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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花柳君。”名叫折原臨也的情報販子勾起一個笑容,目光甚至都分外柔和,“我也隻是個生意人。”

花柳虎太郎覺得自己被這個笑容安撫了,並且對眼前的男人也信任了不少,畢竟花錢買來的情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羽島幽平在事務所我根本無法打擊到他,有沒有辦法,或者是從他的家庭入手,能夠讓他哭泣難過的。那張平靜的麵容,還真想把他破碎了看看!”

折原臨也從抽屜裡直接抽出一份資料來,推到了花柳虎太郎的麵前,“上麵的這個人,對於羽島幽平非常重要。他的所有資料就在上麵,至於怎麼做,花柳君應該也很清楚吧。”

隨著資料打開來的,裡麵還藏著一把銳利的匕首。花柳虎太郎將情報的金額急匆匆的放下,就趕忙走了出去。

情報販子在人離開之後,發出了不間斷的笑聲,甚至因為笑的太過厲害捂住了有些抽疼的肚子,整張臉上都帶著滿滿的興味,“啊哈哈哈哈,人類,實在是太有趣了!就是這樣的發展才有意思!Love!我愛人類!”當然,除了那人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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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奈倉是折原臨也使用的另一個身份。

感謝【莫亞君】再次給羊崽炸雷了(╭ ̄3 ̄)╭吧唧一口~

☆、008章 哥哥的教訓

平和島靜雄已經有好些天沒見過幽了,自從幽加入了事務所之後,似乎是為了培訓之類的事情,已經在事務所的安排下居住在外。不過幽也特意發了信息跟他說明了一些情況,例如他現在的藝名是羽島幽平,以及事務所安排他去作為雜誌模特的事。而最總要的一點是,從小到大一直沒有朋友的弟弟,竟然交了一個名叫黃瀨涼太的朋友!

幽所拍攝的雜誌封麵,平和島靜雄也買了,並且見到了在雜誌上和幽一起拍攝的那人。金發,戴著耳釘,怎麼看都一副不良少年的樣子。幽和這種人待在一起,真的沒有問題?光是想想,怒氣就不由升騰了起來。

不過他一開始就應該有了心理準備,畢竟幽是要當明星的,應該會遇見形形色/色的人。隻是並不放心的平和島靜雄還是通過事務所,見到了裡麵的社長馬克斯。幽的社長人雖然奇怪,個性卻意外的直爽,並且也直接跟他說了,會以幽的意見為先,事務所並不會強加彆的條件。就連當初簽約的那份合約也都讓他看了,確定沒有對幽不利的條件後,平和島靜雄又在幽並不清楚的情況下悄悄離開。

弟弟的發展現在沒什麼不好,他自己則又找了份工作,在加油站當打工仔,隻可惜……

“平和島靜雄,有人找你!”同是一起工作的人,距離平和島靜雄很遠的距離指了指外麵,似乎一點也不想和這樣的家夥靠近。

其實,平和島靜雄在沒有發飆的時候還是個文靜的人,隻是沸點極低,隻要一發怒就容易失去理智進行破壞。不過光從他的模樣來看,可以算是池袋最名不副實的人物。如果是不認識靜雄的人第一眼看了他,或許也隻認為這是個身材纖瘦的青年。

平和島靜雄停下了手頭的工作,看了看外麵有個拿著報紙的人影,雖然不認識,不過還是走了出去。

“喂,大叔你找我有什麼事?”平和島靜雄微微皺眉,看著麵前這個包裹的根本沒法看出麵貌的人,這種鬼鬼祟祟的家夥一定不是他所認識的什麼人。

麵前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報紙,臉上卻還戴著一副口罩,一雙眼睛盯著平和島靜雄轉了轉,故意壓低了嗓子問道:“你是羽島幽平的哥哥?”

“……”稍稍沉默了會兒,平和島靜雄儘量平靜的說道:“是又怎麼樣?”

“那就抱歉了。”男人出乎意料的拿出一把匕首,就要□平和島靜雄的腹部。他的動作像是演練了幾百次一樣,熟練而果決,在這樣的情況下,男人的確得手了。隻是……為什麼匕首在這個青年身上隻劃了一道口子,根本捅不進去?就像是被強韌的肌肉阻隔住了一樣,這個青年的身體到底是什麼做的,鐵皮嗎?

在發覺不對時,男人連忙轉身,連匕首掉落都不管了,直接向著另一邊衝了出去。

“你給我等等!”反應過來的平和島靜雄看著男人跑遠,臉上揚起些許微笑,額前的青筋卻是泄露了他現在的情緒。他低沉的開口,此刻的聲音像是沸騰時的液態氦,明明冰冷卻似乎是包裹著滾燙的不明物一般,“果然是來找麻煩的,還是和幽有關……”

隻要一想到這樣的人,在打著幽的主意,平和島靜雄的語氣忽然變了,“該死,這個混蛋!”他的眼神因憤怒充滿血絲,太陽%e7%a9%b4也開始顫動,看了眼周圍,正好有一輛違規停駛在加油站門前的汽車。

平和島靜雄就在所有人都無法想象的情況下,直接舉起那輛汽車,對著逃遠的人影就扔了過去。這條街道響起了他的怒吼聲,像是將身體裡儲存的憤怒都一口氣釋放了出來,液態氮轉變成為滾燙的熱油,“還要像老鼠一樣逃躥嗎?給我停下啊啊啊啊混蛋!”他並沒有在意腹部那道被劃傷的傷口,整個腦子隻剩下一個念頭,就是要教訓那個人!

那輛一般正常五六個壯年男子都不一定能抬動的汽車,就這樣被扔飛了出去。路上的行人在見到這個場景時,已經驚駭無比的四散開來。這輛汽車,隨著平和島靜雄的怒氣,向著男人逃躥的地方狠狠的砸了過去。

男子正是得到了資料為了報複羽島幽平而特意找他哥哥的花柳虎太郎,從情報販子那裡得來的消息,是羽島幽平的哥哥在加油站打工的事。他原本也並沒有想要去動手傷人,可是情報販子給他的匕首,就像是給他指明了道路一般。反正隻要把自己偽裝好了,去威脅一下就好。抱著這樣的想法,花柳虎太郎找上了平和島靜雄。

隻是他現在滿腦子的都是後悔後悔,以及渾身都壓抑不住的恐懼。那個平和島靜雄根本就是個怪物,有哪個正常人會把汽車抬起來扔啊!在看到那個畫麵時,他的心臟都像是要驟停了,渾身抖的無法移動。若不是求生的意誌支持著他,恐怕現在被壓在那輛車子底下的一定是他的屍體!

即便花柳虎太郎驚險的沒有被車子壓在下麵,可是此時已經是雙膝跪在地上的向前挪動。沒辦法,在看到那樣的場麵後,他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像正常人一樣的跑路了。最讓人驚恐的是,後麵那個平和島靜雄,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

“我讓你停下,難道沒有聽到嗎?”那個壓抑了怒火的聲音在旁邊響起。花柳虎太郎已經是麵色蒼白的止不住的發顫,與他曾經經曆過的小混混不同,這個人實在是太恐怖了!這樣的恐怖竟然如此的強烈,他毫不懷疑他就算在這一刻死去也是正常。

平和島靜雄拽著男人的後領,將他拎了起來,臉上的憤怒根本沒人能忽視的了。有些怕鬨出人命的圍觀群眾們,已經哆哆嗦嗦的打起了報警電話,就算是平日膽子再大的人,也不敢靠近那一片區域。

“我問你,你和羽島幽平有什麼關係?”平和島靜雄一把揭開了男人的口罩,在看到那個滿臉淚水的臉時,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你是不是對他有意見?”

花柳虎太郎拚命的搖著頭,嗓子沙啞的說道:“沒,沒,絕對沒有!是我鬼迷心竅,饒,饒了我吧……”

“我現在動手,和幽一點關係都沒有。”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平和島靜雄將男人砸進了剛才扔飛的車裡。車門就這樣凹陷的飛了進去,男人也跌進了車內。

就在平和島靜雄的怒氣已經消散了不少的時候,警察來了。在看到路上的情況時,就算是警察,也不大能相信將汽車扔飛出去的會是一個身材纖瘦的青年做出來的事。為了恢複交通秩序,他們其中七八個人將零散的汽車好不容易抬到路邊,然後讓車拖走這輛已經毀了的車子。至於車裡的那個昏迷過去的人,也帶到了警局。●思●兔●在●線●閱●讀●

從小經常被少年課的大叔所關照的平和島靜雄,對警察在一定程度上也抱有著敬意,於是在警察要帶他回局裡詢問時,也沒有過多解釋的跟著去了。畢竟對於他來說,這次是他動的手,也是他沒有克製住自己。

警察在圍觀群眾那裡搜集了信息之後,也將整個事件捋順了。總而言之就是那個昏迷的男人用刀捅了這個金發青年,然後被青年扔飛的車嚇呆了沒跑掉,之後被砸進了車裡……事件很清楚,可是怎麼聽怎麼不正常啊!

最後平和島靜雄因正當防衛,沒有犯下什麼大錯。隻是損壞了他人財產,必須要賠償一筆費用。平和島靜雄隻能打電話讓岸穀新羅,讓這個朋友先墊付一筆費用。

當走出警察局之後,平和島靜雄歎了口氣,瞥了眼岸穀新羅道:“今天的事,不要讓幽知道。”

“哈哈,沒想到靜雄你直接就在馬路上動手啊。”自從畢業了的岸穀新羅,繼承父%e4%ba%b2衣缽成為了地下密醫,一直穿著一身白衣,在看到平和島靜雄現在的模樣時也不由大笑了起來,“不過你現在的身體還真是越來越強悍了,連那麼鋒利的匕首也沒有傷的太深,需要我給你治療嗎?看在熟人的份上,不收任何費用哦。”

“不需要。”平和島靜雄對這個傷口毫不在意,隻是看著被劃破的加油站的衣服無奈的說道:“隻是這份工作,又沒了。”在他被帶入警局的時候,加油站的站長就跟他說了,不需要再來上班,這個工作還沒堅持多久就這麼泡湯了,隻是幸好沒有給幽找麻煩。

“對了,我得趕緊回去了。”岸穀新羅看了眼時間,對著自小認識的校友揮了揮手,“我家塞爾提還在等著我,就不聊了啊。”

平和島靜雄聳了聳肩,向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隻是在推開門見到弟弟時,還是愣怔住了,“幽,今天怎麼回來了?”

平和島幽淡淡的看了眼平和島靜雄,隻是在注意到他身上的傷口時,語氣更冷了些,“是哥哥又和臨也碰上了嗎?”

“才不是那個跳蚤!”平和島靜雄撇了撇嘴,不過在弟弟的目光下,還是說道:“我沒事啦,幽,這完全是小傷,倒是你在事務所,沒有什麼人找麻煩吧?”

平和島幽聽到哥哥這句話時,也感到了不對,“是不是哥哥的傷和我有關,是有人因為我找上哥哥的嗎?”

“怎麼會,完全沒有這回事!”自知失言的平和島靜雄趕緊閉上了嘴,想要走到房間去把這身加油站的衣服換掉。

“等等,哥哥。”平和島幽連忙跟了過去,並且從天書中取出了任務所得的獎勵。如果天書的能力不是假的,那麼這個繃帶應該也會有它應有的效果吧。

【嚶嚶嚶……真是傷透人家的心,人家給的東西可是百分百的真貨,獲得上天認可的~%e4%ba%b2愛的你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