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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下 八步蓮心 4444 字 3個月前

寸肌膚。

最後,在她“嚶”的一聲中,我破了她的處……

言兒,你終於是我的女人了……我閉上眼睛,將此刻有些蜷縮的她擁在懷中,以最溫柔的姿態。言兒,我發誓,以後,我顧傾城,會以我的生命嗬護你,絕不讓你受一點點委屈、有一點點不開心。

這一夜,出奇的長。

這一覺,睡得從未有過的沉。仿佛,所有的心願都已達成,所有的事情都沒什麼可擔心……睡得輕鬆如孩童。

等我醒來時,太陽已經照了滿滿一屋子,而且,顯然,不是晨光。

我轉了轉眼珠,打量了下屋頂,再打量了下室內的陽光,最後,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唔,飽飽睡過一覺後的感覺真好呢,仿佛四肢百骸都通暢了。很舒服,仿佛整個空氣都是甜甜的。

唔,是啊,這些年與溫言的不開心情緒、每晚的思念,以及每日臨睡前的算計……何曾有過如今日這般的睡眠?

我伸出手臂,唔,好白,好嫩,甚至,泛著熒光。這是飽睡後才有的光澤吧?

我伸出另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手臂,帶著含笑的憐惜:顧傾城啊顧傾城,這些年,你虧待自己了嗬。

因為,隻有今日的我,才是連皮膚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平靜安心的。唔,此刻的我,必定比任何時候都美麗吧?

因為,世上最美的,總是平和。

隨著一陣腳步聲,溫言走了進來,我輕轉過頭向她微笑,柔順的發絲從枕邊灑落而下,帶著柔和與慵懶……她站在門口,早已癡了。

“傻丫頭。”我先開口,帶著無儘的寵*,“看什麼呢?”

她這才醒悟過來,臉一紅,背過身去,道:“我先出去,你換衣服吧。”

“嗯。”我溫柔答。

於是,她便有些驚惶地跑了。

我微笑:這丫頭,以後麵對我的日子還多呢,豈能每次都被我的美色所震懾?唔,看來還要在她麵前多露露,得讓她儘早習慣才行。

我一邊梳洗穿衣,一邊微笑著想。

去熟悉的井邊打來水,洗漱了,俯首顧影,對著水桶中的自己笑了笑,然後拍了拍臉上的水珠。唔,我覺得今天是我最美的時候。

自己收拾完畢又提了一桶水,遠遠喊她:“言兒,要不要洗漱?”

她可是從小的千金,隻怕不會從井中汲水吧?

她走過來,靠牆斜倚,臉上有些紅暈,卻有些又好氣又好笑的神色:“這都下午了,我早洗漱完了。”

唔,下午了麼?怪不得我睡完後這麼舒服。我笑笑。

“你洗完了沒?”她倚著牆,忍不住問。

“洗完了。”我看著她,微笑。

不知為何,如今麵對她,總忍不住笑,而且,是最溫柔的那種。

她卻似乎有意避開我的視線,將眼光低低看向彆處:“洗完了過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說完,自顧扭頭走了。

啊咧?

我心裡有一點打鼓了。

有話對我說?是什麼話呢?

要知道,對這突如其來的幸福,我可是一點安定感都沒有啊。總覺得,老天是真的打算從此這般厚待我?還是隻是跟我開了個玩笑,瞬間又會拿回去?

事實證明,上天是個惡作劇老頭,跟我開了一個玩笑。

一個讓我差點心碎而死的玩笑。

1、49閨中約

“言兒。”走進臥室,見她坐在梳妝台前,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就連這聲“言兒”,也喚得訕訕的。

她回眸看我,帶著我有些陌生的東西。

我隻能咧嘴笑笑。

終於,她歎息一聲,先開了口:“我們,是前世的冤孽麼?”

嗯?

也許吧。無冤不成雙。

隻是,她說“冤孽”時,似乎沒有跟我開玩笑的意思。

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說什麼,隻能可憐巴巴繼續望著她笑。

然而,她接下來的話卻一個字一個字,將我臉上強留的笑意一點點抹平:“為何,每次我*上的男子,你都要……橫刀奪*。”

橫刀奪*?

每一個她*上的男子?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

所以,你今天找我來,是?

我茫然望著她,不知道自己這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

“不錯,我想跟你說的,正是與定安王有關。”她看著我,終於開口切入正題。

“我知道他喜歡的是你。每個男人……喜歡的都是你。”她聲音有點哽咽,隨即卻搖搖頭,“唉罷了罷了,如今說這些也沒意思了。我找你來,不是為彆的,而是想請你,救救他。”

救救他?

她找我來,就是救定安王?她當我是觀世音,法力無邊?

可是,那一夕承歡又是什麼?

我心頭一片紛亂,她卻自顧自說下去:“我偷聽到了父%e4%ba%b2跟人聯絡的對話,他們已然奉了皇上密旨,要暗中追殺定安王。”

這很正常。

如果當今皇帝如他如今表現的這樣謙和大度,就不會有當年的政變。如果這個皇帝不心狠手辣,當年定安王的父%e4%ba%b2也就不會死。

所以,這次定安王雄姿大顯,他自然不肯放他苟活。要知道,自古最懂得蟄居的人也是最可怕的人,諸葛孔明有滿腹英才,卻一直蟄伏不出,直到遇到劉備,才在三請之後出山建功,領導一支當時已走投無路瀕臨滅亡的軍隊,一步步走到三分天下;薑子牙甚至能將雄心隱忍至自己七十歲,始遇明主而出,一出世便翻覆天地,推翻成湯的鐵桶江山,助周文王成萬世基業。而如勾踐臥薪嘗膽後引領三千越甲便可吞吳的王者蟄伏,更是不出則已、一出驚天!

而定安王,顯然屬於一個很有耐心蟄伏的人。這次即使不得出,他也會繼續等。隻要他的野心不死,那他必定會有機會。因為上天,會給每個人一次成功的機會!

隻要他肯等下去,我國現在不亂,總有亂的時候。就算當今皇帝靠著自己豐富的閱曆與經年積累的鬥爭經驗,能保證他在位期間都不出紕漏,那他的兒子呢?

總有那麼一天吧……屆時,定安王必定出手,一出手,便定乾坤。

“傾城,求求你了,你就救救王爺吧。”溫言拉著我的袖子,打斷了我的思緒。

唔,回到現實,看著拉著自己胳膊含著淚的女子,有種深深的無力感。她如此這般,在乎他麼?

“既然是皇上下旨、丞相%e4%ba%b2領,那這件事就無人可以阻止。”我想了很久,吐出這句話,“我也一樣。”

定安王,我也想他死啊。

“你騙我。”溫言拉著我胳膊的手緊了緊,用力看著我,“顧傾城,你現在連我都騙了麼?”

我避開她的眼睛。

“你有辦法的。”她望著我,頓了頓,幽幽道,“我知道,不管什麼事,隻要你想做,總有辦法的。因為你是顧傾城。”

是的,因為我是顧傾城。

我有辦法。

隻要不是讓我去跟一個武林高手麵對麵廝殺,我都有辦法。可是……溫言啊溫言,我為什麼要用我的辦法?你可知道,任何事都要付出代價的啊?我的每一個辦法,都是有付出代價的啊。

這世上,從來就沒有憑空而來的問題解決,你要達成所願,必然要付出一些東西,不管是物質的、還是心理的。所謂的辦法,隻是通過自己的精心布置,以你相對不在意的東西去換相對於你更重要的東西,而已。

為一個他定安王,值麼?

“傾城,我求你!”她抓著我的胳膊,“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顯然,她看出我在思考權衡。唉,懂你最深的人總是你最%e4%ba%b2近的人,所以世人才說最%e4%ba%b2近的人如果要對付你,便是這世上最可怕的敵人吧。

我不說話。

“求求你啊!”她有些急了,“難道你真的要我給你跪下麼?”

她作勢欲跪。

我趕緊扶住:“不!"

我不要受我的女人因為彆的男人給我下跪。■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那你到底要怎樣才可答應?”她看著我,苦笑,半晌,終於像下定了決心般,“好,隻要你答應救他,我……可與你夜夜都如昨晚。”

說完這句話,仿佛用儘了她全身的力氣。

而我,也被這句話擊碎了所有的力氣。

“你……你說什麼?”我幾乎是顫唞著聲音問。

她低著頭、咬著%e5%94%87,不回答。

然而,不用她回答。那句話我聽清楚了,而且每一個字都清楚地在我%e8%83%b8腔裡一再回蕩。

我閉上眼睛。

良久良久,我睜開眼睛,換上一張冷漠的麵容,道:“不必。小女子,消受不起。告辭。”

說罷要走。

她卻一把拉住我:“消受不起你也消受了。”

我的腳步一僵。

“你已經消受過了,就想這麼走麼?”她看著我,眼裡有一絲陌生的東西。我模糊覺得,那陌生的東西,是……報複麼?

“你要怎樣?”我感覺到說話的%e8%88%8c頭都木了。

“我要以我對你的昨晚,換他一條命。”她的眼裡冒著精光,“你救他,我當昨晚一切都沒發生過。”

深深無力。

我笑,卻感覺牙齒都有些酸呢。

突然很想哭。很想哭很想哭……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道出一個字:“好。”

“嗬嗬。”她笑了。

“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她笑了,笑得有些誇張。甚至,有些……瘋狂。

我呆呆望著她。

還從來未見過這樣的她。

“哈,顧傾城啊顧傾城,你不是一直會用美人計麼?怎麼如今也栽在這個計裡?”她對我說,似乎真的是說一件極好笑的事情。

我皺眉。

“你以為就你能用美人計麼?你以為就你能用腦子麼?”她看著我,眼裡發著精光。現在,我確定這精光裡那縷我不熟悉的東西,確實是報複。

我看著她,突然覺得心很痛。

是的,我心疼她這個樣子。

我說過,這世上隻有一個人能讓我舍不得、讓我打心眼心疼,這個人就是溫言。

“對不起。”我說。

“對不起什麼?”她看著我,眼裡有些惡作劇的意味。

我閉上眼睛。是啊,對不起搶了她的男人麼?那為什麼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搶?

“其實你不用說對不起。是你讓我成長了。我該謝謝你。”她笑。笑意卻從未有過的冷,“是你讓我明白,這個世界,從來就不是‘單純女子’可以生存的。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必須要裝,對不對?”

“不!”我喊。突然很緊張。突然感覺,溫言就快要消失了。我的單純的溫言,快要消失了……

“難道不是麼?嗬,你看,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不是麼?隻要你夠漂亮、隻要你願意花心思、隻要你肯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