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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政賢妻 八戒拋繡球 4099 字 3個月前

息的蒙上她霧氣迷蒙的眼,手中沾染的濕熱令他心中一動,放開手,將她緊緊擁入懷中,“怎麼了?”

淩瑾瑜回過神來,搖搖頭,“沒什麼,隻是突然想到一些往事罷了。”

“來,到俊帥無敵的老公懷裡來求安慰,抱抱!”顧逸琛頭擱在她的肩窩處,蹭了蹭。

呼吸著他身上自然散發的薄荷香,淩瑾瑜的心莫名地逐漸平靜下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我怎麼感覺你這樣抱著我讓我想到了一個人,感覺好像。”

淩瑾瑜覺得他這樣抱著她,竟讓她想起了那個麵具男抱著他的錯覺,隻是這種感覺太過強烈,令她不得不起疑。

顧逸琛聞言,偉岸的身體一僵,眼中似乎閃過一絲深邃到看不清情緒的光芒,隨後,他突然一口咬住她圓潤飽滿的耳垂,眉頭擰地緊緊地,“說!還有哪個臭男人這麼抱過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淩瑾瑜心中一虛,耳邊傳來一陣濕熱酥|麻,躲開他懲罰性地啃咬,麵紅耳赤地辯解,“才沒有,騙你的話你也信!真是個醋壇子!”

顧逸琛的舉動瞬間打消了她的疑慮,想著,以後最好不要讓她在見到那個神龍不見首尾,故作神秘的麵具男,不然非得胖揍他一頓不可,以前是她猶豫不決,現在她有了眼前這個對她深情一片的男人就已足夠。

顧逸琛伸手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尖,呲牙陰森一笑,“以後你的身子隻有我才能抱,我的懷抱也是你的專屬,要是讓我知道你還敢讓彆人抱了去,哼哼!”

“切,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淩瑾瑜拍開他的爪子,撇開臉。

“我沒抱過彆的女人,沒告訴你你是我的初戀嘛?”顧逸琛索性將她整個人摟到%e8%85%bf上坐好,表明自己身心乾淨,隻有她一個女人。

淩瑾瑜訝異地抬眸,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不相信這樣的話是出自這樣一個人中龍鳳的男子口中。

“怎麼?不信?”男人滿意地看著目瞪口呆地小妮子,心中很是滿足。

她搖頭,當然不信,要知道他這樣的家世背景,人品樣貌,隻要勾勾手指就有多少女人願意前赴後繼地撲上來。說他沒有過女人彆說她不信,就算彆人也是不信的。

顧逸琛歎息,娓娓道來,“我們顧家家世清白眼鏡,而且非常忠貞傳統,家訓就是忠於國家,忠於家庭。所以,在我們三兄弟很小的時候起灌輸的思想就是長大後加入軍隊為國效忠,身清心正忠於愛情忠於家庭,所以,在這樣嚴苛的家教下,想叛逆也不成啊,你是不知道,我祖爺爺還是朝廷將軍的時候禦賜的金鞭有多堅固威武,一直當做傳家之寶在顧家流傳了下來。”

說起一直被爺爺當做寶貝一樣,一天都要擦拭觀賞三遍的禦賜金鞭,顧逸琛眼中都滿是自豪,想當年顧家在清末的時候就在朝廷占有一席之地,一直在更替的曆史潮流中屹立不倒,為新中國的建立立下了汗馬功勞。

聽出了顧逸琛話語中的驕傲自豪,淩瑾瑜心中也滿是滂湃的激動,想來,顧家一路血雨腥風的走過來很是不容易的吧,那要經過多少風雨的洗禮才能成就現在的輝煌。

“可是我看你弟弟不是…。”淩瑾瑜斟酌著措辭不知道該怎麼問起心中對顧思遠的疑惑。

“阿遠他是我們三個兄弟中最為另類的存在,他很叛逆,知道嗎?他是唯一一個有幸見識禦賜金鞭厲害的顧家子孫。”顧逸琛想起自己這個玩世不恭的弟弟,眼中含笑。

“呃,這倒是沒想到。”雖然她好幾次都錯過了和這個傳說中最桀驁不馴的顧三少的見麵,想起自己死黨對這個顧三少不屑一顧的評價,心中倒是挺好奇的,能令自己的好友如此鄙棄的人,倒是不多呢,因為她了解她,隻有她在意的的才會如此,她厭惡的人根本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

“有機會你會見到他的,這次回去後,是不是該籌備我們婚禮了?”顧逸琛溫雅地笑著,一臉期待。

淩瑾瑜抬眸,一瞬不瞬的看著他,“我們公證結婚吧,至於婚禮,我不想太過張揚,能不辦最好。”

“為什麼?還怕我娶不起你?恩?”男人的額頭抵著她的,不太能理解她的想法。女人不都希望自己的婚禮辦的盛大招搖嗎?還真沒見過她這樣的。

“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想,你家人會不會同意我們的事情還是未知數呢。”他們之間的阻礙何止如此,這些這男人到底有沒有想過啊。

“我才不擔心這些,我娶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其他的東西,而且,是我娶媳婦又不是我家人,管這麼多乾什麼,一切交給我,你隻要乖乖當新娘子就行了。”

顧逸琛覺得隻要這小女人願意嫁給他,那所有的一切就都不是事,想著窺伺他家小媳婦的人可是太多了,他隻有先下手為強將人娶回家才放心。

淩瑾瑜覺得和這人說話就沒占上風的時候,這人太過強勢霸道,決定的事情很難更改,不過,誰叫她偏就愛上了她這一點呢。

“那個手鏈被你順手牽羊了吧?”淩瑾瑜鄙視都白了他一眼,上次在她家他差點“擦槍走火”還順手將他早已窺伺許久的手鏈給薅走了。

過了好久她才發現手鏈不見了,急了好久。

“那是定情信物,怎麼可能再要回去。”顧逸琛搖頭。

“你給我看一下就行了。不要你的。”淩瑾瑜覺得很是無語,這人怎麼有時候跟個小孩子似的,還得哄著呢。

顧逸琛猶豫再三,才從懷中掏出那根手鏈,遞給她。

淩瑾瑜接過手鏈,手指拂過一顆顆圓潤的珠子,在其中一顆上停止,捏緊,不顧顧逸琛的阻止,從一旁的地上找到一塊石頭,將珠子砸開,裡麵立即出現了一個小紙團。

“這是什麼?藏寶圖?”顧逸琛挑眉看向淩瑾瑜手心中的紙團,想不到他一直握在手心裡的手鏈裡竟然彆有洞天,這讓他下意識地想到了小說電視裡麵的藏寶圖。

淩瑾瑜順著燈光展開紙團,原來這便是大伯他們一直想要得到銷毀的爸爸留給她的遺囑。

發現顧逸琛好奇的目光,淩瑾瑜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他,竟然已經決定和他在一起,那她就要無條件的信任他,不然,她也不會在他麵前泄露出遺囑的藏身之地。

才看了一眼,聰明如他就已經明白了她想要做什麼。

“需要我幫忙嗎?”他現在是和她拴在一起風雨同舟的人,他既然願意娶她,自然也就願意和她共同麵對一切風雨。

淩瑾瑜重新回到他的懷抱,歎息一聲。

想著有些事情他該讓他知道嚴重性,畢竟如果他知道了那些事,現在後悔娶她還來得及。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裴紓寒的關係嗎?我的身世你不是也一直好奇?那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如果你聽了這些後悔向我求婚還來得及。從我出生懂事起,我就沒有見過我的%e4%ba%b2生母%e4%ba%b2,從小到大,確切的說是從出生到十三歲起我都和唯一的%e4%ba%b2人我的爸爸相依為命,也許你聽過我爸爸的大名,他是當年T市首屈一指淩氏總裁淩天徹,令人仰望般的存在,他誠懇,正直,剛正不阿,有勇有謀,可就是隻因為他的正直剛正,不願和某些人同流合汙,成了對方的眼中釘肉中刺,注定了他輝煌的人生短暫。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在我十三歲那年,他帶我出去玩,車子被人動了手腳,出了車禍,而爸爸抱著我跳了車,第一次見到了裴紓寒,那個意氣風發帶著稚氣的少年,父%e4%ba%b2為了我,寧願犧牲自己和裴紓寒做交易,將昏迷的我交給了裴紓寒,現在你該明白為什麼裴紓寒對我窮追猛打了吧?因為我一直以來都被他視為所有物,從和爸爸達成協議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打算放過我。”淩瑾瑜閉了閉眼,往事不堪回首,回首滿地心傷,大概就是形容她此時的心境吧。

顧逸琛眸光深邃,沒有說話,隻是擁緊她腰肢的手緊了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在被裴紓寒帶回裴宅的那段時日裡,我度日如年,蜷縮在角落裡,隻想著見到爸爸,想著爸爸什麼時候會突然出現在我眼前,笑著對我說‘丫丫,爸爸帶你回家。’,我絕食,我自虐,跪下來求裴紓寒帶我去見爸爸一麵,隻遠遠看看,不說話,乖乖的,我隻想看到爸爸還活著,就心滿意足了,可是無論我如何哀求,裴紓寒始終不動聲色,在擔憂,絕望,害怕中,一天天的過去,支撐著我活著的是爸爸在我耳邊說的最後一句話‘丫丫,答應爸爸,不管發生什麼,你都要勇敢堅強的活下去,隻有你活下去,爸爸才會安心。’”淚水不知不覺中早已朦朧了雙眼,淩瑾瑜咬緊牙關,不讓眼淚落下來,她答應過爸爸,一定會堅強,流淚是懦弱的表現。

說不定爸爸正在天上看著她呢,看著她流淚他也不會開心的不是嗎?

一隻有力的大手將她按進寬厚用力泛著淡淡安心清爽香氣的懷抱中,低沉磁性的嗓音令人窩心,“想哭就哭吧,以後有我保護你。”

“阿琛,我好害怕,心好痛,我害怕裴紓寒再一次將我關進那個黑黑的小屋子,那裡沒有人聲,靜的可怕,連我自己的呼吸聲都聽不見,就好像我已經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知道嗎?我每天睡覺都得開著一盞小台燈,一旦停電我都要和媽媽擠在一張床上,那個小屋子帶給我的不隻是陰影,不止是恐懼,而是永無止境的噩夢。”

淩瑾瑜顫唞著身子,將自己沁涼的身軀更緊地貼近了他。

“阿琛?”

“我在。”

“阿琛!”

“我在。”

“不要離開我……”她摟緊他的勁腰,呼吸著隻屬於他的味道,聆聽著他%e8%83%b8口那強勁有力的心跳,淚水將她%e8%83%b8口的衣浸濕一片。

迷迷糊糊,昏昏欲睡中,她聽到頭頂男人細細綿綿的%e5%90%bb著她的額際,語氣溫潤從容,“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

她的眼淚透過他的衣襟熨燙到他的心,這個女人清冷孤傲的表麵,隱藏的卻是一顆脆弱無助的心靈。

聽到懷中人兒清淺均勻的呼吸聲,垂眸,隻見臉上帶著淚痕的女孩早已在他懷中沉沉睡去,他微微一動,她無意識地向他靠近。

將她抱起,回到房內,大叔早已準備好熱水。

顧逸琛忍住欲念,將她的衣襟解開,抱著瑩白窈窕的她走近浴桶,將她小心翼翼地放了進去。

看著她美好勻稱的玉體淹沒在水中,舒服地輕%e5%90%9f出聲,顧逸琛眸光一黯,身體不知不覺中就已有了反應,他苦笑一聲,歎了一口氣。

為了不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