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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政賢妻 八戒拋繡球 4131 字 3個月前

在褲腰帶上,還煞有介事的跟我提分手,你舍得麼你?”

“我說過,你不要我,我也不會稀罕你!”安佳穎高傲地昂起頭,一副對他不屑一顧的模樣。

“好,算你有骨氣。”隻是在安佳穎再不見的男人眸底深處,稍縱即逝地卻是若有似無的嘲諷。

A市

此次裴紓寒抵達A市很低調,隻帶了幾名隨從。

被人一路帶領著上了一輛豪車,徑直向早已安排好的酒店而去。

隻是沒有想到,此次他們安排的酒店正是“盛世漢宮”。

“裴先生,這是您的房間如果有任何需要都可以直接吩咐。”酒店經理知道這是一位了不得的顧客,忙不迭地招呼著。

想不到這才送走了一位新上任的市長財神爺,這不後腳就來了另一位身份神秘的大人物,不知道這對他們酒店來說是好是壞。

示意手下將酒店經理送出門外,裴紓寒才舉步走進高級總統套房,鬆了鬆頸間的領帶,安佳穎伺候著他%e8%84%b1下了黑色的風衣,這才坐了下來。

“我讓阿海帶你去A市周圍轉轉,我累了先休息一會兒。”裴紓寒對安佳穎淡淡地吩咐道。

“你睡吧,我會小心的。”看著男人眼睛下麵隱約可見的暗影,女孩心中不免心疼。

“恩,去吧。”有他的人跟著他放心。

俯身,%e4%ba%b2了%e4%ba%b2他的俊臉,安佳穎才轉身離開。

卻沒有看到,在她轉身之際,本來早已閉目養神的男人猛然睜開眼睛,從懷中掏出雪白的絲絹將被女孩%e4%ba%b2過的地方,嫌惡地擦了又擦,順手將絲絹丟到垃圾桶內。

裴紓寒拿起手機,撥出了熟悉的號碼。

“十分鐘後來見我。”說完果斷地掛斷了電話。

十分鐘後,兩個人影在專人帶領下來到了總統套房內。

當二人見到巍然不動,兩%e8%85%bf優雅交疊,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時,心神皆是一震。

“裴先生?!”兩人不約而同地驚呼出聲。

裴紓寒修長的指間夾著一根香煙,看著二人很是意外的模樣,%e5%94%87角微漾,“怎麼?二位見到我很意外?”

“不,怎麼會呢?我們隻是太高興了,是,就是太高興了。”說話的正是一臉惶恐,卻故作淡定,笑得僵硬諂媚慕容誌。

而南宮瑞看著裴紓寒淡定自若地淡然一笑,“裴先生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也沒有通知我們去迎接?”

裴紓寒抬眸,語氣嘲諷,“我喜歡低調做人,高調做事。我隻是沒有想到,這才幾日不見歐陽鋒竟然就被拉下馬了?”

“裴先生,歐陽局長也是被人陷害的,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慕容誌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吞吞吐吐地解釋。

“我讓你說話了麼?”裴紓寒冷冷地朝慕容誌投去一個淩厲的眸光。

慕容誌接收到那玄寒的眸光,隻覺得全身一寒,兩條%e8%85%bf哆嗦著打起了擺子。

南宮瑞見狀,上前一步,故作鎮定地說,“歐陽局長這件事歸根結底也是他自己一時大意,掉進了彆人挖好的陷阱,可是,誰沒有個一時失誤的時候呢,我們希望裴先生能看在歐陽局長昔日,沒有功勞還有苦勞的份上施以援手,救他一次。”

“全是一群廢物!”裴紓寒吐出一個個漂亮的煙圈兒,說出的話雖然輕描淡寫,語氣卻是冰寒無比。

“對不起!”南宮瑞和慕容誌紛紛驚懼著垂下了頭。

“說說吧,對方是什麼人?”能將歐陽鋒那隻精明的老狐狸一舉拉下馬來,卻不露出一絲破綻,倒也有點本事。

慕容誌真想上前一步說點什麼,卻被南宮瑞一把拽住了手臂。

南宮瑞沉穩地說道,“我們懷疑是現任A市市長顧逸琛搞的鬼,我們之前跟他有點恩怨,隻有他有陷害歐陽局長的動機,不過,我們找過顧逸琛,他拒不承認做過那件事,即使這樣也無法打消我們對他的懷疑。”

裴紓寒眉頭擰起,將手中燃燒貽儘的煙頭按熄在煙灰缸中,“顧逸琛?什麼背景?”

似乎早已料到裴紓寒會問起顧逸琛的事情,南宮瑞不卑不亢的解釋起來,“顧逸琛的家庭背景很不一般,軍三代出生,長輩們皆是軍人,兩個兄弟也是各有軍職,隻有顧逸琛一人棄軍從政,據說顧家老爺子%e4%ba%b2自安排過顧逸琛入軍區的事宜,隻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顧逸琛沒有聽從安排,反而是競選了市長。”

“這個人的為人處事性格怎麼樣?”這才是重點,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裴紓寒始終相信這個道理。

“他為人深沉內斂,做事果斷,雷厲風行,很受上級的喜歡,性格有點琢磨不透,高深莫測的。”南宮瑞說起顧逸琛有點鬱鬱不平的嫉妒。

“你們這次是做了什麼惹惱了他,以至於他下這麼狠的手?”政界上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大同小異,他雖然與他們不同道,但也是個中高手,他想分析一下對方的性格,這樣才能順利將人撈出來。

☆、市長大人彆惹我 【56】互相勾結

“我們之前警告過他,可惜他不聽,那也怪不得我們,我們讓一個和他關係%e4%ba%b2密的女人和我們合作抓住顧逸琛的把柄,可是沒有想到那女人竟然反水,將我們的計劃都告訴了顧逸琛,導致我們功虧一簣。”還搭上了一員大將,想想都得不償失。

早知道是這樣,他們當初真該一不做二不休將那女人直接綁了來威脅顧逸琛來的有效,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

“哦?這個女人倒是膽大。”裴紓寒挑眉,沒想到現在還有不畏強權的人,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女人。

二人皆認同。

“人我會弄出來,但就算出來也是個被撤職,且身敗名裂的普通人。這也是他咎由自取,怪得了誰?”裴紓寒微垂的鳳眸之中似乎閃過一絲犀利的暗芒,隨即站起身,“歐陽鋒現在還在警局?不是可以取保候審嗎?”

南宮瑞搖搖頭,“對方查出來另一些觸犯刑法的案子歐陽局長牽涉其中,成了刑事案件,現在他是處在風口浪尖,取保候審都不能了。”

裴紓寒似乎並不意外這件事的複雜程度,如果這件事是有人從中作梗想要將歐陽鋒置於死地的話,那必定是要從他身上無所不用其極地挖掘線索的。

怪不得以南宮瑞和慕容誌兩人的勢力也無法將歐陽鋒弄出來了,設計歐陽鋒的幕後之人的勢力過於龐大,令他也不容小視,也難怪他們倆會束手無策。

裴紓寒指尖撫著下巴,想了想,“這件事我自有主張,你們最近安分點,彆再讓人抓住你們的小辮子,對了,你們來我這有尾巴麼?”

南宮瑞謹慎地搖了搖頭,“沒有,我們聽說有人要見我們,大概就猜到是裴先生您來了,所以我們很是小心,絕對不敢給您添麻煩的。”

“那就好,你們回去吧。”

裴紓寒點頭,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先行離去。

二人得到裴紓寒的答複,不由得在心底鬆了一口氣,隻要人出來就好,他們怕再在歐陽鋒身上查下去,會從他身上查出一些對他們不利的事情。

待二人離去後,裴紓寒再一次打了一個電話。●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許久之後,另一頭的人才磨蹭著接了電話。

“白博東,幫我做一件事。”裴紓寒開門見山。

電話另一頭被喚作“白博東”的男人沉默許久,才不情不願地說道,“我以為你不會再聯係我,我幫你做得那些事情已經夠多的了,你要知道,我這樣的身份有多少眼睛盯著,當年那件事幫了你以後,我就說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乾,你知不知道每每想起那件事我就心驚膽戰,生怕被人翻出舊賬。”

“你現在不是還在那個位置上穩坐如山嗎?你放心,當年那件事所有知情的人我都解決了,沒有人會知道當年的真相,彆忘了我們一直都在一條船上,你想擺%e8%84%b1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些人,現在卻想當當初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不覺得太晚了嗎?”裴紓寒嘴角勾起譏諷的弧度,當年要不是對方為名利所惑,心甘情願答應和那些人同流合汙,又怎麼會被那些人捏住把柄,牽製地死死地?

現在才來跟他道貌岸然地來談條件,企圖擺%e8%84%b1他,哪有這麼容易的事?

“當初那件事的主謀並不是我,我隻是幫你們擦%e5%b1%81%e8%82%a1的而已,現在卻被你們抓住把柄不放,你們到底想怎麼樣?”白博東竭斯底裡地吼道。

裴紓寒冷笑一聲,“你們總說混黑社會的黑,現在了解了官場比黑社會黑得多了吧?”

對方捏著話筒的手緊了緊,呼了一口氣,“我問你,當年淩天徹和他女兒是不是真的都死了?”

裴紓寒拿著電話,起身悠閒地踱步到酒櫥前,指尖依次滑過酒櫥中擺設整齊的珍貴名酒,“十多年了,淩天徹的骨灰都灰飛煙滅了,你還來問這個問題。看來,你真的是人越老,膽子越小,也越來越惜命了。”

“是,我奮鬥一生才得到今日的一切,一旦當初的事情被翻出來,我將一無所有,下半輩子隻能在牢獄中度過,我風光半生,絕不能落入那樣的下場。”另一頭的白博東蒼老惶恐的聲音傳了過來。

裴紓寒最終選擇了一瓶82年的拉菲紅酒,指尖一彈就將瓶蓋開啟,徑自為自己斟了一杯紅酒,不緊不慢地端起酒杯淺噙一口。

“一失足成千古恨,在你當初做了那樣的決定之後,你的命運就徹底與我牽連在一起,現在,你隻能聽我的,否則,你的那些弱點我不介意公諸於世,隻是,那結果我想一定是你難以承受的。”

聽到裴紓寒的威脅之語,白博東心神一震,無可奈何地妥協,“說吧,你又想讓我做什麼?”

“你大概也聽說了歐陽鋒停職被調查的事情了吧?我要你利用你的關係將人給我撈出來。”裴紓寒托著酒杯緩步走到陽台。

“以你目前的實力弄個把人出來還不是輕而易舉?為什麼這點子小事還要找我!”白博東咬牙切齒。

裴紓寒對於對方的質問不置可否,“多年不見,我這不是想看看白廳長的權力是否依舊如日中天。”

對方為裴紓寒的話為之氣結,“裴紓寒,你不要太過分!”

置若罔聞對方的怒火,裴紓寒依舊氣定神閒,“隻說你到底乾是不乾。”

他沒心思和他繞彎子。

“好,這是最後一次!”白博東無奈歎氣。

——勞資是官場鬥智鬥勇無能滴八戒——

夜風習習,帶著一絲清爽地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