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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遲到早退有懲罰, 違背規章製度有懲罰,考試不合格有懲罰, 業績差有懲罰,對宿主態度差也有懲罰,總之就是罰罰罰。】

這不是和普通學生一樣嗎?係統界意外接地氣呢。

楚嫿壓住緩緩上揚的嘴角,不行,不能笑,小傻統會炸的。

係統搞不懂:【所以我都逃出那個地方了,不理解你們人類為什麼會想回去。】

楚嫿:“……”

眾人:“……”

這個就很難說了。

設身處地地想,他們要是係統,也不想回到那個動不動就懲罰的地方去。

太沒人情味了。

楚嫿:【什麼懲罰?】

係統:【對人類而言,乾不好要扣錢,對係統而言,金錢隻是一串數字,沒有任何意義,我們扣的是能量。吃瓜係統扣瓜能,戀愛係統扣心動值,叫法不同,就是能讓係統啟動和運行的能量。】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總係統和你們人類中的極品奸商差不多,底層的小係統最在意什麼,他們就扣什麼。】

說著說著,係統的怒氣值也上來了,跟著罵兩句:【啊呸!總係統個死奸商!】

楚嫿:“……”小傻統學壞了。

她揪到了某個看似不要緊但她個人非常在意的重點:【為什麼是底層小係統?】

係統:【因為底層以上的係統早就靠著帶幾個宿主,或者在外接點私活攢夠足夠的能量,還學會了藏私房能量,就算不小心犯事被總係統扣能量也不怕啊。】

好家夥!

這不就是私房錢嗎?

眾人直呼離譜,私房錢居然都火到係統圈了誒!

楚嫿很想關注金礦事宜,問題都在嘴邊了,嘴卻有自己的想法:【像你這樣有點瓜能就去吃瓜,怎麼攢私房錢?】

係統直言不諱:【購買係統界麵出售的瓜需要瓜能,還有維持係統日常運行,這是一筆龐大的支出。如果吃到現實的瓜,那就是免費進賬的瓜能,瓜涉及的人數越多,造成的影響越大,進賬的瓜能也就越多。】

話都說到這了,係統切換私聊模式提了一句:【其實開啟群聊模式雖然耗費瓜能了一些,但因此造成的影響又產生了不少瓜,因瓜的大小和影響產生數量不等的瓜能,計算方法有些複雜,簡單來說一般都會有一些盈餘。】

就算個彆瓜最終沒剩餘,和其他瓜產生的瓜能加總一下,就不會出現赤字了。

這也是係統願意幫助楚嫿經常開共享,和眾人分享吃瓜的主要原因。

不然就群聊模式下耗費瓜能的數量和速度,它就是一天十二個時辰一直刷題攢瓜能也不夠用的,不可能如此悠閒。

聞言,楚嫿不禁有些後怕。

幸好早前沒和係統談起瓜能具體怎麼賺,怎麼算,要是把換算公式說了,以那群老狐狸的智商,她和係統絕不可能靠私聊和群聊模式達成心中所願。

此時,五皇子等人就因剛得知的情報,想到了一個問題:所以前段時間係統花瓜能破案,朝廷抓人再產生瓜能,是不是收支平衡了?

應該是的。

係統要真缺少瓜能,絕對會大半夜刷題,鬨得整個楚家都被迫跟著刷題。

嘶——幸好幸好!

一眾不想科舉也不想聽科舉題的人,發出了學渣的呐喊。

係統繼續使用共享的功能:【你要是經常使用我,我的瓜能就能越來越多,等你死了,我帶著剩餘的瓜能回到總係統那,剩餘的那些就全是我的私房啦。】

楚嫿笑了:【那我可得爭取多吃點瓜,讓你帶一筆巨大的私房回去。】

係統開心得上躥下跳:【謝謝嫿姐,愛你麼麼噠!】

小傻統越來越像小孩子了。

楚嫿懷疑自己養係統的手法有問題,可身邊沒第二個係統,也沒法讓她做個對比。

罷了。

【金礦是怎麼被發現的?】

係統:【前麵說過金礦高酸性,所以有金礦的地方會有問荊草、石竹這樣的耐酸植物,我估計你可能不知道這兩種植物長什麼模樣。】

楚嫿:【確實。】

彆說楚嫿,現場聽到的人中都有很多人不認識。

係統短暫地切換成私聊模式和楚嫿說了一句:【其實這兩種植物在現代都已經是野草,在路邊都沒人關注的那種,但是在古代不算常見。】

給宿主臨時開了個小灶,係統又切換成群聊模式說道:【並不是說這兩種植物所在的地區一定有金礦,但有金礦的地方如果有這兩種植物,那它們都會長得不錯。】

【所以在古代,問荊草和石竹就成了用來判彆當地是否有金礦的一種簡單的辨認方式。】

楚嫿去工部的時間太短,當時主要是為了修改和升級國庫的機關,沒有涉及礦脈方麵的知識,以至於她都不知道工部是怎麼尋找礦脈的,是否也看問荊草和石竹。

【金礦是怎麼被偷的?】

係統:【這地方太過偏僻,已經接近大盛和東夷的邊境線,對比時不時就打仗的西戎和北狄,大盛和東夷這些年關係還算不錯,起碼不打仗不鬨事,所以邊境駐紮的軍隊不怎麼多。】

也不是大盛就對東夷完全放心了,隻是國內兵力有限,西戎和北狄打得凶,自然就得派更多的兵力去那兩處。

係統:【高田原是東夷的一個礦工,和管事的發生口角衝突,後來喝了點酒上頭殺人,被東夷那邊的官兵通緝,沒辦法才偷渡逃來的大盛。】

【他差點被邊境巡邏的官兵發現,就順勢躲藏進了大山之中,結果偶然看到石竹,尋找之下發現金礦所在。】

【偷渡到大盛就花光了他的大部分積蓄,他還沒有大盛的路引,是個黑戶,要想在當地開礦、煉金就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做了一個十分大膽的決定。】

楚嫿已經猜到了,眼神涼颼颼的:【他帶著這個消息回東夷了吧?】

唯有在利益遠勝其他,確認自己不僅沒事還能有更大的利益,高田原才敢回去,大盛的金礦也才會被偷渡出國。

係統:【???】

錯覺嗎?總覺得宿主的語氣之中帶了點厭惡。

係統還有點迷糊,敏[gǎn]如五皇子等人是確信楚嫿的厭惡,隨即就是好奇——楚嫿是厭惡高田原,還是厭惡東夷?

【是的。】係統不確定楚嫿是不是真的厭惡,看著眼前這一大段沒啥意義的高田原的瓜,來了個總結式說明,【他獻上金礦消息,東夷派人偷偷潛入探查,發現金礦儲藏量很大,就找上了當地官員。】

【縣令嚴肅地表示:金礦是大盛的金礦,嚴禁私下開采,發現金礦的消息應該儘快上報朝廷。縣令還問他們要通關文牒,否則就要派人將他們抓起來。東夷人發現這條路走不通,就將縣令囚禁起來,找其他人來替他辦公。】

【東夷那邊的態度就是:你不配合,有的是人配合,你不乾活,也能把你架空,沒必要非在一棵樹上吊死。不殺縣令也是因為縣令一死,朝廷會派其他人過來上任,要是發現問題就麻煩了。】

楚嫿深呼吸再深呼吸,還是沒壓下這股怒意:【無恥!小人!】

東夷人固然可恨,那些不配合縣令抓人,將偷渡而來的東夷人驅逐出去,反而與之同流合汙的大盛人難道就不可恨嗎?

五皇子年紀還小,又是在自己房間裡,不再堅持表情管理。

一聽縣令因為不同意東夷人的做法被囚禁,還有大盛人幫助東夷人偷竊自己國家的東西,一張小臉氣得鐵青。

“愚蠢!”五皇子氣得直跺腳,“偷渡進來的東夷人一共才幾個人?縣衙有衙役,當地有駐軍,一湧而上把人拿下就是!”

“居然讓東夷人在大盛的地盤上把大盛的縣令囚禁看押起來,架空縣令,將大盛的金礦偷渡出國,這些人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

錦衣衛和楚家其他人也氣得不輕。

在自己的地盤上還能被東夷人完全拿捏住,這些人真的蠢到無可救藥!▽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倒也不一定都是蠢,隻是太過貪心,想東夷有肉吃,他們也能跟著喝點湯。

又蠢又貪!

係統:【……】

瞅瞅這,氣得說不出話,瞅瞅那,也是氣了個半死。

它心說:你們現在就氣成這樣,下麵的瓜還怎麼吃哦?彆氣得今晚都睡不著了。

楚嫿收拾好了心情:【繼續吧。】

係統還挺擔心宿主被氣得%e4%b9%b3腺結節,好心提議道:【要不明天再說吧?我擔心你聽完這個,晚上會失眠。】

楚嫿:“……”

眾人:“……”

好家夥,已經開始生氣了。

【不,你說吧。】楚嫿想讓皇帝和百官連夜商量對策,早一日解決這群朝廷蛀蟲和那群敢跑到大盛的土地上偷渡金礦的東夷人。

【都知道東夷人在偷我大盛的金子了,不吃完這個瓜,我睡不著。】

眾人一邊生氣一邊點頭:就是就是!

他們寧願被氣得睡不著,也不想因為沒吃到瓜抓心撓肺睡不著。

係統如他們所願:【金礦是三年前被高田原發現的,東夷陸續派人過來勘探、挖掘、采礦,在當地搞了個煉金廠,而後不斷地往東夷運送金條。】

【當地太過靠近大盛和東夷的邊境,經常有官兵和軍隊過來巡邏,不好太大張旗鼓地運送,但是再怎麼隱秘,三年時間下來也是一筆天文數字了。】

楚嫿:【被偷走了多少?】

係統幽幽地問:【你真的想知道嗎?真的會睡不著的,很可能十天半個月都睡不著的那種哦。】

楚嫿這人沒太多優點,就是聽勸:【那就算了,說說女殺手吧,她是怎麼知道金礦偷渡的事情?】

係統:【縣令是三年一任期,但當地實在偏遠貧窮,沒什麼官員願意前往上任,所以縣令連任兩期,今年是第六年了。】

【縣令被囚禁起來,縣令夫人和兒子女兒都被縣令的生命威脅著,時刻被東夷人監視著,消息實在傳遞不出去。】

【縣令女兒出落得越發美麗,看守監視他們的東夷人起了歹心。為了保護她,縣令兒子被打斷了腿,縣令夫人眼看女兒要被糟蹋,一頭撞死在牆上。】

【靠!】楚嫿這一回沒忍住,【畜生!】

係統想安慰宿主,看看接下來的內容覺得安慰沒什麼用,乾脆一口氣說了下去。

【能被派遣到這麼偏遠的地方當縣令,就是因為出身貧寒,沒什麼背景,縣令夫人不是世家出身,卻有一顆玲瓏心。】

【她早在之前就發現東夷人對女兒的垂涎,擔心遲早會有這麼一天,一直在想該怎麼把這裡的消息傳出去。多次嘗試失敗,惹來一頓毒打,她也沒放棄,然後她想到了死。】

【縣令夫人一死,縣衙必定得辦喪事,縣令也得出麵,她的丈夫鐵骨錚錚,被囚禁三年依然不肯屈服,必定比她這個內宅婦人更有辦法。】

為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