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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政賢妻 八戒拋繡球 4507 字 3個月前

一個很上進的女人呢,她為了能嫁給南宮瑞當初連顧逸琛那樣優秀男人的誘惑都抵禦住了,可見,她不成功上位都沒天理!

“好啦,彆鬨了,這陣子多留點神,好好待在彆墅彆亂跑知道嗎?最近幾天我不能來看你了,想來是顧逸琛終於耐不住性子出手了,我得想方設法拖住他。”南宮瑞有些焦躁地說道,語氣中難掩不安。

“知道啦,你自己多加小心。”媚兒芊芊玉指一邊塗抹著鮮紅的蘭蔻,一邊漫不經心的回道。

這是淩瑾瑜被軟禁的第五天了,她不知道顧逸琛何時才會尋到此處來,她既希望他能早日來救她出去,又不希望他為了她以身涉險。

慕然每天都有來看她,隻是他每次來,她都閉目養神著裝睡,不想看到那張令她生厭的臉。

慕然每次來,不論她在乾什麼,是否願意看到他,他總是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和她說會話再離開。

今日他來的時候,正巧淩瑾瑜正趴在窗戶上百無聊賴的觀望窗外的景色,不是沒有聽到門口傳來鎖孔旋轉開啟的聲音,隻是不願去理會罷了,開不開門對她而言都沒有什麼關係,反正慕然對她再照顧,他也不會放她走不是嗎?

“瑾瑜,你趴在這裡乾什麼,小心著涼,美國可不比A市,最近的天氣可涼多了。”慕然走過來,目光灼灼的看著昔日女友,覺得哪怕得不到她的心,每天能就這麼看著她也是一大樂事。

所以,他幾乎每天必到,除非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

“慕總經理怎麼會有如此雅興,每天來關心我這麼一個囚犯?”淩瑾瑜頭也不抬地嘲諷道。

“關心你是應該的,你不必每次見到我就像一隻張開全身刺的刺蝟,我們其實可以像以前那樣好好相處。”南宮瑞見不得她這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模樣,努力壓抑著被她激起的火氣。

淩瑾瑜淡漠疏離地揚%e5%94%87,“以前我們怎麼樣我早已忘記,印象最深的隻是你將我下藥送上徐璽的床的那一天。”

“瑾瑜,我知道,對於那件事你始終還是在恨我,你恨我我不怪你,那證明我在你心中還留下過痕跡,哪怕那隻是恨意。”慕然在她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下。

淩瑾瑜冷漠地瞥他一眼,“慕總經理太抬舉自己了,恨一個人太累,也沒有必要去恨一個不值得去恨的人,所以說,我不恨你。”

“不,這不是你的真心話,我當初那樣對你,讓你傷透了心,你怎麼會不恨我,以你的性子又怎麼能不恨我?”她若對他連恨都沒有了,那他還能在她心底留下什麼?

“這麼說,你這次聽從他人指使綁架我,也是為了讓我多恨你一點?”如果真是這樣,那她不得不說,這男人還真夠賤的!

“對不起,我不得不這麼做,我也是有苦衷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慕然信誓旦旦的保證。

淩瑾瑜可不敢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上,對於這個男人的保證,當沒有聽到。

隻是在這一刻,她自己也沒有不久後的事情發展令她感覺到世事難料,或許連她自己都不曾真正了解過眼前這個男人。

慕然深深凝視著眼前自己深愛著的女子,在心底歎息一聲,從西裝口袋中拿出一包蜜餞,放在桌上,“我知道你最近胃口不好,喜歡吃酸的,便偷偷給你帶來你喜歡的蜜餞,我記得你以前就很喜歡酸酸甜甜的蜜餞,你嘗嘗吧。”

淩瑾瑜還是沒有回頭,直到聽著身後腳步聲遠去,直到聽見玄關處傳來輕微的關門聲,她才將目光投向桌上放著的那包蜜餞上。

她閉了閉眼,將目光收回。

慕然走到門外,仿佛瞬間抽乾了身上所有的力氣一般吃力地靠在牆壁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回想起了一周前發生的事。

那一天他突然暈倒在回家的路邊,被路人送到醫院。

而當醫生鄭重其事的告訴她病情時,他還是險些不能承受如此大的打擊——肝癌晚期

當見慣生死的醫生用平板無波的語氣宣告他時日無多時,他竟然笑了!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這或許就是他的報應吧!

拿著病曆漫無目的,像一縷幽魂一般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想了很多很多。

他 出生在一個窮困潦倒的家庭,母%e4%ba%b2懦弱,父%e4%ba%b2狂躁又愛酗酒,每次喝醉酒後就撈著瘦弱的母%e4%ba%b2暴打不停,每天父%e4%ba%b2掄起拳頭的時候,他看著被打得尖叫求饒的母%e4%ba%b2抱 頭躲閃的樣子,最後總是忍不住衝上前去想要拉開父%e4%ba%b2,可瘦小的他又如何能夠勸阻得了打紅了眼的父%e4%ba%b2,其結果往往就是自己也被父%e4%ba%b2暴打一頓,隻留下傷痕累累 地身軀,房內滿目瘡痍的一切。

直到那一天,他睡得迷迷糊糊地,還是被房間外劈裡啪啦父%e4%ba%b2暴走母%e4%ba%b2的聲音驚醒,偷偷從門縫偷看著外麵的父%e4%ba%b2的一舉一動,時至今日,他回想起那一幕,他都膽戰心驚,瑟瑟發抖,那是怎樣觸目驚心的驚悚一幕啊——

隻見父%e4%ba%b2揚著刀一刀刀地落在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母%e4%ba%b2身上,母%e4%ba%b2的身上早已一片血紅,父%e4%ba%b2的身上也是一片血紅,直至他的眼中也隻留下一片血紅……

最終他暈倒在一片滿目的血紅之中!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家裡已經被打掃一新,就像他夜晚看到的那恐怖的一切隻是一個噩夢,而當他問起父%e4%ba%b2母%e4%ba%b2去了哪裡,父%e4%ba%b2漫不經心的說她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他才驚覺那並不是一個噩夢,那是真實發生的一切。

因為母%e4%ba%b2真的不在了,她被父%e4%ba%b2%e4%ba%b2手殺死了!

幼小的他打了一個寒顫,從此之後,再也閉口不提母%e4%ba%b2的事情,仿佛母%e4%ba%b2從來沒有存在過這個世界上。

不是不想提,而是不敢再提,他深深恐懼父%e4%ba%b2有朝一日,會不會像對待母%e4%ba%b2那樣也將自己大卸八塊!

從那以後,他立誌有朝一日一定要有權有勢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離開這個承載了他一生噩夢的地方!

所以也就有了他利欲熏心為了權勢將心愛之人送上他人床榻的舉動,對於他這樣的成長經曆來說,會為了前途做出這種事完全是必然趨勢。

長期的虐待讓他逐漸在心理和身體上反而有了一種變態式的筷感,所以自然而然也就有了起初被鳳姐sm卻依然一副很是享受,並不反感的變態心理。

淩瑾瑜是他這輩子唯一感受到的溫暖,可當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已經將她推向了離自己千裡之外的地方,再也無法觸摸,再也無法挽回。

“咳咳咳……”嗓子裡瘙癢,心底的憋悶令他痛苦地捂著%e5%94%87,彎下腰咳嗽起來,他拚儘全力壓抑著咳嗽的聲音,全身瑟瑟發抖。

待他好不容易止了咳,掌心裡粘稠的濕熱液體赫然眼底,手心裡的血色,就像當年年幼的他眼睜睜驚恐的躲在門縫中,看著父%e4%ba%b2刀下的母%e4%ba%b2那一身血紅。

此時驚現掌心那蕩漾著,倒影著自己慘白臉孔的鮮血,慕然感到眼前一片暈眩,年幼父%e4%ba%b2暴打母%e4%ba%b2和自己,最終母%e4%ba%b2慘死在父%e4%ba%b2屠刀下的一幕在自己眼前一幕幕回放著。

他感覺到全身一幕幕發冷,猶如墜入了萬丈冰冷的海底。

“慕總,你怎麼了?”

“不舒服嗎?怎麼會蹲在這裡?”

兩道年輕的嗓音將慕然從暈眩中拉回現實,迅速將沾滿血的手不動聲色的縮進衣袖中,顫顫巍巍的靠著牆站起身來,勉力地勾%e5%94%87,“我沒事,隻是最近太累了,大概是沒有休息好。”

“這樣啊,那您趕緊去休息吧,我們來看著這個女人就好。”白衣男子關切地說道。

“我沒事,這是上麵交給我的重要任務,我怎麼能玩忽職守呢,我還不至於連個女人都看不住。”慕然不在意地搖搖頭,語氣堅決,他可不放心將淩瑾瑜交給這兩兄弟看守,要是他們一時興起對她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可怎麼辦?◆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本來,要求將淩瑾瑜關押在這個環境還算不錯的公寓就是他的建議,當初得知南宮瑞綁架了淩瑾瑜並提出要他前來美國看守她,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他隻想著能在最後不多的日子裡多看看她。

他這一輩子真正得到關心的人寥寥無幾,隻有她,給過他極致的溫暖,在這最後的日子裡,他隻想陪伴著她。

竭儘全力保護好她不受傷害。

“哦,那就辛苦慕總了,剛才正好有哥們兒約我們哥倆去賭場玩兩把,那我們可就去啦。”白衣男子搓著雙手,笑嘻嘻地瞟著慕然。

“去吧去吧,這裡有我就足夠了。”慕然擺擺手。

兄弟倆見此,心中很是欣喜,拍拍慕然的肩,曖昧地笑道,“那咱哥倆就多謝慕總啦,聽說裡麵這個女人和慕總有過一段兒,看樣子慕總依舊對這女人念念不忘,所以我們懂得,慕總今晚好好玩兒,我們不會打擾的,嘿嘿!”

慕然乾笑著不說話,他的沉默令兩兄弟覺得自己的猜測正猜到了對方的心頭,嘿嘿笑著成全了他,哥倆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

目送著兩人離去,慕然走向洗手間,洗淨了手心裡粘稠的鮮血,看著洗漱盆中一片血紅,他悲涼地歎息一聲,看著鏡子中臉色慘白的自己,低喃一聲,“報應!”

南宮瑞這邊也忙得焦頭爛額,顧逸琛不止是從媚兒這邊下手打得南宮瑞措手不及,還從公事上不斷地揪南宮瑞的把柄,令他煩不勝煩,防不勝防。

“顧逸琛,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不搞死我你他媽的會死是不是?!”終於,在前後夾擊,四麵楚歌的情況下,南宮瑞忍無可忍地拿起電話打給了顧逸琛。

相對於南宮瑞的氣急敗壞,顧逸琛倒是氣定神閒的多,性感地嘴角一勾,“南宮部長,您這話是從何說起,貌似一直都是您在對我這個小輩步步緊逼呢,怎麼能倒打一耙說我的不是呢?我這可是正當防衛。”

“不就是個女人嗎?看著你的表現,我倒真感覺這次真是押對寶了,沒想到淩瑾瑜對你來說竟然會這麼重要。”南宮瑞得意洋洋地緊握話筒,盤算著怎麼做才能利用淩瑾瑜,發揮最大的作用牽製住顧逸琛。

“你要膽敢動她一根毫毛,信不信我會用你一家人來陪葬,包括你那金屋裡藏的嬌花!”顧逸琛陰寒著臉,語氣冰寒地警告。

南宮瑞顯然不是幾句話就嚇大的,冷笑一聲,“想讓你老婆安然無恙是吧,行啊,隻要你單槍匹馬的來見我。我們談判,我倒是可以考慮將你老婆還給你!”

“行,有閣下這句話,顧某莫敢不從。”顧逸琛鎮定地接下了對方的戰書。

掛斷電話,顧逸琛便坐上了莫離安排的直升機,直奔美國加利福利亞州。

“美國那邊的人都安排好了嗎?”在直升機上,顧逸琛問莫離。

本來他是安排莫離在A市坐鎮的,可莫離不放心他一人前往,執意跟隨,他也隻能有這莫離跟來了。

“先生,美國可是我們暗組的根據地,到了美國對我們暗組的人來說那等於是如魚得水,南宮瑞那孫子不自量力想跟我們鬥,還嫩了點兒!”自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