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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伊德乾笑,說的也是,這個銀發天然卷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情呢?雖然說才相處了沒多久,但是他可以感覺到這個家夥是不會做那種事的,這是日本的……的什麼精神來著?

嘛,算了,反正也不是很重要的東西,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忘記了。

不過剛剛那個眼鏡君似乎說了吉原是地下城市吧?也就是說無法見光的嗎?不過他好像還說了曾經?羅伊德有些好奇,問道:“那個眼鏡君,你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呢?吉原曾經是地下城市嗎?這又是怎麼回事?”

“都說了我才不是什麼眼鏡君!我的名字是誌村新八!也不是什麼眼睛才是本體!!!”眼鏡君怒了!他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是的,那隻是曾經,曾經的吉原是看不到太陽的,但是因為銀桑……”

“新八嘰,以前發生的事情就不用再說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們彆隻顧著聊天跟我趕路啊喂!”前方的阪田銀時打斷了兩人的對話,眼鏡君也隻好不再說什麼了。

因為這個銀發天然卷嗎?看起來這個家夥其實並不是一般的武士吧?

羅伊德猜對了,但是他並不知道某個銀發天然卷還有一個名字,叫做“白夜叉”。

五人走走說說終於來到了吉原當中,阪田銀時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店鋪當中,在那裡有兩位女性等著他。

當走進店鋪的時候,羅伊德和秦小仙都看見了她們,其中一個叼著煙管站在一旁,而另一個則坐在了輪椅上,阪田銀時不客氣的進入了店鋪當中:“喲!日輪、月詠,話說你們把我叫過來乾什麼呢?”

“銀時,明明隻叫了你一個人,為什麼把其他的人也叫來了?”黃色頭發,叼著煙管的女孩兒問道,可是阪田銀時卻這樣回答:“誰知道你們把銀桑我叫道這裡來乾什麼?萬一你們準備把我吃了怎麼辦?銀桑我可是很害怕的喲!可怕可拍太可怕了,所以我叫了其他人來,要吃的話你們就去吃他們吧彆來找我!”

說著,他居然還打了個寒顫。

“咚”的一聲,某個銀發天然卷的腦袋上多了一個尖銳的東西,似乎叫做苦無還是什麼的,羅伊德反正是弄不清了,不過他很佩服某個卷毛還能淡定的將它給拔下來,就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

“銀桑,你還沒給我們介紹這兩位呢!他們是你的新朋友嗎?”這個時候,坐在輪椅上的女孩子終於發話了,以羅伊德的眼光來看,無論是輪椅上的女孩兒還是叼著煙管的女孩兒,她們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呢!

隻不過他隻對機械有興趣而已,即使是再漂亮的女人在他的眼裡也隻是欣賞,根本就比不上他的機械一點一滴。

“啊,銀桑我都忘了介紹了……”銀發天然卷扣著鼻孔:“這個外國大叔的名字是是羅伊德·阿斯布魯德,由於名字太長了我也不記得了你們就叫他外國大叔好了,他旁邊的女生是個暴力女……”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秦小仙就一腳踹到了他的%e5%b1%81%e8%82%a1上:“你說神馬?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不不不,這個女孩子是和伯爵的一起的,叫秦小仙……說你暴力你還真的暴力啊喂!”阪田銀時一臉的無奈,然後他又指著日輪和月詠說:“那個臉上有疤的是月詠……喂!為什麼你也要踹我啊!另外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是日輪,人家可是吉原的花魁喲!”

“說什麼花魁也是曾經的事情了。”日輪抿嘴笑了,她接著說道:“銀桑,把你叫道吉原來是因為曾經的花魁想要見你喲!不過如今這麼多位一起來了,看起來大家要一起去見花魁了呢!”

“啊!曾經的花魁?”某個天然卷一聽,瞬間心情直線上升,這一刻他突然後悔帶著羅伊德他們來了。

“是呢!”日輪抿嘴笑:“她聽說了你是吉原的救世主之後一直很想見見你呢!那個人是吉原的花魁——傾城鈴蘭。”

作者有話要說:  說到銀魂,我想說為啥就這樣完結了沒動畫了捏!!!

☆、想象通常比現實美好

一聽說吉原的太夫傾城鈴蘭想要見他,某個銀發天然卷的家夥就開始忍不住激動了起來,他轉過頭去看其他人,除了神樂和新八嘰看起來有點興趣之外,羅伊德和秦小仙仍然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喂我說你們兩個怎麼還是一副麵癱的樣子?吉原的太夫要見我們怎麼你們一點反應也沒有啊喂??”銀發天然卷問他們,羅伊德攤了攤手:“人家是想見你吧喂?再說見到了又能怎樣?你是想吃掉人家嗎?銀桑?”

秦小仙默默看了羅伊德一眼,想不到來到這個世界沒多久連他也學會吐槽了麼?

“不不不,銀桑我可不是這種人喲!銀桑我啊,隻是想要見一見傾城鈴蘭究竟是什麼樣子的而已,你懂不懂啊?你絕對不動吧喂?看你一臉無動於衷的樣子就知道不懂了。”雖然銀發天然卷這麼說著,不過始終在這間店鋪裡走來走去,一點也沒有說服力。

“呀……”羅伊德笑了起來,他突然伸出手來轉過了小仙的下顎:“我就隻對我們家小仙感興趣而已喲……”話還沒說完,羅伊德就被秦小仙一拳往臉上打去:“伯爵,你是吃多了呢?還是吃錯藥了呢?”

什麼對她感興趣,是對這台人形電腦感興趣吧?雖然說現在的她就是人形電腦就是了。

“銀醬已經等不及了阿魯!”

“就是說啊!銀桑你走來走去慌得我眼睛都花了。”

萬事屋的怪力女和眼鏡君也吐槽某個銀發天然卷,某個銀發天然卷磨了磨牙,再度坐了下來,但是卻問日輪和月詠到:“不是說傾城鈴蘭想要見我嗎?我們現在就走吧!”

喂喂!某個天然卷你徹底暴露了自己究竟有多急躁好不好。

月詠輕輕的突出一個煙圈沒有說話,倒是日輪,她麵上浮現出了一個笑容:“銀桑難道你忘了吧?吉原一向都是晚上開業的,白天大部分女人們都在睡覺呢!”

一瞬間,阪田銀時的臉上露出了鬱悶的神情:“哈哈……那個啊!最近我好像有些健忘呢!”

“的確是這樣的呢!銀桑你已經好幾個月沒發工資給我們了,不會也是忘了吧?”

“沒辦法呢!誰讓銀醬有健忘症呢!”

萬事屋的兩個人一唱一和,讓某個銀發天然卷更加沒麵子了。

好不容易來到了夜晚,阪田銀時終於提起了精神,同時月詠和日輪也準備離開店鋪:“不是要去見傾城鈴蘭嗎?那就跟我們來吧!”

阪田銀時提起了精神,走在了日輪和月詠的後麵,而怪力女和眼鏡君走在了阪田銀時的後麵,羅伊德和秦小仙就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傾城鈴蘭嗎?可以的話我也想看看對方究竟是什麼樣子呢!”羅伊德自言自語,雖然說他隻對機械有興趣,不過欣賞美人什麼的,也算是一種樂趣吧!

再說了,他不是來放鬆的嗎?

幾人由日輪和月詠帶到了一個房間當中,她們告訴他們:“請等一等,鈴蘭立刻就會來了。”

當日輪和月詠關上門之後,某個銀發天然卷突然這麼說:“早知道是吉原的太夫要見我,我就不帶你們來了,真是的……”

“銀桑你在想什麼不該想的事情嗎?”

“銀醬你這樣絕對會帶壞小孩子的,一定會帶壞小孩子的喲!”//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阪田銀時的話再度讓萬事屋的兩人開始吐槽了起來,銀發天然卷一臉的無奈:“喂,你們這些思想複雜的家夥究竟想到哪裡去了啊!銀桑我可什麼都沒說哦!是你們自己這麼想的哦!這根銀桑我才沒什麼關係。”

看著阪田銀時與他的同伴們笑鬨著,羅伊德看了一眼秦小仙,正巧對方也看了過來,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同伴嗎?還真是不錯的存在啊!

正在幾個人打鬨的時候,房間內的門被推開了,幾個小童出現在幾人的麵前:“鈴蘭太夫來了!”

某個銀發天然卷立刻露出了激動的表情,但是下一秒……這樣的激動就變為了無奈和鬱悶,因為出現在他們麵前的傾城鈴蘭,吉原的花魁居然是一個頭發花白,走路還顫顫巍巍的,手上還掛著鹽水的老太婆。

到某個銀發天然卷的表情變得鬱悶起來的瞬間,其他幾人也發出了不厚道的笑聲,其中聲音最大的自然是萬事屋的兩個人,而羅伊德……在見到這個花魁鈴蘭之後,也有一瞬間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但是卻沒有某個銀發天然卷那樣的誇張。

“這是什麼?太夫鈴蘭?有沒有搞錯啊喂!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是太夫?喂喂……開什麼玩笑啊!”阪田銀時衝扶著鈴蘭進來的月詠還有一旁的日輪說道,這玩笑開的也太大了吧?虧他還以為是個美人兒呢!

“她的確是傾城鈴蘭,從年輕的時候就是吉原的花魁,那個時候吉原還沒有得到解放,仍然是一座地下城市,雖然已經老了,但是仍然待在吉原當中……”

日輪這樣說著的同時,那個曾經的花魁鈴蘭已經向某個天然卷走來了:“沒想到還有人指名我呢!”她一邊顫顫巍巍的像阪田銀時走來,一邊說著:“客人你準備怎麼做呢?”

“不不不,我可沒有那樣的趣味!我也什麼都不打算做啊喂!”雖然這樣說著,不過對方根本就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你還真是溫柔呢!我來為你斟酒吧!”

阪田銀時一臉無奈的樣子,看了看鈴蘭,又轉過頭來看向了其他幾人:“喂!我說你們幾個彆站在哪裡看好戲啊!過來幫幫我啊喂!”

“才不要!銀醬剛才不是說不帶我們來就好了嗎?所以銀醬你就自己享受好了!”神樂轉過了頭去哼了一聲,她可是很記仇的。

“喂喂!彆把我剛才說的話放在心上啊!”銀發天然卷無奈了。

眼鏡君也開始了摳鼻這項活動:“我怎麼感覺銀桑你好像樂在其中的樣子?”

眼看著神樂和眼睛君是不能指望了,阪田銀時求救的看向了羅伊德和秦小仙:“喂喂!外國大叔你也幫幫忙啊!好歹我也幫你找到了工作了啊!”

“呀~”羅伊德笑了,將頭轉向了秦小仙:“我不是說過了嗎?我隻對我家小仙有興趣而已。”

秦小仙白了他一眼,但是也因為銀發天然卷的慘狀而笑了起來。

阪田銀時隻好無奈的拿出了酒杯,但是對方根本就沒有將酒倒進酒杯裡,反而落在了地板上:“喂我說你!真的是在斟酒嗎?你真的沒用弄錯什麼嗎?全都都已經撒了啊喂!”

對方完全沒有聽到阪田銀時的話:“啊拉,真是豪爽的客人呢!那麼我們開始吧……”

“不不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完全不用了!!!”阪田銀時連忙站了起來,想要躲開即將發生的事情,可是對方完全沒有站穩,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