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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卻也避免不了這種情況,好在方恒易會做人,自己有些本事和家底,不然,誰買他麵子?其餘公司又不是沒有長得好看的人。

這圈子裡,男男女女要什麼樣的有什麼樣的,就是沒有,給你包裝也能包裝出一個來。這些有錢人,男女通吃老少不忌,隻要是看對眼,你給我扔床上了,鈔票不是問題,投資拍戲那更是小事。

趙榆明白這個道理,仲立文了解不深,卻也不是不知道。

見仲立文這副模樣,趙榆也不想打亂他的心情,畢竟是成功拿下這個男二號的,現在就等劇組開機。

“好了好了,你也彆放在心上,這些事大家心知肚明隻是不放到台麵上來說,我們沒惹上身,那就裝作不知道。”

“嗯,吃飯吃飯,真的好餓啊~”

仲立文也不是想不開的人,在服務生上菜的時候,仲立文去了一趟洗手間,沒想到路過隔壁的包廂卻看到仲立文和那個助理吳瑩正在吃飯,正在猶豫著要不要進屋打招呼,就看見兩人%e4%ba%b2密的舉動,頓時打消了自己打擾彆人的念頭。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仲立文想:他對於單光昭這個人一點都不了解~這個人看起來又不想他們這種為了錢的也不是為了報恩,大概是來玩的吧。

對自己存有這樣的想法,仲立文覺得很鄙視自己。

掬水洗了臉,收拾乾淨自己之後仲立文回到包廂,服務員已經上完菜,趙榆正在倒酒,見他進來,招呼道:

“時間剛好,吃晚飯我回公司,劇本你帶回去好好看看。”

“嗯,放心吧,不過看來在我沒有助理的情況下,你得跟著我進組去了,又是古裝戲,八成要進山。”

“怕什麼?而且我又不是免費乾活,就當去旅遊了唄。”

趙榆也看得開,自己手下的人混好了,他自己的日子也不會難過,所以,他們倆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離不開誰。

從包間裡出來,沒遇到單光昭和吳瑩讓仲立文鬆了一口氣,要是遇上指不定多尷尬呢。

安全得將仲立文送回到他的公寓,趙榆功成身退回到功力繼續奮鬥,導演那邊雖然過關了,但是製片人以及其餘的角色他都需要一一打點,為仲立文進組鋪路,保證拍戲順利進行。

這一點上麵,多虧仲立文不是白紙一樣的新人,多多少少有人記得他以前的事情,借著風水輪流轉這個道理,也不會為難他。

“立文!”

“誰?!”正在掏鑰匙開門的仲立文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被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安辰,才安了心,不過麵帶慍色。

“乾嘛!一臉的怨念,跟被人拋棄的小狗一樣,是打算找個地方收留你?!我這裡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不要這樣嘛!都是安娜那個女人,鬨得我覺都睡不成,每天上我家裡去逮我,我隻好到你這裡避避風頭拉~不要這麼無情嘛~”安辰雖然是音樂圈的,但是這張臉在演藝圈紮堆的偶像中也不會黯然失色,反而很紮眼。

一張這樣令人賞心悅目的臉在自己麵前撒嬌賣萌,實際上是賣蠢裝乖,仲立文涵養很好,沒賞他一拳頭,不過嘴角抽了抽。

看仲立文沒發脾氣,反而繼續開門,安辰守在一邊根被主人遺棄的寵物一樣,見到門打開的一瞬間,插了一隻腳進去。

“嘿嘿~~”

“嘿你個大頭鬼!夾斷你的%e8%85%bf最好,免得一天都不消停,還不進去!”仲立文把人推進去,自己也進去把門給關上。

“還是立文好~~”有了收容之所的安辰得意的占據了主人家的沙發和抱枕以及水果。

看著那邊跟孩子一樣的安辰,仲立文無奈的搖搖頭,不過嘴角的笑意卻是帶了一些寵溺。有安辰在的時候,仲立文才覺得自己活在世上還是有些用處的,其餘的人有他們自己的生活,容不下他的插足。

突然想到,要是自己的去拍戲了,這個人——

“我估計過一個月就要去拍戲了,你能把你的事情解決掉嗎?”

“乾嘛?怕我在你去拍戲的時候偷你東西?”安辰撇撇嘴,鄙視的打量了周圍一圈,“你這裡有沒有什麼好偷的,難不成我還把房子給你搬走嗎?你這朋友怎麼做的啊!!!”

仲立文黑線,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等安辰安靜下來,仲立文才開口道:“是擔心你的專輯問題,不是在錄歌嗎?要是安娜不放過你,鬨大了,你專輯雖然有了噱頭,但是恐怕不大好,因為大家總是會同情弱者……”下麵一句話還沒有出口,看見對麵的人衝自己眨巴眼睛,裝出可憐的模樣,仲立文沒有猶豫的接下去:“你看上去跟弱者不挨邊。”

“你——!”

“我怎麼?”

“哼!沒看出來你口才變好了,快老實交代,是不是你那個什麼查爾斯把你給帶壞的?”

安辰之前從仲立文口中知道查爾斯這個人是他在美國那邊的好朋友,心裡憤憤不平,有好朋友地位被取代的危機感,對這個素未蒙麵的人沒好感!

為什麼安辰在他麵前所有風度都消失了呢?仲立文想不明白。

明明是一個出身優渥,從小接受所謂優等教育的人,居然跟個無賴一樣,說出去有人願意信嗎?

“米契爾是一個好人,你不要對他抱有敵意。”

“不行!你看你看,你總是幫著他,我就說吧,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

仲立文無奈,坐在沙發上不說話,這人太讓人頭疼。安辰鬨了一會兒,見仲立文沒反應,心虛的不敢說話,湊過去拉了拉他的衣擺。

“喂,你不開心?”

“沒有。”

“明明就有!”

“真的沒有,我隻是覺得到了現在我都覺得像是一場夢。”從被封雲舟撫養到現在為止,仲立文都覺得自己生活就是一場夢,一場很長的夢。

如果說他為什麼覺得是一場夢,那麼他的回答大概是除了那一件事情像根刺拔不出來之外,所有的一切都進行的好順利。

“人生如夢。”

“噗!”

“乾嘛?”

“沒。”狗嘴裡難得吐出了一顆象牙。

說得小聲還以為安辰沒聽見,結果——

某個人形巨犬一把將仲立文撲在沙發上,開始撓他癢癢,惹仲立文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仲立文自己沒有發現,他對安辰總是會和彆人不一樣,心靠得更近。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開始[修]

死乞白賴的安辰正式在仲立文這裡借住,仲立文麵上不答應,心裡卻覺得有一個陪著自己也不錯。

這間公寓本來是兩室一廳帶書房的,上次那堆舊家具雖然有一部分丟到了儲物室,但是還是有一些扔進了原來小孩的房間,也就是說——安辰沒地方住,現在可以睡得地方有兩個地方。

一是主臥,二是沙發。

晚上睡覺前,仲立文忽然想起來……自己不可能和誰同床,身體的問題讓他拒絕和彆人同床,尤其是男人。

“立文,阿文~~~我們倆都是男人,怕什麼嘛?來來來,我們去睡覺!”安辰知道他的性向,而且心還有所屬,有心捉弄仲立文,拉著仲立文就要去主臥睡覺。

仲立文內心大囧,就是因為你是男人,我才不想和你睡!清了清嗓子開口:“咳,我覺得吧,我可以睡沙發,似乎我會打呼嚕,怕吵到你睡覺,而且我睡覺很不安分,我會踢人、打人……”

不就是不想跟他睡在一張床上嗎?怎麼臉這種不讓人相信的理由都編出來了,真是傻瓜!@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沒事,不礙事。”

“可是我礙事,我睡沙發沒關係,你去睡主臥。”

安辰見他麵色漲紅,也就不再逗他,笑道:“我還真能讓你去睡沙發啊?我看你那書房裡給我添一張小床不成問題吧?折疊的,我自己去買,反正估計用不了幾天我就走了。”

“啊!那好吧,隨便你吧,被褥這些都有,反正不會讓你睡床板。”

“知道了,你還要供我吃,夠意思的兄弟!”

“去你的,我看你剛才是有心逗我呢,真是的!”

解決了睡覺問題,仲立文鬆了一口氣。安辰雖然說話不著邊際,但人品絕對是沒有任何問題,不會乾出偷窺之類的事情。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上半身,一個正常的男性身材。可是——那照不到的部分呢?還有那些羞於開口的事情,瞥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仲立文狠狠的閉上眼睛,麵色忽然潮紅起來。

這副身體,欲望總是比彆人多,而且,令他手足無措。

這種事情做了多少遍他都不會習慣,尤其是自己那個本該不出現自己身上的器官,那裡——

簡單的解決掉自己的欲望,清洗乾淨自己,穿上睡衣睡褲才走了出來。

從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同於常人之後,他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穿著睡衣睡褲睡覺,不會像普通男人那樣%e8%a3%b8睡或者四角褲之類的,他擔心,擔心彆人發現他這個隻有三個人知道的秘密。

躺在床上,一想到剛才安辰還在外麵沙發,自己卻在浴室裡麵自·慰,仲立文覺得自己真是不知羞恥,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外麵的人估計還沒睡覺,因為聽得見那邊的翻身聲音,大概是換了地方一時適應不過來。他也睡不著,不過是因為這次換經紀人的事情,他想……

是時候忘掉那個人了。

這麼多年,是時候忘記那個已經有家有室即將有兒有女的人,不該是他心裡再想的事,那個人該走出他的生命,不再是他生命裡哪一個占據他心室的人。

閉上眼,腦子裡忽然湧現起他第一次見到封雲舟的那天。

冷,那是冬天裡仲立文覺得最冷的一天,因為他好像做童話故事裡那個還有火柴取暖,而他卻是被商場趕出來無處可去的孤兒。

一雙溫暖的手在雪夜裡向他伸出,告訴他,跟他走。

仲立文抬起頭看向他,一個穿著灰色風衣的男人,眉目俊朗、風姿卓越的男人,這麼一個不可觸及的男人,他就像是在電視劇上或者是那些大商場裡出沒的那些有錢人……

可是這一刻,他覺得很溫暖,腦子想出來的形容詞就隻有這一個。

他身上臟兮兮的,沒人要,這個人居然肯伸出手,不嫌棄他,不嫌棄他……心底第一次有想要跟著這個人走的衝動。

“你不會再扔掉我嗎?”

怯生生的語氣讓封雲舟有些心疼,這個男孩的眼神和肢體語言告訴他,他的過去的生活艱苦,而且一直生活在一個令他不安的環境中。

“不會。”一直微笑著的%e5%94%87張開說了兩個字,讓臟兮兮的臉上綻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那我跟你回家真的可以嗎?”

“不然我一直跟你說話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