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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邁開步子要下樓。

這女人知不知道今天大姐請來的大夫是個男中醫,

沈天歌疾步上樓,“今天來的大夫是男的。”

“男的怎麼了?”雪懷一臉蒙。

沈天歌一口氣接不上來,這條蠢蛇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別?她剛才這副樣子簡直就是誘人犯罪!

推搡著雪懷進門:“有事問你。”

“大姐昨天離開的時候見你體溫低,特地請了中醫來給你們把脈,想著給你們調理調理。你們蛇類化形,與人類的經脈有什麼不一樣?會不會被把脈把出來?”

“是有點不一樣,但大體都是一樣的。”

雪懷坐在椅子上甩著修長的兩條大白腿,偶爾會不小心踢到沈天歌:“就是有幾處經脈不通,所以體溫會比人類低,大概就是你們人類所說的……寒氣鬱結,經脈不通?那大夫肯定會開一些活血化瘀,補氣益血的藥,沒大礙的。”

“真的?”沈天歌狐疑道。

她不是不相信雪懷,隻是不想承擔雪芃被別人認出異樣,而被迫離開自己的命運。

“真的。不過我就不用看了。”雪懷伸手抱住沈天歌胳膊:“我跟雪芃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沈天歌的手臂被夾在柔軟之中,明明想要抽離,但對方抱得更緊。

不知不覺,聲音軟了三分:“有什麼不一樣?”

“我要是被診治了,怕是得上大補藥。”雪懷打趣道。

一抬頭,見沈天歌嘴角微揚,雖然表情很淡,但的確是笑了。

“笑起來還挺好看!”雪懷鬼使神差道。

沈天歌嘴角一僵,抽離出手來,“換了衣裳再出來,在我們人類這邊,有句話叫男女有別。”

“我知道啊,可我又不是沒穿衣服?再說現在是什麼世道,外麵的人都穿吊帶小短裙,我這麼穿有什麼問題?”雪懷不解。

“知道的還挺多。”沈天歌無語。

她這才明白,自己是不想讓雪懷這副樣子被別人看見,一想到雪懷這樣子出現在別的男人麵前,她心裡就不舒服。

但竟然找不到理由可以搪塞過去。

但雪懷非常識趣,察覺到沈天歌臉色不對,為了不讓她生厭,立馬道:“好吧,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去換!”

她回房換衣服,心卻噗通噗通跳。

剛才,沈天歌不高興,跟電視劇裡麵主角吃醋的樣子一模一樣。

所以沈天歌是吃醋了?

那是不是自己離計畫又近了一步?

“嘖嘖,妹妹你終於開竅了。”

雪鳶躥了出來,驟然將沉思中的雪懷嚇了一跳:“姐,你一直在偷看?”

“不然怎麼知道你的進度?不過你這樣子撩撥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讓她愛上你,你還得變本加厲才對。要不,今晚就去爬被窩吧。”

“你,這……”

“怎麼,你們倆孩子都生了,還有什麼可害羞的?”

“這生是生了……”

可她都忘了當初是怎麼會廝混到一起懷崽的。

“快去快去,我聽沈天歌還在門外等,別讓人家等著急了。”雪鳶不停催促。

雪懷無奈,換了得體的白色連衣裙,這才出了門。

沈天歌上下一掃,滿意地點點頭。

下了樓,大夫被雪芃鬥得哈哈大笑,一見沈天歌就道:“這小丫頭鬼精鬼精的,給我講了不少網路上的梗,但就是不讓我把脈。”

沈天歌嗯了一聲,“雪芃乖,讓大夫把脈吧。”

雪芃聞言頓時乖巧地伸出手去:“那大夫伯伯可不可以掐疼我哦。”

“哈哈,隻是把脈,不掐人。”大夫伸手診脈,還道:“怪聽話的。”

隻是把著把著,大夫臉色微微一變,神情嚴肅的看向沈天歌:“小小姐這脈象……這……”

“怎麼了?”沈天歌緊張問道。

雪懷走過去拍了拍雪芃腦袋:“別鬧。”

雪芃吐了吐舌頭:“好吧。”

小手從衣服裡拿出來。

“嘿,這孩子,你……太機靈了。”

原來是雪芃把手伸進去捏住了血管,大夫診治的時候還以為出了什麼問題。

大夫再把脈了一會道:“嗯,氣血瘀滯,應該是小時候受了寒,雖然不是大病,但也要好生調理,否則長大之後怕是……”

“怎麼了?”沈天歌再次緊張起來。現駐賦

大夫附耳過來:“有可能不能對生養不利。”

“咳咳咳……”雪懷聽覺靈敏,聽到了。

雪芃小臉也黑了,鼓著腮幫子想要發作。

沈天歌表情也好不到哪裡去,要是不好生養,那雪芃哪來的?

但又不能直接告訴大夫這倆母女是小妖精,隻能輕咳一聲,佯裝冷靜關心道:“好,我們遵醫囑,麻煩大夫開藥吧。”

大夫開了藥方,說每天都會煎好了讓人送過來。

送走了大夫。

雪懷和雪芃兩蛇在沙發上邊笑邊扭動著,活脫脫兩個小妖精!

廚房打理好,沈天歌親自下廚做了簡餐,母女倆邊吃還邊笑話今天大夫說的話,當然並不是嘲笑大夫,隻是單純覺得那句‘不能生養’笑死個人。

沈天歌道:“你倆別鬧了,吃完飯好好睡一覺,明天帶你們看各類綜藝,準備為後麵的節目做準備。”

“那要不今晚我們一起睡,媽媽給我們講一下綜藝是什麼?”雪芃甩著兩節白藕似的小壯腿道。

雪懷喝飲料差點嗆住:“一……一起睡?”

“是啊,媽咪不想和媽媽一起睡嗎?昨天都做了羞羞的事情,有什麼不好意思嗎?”

雪芃一句話,雪懷咳嗽的更厲害了。

雖然自己正有此意,但提到明麵上講是不是太……

“不用,明天就行。”

沈天歌說罷,明顯感覺雪懷鬆了一口氣。

這兩天雪懷怎麼表現的這麼反常?

一邊好像在若有若無得勾/引自己,一邊又怕和自己接觸。

晚上。

雪懷哄著雪芃睡著,起夜去衛生間,雪鳶再次催促她:“雪芃睡了,我幫你照看著,沒事的。你快去沈天歌那裡呀,你不想去,是不想救姐姐?姐姐已經一百多歲了,姐姐……”

“我去。”

雪懷換了件輕薄如蟬翼的白色睡裙,想了想又在外麵披了件絲質披肩遮住身體,這才偷摸出了房門。

可到了沈天歌門口,她還是猶豫了一瞬,最終輕輕推開了房門,躡手躡腳走到了床邊。

剛半跪在床邊,沈天歌就反手抓住了她手腕,半坐起身,聲控開了燈。

“你做什麼?”沈天歌眸色清冷道。

“我……和你一起睡啊。”

雪懷眨巴著紅瞳,隨口胡謅:“雪芃老是說我們不一起睡,是感情不和,遲早要離婚,她怕自己以後變成單親家庭,要孤零零的。我……我沒辦法,才來你這裡睡。”

“……”沈天歌無力反駁,隻能重新躺下,背過身去挪了位置:“那安分點。”

這麼大的床,還需要挪?

雪懷掀開被子躺進去,發現沈天歌睡過的地方溫溫熱熱的,莫名讓蛇覺得舒心。

說這女人有心吧,平常對她冷言冷語,經常冷得讓蛇摸不著頭腦。

說這女人沒心吧,不經意間的小動作,又實實在在地暖到了蛇。

比如當初小綠道,沈天歌去蛇洞找了她兩次,還把崽崽帶回來孵化了。

她真的如同姐姐說的那麼可惡嗎?她真的是裝的,還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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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懷本來是想鑽被窩勾/搭沈天歌的,可是想著想著卻睡著了。

半夜驚醒,想起自己目的,迷迷糊糊就往沈天歌那邊靠去。

冰涼的身體碰觸沈天歌溫潤的身體,突然覺得自己也燥熱起來。

她雙手雙腿都往上纏去。

沈天歌抬手拍了她腿一巴掌:“安分點!”

“嗚~孩子都生了,湊合在一起算了,反正我也不能讓雪芃變成單親孩子,你也不想我以後帶著雪芃回雪山吧。”

雪懷因為半夢半醒,所以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鼻音,聽起來可愛得很。

但她前些日子找上門來的時候,還冷言冷語想要帶走雪芃。

後來雖然老實了,但也是看在雪芃麵子上,並沒有這麼主動過。

突然這麼做,是因為什麼?

真的是喜歡?真的是湊合?

不,雪懷是高貴的雪山之王,雖然有些小聰明,可以為了達到目的而虛與委蛇,但絕對不會在清醒的時候做出這些事情來。

正思考著,雪懷的腿又纏了上來,借著睡意,自己也大膽起來:“天歌……”

沈天歌伸手用力一捏,雪懷吃痛化作一條蛇,整條蛇都清醒過來:“沈天歌,你卑鄙,你說過不捏蛇尾巴的,你又這麼對我!”

第30章

去母留子

沈天歌繼續捏著雪懷尾巴道:“要麼,安安分分待在這裡,不要繼續有小動作,念在你生了雪芃的份上,我養你。

“但你要是再敢自作主張……我就趕你回雪山,信不信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見不到雪芃。”

“不要!”

雪懷被拿捏住了:“你先放開我尾巴再說話,無恥的人類……崽是我生的……你憑什麼讓我離開?你這就是電視劇裡演的那種,去母留子,你卑鄙無恥~”

這娘倆一天天的,被電視劇毒害的不輕啊。

“你還看了些什麼?”沈天歌放開雪懷的尾巴,抿著嘴吧哈欠憋回去後,才問道。

“就……去母留子,要孩子不要媽媽。要麼就是喜歡別人,然後拋妻,但為什麼不棄子呢?是不是因為孩子才是血脈傳承?可憑什麼呀,崽是從母親身上掉下來的。”

雪懷越說越氣,“還有,為什麼人類可以沒有感情就生孩子?”

雖然是分析電視劇,但雪懷已經把這件事情轉變成了對沈天歌的控訴。

如果有感情,又怎麼會對她冷冰冰的?一定是欺騙了她的感情,還偷走她的蛇丹,搶走她的孩子!

渣女!一定會火葬場的!

沈天歌越聽越想笑,輕咳一聲掩飾尷尬:“我……我是真的忘記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奇怪的是,為什麼我們兩個都不記得了呢?”

“你也不記得?”雪懷瞪著血瞳看向沈天歌。

因為蛇本體沒有眼皮,不能眨眼。

長時間對視,還是挺滲人的。

“變回去吧。”沈天歌別過眼道:“真不記得了。那時候遇到了雪崩,我醒來就在醫院了。也不記得怎麼會和你……有了雪芃。雖然聽起來很假,但我真的……不記得了。”

沈天歌如此中肯的話,算是第一次給雪懷解釋。

“所以你也不必這樣試探我,睡吧。”沈天歌轉身蓋了被子。

雪懷化作人形態卻又湊了過來:“聽說人類撒謊會心跳加速,你讓我摸摸。”

她說著,小手探到了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