猜,我方才去外麵買冰片香的時候看到了誰?”

這個小丫頭在這家裡雖得寵,可也不曾這般失態過,父女二人狐疑的看了一眼,“誰?”

“太子爺啊。”見老爺和小姐果然睜大了眼睛,桃兒興奮的揚著手中的冰片香,“還有樓大少樓宇烈,和太子爺在一處。”

太子爺、樓大少來合州了?“不是說,太子爺馬上要大婚麼?”是以,龍卓陽要帶王妃進京慶賀。而盧雨桐她因了側妃的身份不能出席,為了減少她的鬱悶,這方將她送到娘家休養。

“是真的,奴婢沒有看錯,是鳳公子……哦……不,是太子爺。”

桃兒在引鳳學院跟著她讀書多年,對龍睿熟悉之極,應該不會看錯。更何況,還有樓宇烈呢,壓住心中的萬般波濤、萬般情懷,盧雨桐問道:“你可曾看到他們去了什麼地方?”

“奴婢看他們一行人似乎在購買什麼東西,走走停停的。奴婢跟了一段路程,發覺樓大少爺似乎起了什麼疑心,總是不停的往後看,所以,所以奴婢不敢再跟著了,就回了來告訴老爺和小姐。”

“你做得很好。”盧雨桐接過桃兒手中的冰片香,放在鼻子前聞了聞,似乎回到了那年飄雪的季節為龍睿彈琴的一幕,似乎回到了在桃花盛開的時節看著龍睿緩緩的走在引鳳學院的一幕幕,那一身豔麗的風華,即使她身在王府受儘疼愛,卻仍時有在她的腦中閃現……嘴角不覺漾起笑容,“看來,引鳳學院的三公子齊彙合州了。”

引鳳學院三公子?

香泉公子龍睿、雪蓮公子樓宇烈、冷麵公子何英韶。

為什麼齊聚合州?是朋友小聚還是事出有因?

“爹,派些人去打聽打聽,不要讓他們發現了。遊玩也好,敘舊也罷。女兒不想合州出什麼事影響了王爺的前程。更擔心一些彆有用心的人將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栽贓到了王爺身上以影響王爺和陛下的父子之情。”心雖時有在龍睿的一抹豔姿上停留,但身已屬丈夫,她的心,必須向丈夫靠齊。

“放心,一切,有為父。”見女兒一門心思為翼王著想,盧懷瑜放下一顆提心吊膽的心,拍了拍女兒的小手,“隻是,如果找到了他們……要不要迎接迎接?”太子爺光臨合州,不能當個睜眼瞎。再說太子爺現在的實力已非同往日,隨著大婚的日益臨近,民間呼聲越發高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