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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政賢妻 八戒拋繡球 4395 字 3個月前

安家大宅。

飛往新加坡的客機上,安佳穎依偎在母%e4%ba%b2的肩頭,神情落寞。

“怎麼了?不舒服嗎?”麥曦伸手摸摸女兒白皙的額頭,關切地問道。

安佳穎搖搖頭,“沒有,我隻是很愧疚,竟然讓您就這麼和爹地離婚了,如果不是因為我,您也不會和爹地離婚,都是我不好。”

“傻孩子,這怎麼能怪你,其實我早就想結束這段婚姻了,我早以預料到我和你父%e4%ba%b2總有一天會分開的,隻是早晚罷了,現在離開他,我從未有過的輕鬆愉快。”麥曦安撫性地撫摩著女兒的頭頂,溫柔地說道。

麥曦頓了頓,溫和的問道,“我隻是擔心你,你真的能忘掉紓寒嗎?”

“那媽咪能忘記淩天徹嗎?”安佳穎抬眸反問。

“不,這輩子我都不會忘記他,他是我最愛的人。”麥曦眸光溫潤,語氣堅定。

安佳穎深吸一口氣,微微一笑,“我也和你一樣,哪怕紓寒不愛我,哪怕我已經選擇和他離婚,但我愛他的心始終不會改變。”

“既然愛他,又為什麼要選擇離開他?”麥曦疑惑地啟%e5%94%87。

“可他不愛我啊,愛一個人不就是要他開心快樂嗎?他不愛我和我在一起不會快樂的,希望我的放手會讓他找到自己的幸福。”安佳穎語氣苦澀黯啞,心,不是不痛的,可,為了那個人能開開心心的,她可以給他自由,成全他。

麥曦心疼地將女兒擁緊了一些,無奈地長歎一聲,“唉,真是個傻孩子!”

安佳穎靜默無言,抿了抿%e5%94%87,轉頭望向灰蒙蒙的窗外,心中即使萬般不舍,也隻能在心中默默地祝福那個人。

彆了,我唯一愛過的人!

彆了,我的傾儘一切愛過的男人!

彆了,這座曾承載了我所有喜怒哀樂的城市!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淩瑾瑜沒有刻意防備與她擦身而過的男子,頸側沒來由的感到針紮般的刺癢了一下,她反射地駐足回頭,尚未厘清眼前的狀況時,驀地眼前一黑——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眼前空曠的環境,這竟然是一處廢棄的倉庫,想要伸手揉捏發暈脹痛的額際,卻發現雙手被縛,動彈不得。

門把突然轉動,她驚懼地轉頭,縮到牆角。

兩名身著一黑一白的高挑男子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然後居高臨下的站在她麵前端詳她。

“你們……是什麼人?這是什麼地方?”淩瑾瑜知道自己被綁架了,這種狀態下硬碰硬根本討不了好去,隻能一臉謹慎戒備,力持鎮定。

“我們是什麼人?”

“這是什麼地方?”

兩名男子饒富興味地重複淩瑾瑜的問話,像是在逗弄著垂死掙紮地老鼠的貓一般。

淩瑾瑜眯起眼睛,不禁懷疑他們的腦袋是否正常,而他們到底是誰派來的,到底想乾什麼?

“這裡是美國。”

“我們的家裡。”

兩名男子一搭一唱,合作無間。

“美國?”淩瑾瑜驚聞,黛眉緊蹙,驚疑不定。

怎麼可能?她一覺醒來竟然被帶到了美國?

“至於我們是什麼人。”白衣男子冷笑著啟%e5%94%87。

黑衣男子很有默契地接下白衣男子下一句話,“不久你就會知道了。”

“我很懷疑你們是不是綁錯人了,你們的一時大意,小心惹上不小的麻煩,你們現在放了我我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淩瑾瑜臨危不懼,鎮定自若的看著兩人。

兩名男子愣了一下,接著相視而笑。

“真是有趣的女孩。”

“難怪他會看上她。”白衣男子笑道,“放心,我們既然要做這種事就不會失手,抓的人也不會錯。”

“他是誰?”淩瑾瑜原本還不願相信的心終於認清自己此刻的處境,黛眉擔憂地緊蹙,“總而言之,你們抓我肯定是白費心機!”

“我倒覺得這是一場很特彆的序幕,鐵定能讓他大吃一驚。”白衣男子始終微笑著。

“哥,他不隻會大吃一驚,還會一輩子印象深刻。”黑衣男子撇著%e5%94%87。

哥?

淩瑾瑜努力平複下緊張起伏的情緒,暗自上下打量著他們,仔細一瞧才發現他們還真神似,一樣的身形、一樣的褐色頭發、一樣深刻的五官,簡直就像一對雙胞胎!

唯一的差彆,是他們眼睛的顏色。

黑衣男子是淡淡的咖啡色,略微上揚的眼角具有一抹難以捉摸的邪氣;而白衣男子那雙深邃的眼瞳,則像兩汪深不可測的黑潭。

“廢話少說,你們到底想怎樣?”

淩瑾瑜索性開門見山地攤開問道。

“放心,沒有上麵的命令,我們不可能會對你怎麼樣。”白衣男子陰測測地笑道,“不過,你要是不聽話,那可就彆怪我們不憐香惜玉了。”

黑衣男子也緊跟著冷笑一聲。

淩瑾瑜沒有從他們的口中問出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倒是被兩人帶走,重新囚禁在一處環境相對較為清幽的隱蔽公寓中。

一般而言,被綁架的肉票行動通常都是受到嚴格監控的,無論吃飯、洗澡、睡覺、上廁所等等,更可憐一點的還會遭受無情的肢體虐待。

但是,就身為一張肉票來說,淩瑾瑜則是以上皆非。

她吃的是飯店外送的高級美食,睡的是柔軟舒適的大床,寬敞明亮的房間裡還有電視、音響、書籍可以排遣時間,洗澡、上廁所用的是乾淨且先進的衛浴設備。

她吃好、睡好、用好,除了不能出房門外,行動還算自由。

嚴格說來,她實在不算是一張肉票,反倒像被招待來此度假的。

至於那對奇怪的兄弟就出現過這麼一次,往後便沒再露麵,隻有一個年輕的外國女孩會每天準時送飯進房間來給她吃。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他們究竟是誰?為何將她從A市擄到美國來?他們口中的“他”又是誰?他們打算對付的人是顧逸琛嗎?

種種疑問,數日來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阿琛要是知道她不見了會不會急得團團轉,會不會翻來覆去的找她?她好想好想他!

可惜,這裡沒有任何通訊噐材,說穿了,她是被軟禁了。

直到兩天後,終於在暗無天日的等待中,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也許嚴格來說,此人的到來既在淩瑾瑜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是你?”當看到來人麵容的那一秒,淩瑾瑜蹙緊黛眉,沒有想到這人對她還不死心。

“是我,怎麼沒想到吧?”

男人的語調中帶著毫不掩飾地得意洋洋,嘴角勾起肆意的笑容,站在門口看著眼前令自己垂涎已久的女子。

訝異之後,淩瑾瑜的心就平靜下來了,神色恢複了一貫地冷清平靜。

“是沒想到你會如此卑鄙,連綁架的事情都做得出來,說吧,你有什麼目的?”

男人微微一笑,隻當淩瑾瑜是故作平靜,走到她麵前站定。

“我自然是為你而來,你三番五次拒絕我,讓我很沒麵子呢。”

淩瑾瑜偏過臉不去看眼前這張令她厭惡的容顏,眼前這個人帶給了她太多的傷痛,卻也陰差陽錯地成就了她。

“我勸你最好放了我,否則後果不是你所能承擔得了的。”

男人肆無忌憚的笑了,“既然我選擇這麼做了,又怎麼會顧忌到你口中的顧逸琛。”

“看來,你為了一個並不屬於你的女人反而決定豁出去了。”淩瑾瑜鎮定自若的勾%e5%94%87,語帶嘲諷,“紅顏禍水,慕然,我是不是該感到榮幸?”

慕然聽著自己念念不忘的女人的嘲諷不屑態度,有些惱羞成怒,一把捏起她的下巴,令她不得不麵對自己。

“我以為我對你的心,你是知道的,可我想不到你竟然會如此卑劣的將我的心棄如敝履,狠狠踐踏在腳底,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好歹有過那樣美好的過去,我還能對你念念不忘,你的心怎麼能這麼狠?”┆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對於慕然的說法,淩瑾瑜隻感覺到可悲可笑,當初將她下藥送上徐璽的床的時候,他才是最狠心的。

現在竟然倒打一耙,這個男人還可以再無恥一點嗎?

而這些已經不再是淩瑾瑜所關心的了,她現在想的是指使慕然綁架她的勢力到底是誰?

她可不認為就憑著慕然的膽色和頭腦會單槍匹馬做出這種事情來,他的背後肯定有一個幕後黑手的推動。

隻是那人會是誰呢?

綁架她的目的是為了引顧逸琛上鉤嗎?

想到因為自己的原因會讓顧逸琛陷入危險,淩瑾瑜心急如焚,卻也無能為力。

淩瑾瑜偏頭躲開他的手,冷冷地啟%e5%94%87,“說吧,是誰指使你怎麼做的?”

“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聰明,倒是我當初看走眼了,不過,我不會告訴你那人是誰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慕然語氣陰沉的說道,退後一步,大步走出了門外。

淩瑾瑜失蹤了!

當約定見麵的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而她又該死的無法聯絡上時,發現自己有生以來頭一遭這麼驚慌失措。

在動用龐大的關係進行更進一步的調查尋找工作後,事情終於有了眉目。

他們發現事實根本就與他們一開始所推斷的方向相符,隻是對方一直在故布疑陣、故弄玄虛將他們耍得團團轉。

由於時間不留情地分秒流逝,顧逸琛對妻子的擔心也益發增加。

“二哥,冷靜點。”顧思遠叮嚀。

“我知道。”顧逸琛卻因為焦灼而顯得有些浮躁。

他已經將所有對他和淩瑾瑜有恩怨糾葛的人都仔細排查了一遍,最後鎖定在南宮瑞,慕然的身上,除了這兩個狼狽為奸的人,他不作第二人想。

想到這裡,他腦海裡閃過一個人影,當即拿起外套驅車趕往一處目的地。

當正在為安佳穎的避而不見和鬨離婚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他沒想到他的辦公室會迎來一個久違了的男人。

顧逸琛就這麼大喇喇地在助理阻攔無效,分外為難中,闖進了裴紓寒的辦公室。

“總裁,這位先生硬是要闖進來,對不起!”助理有些惶恐地低下了頭,不敢看向老板那不悅的目光。

裴紓寒看著麵無表情的闖入的顧逸琛,臉上的訝異之色一閃而過,向助理擺擺手示意他退下。

助理如獲大赦,鬆了一口氣恭敬地退了下去。

“顧市長大駕光臨,有何貴乾?”裴紓寒穩坐高大大班椅之上,微微挑眉。

“你的人抓走了我的人,你還想裝蒜?”顧逸琛沒心思跟他打太極,強製壓下心中的焦急,冷冷地看著一直以來對自己而言競爭力最大的對手。

裴紓寒聞言,微微蹙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顧逸琛見裴紓寒的神色不解,不似偽裝,耐住性子說道,“瑾瑜不見了,我懷疑是你的人的抓了她。”

裴紓寒一聽,雙手撐住紅木桌麵站了起來,語氣驚愕,“丫丫不見了?!”

看來,此事裴紓寒的確不知情,不過,顧逸琛可以肯定,是裴紓寒手下的人乾的。

“我們之間的競爭和恩怨是你我男人之間的事情,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