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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之後,她想知道有關圈禁的所有事情,因為這個已經關係到她未來複仇的道路了。如果懷璧被圈禁,她嫁過去是不是也要被圈禁?

“因為什麼緣故?”

懷璧揚眉,道:“你真想知道?”

初晨點點頭。聽到這句話,她已經迅速做好心理準備。不出意外,答案肯定非同尋常。

“呃……我想想怎麼和你說。”顯然,懷璧怕他的話刺激到初晨,組織好語言後,解釋道:“三皇子調?戲太子宮裡的大宮女,被我撞見了,小小宮女魅惑皇子,豈能饒恕,被我一劍了結了。三皇子嚇得%e5%b1%81滾尿流,跑到他生母玉貴妃那告狀。然後,就被圈禁了。”懷璧說得滿不在乎,好像被圈禁,和出去玩是一個意思。

初晨乍聽懷璧這段話簡單,自己品品其實複雜的很。先是三皇子調?戲太子宮的大宮女,這已經很蹊蹺了。皇宮裡頭最不缺的就是美女,三皇子沒事兒找太子宮的宮女調?戲乾嘛?還有,怎麼那麼巧就被懷璧撞見了。最稀奇的是懷璧動手殺了那宮女,這點小事兒至於用他出手麼?還有最後麵,如果三皇子僅僅是被嚇著了,懷璧就會因為這個圈禁?要知道懷璧之前也戲弄過太子,卻不曾受過什麼懲罰。

這其中肯定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兒。初晨不好再追問,因為此事涉及皇家秘密,不好逼迫懷璧說太多。再說,知道太多秘密對她也沒好處。她隻要大概了解懷璧被圈禁的原因就好。現在看來,圈禁的事不算嚴重,不會影響到她的計劃。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被圈禁的?這事兒算是皇家秘密,不得外泄。”懷璧臉色正經起來。

“四姐說的。”即便懷璧不問,初晨也會主動告訴。泄露皇家秘密,這屎盆子扣在大房的頭上就摘不掉了。

懷璧聽到答案,明了的點下頭,嘴角蕩漾起一抹壞笑。

獨處的時間不宜過長,二人說兩句話便回至老太太那裡。正房內除了老太太、魏氏,張氏和初雨也在。懷璧趁機向老太太和魏氏告辭,沒有理會張氏一眼,說完話轉身就走。

張氏不滿懷璧的態度,當麵不敢表現,怕那個性情乖張的懷璧公子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來。等他走了,不滿的情緒跑出來,開始冷嘲熱諷。

“老太太,我聽說初晨的婚事提前到今年的九月初九,這可怎麼得了。咱們初晨的年紀這樣小,這新婚之夜——”

張氏因在場有未婚的姑娘家,話說一半,卻把事兒點的透透地。說一半比說一整句的效果還要好。

魏氏白眼張氏,恨不得撕爛她的嘴。“你羞不羞,你家四丫頭也在,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張氏冷笑:“不勞弟妹操心,我這不沒說全麼。再說四丫頭和七丫頭已經定%e4%ba%b2了,也不需要多麼避諱。特彆是你家七丫頭,今年就要嫁了,這種事兒還有什麼不能提的。”

魏氏打發走初晨,轉頭罵張氏:“我呸!你不能說人話就彆說!你腦子裡一堆的□不堪,太後娘娘下懿旨的時候,特彆交代,這婚事就是為了求個吉祥的日子。年紀小,可以先成%e4%ba%b2,等到年紀再行夫妻之禮。”魏氏說完看,白眼滿良通紅的初雨。既然張氏不顧及初晨,她也沒必要顧及初雨,該怎麼說就怎麼說。

初雨聽到“夫妻之禮”羞得臉通紅,趕忙告辭。

張氏意識到魏氏故意報複,氣得求老太太做主。

老太太眯著眼不說話。張氏再鬨,老太太就叫人攙著她回去好生養腰。留下魏氏繼續商量初晨的聘禮。魏氏自然是希望能給初晨的嫁妝豐厚些,她把三房一半的田地莊子還有她的一多半嫁妝全填做初晨的嫁妝。

老太太搖搖頭,駁回魏氏的想法。魏氏那點嫁妝和家產,她清楚得很,值不了多少錢。秦王妃和老太後十分疼愛懷璧,加之她們還算喜歡初晨,這聘禮肯定很高。秦王府這門%e4%ba%b2事將來必然有用,周家在聘禮上絕不能丟了臉麵,必須得弄些拿得出門麵的東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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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走後,皇上的賞賜悉數放在我這,本就是給孩子們留得,如今初晨用得上,先緊著她用,等將來他兩個哥哥娶媳婦的時候,再補也來得及。一共有五千金的東西,留兩千金給老四、老八外,其餘的全部充作她的嫁妝;餘下的由我這頭補上。你那邊的不必出了,你若想要表心意,便隨便你了。”

魏氏聽著老太太的安排的合理,點點頭,算是應下了。

初晨九月九大婚的消息,幾乎在戚公公宣旨後的瞬間傳遍了侯府。

待初晨回到房裡的時候,周逸、周遨兄弟早坐在屋子裡等著她。兩位哥哥一番恭喜之後,拉著初晨閒聊起家常來。往常他們不注重這個,現在不行了,他們的寶貝妹妹等秋天的時候就要出嫁了,能說話的機會屈指可數。

周遨不會說周逸說的那些文縐縐的話,他和妹妹表達交流的方式,就是不停地給初晨講民間新聞趣事。

周遨講了七八個,肚子裡就乾淨了,沒東西可講,又不想讓周逸獨占風頭,。搜腸刮肚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今兒個他在外頭聽見的一樁事兒。不管三七二十一,道出來:“七妹,你知道定遠將軍府不?他們府上有個小姐昨夜突然得了暴病,當夜請了十多個大夫去瞧,沒一個有辦法的,今兒那小姐突然暴斃了。田將軍把每個大夫打了十大板子,今兒中午才放出來。”

“哦?”田家終於有動靜了?

初晨看眼陳媽媽,田家人一直是由她負責盯著的。陳媽媽堅定地衝初晨點頭,初晨明白陳媽媽的意思了。這事兒陳媽媽知道,礙於今天初晨不得閒,沒來得及回報。

“這事兒我也聽說了,蹊蹺。”周逸笑著,修長的手指落在桌上,有節奏的敲打桌麵。“夏家人不會甘心的。”

初晨嗤笑一下,不作評論。這次也該讓夏家人嘗嘗被騙的滋味。他們耍手段騙人彆人時候,就該想到總會有一天被彆人騙。

初晨知道周逸開春之後要到國子監讀書,詢問他具體的日子。

“兩日之後出發,坐車半天便到了。沒課的時候,我會回來看你。”

初晨高興地點頭,叫楠芹把她新做的兩件衣裳拿過來。一件象牙白的,一件青藍的。分彆是周逸、周遨兄弟喜歡的顏色。白的那件上麵繡著蘭花,周逸一瞧便歡喜的眉開眼笑,命人直接收了去。

周遨就笑著收下那件繡著的荷花的,他稀罕的摟在懷裡,沒叫丫鬟拿著。他寶貝道:“這衣裳真好看,我才不舍得穿,得好好收著。”

“八哥,這料子放久了會糟,你穿不穿它他早晚會破了舊了的。又不是金衣銀裳,寶貝它乾嘛,穿舊了,回頭我再給你做。”

周逸應和道:“就是,你不穿,哪兒有新的樣式來?”

周遨嘿嘿笑,覺著他們倆說的在理,可到底舍不得妹妹的手藝,執拗道:“那就等重要的時候我再穿。”

初晨笑道:“八哥要長個呢,今天不穿,明年就晚了,願今年八哥重要的日子比較多。”

初晨意指周遨今年可能會定%e4%ba%b2的事兒。可她的話到周逸耳裡,就是另一個意思了。

周逸調笑道:“七妹大婚那天,保準能穿上了。”

初晨聽這話臉紅了,側頭避開周逸。

周遨沒瞧出妹妹害羞,樂嗬的讚同:“對對,等七妹妹大婚那天我穿它。”□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老太太差人來叫周逸,大概是囑咐他國子監入學的事兒。

等周逸走了,初晨問周遨槍法練得如何。

據她了解,兩年後周遨的武舉考的並不好。初晨很希望周遨有出息,將來就算侯府分家了,三房也能獨撐起門麵。總不好讓周逸一個人撐起三房,去孝敬和他毫無血緣關係的魏氏。

周遨聽妹妹提起這個,就一個頭兩個大,恨他自己沒出息。你說他吧,文不能賦,武又不精,真真給他娘和妹妹丟臉。他不好意思對初晨說,悶聲低頭,不敢去看初晨。

“八哥,你倒是和我說啊,我雖說不懂功夫,你可以用簡單點的話和我講講,我或許能給你出主意呢。”

周遨點頭,老實回道:“我這功夫是靠自己琢磨的,練不好,招式應付普通的流氓土匪還成,碰見真正武術世家出身的,不出十招就架不住了,再強撐著也就再能過個七八招的。母%e4%ba%b2說咱爹當年練得一手的好槍法,以一敵百。按理說我是他的兒子,也該厲害才對啊,為什麼和他老人家差這麼一大截。”

周遨用手比量自己的水平是個手指頭那麼大,而父%e4%ba%b2周岸的水平則是兩臂加在一起那麼大。

初晨也不明白,她瞧著周遨確實是塊練武的材料。周遨從小就比同齡的人長得高大壯實,耍起槍棒赫赫威武。怎麼長大之後,就沒這天賦了?不對,初晨終於意識到關鍵的問題。周遨各方麵都好,獨獨缺一個好師傅教導他。周遨喜好練武,卻被一直老太太塞進學堂裡讀書,讓他習武這件事變成了一種業餘嗜好。

缺乏練習和高手師傅的指導,這才是周遨武術止步不前的原因。

初晨想到這,真有些愧疚,她自重生以來,一直顧著自己,忽略了%e4%ba%b2哥哥,真該打!初晨立即起身,拉著周遨去找老太太。

周母房裡,老太太笑眯眯的交代完周逸的事兒,高興地聽著大媳婦、長孫媳婦和四孫女初雨誇讚她的寶貝逸兒。她心情不錯,瞧見初晨和周遨進來,更高興了,招呼他們兄妹來嘗一嘗剛醃製好的酸梅。

初晨、周遨一人拿了一顆送進嘴裡,酸甜適中,梅肉軟爛。

初雨問:“這東西,比你的紅果糕如何?”

“嗯,好吃,比它軟爛得多。”初晨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不讚同,這種軟爛的東西分明適合老太太,年輕人哪裡愛吃這種東西。

初雨聽見這話,高興了,愉悅地拿一顆梅子對初晨炫耀道:“這是我托人花大價錢買的秘方,生津開胃,很好的東西。這東西保準受歡迎,誰拿它做生意就等著白花花銀子進口袋吧。”

老太太聞言依舊笑著,不作聲。

初晨聽這話不對了,初雨那話裡的意思太明白了,是要拿著東西開鋪子。

“姐姐要拿這個開鋪子?真是喜事兒,在哪開,可選好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