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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跑出去,這海上的山便消失了。這裡約莫就是那個黑蓮大魔修練功的地方吧,好像也沒什麼稀奇的。”

我心裡卻覺得不對勁:“若隻是為了練功,他何必辛苦布下這樣的陣法?”

龍小林轉了兩圈,道:“我又覺得難受了。不然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我總覺得這地方很是怪異,怕會出什麼事。”

我沒有搭理他,正在研究蒲團上的蓮花圖騰。我絕對不會認錯,這就是黑蓮留下的東西。原來千多年前黑蓮銷聲匿跡,竟是來了這個地方。他來這裡是為了什麼?他是在這裡隕落的嗎?

突然間,我發現蒲團上似乎沾了些淡淡的血跡。那血跡十分新鮮,還是紅色的,絕不是千年之前留下的。這倒令我十分詫異了——有人來過這個地方?

鬼使神差的,我將手輕輕覆到那蒲團上的蓮花圖騰上,開始念咒。龍小林在我身後叫了一聲,我毫不受影響,念得越來越快。

忽然,四周的燭火猛地晃動起來,火苗愈竄愈高,在牆上印出了四朵蓮花。再接著,蓮花蒲團漸漸陷入地下,然後從中間裂開,洞室的地下出現了一道裂縫。

我尚來不及收手,就被一股吸力吸住,一頭栽了下去。

我在黑暗中一路跌跌撞撞,身體全不受自己控製,也不知滾了多久,我一頭撞在牆壁上,身體終於停了下來。

“哎喲。”真人我哼哼著扶著腰站了起來。丟人丟大了,我竟然是滾下來的,簡直有損我靈虛真人的一世英名。還好這鬼地方沒有其他人在,要是誰看見了方才那一幕,我非得將他滅口不可!

“咳……”

突然,我聽見背後傳來了一聲虛弱的咳喘聲。

我猛地回頭,隻見黑暗中一個黑衣男子正在打坐,他的%e8%83%b8`前有一顆淡藍色的內丹,那顆內丹已經變得十分透明了。

對於眼前的場景,我簡直震驚的不知作何反應。這家夥也算是個老熟人了,不是彆人,正是在西華山上自己逃獄消失的慕虛!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是克化那顆不知道屬於哪個倒黴蛋的內丹,而且已經克化的差不多了,怕不出一炷香的時間,這顆內丹的修為就能夠完全被他吸收了。

慕虛正在施法,如若被打斷,極容易走火入魔。因此他應當是聽見了我的聲音,卻不敢睜眼看我。他身邊的光芒愈來愈勝,顯然是他加快了施法的速度。

眼下隻要我輕輕撚一個火球往他身上一拍,再低級的法術也可能擾得他氣血逆轉而亡。然而我並沒有這樣做,畢竟我和慕虛無冤無仇,犯不著這樣害他,再者我還有些事情要問他。可我也並不是什麼都沒做,我想起路上撿到的那串榮華英的赤炎珠,心猛地提了起來,立刻對著那顆內丹使用了追索術。

不一會兒,胡山那張令人厭惡的臉便浮現在我眼前。

我原本擔心慕虛害了榮華英,這顆內丹是榮華英的,沒想到竟然是胡山,倒令我有些訝異,因為我原以為他們是一夥的,沒想到竟是狗咬狗。既然胡山已被慕虛殺了,我也懶得多事,索性置他於不顧,在這個地宮裡轉悠起來。

方才我擔憂榮華英的安危,尚沒有察覺,現下我鬆了口氣,便開始覺得不適了。這裡應當是在濱海的海底,已到了仙氣與魔氣交界之處,我如今已沒有高強的修為傍身,被兩股氣侵身,時間一久,神智就有些模糊。我連忙掏出小牛蛋給的清靈丹,一口氣吃了數顆,又念了會兒清心訣,這才覺得好受一些。

我開始打量這個地方。這也是一間洞室,然而這間洞室四周都有密道,我再回憶我方才落下來時經過的路,看來這是一間頗有些複雜的地宮,也不知慕虛是怎麼進來的。我一轉身,卻見身後堆了不少法寶,慕虛從榮華英那裡盜來的東西幾乎都在這裡了,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其他寶器,看來他從彆的地方也搜羅了不少好東西。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那堆法寶邊上,角落裡的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是胡山拿走的那個龜殼!!

我立刻回頭看向慕虛,那顆內丹已經被慕虛克化的幾乎完全消失了。我登時理清了不少混亂的頭緒——看來張家兄妹的父%e4%ba%b2說到的兩位高階修士,就是胡山和慕虛,他們而來不知緣何來此,又不知緣何大打出手,大抵還是和這個龜殼有關。雖說慕虛的修為低了胡山好幾個段數,可他還是贏了。我來的路上見到的那串赤炎珠,應當就是他們留下的東西,我看見榮華英的記號,便以為是榮華英的東西,實際上這些東西早在西華山上就讓慕虛給偷了。慕虛應當在和胡山的打鬥中受了傷,可他卻殺了胡山,並且取出了他的內丹,化為己用!

隻見慕虛身遭的光芒猛地一閃,那顆內丹終於徹底消失,慕虛如同被抽乾了一般軟倒在地上。

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能夠察覺出慕虛的氣息非常紊亂——他%e8%83%b8口有一道長長的血痕,他受了重傷,看來曾經和人有過一場惡鬥,那人應當就是胡山;他在虛弱之時還布陣施法,無疑是雪上加上;他又克化了一顆修為比他更高的人的內丹,這玩意兒可不是那麼好消化的。因此雖說慕虛已完成了法術,可眼下的他還是十分虛弱,怕是我想取他的性命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我眼神一厲,猛地抓起他的手:“你的身上為什麼會有魔氣?!”他身上魔氣和真氣交織著,周遭的兩股氣都在往他體內彙聚,而他並沒有表現出抗拒。

慕虛的身子發軟,被我一拉,便靠在我懷裡。他有氣無力地衝我笑了笑,指指蒲團邊上的一顆珠子。

我拿起那顆珠子看了一眼,勃然色變——那是一顆道真丹,魔修戴上它,可以遮掩身上的魔氣。

“你、你、你竟是魔修?!”我警惕地打量著他:“不對,若是魔修,你身上為何又有道家真氣?難道是方才那顆內丹所致?”我厲聲問他:“那是胡山的內丹,你殺了胡山?!”

慕虛點點頭,突然纏著我的腰向後一倒,我被他帶倒在蒲團上,壓在他身上,姿勢十分曖昧。

慕虛仿佛一條蛇一般手腳並用地纏上了我,溫熱的手掌在我身體上遊走,喉間發出□聲。

我看穿了他的企圖,簡直被他氣笑了:“你可真是,學的都是什麼旁門左道?偷%e9%b8%a1摸狗,殺人奪丹,竟然還想與我雙修,用我做鼎爐,梳理你體內紊亂的氣息?!”

慕虛的身體僵了僵,微微皺眉。

我雙手支在他耳側撐起上半身,冷笑道:“要論雙修,我可比你學的更透徹些。想要利用我就請免了,不過要我助你也不是不行,我有個雙利雙贏的雙修之法。

第五十五章

慕虛一直看著我的眼睛,我忍不住與他對視了一眼,但隻一眼後我就立刻挪開了視線,用手掌輕輕覆住了他的雙眼。我重重地歎了口氣:“還有什麼旁門左道是你不會的?對我用攝魂術就不必了。”

幸而此刻慕虛十分虛弱,方才那一眼隻不過讓我心裡蕩了蕩,無甚影響。倘若真人我當真隻是個括蒼派的小弟子,慕虛這家夥如此陰險,我自然鬥不過他,怕是早已被他控製了去,幸好我靈虛真人不是什麼凡人,這世上能令我吃虧的可不多——至於對待美人們,那是我心甘情願的,也談不上吃虧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知道慕虛想控製我做什麼。此刻他體內的氣息非常紊亂,以他現在的狀態,怕是不能自行調整,必須借助外力。他先用我做鼎爐,與我雙修,借我的殼子洗滌他的真氣和魔氣。如若真讓他得逞了去,我必然真氣逆轉,經脈儘斷而亡。這家夥行事實在毒辣,若不是看在他這張臉足夠清俊,我怕是早已給他些教訓了。看在他長得還不賴的份上,我決定還是幫他一幫。

人人皆道我靈虛真人道法高強,可是怕沒多少人知道,我研究的最透徹的秘籍卻是房中術。不過雙修這檔子事,講究的是互利互惠,有不少人都用房中術來害人,或是吸取對方的陽元,我卻從來不這樣做——房中術講的就是享樂,若對方不是我中意的人,我才不屑與他雙修。因此雙方都能從雙修中得到享受和好處才是我的追求,那些旁門左道我是一概看不上的。

我冷笑道:“若想活命,便聽我的,我能救你。”

慕虛的身子僵了僵,但他到底是個聰明人,知道如今他的性命拿捏在我手裡,沒有彆的選擇,因此他很快就放鬆下來。

我熟練地褪去我們二人的褲子,輕柔地撫摸他的身體,令他放鬆,然後提起一口真氣,胯|下一熱,我便使我們二人的身體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慕虛半眯著眼瞧我,有些不耐煩:“你在等什麼?還不開始?”

真人我老臉一抖:“………………我已經進去了。”

慕虛一臉茫然:“啊?”

真人我老臉又抖了三抖:“咳,這具殼子年歲比較小,身體資質尚不完全,見諒。”

慕虛:“……哦。”

我道:“集中精神,雙修一事,最忌諱的便是不全心投入,會走火入魔的。聽我的指示調整你的內息。”

慕虛不再廢話,果真順從地按照我的指示行事起來。

我先將他體內的真氣導入我的身體中,沿著經脈順行三周天,便覺得神清氣爽,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爽。我將理順了的真氣還與他,他體內的魔氣我克化不了,便引導著他自己調理,數個時辰之後,道魔兩股氣息在他體內有序地交織運轉著。我五千年來見過的道修魔修妖修沒有幾萬也有幾千個,卻從未見過如慕虛這般奇怪的,竟然能夠同時擁有兩種真氣,卻沒有走火,我竟看不出他究竟是道修還是魔修。

我見事情已成,正打算功成身退,慕虛卻突然拉住了我。我隻覺□一緊,一股真氣注入我的體內,重點攻擊我角孫、中府、%e4%b9%b3根、居謬、大巨、膻中等%e7%a9%b4道。這幾處皆是身上敏[gǎn]的%e7%a9%b4位,我隻覺頭皮一陣發麻,身體酥|癢,險些克製不住泄了陽元。我連忙提起一口氣,一把推開慕虛,退讓到一旁,盤坐呼吸吐納,才使自己的氣息平穩下來。

待氣息平穩,我睜開眼,沒好氣地看著慕虛:“你這家夥真是恩將仇報,我救了你,你到頭還想坑我的精元。”道家房中術講究的便是固本培元,方才我雖然幫助是慕虛梳理他體內紊亂的氣息,可是他高強的真氣在我體內遊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