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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政賢妻 八戒拋繡球 4150 字 3個月前

情,試探性地問一句,“不會是……嫂子吧?”

“這次看來我真的是惹怒她了,以她的性子是不會原諒我的。”顧逸琛苦笑,眼中難掩擔憂和苦澀。

“看不出來,二哥你還如此重口味,唉,嫂子那樣的人,霸王硬上弓肯定是行不通的了,你偏偏還……嘖嘖,她下手還真狠!”顧思遠看著二哥%e8%83%b8口浸出微紅血絲的紗布,瞥了眼他乾得有些裂開的%e5%94%87,倒了杯溫開水遞過去,用棉簽小心翼翼地沾了水塗在他的薄%e5%94%87上。

顧逸琛渴得厲害,想喝卻力不從心,手酸得抬不起來,“水。”

顧思遠長這麼大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爺習性,何曾做過這種照顧人的工作,笨拙地把水杯放下後搖高病床的一端讓他半坐起,又拿了根吸管放入水杯重新遞到他麵前,自己端著水杯而讓他就著吸管喝。

“這種事應該嫂子來做才對,我可從來沒伺候過人。”顧思遠歎氣。“不過,我想嫂子現在肯定恨透了你,想讓她來照顧你,妄想。”

顧逸琛眸光黯然,不說話,他知道顧思遠說得話是正確的。

“你打算一直瞞著她嗎?我覺得紙包不住火,總有一天她會知道的,與其她從其他的途徑得知真相,還不如你主動告訴她,嫂子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你好好跟她說,她會原諒你的。”顧思遠為哥哥擔憂,主動出謀劃策。

顧逸琛搖搖頭,“你以為我沒想說嗎?可是我怕她會離開我,我受不了她異樣的眼光,我不是故意要傷害她的,我真的控製不住…。”

顧思遠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他雖然急在心頭,卻也幫不上任何忙。

“我多久可以出院?”顧逸琛突然開口問道。

“你傷的不輕,至少要一個月才能出院,你想乾什麼?”這個二哥連他都越來越看不透了。

“我要去找她。”顧逸琛毫不猶豫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天知道他有多想見到那個冷清睿智的女孩。日上,明媚的陽光從紗市中折射進來,落下一室的溫暖,下過雨的天空格外淨朗,空氣中還透著雨後暖暖的氣息。

難得的好天氣,就連醫院裡也染上無限明朗。

淩瑾瑜隻覺得自己做了好久好久的夢,夢中有那兒時熟悉的街道,有著七拐八拐的巷子,還有住過的

房子,有爸爸,有媽媽……

在夢中,似乎有著難得的平靜,爸爸在客廳看電視,看不清麵目的背對著她的媽媽在澆花,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平靜的淡然。陽台上的花兒一盆盆都在盛開著,花香四溢在整個房間裡,像是淡淡的薰衣草香,又像是一種雅致的玉蘭香氣,而淩瑾瑜由於精神和身體損耗過大,一連一周都是由顧天擎照顧著,此時的她,在花香中緩緩醒了過來,

空氣中,並無花香,隻有淡淡的果木香,還有那若有若無熟悉的薄荷香……

薄荷香?

那是一個人獨有的味道——顧逸琛!

是他來了嗎?心中有些雀躍,卻不知想到了什麼眸子中滑過一絲痛楚。

陽光,有些刺痛了她的雙眼,眸光輕輕流轉,四周都透著溫馨的粉白色。

頭,有些悶疼,太陽%e7%a9%b4不停地脹痛著,一鼓一鼓的,就好像神經要從太陽%e7%a9%b4中跳出來似的,奇怪,她記得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怎麼頭也跟著疼了起來了呢?

眸光無力地遊離,卻不經意落在了遠處陽台上的兩個男人身上。

這一幕,如同遊離在天堂和人間,淩瑾瑜看的不是很清晰,卻隻覺得陽光灑下來映照在兩個男人身上的樣子很美……

兩個男人像是在聊天,聲音很小,聽不清。他們穿著同樣的白色襯衫,精良的剪裁讓他們兩人的身材看上去那麼道勁頎長,陽光在他們身上形成淡淡光環,將他們的臉龐籠罩得忽明忽暗,卻不難看出那兩張過於令女人深刻的容貌,一個深邃剛毅,充滿了蠱惑人心的男子氣息;一個挺拔俊雋,不同類型的男人卻一樣的迷人……

這兩人,她都認識,一個是讓她愛進骨髓又矛盾到無所適從的男人,一個是讓她感激不儘愧疚難當的男人……

顧逸琛和顧天擎並肩而立,皆是默默守護在這個看似脆弱骨子裡卻極其堅強的女人身邊。

迷迷糊糊間,似真似假,她不知道自己看到的這一幕是不是真實的,應該是幻覺吧,至少顧天擎是尊重她守本分不會擅自進入她的房間的,也至少……那個男人是不可能出現在她的身邊的。

不知不覺,她又失去了意識……

再酲來的時候,窗外已經近乎午後,當她徹底有意識睜開雙眼,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顧逸琛那雙欣喜的眼眸。

頭,有瞬間裂開的疼痛……

看錯了吧,她出現幻覺了吧?他不是在A市下鄉考察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輕輕申%e5%90%9f了一聲,耳畔卻揚起顧逸琛低沉喜悅的嗓音一一

“老婆……你醒了。”

是啊,她醒了,天知道她情願不醒。

男人的大手朝她伸過來,似乎想要幫她調整一下位置,卻因為這個動作驚到了她,淩瑾瑜微微躲避了一下,想起她被那麵具男強暴的那一夜,她心中恨極怒極,覺得自己好臟,再也配不上出類拔萃的顧逸琛了,這麼想著,疼痛,更加蔓延開來,令她不由得蹙緊了眉頭。

顧逸琛的大手滯在半空,她臉上的自我厭惡和身體的躲閃令他倍感心疼,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痛楚席卷全身,她,就那麼討厭他?

“老婆…。”顧逸琛眼中難掩黯然,眸光清澈地看著她,“我好想你,你說你發高燒,病得很重,我連夜趕來,我沒有在你最需要的時候陪在你身邊,對不起!”

淩瑾瑜聽著他熟悉低沉帶著淡淡柔情的嗓音,鼻子一酸,連日來的委屈和怨憤絕望一股腦的衝向的頭頂,她眼眶一紅,怔怔的盯著顧逸琛的臉說不出話來。

他不顧她的反抗,一把攥緊她的小手捏在手心中,柔情蜜意地貼在臉頰上,“老婆,有沒有想我?恩?”

“放開……”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箍得更緊,隨即,見他俯下`身來,他性感感邪魅的薄%e5%94%87輕輕抵在她的耳畔,嗓音低沉纏綿,卻帶著毋庸置疑地霸道一一

“老婆,這一輩子你都休想逃開我的身邊,就算逃避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你是我老婆,就算恨我,也要留在我身邊……”

“什麼?”淩瑾瑜震驚地瞪大了雙眼,她、她沒聽錯吧?他剛剛在說什麼?他感覺到了她對他的疏離和逃避嗎?

這個男人到底是太過用情專一,還是知道了什麼卻不肯說明?要說他知道了什麼那是不可能的,沒有一個男人在自己的妻子被另一個男人占有之後,還能淡定如山的,他到底在想什麼?

他笑而不語,深邃執著的雙眼一直未離開淩瑾瑜的小臉,淩瑾瑜眼神遊離,原本對於這個她名副其實的丈夫,他說出的甜言蜜語她該感到窩心感動才是,可是在經過那一夜恥辱的淩虐之後,他的柔情對她來說就是巨大的壓力和恐慌,她不值得他這樣真心對待。

清晨剛過,露水還在樹葉上打轉。

淩瑾瑜從夢中醒未時,病房裡異常安靜,那鵝黃色的晨光從窗紗中清清淡淡地投射進來,將整個房間映得很祥和,她的眸光下意識掃向一邊的寬大沙發,沒有人。-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這些天,顧逸琛都是睡在那裡的,隻要她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他的身影,今天,他竟然不在房間,看樣子是挺不住了吧,這段時日,她對他完全變了一個態度,完全將他無視掉,冷冷淡淡地神情,不冷不熱的話語,隻是在麵對顧天擎的時候才微微露出微笑,是個男人她想都受不了這樣的冷遇吧,而她的目的也是想逼走他,見到他,她滿心滿眼的都是愧疚和不安,總是會想到自己早已不潔的事實。

她站在落地窗前,赤腳踩在蓬鬆柔軟的長毛地毯上,身上的傷早已好得差不多了,可她心中的傷卻永遠無法消弭,也許對其他人來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它會讓人忘卻所有的煩惱,可是對她來說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隻要閉上眼,她就會夢到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

窗外的花園中各色鮮花含苞怒放,陣陣香氣撲鼻而來,令人神清氣爽!

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淩瑾瑜一驚,手指輕輕一抖,薄薄的絲質睡衣從肩頭滑落,露出如天鵝般柔美的雙肩,此時此刻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在森林中迷路而受到驚嚇的小鹿,一雙清澈的眼眸也瞬間瞪大……

進來的不是彆人,正是她以為已經離開了的顧逸琛,他推門進來看到這一幕,顯然有片刻的愣怔,隨即關好門,走上前,將手中的早餐放好後,看著她低低一笑一一

“怎麼了?”磁性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清潤,猶如一汪清泉流入心中。

他的高大身影落在淩瑾瑜的眼眸裡,形成巨大的壓力,黛眉之間閃過一抹厭惡和躲閃,笨拙地扯拉著垮的睡衣,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顧逸琛見狀,倒也不生氣,這幾天他早已經習慣了她的冷淡神隋,跟他說話的次數少得幾乎屈指可數,笑了笑,大手一伸,按住了她的小手。

淩瑾瑜怒瞪了他一下。

“讓我抱抱你!”顧逸琛低柔地說了句,伸手將她摟入懷中,力氣大到幾乎想要將她整個揉進血肉之中。

“你回A市吧!我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淩瑾瑜冰冷冷地開口,雖然說那件事根本與顧逸琛無關,甚至可以說被莫名其妙戴上綠帽子的人是他才對,可是心虛的她寧願他對她冷漠,對她棄之不理,這樣還可以減輕她的自我厭棄感。

從來沒見過這麼執著的男人。

顧逸琛又恢複一貫的邪魅,乾脆在她身邊坐下,一臉興味地盯著她慍怒的小臉,深鎖她的水眸,一搖頭,“老婆,一大早起來就生氣可不好,這樣會老得快哦。”

☆、市長大人彆太壞 【104】敢冒充我老婆

恰逢晴空萬裡之時,微微的海風輕撫著臉頰,把一縷縷輕鹹的甘香幽入鼻腔,忙碌中又帶著一片喜悅,情景好似一幅生機盎然的古典油畫,一望無儘的海平麵,能被視線觸及到的最遠的地方,便是與湛藍的天空相交的一條線,海天交接,加上幾隻純白色海鷗的映襯,讓人有種夢想根本沒有儘頭的心境。

淩瑾瑜垂下眸子,斂下了黑眸中的各種紛亂的思緒,她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個深愛著她的男人。

雪白的白襯衣將男子壯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