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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把勁兒!剛才聽到雪芃說後天她過生日,你可要好好表現!”

雪懷嗯了一聲,拿了衣服就去沈天歌的臥室,陪雪芃睡覺。

第二天兩人紮在手機上,借了沈天瑜購物帳號,買了好多東西。

然後,又偷偷給沈天瑜打了電話,沈天瑜讓沈天歌在生日當天出門,說是自己有禮物準備給她,但是在銀行保險櫃,就讓她自己取一趟。

她連連說著不用,但還是沒拗過大姐,隻能去取。

結果沒想到,銀行手續繁瑣,沈天瑜又在國外,兩人斷斷續續聯繫著辦完手續,已經傍晚了。

回到家,卻見家裡麵燈都黑了。

“睡這麼早?”她狐疑的問保鏢:“她們今天都做什麼了?”

保鏢說母女倆玩了一天,還差點把廚房炸了,現在不知道在做什麼,應該是睡了。

“倒是符合這娘倆的性子。”沈天歌無奈一笑,推門而入。

就在她打算開燈的瞬間,卻發現燈光不是平日裡的白色,而是帶著一種粉色。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她驚詫回頭。

卻見溫馨的燈光中,母女倆站在醜醜的蛋糕後麵,唱著生日快樂歌。

她瞬間眼睛溼潤。

猶記得當年她剛回沈家的時候,也是生日那天。

可是,父母隻記得當天沈歡拿了舞蹈獎項,給沈歡慶祝,卻忘了她的生日。

還是大姐提醒,她才有了一碗生日麵。

她呆愣在原地,雪芃跑過來拉著沈天歌的手,牽著她過去:“媽媽,你是不是被我和媽咪做的蛋糕醜到眼睛了?”

沈天歌噗嗤一笑:“沒有。”

她蹲下`身子親了親雪芃額頭:“媽媽是太高興了。”

“真的?”雪芃呲牙笑著。

“嗯,謝謝你們。”

“那快來許願吹蠟燭切蛋糕呀!”雪芃拉著她坐下。

沈天歌看著眼前的蛋糕,上麵歪歪扭扭的寫著生日快樂,一看就是雪芃的字體。

下麵還有一行字:“要快樂!”

也挺醜的。

她疑惑的看向雪懷,雪懷尷尬別過頭:“快點許願,吹蠟燭,我們等著吃蛋糕呢。”

沈天歌回頭,閉眼,許願。

半晌,她睜眼,吹了蠟燭。

雪芃興奮的開了燈。

沈天歌回頭,一愣。

知道的說她過生日,不知道的還以為誰要在這裡拜堂了。

滿屋子的紅綢和喜字,這是誰出的主意啊!

“媽媽驚喜不?”雪芃跳著拍手道。

“我們第一次給人家過生日,不知道怎麼弄,就百度怎麼可以讓一個人高興。

“錢媽媽不缺,衣服禮物不缺,我們就想弄得喜慶點,怎麼樣,喜慶嗎?”

雪芃眨巴著因為興奮而隱隱泛紅的眼。

沈天歌哭笑不得:“喜慶,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喜慶的了。”

這簡直是大婚現場!

“還有蛋糕,媽媽做的喔!芃芃嘗過了,應該……能吃吧……”雪芃道。

沈天歌抿唇笑著。

這個‘能吃’二字,就很妙了。

沈天歌切了蛋糕,挖起來一塊吃到嘴裡。

果然,能吃!

怎麼形容呢。

大概就是不知道放了很多許糖,很多許雞蛋,還放了些許鹽。

外麵裹著巧克力榛子,上麵有水果。

又甜又腥,榛子還是生的,水果有的都沒削皮……

一言難盡。

“難吃的話就別吃了,其實我買了,在冰箱裡。”雪懷轉身要走。

沈天歌抬手將人撈入懷中,就這剛才吃過的勺子,喂進了驚愕的雪懷嘴裡。

雪懷砸吧砸吧嘴,立馬皺了眉。

“明明是照著菜譜做的啊……算了你別吃了。”

沈天歌放開雪懷,卻拉著她沒讓她走,低頭小口小口挖著吃蛋糕:“剩下的不要丟,明天我繼續吃。”

雪懷愣了。

她敏[gǎn]的察覺到,此刻的沈天歌無比柔和,像是一個刺蝟脫下了刺蝟外衣似得。

“媽媽,不著急,還有禮物哦。”

沈天歌吃完一塊蛋糕,雪芃拿出了自己的禮物。

是她畫的一幅畫,雖然歪歪扭扭,大概能辨認出一家人在玩耍。

最終沈天歌還是親自下廚,又做了點沙拉,大家吃完,去音影房唱了歌,喝了點酒。

雪芃年紀小,但忍不住饞,喝了點果酒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甚至沒能維持化形,變成了一條瑩白的小蛇。

兩人又喝了點。

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向來情緒不外漏的沈天歌,第一次主動用抱住了雪懷,但是半天沒有說話。

雪懷被抱得身體發熱,手抵在她%e8%83%b8口想要推開她:“你怎麼了?”

然而手卻剛好碰到了她的心口,察覺到了蛇丹。

噗通,噗通——

震撼著兩個人的靈魂。

沈天歌突然開口:“雪懷。你……願意和我組成一個家麼?”

雪懷愣住,一下子沒明白沈天歌的意思。

這是,表白了?

她心情複雜,剛要說話。

沈天歌鬆了手,下一瞬,密密麻麻的%e5%90%bb落了下來。

雪懷被%e5%90%bb的暈頭轉向,迷迷糊糊聽到沈天歌再問:“願意嗎?”

“嗯~”

也不知道是意亂情迷,還是無意識的應答了。

雪懷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了沈天歌臥室的床上。

這一夜與上一次不同。

沈天歌熾烈而火熱,似乎要將她融化似得,熱情的讓她有些害怕。

這人是想要將她拆解吞入腹中?

一晚上,她都不知道自己被折騰暈過去幾次,又醒來幾次。

後來隻能細碎的求饒,但沈天歌卻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本就如血的紅瞳因為情動而染上迷茫,更惹人憐惜,想要狠狠佔有。

快天亮了,雪懷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昏睡過去後,沈天歌低頭,%e5%90%bb著雪懷眼角的淚。

“雪懷,謝謝你~我,很歡喜!”

雪懷一覺睡到了下午兩點,整條蛇就像是被誰扒了筋似得。

沈天歌端了雞湯上來,卻發現雪懷化作蛇形盤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她。

等走近了,才發現雪懷是睡著的!蛇沒有眼皮,所以不閉眼。

她手伸進去,摸了摸雪懷尾巴。

雪懷蛇身一震顫慄,化作人形,猛地抽回腳腕,離沈天歌遠遠地。

她拉著被子驚慌失措的遮住自己身體:“你你你……你離我遠點!”

這女人瘋狂起來,簡直就是魔鬼。

自己隻有隨波逐流的份兒。

“我不碰你,喝點雞湯,別餓暈過去了。”沈天歌打趣道:“要是再暈了,我可保不準……”

“你……”

雪懷麵紅耳赤:“你說過不摸蛇蛇尾巴的,可你昨天晚上……”

昨晚上她為了逃避沈天歌,幾番化作蛇,卻又被逼的化作人形。

“噢,你的尾巴我不能摸?”

沈天歌爬上床,捏住她的後頸,在她耳朵邊嗬氣如蘭:“那,你還想要誰摸?”

“你無恥~”

雪懷眼眶泛紅,快被氣哭了。

“乖!”

沈天歌誘哄道:“蛇蛇尾巴,以後隻給我摸,好不好!”

說著,她扭頭又覆上了雪懷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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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懷本就沒有力氣,嚶嚀一聲倒在床上,被子滑落,露出誘人的景色。

沈天歌%e5%90%bb上了她的脖子。

“別……我答應你,不要……放過我~”

“好,不放過你!”

“不是……你流氓……”

細碎的女喬喘聲音再次被吞入腹中。

第39章

沈天歌被抓

不過這一次沈天歌到底是忍住了沒欺負雪懷。

怕再一次被雪芃看到羞羞的畫麵。

雪懷乖乖喝了雞湯,恢復了點體力,結果洗澡的時候,又在浴盆裡睡著了。

“雪懷,雪懷~”雪鳶爬過來,嘶嘶的叫醒她。

“啊~姐姐!~”

雪懷立馬扯過浴巾裹住自己身體,想要遮掩滿身的痕跡。

雪鳶嘶嘶道:“唔~不用看,都知道昨晚上很激烈呢,我全聽到了。”

雪懷尬在那裡,垂眸:“姐姐別取笑我了。”

“好吧。”雪鳶爬到一旁的置物架上,居高臨下道:“據我觀察,沈天歌現在應該已經愛上你了,你趕緊行動。”

雪懷睫毛顫了顫:“應該……還沒有吧。不過就是酒後亂性,逢場作戲~她那麼狡詐,肯定,肯定也是為了讓我放下戒備……要不,再等等?”

“不用等了。”

雪鳶道:“我查過的,人雖然是下半身動物,但你給她生了女兒,本身就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而且我今天早上見到了沈天歌,她精神那麼好,昨晚上肯定是故意的,就是為了欺負你。”

“姐姐~”雪懷耳根子都紅了:“她是個演員,很會做戲的,不要被她騙了……”

“你是不是心軟了?”雪鳶看她表情這麼彆扭,下了一記猛藥:“是不是你的身體交出去了,心也交出去,假戲真做了?在你心中,她比姐姐重要?”

“沒有,不是。”

雪懷連連否認,都快哭了:“我是真的沒覺得她現在愛上了我,隻不過是昨天我們給她過生日感動到了她,她……”

“雪懷,你如果真的想跟她在一起……那我們就斷絕關係吧!我回雪山,再也不打擾你們。”

“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雪懷咬著下唇,半晌,深吸一口氣:“好吧,我儘快。”

雪鳶鬆了口氣:“雪懷,你要知道,我們才是同類,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沈天歌那種騙子,騙你身體,現在還要騙你的心,真是可惡~”

“嗯。”雪懷悶悶的回答道,整條蛇都有點萎靡。

“在人類的世界,她要是一下子死了,我們肯定也逃不掉。你安排,儘快回雪山吧。”

在雪山死個人,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晚上,大家一起吃完晚飯躺在沙發上。

雪懷一直翻找著電視節目,最終定格在一檔大自然的頻道,上麵正在介紹著雪山。

她假裝無意道:“這個雪山,跟靈蛇雪山好像啊。”

“媽咪想回家了嗎?”雪芃靠過來道:“我也沒去過雪山呢。”

從節目組回來,芃芃就不自稱芃芃,改稱‘我’了。

雪懷輕輕‘嗯’了一聲。

沈天歌回頭,察覺到雪懷很落寞,“想家了?”

雪懷抬眸,眸光閃爍半晌,點頭:“嗯,想回去了。而且,芃芃自從破殼,就沒有回過雪山,那裡,其實才是我們的根……”

說完這話,她又連忙解釋:“不是說這裡不好,就是……”

“不用解釋。”

沈天歌起身道:“收拾收拾,我們一家人出發吧。”

“什麼?”雪懷佯裝震驚:“你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