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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雪懷。

雪懷雖然是蛇,有這不同於妖豔長相的清純呆萌性格,很容易被調/戲的麵紅耳赤。

無論用言語,還是用身體。

雪懷果然臉紅了:“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你對芃芃有恩,我當然不會讓你死。但蛇丹我肯定是要取出來的,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我沒說不還你。”

沈天歌喝了口水道:“你要拿,儘管拿去。”

雪懷側目,難道是雪鳶說服了她?不應該吧。

下一瞬,沈天歌又反問道:“當初我記得我身受重傷。

而你是雪山之王,麵對重傷的我,還能被我搶走蛇丹,你不覺得奇怪麼?”

“明明是你狡詐騙了我……”

“我都活不下去了,還要騙你?我是演戲演出來的影後,不是豁出命豁出來的影後。”

沈天歌輕咳一聲:“我區區一個人類,在你鼎盛時期,我與你而言,怕是還不夠你一口咬的。我這麼上趕著送死,我是傻?”

有道理。

雪懷咬著下嘴唇,無意識的點點頭,又覺得不妥,冷眼瞪她:“你還想騙我?姐姐說的沒錯,你果然花言巧語。”

沈天歌卻沒有接這個話茬,而是看向洞口一閃而逝,匆匆離去的雪鳶,低聲道:”倒是你的姐姐,雪鳶,讓我覺得很蹊蹺。”

“不許你說姐姐壞話!”雪懷瞪她。

沈天歌虛弱一笑:“她為什麼那麼執著於讓你拿走我的蛇丹?是不是因為你們蛇類發/情期要到了,怕你打不過那條黑蛇?”

雪懷別過頭,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

沈天歌早就從小綠嘴裡套出了有用資訊。

她繼續道:“可是如果你呆在我家,不回靈蛇雪山,你的發/情期肯定是與我渡過的。而那條黑蛇那麼大的目標,貿然闖入人類世界,肯定會被人類捕殺。

“所以你呆在我家,明明是非常安全的。那她……那雪鳶,為什麼要騙你回來雪山?既然說是保護你,明知道你沒了蛇丹,修為不夠,又沒有了可以威懾黑蛇的蛇丹,又為何讓你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

“所以這蛇丹,到底是於你而言,非要不可?還是於雪鳶來說,非要不可?”

第41章

危急時刻

聽著沈天歌的話,雪懷別過頭去,細細思索著。

沈天歌看著她如銀河般的銀髮,忍不住伸出手揪住了她的發尾。

傻蛇,怕是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不過,她也知道,雪懷其實很聰明,很多時候不過是生活經驗不足,但其餘事情一點就透。

雪懷想事情想的太過於專注,以至於沒察覺到沈天歌再把玩她的頭髮。

等反應過來時候,因為疼痛,整條蛇已經倒在了沈天歌懷裡。

從她角度仰麵看去,沈天歌的眼裡倒影的皆是她的模樣。

雪懷愣了一瞬,猛然坐起身,順帶著起身要離開。

又差點被這女人給迷惑了。

這樣下去,她更加下不去手。

沈天歌卻抬手拉住她的手,說出了讓雪懷動搖的最後一句話。

“雪懷六個月前,你並沒有丟了蛇丹,還是全盛時期,你如果沒有出現意外,我能強迫你麼?”

“不可能!沒有誰可以強迫我交尾!”

雪懷立馬反駁道。

反駁完她愣了愣,眸色迷茫:“意外?”

“是啊。”

沈天歌見她已經有所動搖,聲音柔和道:“當時我已經被雪崩埋了。你知道的,人類很脆弱,如果被雪崩埋了,肯定身受重傷。我本就自身難保,能撿回來一條性命都是天大的造化,又怎麼可能……欺負你,還讓你懷了崽?”

她頓了頓,有句話盤旋在嘴邊好幾次,終究說了出來:“如果不是確定雪芃是我的血脈,那當初你出現意外,最有可能得意的人,是誰?”

“玄玉!”

雪懷眸色陰沉。

“所以你看,我是無辜的。你放了我,我想辦法幫你尋求真相。雖然你跟雪鳶是親姊妹,但我們也是一家人,不是嗎?”沈天歌繼續循循善誘道。

“是啊媽咪。”

雪芃跑了過來,拉著雪懷的手蕩秋千:“我們也是一家人啊,是最好的一家人。媽媽不會傷害我們的,放了她好不好?”

雪懷眸色閃躲。

一下子這麼多資訊,她是能理解,但不能完全接受。

當初的意外是如何造成的?她平常那麼謹慎,讓蛇族子民警惕放風,玄玉隻要出現,她就可以應對。

況且全盛時期的她,在蛇族類實力是頂尖的,那是誰想要害她?

又是誰,能害到她?

雪鳶的影子在她腦海一閃而過,她搖搖頭。

加上雪芃一直站在沈天歌這一邊,幼蛇心思單純,是最能感受到誰對她好的。

終究,她心底的天平徹底傾斜。

“好。”雪懷輕輕道:“我可以放了你,但你必須幫我查清楚真相!如果到時候,真相是你設計陷害我騙了我,我依舊會毫不客氣的拿回屬於我的蛇丹!哪怕……哪怕你是芃芃的媽媽。”

“媽咪~”雪芃搖晃著雪懷胳膊。

“芃芃沒事的。”

沈天歌眸色灼灼:“我相信我曾今絕對沒有做出過傷害你們的事情,我接受你的決定。”

看她如此決然,雪懷的心放了下來。

因為氣候,加上沈天歌吃不好睡不好,連番感冒發燒,現在已經虛弱的很。

雪懷解開了一部分藤蔓束縛,但藤蔓還是綁著她的腳,除了成年血環王尾蛇的毒液腐蝕才可以弄壞藤蔓,否則沒人解得開。

沈天歌雙臂被解開束縛的第一時間,還是將麵前這對母女擁入懷中:“我一定一定,會找到真相,會讓我們一家人真正的在一起!”

“好耶,那我們可以去外麵玩了對不對?外麵有好多野味,媽媽的手藝最好,給我們做來吃。”雪芃興奮道。

“好,我可以做飯給你們吃,但我不能出去。你可以幫我把背包拿來嘛?”

雪懷拿來背包,沈天歌從善如流打開後道:“這藤蔓距離夠長嗎?就附近,有什麼就做什麼給我最愛的人吃。”

聞言,雪懷臉色緋紅,紅到了耳朵。

一家三口出洞去覓食。

等到沈天歌把魚湯煮起來,又開始烤野味的時候,雪芃鼻尖聳動,湊了過來:“哇,今天終於可以吃一頓熱乎的了。”

這陶醉且拍馬屁的小表情,簡直沒法看。

但等到野味的香味飄出來,雪懷也跟雪芃一樣蹲在鍋子前麵等。

沈天歌抬眸看了一眼,不自覺唇角上揚,這對母女如出一轍的可愛,這可愛勁兒真能把她融化了。

暗處的雪鳶看到這一幕,就知道雪懷徹底下不去手了。

“雪懷,我的好妹妹,這可是你逼我的!”

她轉身竄了出去,爬了一夜,才找到了一個洞府。

她鑽了進去,裡麵盤著一條二十公分粗細,長約五米的黑色巨蟒。

“玄玉!”雪鳶冷哼一聲:“睡得還挺舒服,再不行來,到嘴的美味可就要跑了!”

嘶嘶~

黑色巨蟒扭動著身子回頭,腦袋高高昂起,碧綠的眸子泛著森冷的光。

“嗬~你還敢來找我!要不是你的計畫失敗,我怎麼可能受傷!”玄玉嘶嘶道。

“我怎麼知道雪懷竟然抗住了月葉草的藥性!”◆思◆兔◆在◆線◆閱◆讀◆

麵對比自己大幾百倍的黑色巨蟒,隻有嬰兒手腕粗細,長約一米的雪鳶卻絲毫不虛。

她嘶嘶吐著蛇信子,紅瞳泛著流光:“是不是你當初找來的月葉草是假的?”

“假的?嗬~”玄玉冷笑一聲:“如果真是假的,她如何能在冬天進入發忄青期,還懷了別人的崽?”

雪鳶暗罵一聲:廢物,雪懷在最虛弱的冬天進入了發忄青期,你都沒能把握住,現在還好意思這麼冷傲。

但她還需要玄玉的説明,隻能平穩著聲音。

“現在雪懷已經回來了,她少了半枚蛇丹,實力不如你……”

“嗬嗬!”玄玉敷衍笑道:“兩個月前你也是這麼說的,結果呢?她還不是逃了?話說,你這兩個月跟著她去了人類世界,竟然一無所獲,看來你也不怎麼樣嗎。”

雪鳶氣急,明明是來尋求幫助的,卻還被這條醜蛇給嫌棄了。

明明她也是高貴的血環王尾蛇血脈,為什麼所有蛇類,包括玄玉,都對雪懷有些許敬畏之心,對自己卻可以隨意貶低。

雪鳶心中不爽,卻還是耐心道:“我們在合作一次。你去找月葉草,拿到手之後,我去把雪懷引來。等事成之後,你要雪懷,我要蛇丹,如何?”

玄玉綠色的瞳閃著森冷的光,似乎真的在認真思考。

半晌後,他道:“最後再相信你一次。如果這一次計畫失敗……”

他眸色陰冷的盯著雪鳶:“那你就代替雪懷和我交尾!”

“你!”

雪鳶氣急,卻又不能反駁。

這條血脈低下骯髒的蛇,一直惦記血環王尾蛇的高貴血脈也就算了,現在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要不是沈天歌太過狡猾,花言巧語的誘哄雪懷徹底下不去手,她早就成功了,怎麼可能在這裡被這條蠢蟒蛇這麼拿捏?

氣歸氣,誰讓自己沒有蛇丹,受製於蛇!

等她有了蛇丹,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用血環王尾蛇專屬的,見血封喉的毒,咬死這條大蠢逼!

看到她眼裡泛著的血光,玄玉冷笑一聲,卻是什麼也沒說,轉身從自己盤著的窩下麵拿出了一顆藍盈盈的草:“最後一顆了,如果再不能成功,我絕對說話算話,你別想逃掉!反正我想要的,不過是讓我玄蛇一族,擁有血環王尾蛇的血脈,你,勉強可以一用!”

這話說得雪鳶就是個棄之可惜的破爛玩意似得。

雪鳶叼著月葉草氣呼呼的轉身走了。

然而,玄玉在聽到外麵雪鳶離去很遠後,也竄出了洞。

他才不會坐以待斃!

另一邊。

沈天歌一家三口吃飽喝足,又把洞打理乾淨,打算過一夜再回家。

沈天歌道:“等我回去治好身體,一定再陪你來一次,我們回雪頂看看。那時候雪薄了,也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而我回去,也會找找節目組和搜救隊的人問問,當初救我出來時候到底是什麼情況,按理說搜救隊會有搜救記錄儀,說不定能有用。”

雪懷睨了她一眼:“那你之前為什麼不找記錄儀?”

沈天歌睫毛顫了顫:“我出院不久,就接到了探險節目組的邀約,加上一直被那個夢困擾,重點都在你身上,沒想起來那些。”

她忽而低下聲音,特意用雪芃聽不到的聲音在雪懷耳邊細語道:“主要是那一夜雖然記憶模糊,但實在是……太誘人了。”

“你!”

雪懷冷冷瞪她:“你不要臉!”

“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