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我們趕出去好了,趕出去我還自在些。”
蕭雲沉默了片刻,“太太說的也沒錯,現在府上有嬌客,雖說是表哥表嫂,到底是男女有彆。”
“那出府她就不要說三道四,怕你出去聯係掌櫃對她兒子下絆子。”吳瑕氣急,“不讓出去,也不讓在府內逛,就讓我們呆在自己院子裡,這是關禁閉嗎,為什麼?憑什麼?”
“她到底是太太。”蕭雲說,“她說什麼,不想聽就彆聽,明天我帶你出去玩好嗎?”
“不好。”吳瑕吼道。
“我看就是你們對她太客氣了。”吳瑕說,“所以她什麼都敢說。”
“你想乾什麼?”蕭雲問。
“她說的這些話是難聽,但你又能怎麼樣?去告訴老爺嗎?老爺說了一次,還能天天都管著她嗎?她管一天家,她就有話語權,你就隻能聽著。”蕭雲說。
吳瑕掙%e8%84%b1蕭雲的懷抱,“我很生氣,很生氣。”說完氣衝衝的走了。
蕭雲看著他的背影陷入靜默。吳瑕為什麼生氣,是為了今早請安時太太說的話嗎?不是,他隻是為了他,為了他蕭雲遭遇的不公而生氣。
蕭雲握緊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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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是短小君
☆、43章
這次吳瑕沒和蕭雲冷戰,晚上在床上睡覺時他還黏著蕭雲再討論給太太添堵的一二三四五等等計劃。蕭雲的手搭在他的腰上,不帶青色的細細摩挲,他沒說話隻安靜的聽著。
“太太最在意的隻有兩件事,她的麵子和蕭雷。”蕭雲緩慢的說。
“咦,你不反對我給太太添堵嗎?”吳瑕被打斷後也沒有不悅,反而亮晶晶的看著蕭雲。
蕭雲捏他的鼻子,“敢反對嗎?你今天那個架勢,再不依你,房頂都會被掀翻了。”
吳瑕不好意思起來,“你會不會覺得我脾氣很大。其實我平常不這樣的。”
“我知道。”蕭雲說,“你不是脾氣暴躁的人,也不是會輕易遷怒他人的人,今天早上,太太說的話是過分了些。我聽慣了沒什麼,你為我打抱不平,遷怒發脾氣,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你不是真的不想不管自己的鋪子,你隻是覺得,現在蕭家的事務我已經放手了,如果你再把曾經讓我管理的鋪子收回去自己管,我的自尊會受不了。你放心,爺的自尊不用你這麼維護。”
“想的美,我隻是想自己偷懶而已。”吳瑕被蕭雲的一番話說的心裡暖暖的,忍不住想要再靠近他一點,嘴裡卻還死硬著不服軟。
“不管怎樣,我都承情。”蕭雲說。
“我要你承什麼情?夫夫本來就是一體,你非要跟我分個裡裡外外,這不是傷我的心嗎?”吳瑕說。“我不知道以前太太是怎麼對你的,但是你現在是我的人,太太說我都沒關係,她就不能說你,尤其不能在我麵前說你。”
蕭雲笑而不語,%e4%ba%b2昵的在吳瑕頭頂蹭了蹭,“隻是你下次還是要收斂點,今早上我都害怕你的怒火會克製不住朝太太發去,太太隻是不陰不陽刺了幾句,你若真在太太院子裡發火,一頓瓜落少不了你。”
“我還是有理智的。”吳瑕扁嘴說,“所以說才要私底下給她添添堵啊,要不然我不是白生氣了。”
“那你是準備朝太太的麵子出招呢,還是朝蕭雷出招?”蕭雲說,“快點出完氣,我陪你去大鳳山好不好。”
“真的?”吳瑕驚喜的說。“那我務必要一擊必中。”
“你覺得是朝太太的麵子出招好,還是朝蕭雷出招好?”吳瑕問。
“到底是你要出氣還是我要出氣。”蕭雲好笑問。
“哎呦,夫夫一體分那麼清楚乾嘛!”吳瑕說。
第二天按照蕭雲說的,兩夫夫一起出門去了。至於太太說什麼沒什麼事不要出府瞎轉悠,在家修身養性什麼的,吳瑕當沒聽見,有種你就直接關我禁閉,你有理由嗎?你敢嗎?
到了街上,吳瑕也不想壓馬路,直接到了南洋店鋪裡,招了吳永濟來,就讓他去街上找個消息靈通的混混來。吳永濟擠眉弄眼的湊到吳瑕身邊,“少爺,你想整治什麼人啊?”
“知道貓是怎麼死的嗎?”吳瑕問。
吳永濟耷拉下頭,“好奇死的。”
“貓有九條命都好奇死了,你有幾條命?”吳瑕問。
“少爺,我不敢了,我這就去。”吳永濟彎腰出去。蕭雲條件性的拿起賬本看這幾天的收入。
“去南洋的商隊找到硨磲了嗎?”吳瑕見他看賬本就問。
“嗯,好像找到了,不過說成色不太好,還要再找尋一下,南洋那邊打磨硨磲的手藝也比這邊好些,所以可能會打磨好才送過來。”蕭雲頭也不抬的說。
“聽說硨磲大的有很大,隻磨珠子浪費了,還可以打磨成佛像觀音像什麼的。”吳瑕說。
“好,我會去說。”蕭雲回道。
“喂,我們現在也不算生人了,你就告訴我唄。”吳瑕問。
“什麼?”蕭雲抬頭看吳瑕。
吳瑕笑眯眯的,“你這去南洋的朋友的商隊,到底是朋友的,還是你的?”
蕭雲看著他,半響,笑說,“一半一半。”
“是你和你朋友合夥弄的?”吳瑕問,“你都沒有去跑線路,你朋友願意跟你對半分嗎?”
“我提供的本金和人馬,甚至,他的命都是我給的。”蕭雲不慎在意的說。
“那你太謙虛了,什麼和朋友一半一半,不都是你的嗎?”吳瑕說。
“他給我賣命十年,我給他一半商隊,我可不是隻會剝削的黑心地主。”蕭雲說。
“二爺真是一個好主顧。”吳瑕嗬嗬笑說。“有情有義的真漢子。”
“行了,彆寒磣我了。”蕭雲說,“如果有一天我手裡握著十條八條的商隊,我也不會在意這半條商隊了。”
“即使到那天你手裡沒有十條八條的商隊,你也會把那半條商隊拱手讓人的。”吳瑕笑說。
“少爺,人帶到了。”吳永濟進來說,“我讓人把人帶到隔壁酒樓的雅間候著呢。那家的油炸香芋是一絕,少爺可以嘗嘗。”
“嗯,去試試。”吳瑕從袖口裡拿出一個小荷包扔給吳永濟,“昨天少爺衝你發了無名火,這個算賞你的。”
“嗚嗚,果然不在少爺身邊伺候,少爺都跟我生分了。”吳永濟假哭說。吳瑕一挑眉,“那你把荷包還我。”
“少爺,你什麼時候有把送出去的東西再要回去的習慣了,這個習慣不好,一點都不大氣。”吳永濟狗%e8%85%bf的說,然後把荷包護在懷裡緊緊的。
“行啊,越來越油嘴滑%e8%88%8c了。”吳瑕笑說。
到了雅間,有屏風擋著,雙方都見不到麵。吳瑕和蕭雲坐定,屏風那邊就有人起身問好聲,“小的給幾位爺請安。”
“坐吧。”吳瑕說,“今天叫你來,是想打聽點事,你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回答的好,賞金大大的有,要是讓我知道你胡編亂造,小心有錢沒命花。”
“小的知道,爺儘管問,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屏風那頭的人彎腰哈背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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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蕭家三爺嗎?”吳瑕問。
“是三老爺還是三少爺?”那頭人問。
“當然是三少爺。”吳瑕說。
“認識,不知道爺想問有關於三少爺哪方麵的?”那頭人問。
“嗯,那就先說說三少爺在這城中有什麼消遣?”吳瑕問。
“三少爺去的地方一般是百花樓和麗春院,然後城西的戲園子,最近好像經常和王家大少約在小西湖畫舫。”那人說。
“哦~~”吳瑕拉長了音。
“以前三少爺出來的頻率不高,最近卻好像總是見到他。”那人誤以為吳瑕不滿意,忙又說。
“嗯,知道了。”吳瑕說,“那三少爺可在外麵養了外室?”
“倒是聽說過三少爺給百花樓幾個姑娘贖了身,也聽說了要置辦宅子安置,但是後來好像都不了了之了。”那人不確定的說。
“知道了。”吳瑕說,看見一邊安靜喝茶的蕭雲,突然玩心大起,繼續問,“那蕭家二少爺平素是在哪裡消遣。”
“二少爺很少出現在青樓楚館,談生意也都是去的臨江仙,聽裡麵的小廝說,就算叫了姑娘來作陪,也不在那過夜,言行舉止也沒有出格的,都猜二少爺是不是有難言之隱。”那人猥瑣的說,“畢竟也沒聽說過二爺招小倌伺候。”
“行了,沒你什麼事了,出去領賞吧。”一道冷清的聲音說。那人才那個口,想起來,進來的是兩個人,隻是另一個人一直沒說話。這下也不敢多停留,麻利的告退了。
吳瑕都快笑倒在桌子上了,“哈哈,哈哈,難言之隱,哈哈哈。”
蕭雲麵上不顯,拉著笑軟了身的吳瑕到自己懷裡,“爺是不是有難言之隱,二奶奶應該最清楚不過才是。”
“哈哈,我不知道。”吳瑕說,“彆鬨,讓人上菜,我要吃油炸芋頭。”
蕭雲咬牙茲茲響,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心滿意足吃了好東西的吳瑕坐車回去,一邊揉肚皮一邊還不怕死的時不時嗤笑兩聲,顯然還在回味蕭雲的好名聲。
回了蕭府,到了院子,吳瑕正想讓人上一壺好茶,他準備好好和蕭雲合計合計給太太添堵的具體事宜。結果蕭雲一進來就反手把門關上了。
迎著吳瑕天真無邪並且帶著疑惑的眼神,上前把人往肩上一扔,就往內室走去。
“喂喂,要乾什麼?”吳瑕問。
“讓你見識見識,二爺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蕭雲咬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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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錯了,二爺龍精虎猛,絕沒有難言之隱。”吳瑕咬著被角嚶嚶之。
蕭雲把吳瑕翻了個身,讓吳瑕從跪趴變成側臥,一條%e8%85%bf被蕭雲架在肩膀上,蕭雲的衣服還沒全部%e8%84%b1掉,半掛在身上,此刻全力衝擊著,隻想讓吳瑕再多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