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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是圍繞著兩人的%e4%ba%b2密,沒有縫隙,無法插·入,這是獨屬於兩人的世界,溫馨滿室,如同春日百花綻放,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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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番外·見家長 ...

星期五的晚上總是最放縱的時刻,因為那是繁忙轉向悠閒的交接點,對於某些人來說,那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扔掉工作的時間,比如秦狩家客廳仿佛看不出秦狩趕人欲·望硬是呆在那裡賴著打擾著小兩口春宵的兩人。

“曉舒啊,沒想到你和老板這麼快就進行到見家長的地步了,真是可喜可賀啊,結婚時彆忘了我這個最大的媒人啊。”一手拍著曉舒的肩膀,姚符澤說的那叫感慨啊,自我感覺非常的良好。

啪——

秦狩直接把按著曉舒的爪子拍掉了,然後把曉舒往自己身邊摟的更緊,防守的更加嚴密,“爪子彆亂碰!”

呆愣了下,姚符澤一臉誇張的揉著被拍紅的爪子大喊了起來,“老板你把我當賊防了嗎?”他隻是拍一下肩膀而已啊又不是揩油,需要這麼防守的密不透風嗎?

旁邊的麵癱麵無表情的投給了姚符澤一枚目光,帶著嚴重性的鄙視,冷冷一哼,“少見多怪。”不知道老板對這隻老鼠的占有欲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嗎還亂伸手,活該被抽!

“姓胥的,你剛剛鄙視我了吧?絕對是鄙視了彆想否認!”

“需要否認嗎?”這次連眼光都懶的給,胥璟宗那淡淡的反問比直接的鄙視還來的有效果,讓姚符澤差點直接朝著他開炮,至於為什麼差點而不是直接,不是因為姚符澤的忍耐力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而是因為曉舒的動靜引開了他的注意力。

啪的一下子秦狩遭到了剛剛他對姚符澤做的事情,爪子被一巴掌拍了下來,曉舒皺眉,語調中有著滿滿的惱怒,“秦狩,把你爪子從我身上挪開,彆隨地就發倩!!”

“哦,老板你被嫌棄了!”幸災樂禍啊幸災樂禍,然後姚符澤就得到了自家老板的無敵冷光,乖乖的閉上了嘴做起了背景,不說話就不說話,大不了看戲,反正老板這種惡人有曉舒磨著呢。

讓幸災樂禍的姚符澤閉上了嘴後,秦狩立即的就把自己的視線轉移回曉舒的身上,揉著被拍的紅通通的手背喊冤,“什麼亂發倩?要不是這兩家夥賴著不肯走,現在早就開始我們的夜間生活了。”

“是你不是我。”他倒是有點感激璟宗和澤的到來,要不然秦狩肯定比平時更加放縱,儘管明天還要去見秦狩的父母,但他十分的懷疑秦狩是否會為了這件事情而稍微收斂一點,“還有,既然那被精蟲充滿的腦子還記得璟宗他們在就收斂點,彆一臉欲·求不滿!”

對於曉舒的話,秦狩回以一枚特無辜的表情,“我已經收斂了。”要是不收斂的話就直接壓倒了,他很早就準備嘗試一下不在房間做了,他可是還記得當初他的理想,讓曉舒為他穿上光·%e8%a3%b8圍裙,那裙下風光……隻要想到那種場景,秦狩就忍不住狼血沸騰,欲·望更是叫囂著,蠢蠢欲動起來。

“……”這下子不止是曉舒,就連一旁的圍觀者兩位都一起進行了沉默曲,如果這也叫收斂的話,那隨心所欲起來該是怎樣?一天二十四小時滾床單嗎?天呐,他們從來不知道秦狩/老板會那麼的……□旺盛。

“夠了,秦狩,為了明天我能夠有足夠的精神來圓滿完成你的邀請任務,今晚我需要單獨睡。”

“不要!”

“沒有商量。”看秦狩張嘴還想說什麼,曉舒再次添上了一句話,“除非你想更多的時間單獨睡。”他可不想出不了門,再怎麼說也不能在明天丟臉吧?

知道曉舒一旦給出了最後限令就會很固執,所以秦狩雖然非常不滿但還是用沉默同意了曉舒的要求,如果真的惹急了曉舒的話,明天的事情吹了那就慘了,為了更加美好的明天,忍一時就忍一時吧,大不了等明晚補上就是了,周末嘛,自然要更加基情一點。

作為圍觀者,麵對眼前的結果都淡定了,他們的老板說不得是妻管嚴,因為那個妻也懶得去管,不過老板絕對是妻奴,還是那種心甘情願湊上去的妻奴,曉舒說什麼就是什麼,絕對不會有任何反對意見,當然,除了某些事情之外。

“好了,既然明天你們有事,我還是不打擾了。”姚符澤覺得自己就是一深明大義之人,瞧,他多麼的體貼啊。

這一次胥璟宗倒是難得的沒有給出相反的話語,也站起來告辭,姚符澤那家夥還好,他可是每個工作日都在老板眼皮子底下工作的,被下絆子的話他可有的受的,不過還好,有曉舒擋駕呢,老板最多就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動作而已。

“那麼晚安。”曉舒禮貌的笑著告彆,等兩人離開後,曉舒直接回了很久沒有住的臥室,砰的一下把%e5%b1%81顛顛跟上來的秦狩關在了外麵,沒有上鎖,但他相信秦狩知道該怎麼取舍。

門外的秦狩摸了摸差點被撞扁的鼻子無奈,他的所作所為真的那麼過分嗎?不就是在曉舒叫著不要不要的時候多要了幾次嘛,他知道的,在某些時候曉舒總喜歡口是心非,他那也隻是看破了曉舒害羞的表現直接看本質而已,不過算了,今天就讓曉舒好好休息一下吧,再次摸了摸鼻子,秦狩回了主臥。

東方日出,新的一天到來,終於睡了一回安穩覺的曉舒在滿足中醒來,伸展著肢體,舒服的幾乎讓他歎息。從床上下來拉開了窗簾,望著外麵高懸的太陽——又是一個好天氣啊。

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愛困的雙眼,曉舒跑到了洗漱間洗簌,讓自己徹底的神清氣爽了起來,沒有換下衣服,曉舒就這樣穿著拖鞋走了出去,在確定了關係之後他就一直這樣了,對他而言,若真的想要一直在一起,那麼就不必隱藏起家居的一麵。

“呀!!”剛到大廳就看見了委委屈屈瞅著自己的秦狩,曉舒受到了小小的驚嚇,幫自己安了安神,曉舒有些不滿的抱怨,“乾嘛這麼看著我?”知不知道這麼幽怨的小眼神真的不適合他啊。

被曉舒這麼一問,秦狩的委屈如同倒豆子般一股腦的倒了出來,“曉舒,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你看,我黑眼圈都出來了。”蹭到了曉舒的身邊,秦狩太特意的抬了抬臉讓曉舒看他的眼睛。

順著秦狩的話,曉舒在那雙狹長好看的眼睛下看了一眼,然後一把推開已經蹭上他%e8%83%b8口的某隻,順帶在那發質優良的黑發上順了順毛,“放心吧,你就算變成熊貓也是最帥的,彆自暴自棄了啊,乖,讓我去煮早餐,吃完我們就可以出門了。”

被曉舒徹底拋棄了的秦狩囧在當場,那聲“乖”還有那摸毛的動作再加上那安慰小孩子的語氣是怎麼回事?這角色是不是有些顛覆了?難道不應該是他寵溺曉舒而不是曉舒把他當成小孩子一樣的寵溺嗎?更何況這種寵溺還帶著明顯的敷衍色彩,他受傷了,需要真正的安慰——不過還是等回來後吧。

之後的時間過的很順當,吃完早餐休息了一下,曉舒就跟著秦狩去了秦家主宅,很奇怪的,說是主宅卻比不上家,無論是占地麵積還是豪華程度都差了一個等級,看來同事們所說的秦氏在秦狩的手裡才從二流發展成現在的頂尖不全是為了逢迎老板的馬%e5%b1%81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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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曉舒少爺,裡麵請,老爺和夫人已經等著了。”

有些驚訝的眨了眨眼,曉舒發現迎接自己的名為管家的生物竟然是每周都可以看見的帶著人來打掃的人,他還以為是清潔公司的小領班呢,雖然年紀絕對算不得小了,沒想到是秦家主宅的管家,那麼那幾個打掃的人也是這裡的人了?

這裡是秦家,秦狩自然是熟悉到不需要人帶路了,直接拉著曉舒,不客氣的越過了管家走了進去。被秦狩拉著隻需要動動腳的曉舒目光在四處掃視著,和家裡相比,這裡的家具和裝飾似乎比較古老,帶著些時光流逝的古樸痕跡,讓空氣顯得有些……沉重說不上,隻能說讓人覺得很嚴肅吧,無法輕浮起來。

曉舒拉了拉秦狩,等到獲取了秦狩的注意力後開口,眉宇間帶著好奇,“秦狩,你是在這裡長大的?”

“是啊,在十八歲之前我就住在這裡。”十八歲之後他就由於某些原因開始涉及公司事務然後搬出去住了。“怎麼了?曉舒是不是覺得很喜歡,因為這裡是我生長的地方!”

毫不猶豫的給了一枚白眼,“我隻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這麼嚴謹的環境會養出你這麼一個滿腦子隻記得發倩的禽獸!”

“噗——,咳咳……”

噴水聲響起,把曉舒的視線引了過去,看見的是端坐在沙發上麵的一男一女,看上去四十出頭的年紀,不過曉舒很肯定這兩人絕對不下雨四十五甚至是五十,因為不出意外這兩人就是秦狩的父母。

其中的女性優雅的用絲絹擦了擦嘴角的茶漬,把笑容掩下,表情端莊,隻是那雙眼中蕩漾著濃濃的笑意,在發現曉舒的目光後優雅的站起,“抱歉,失禮了。我是秦狩的媽媽傅芹,這是他爸爸秦以寇。”

父%e4%ba%b2?%e4%ba%b2一口?唔,這對夫婦的名字真夠蕩漾的,怪不得會取禽獸這麼個名字呢!“伯父伯母好,我是柏曉舒,秦狩的朋友。”

“戀人!”曉舒的話才說完,旁邊的秦狩就不滿的重新改正了他們的關係,“曉舒,我們是戀人!”

“好吧。”曉舒不在意的添上了一句話,“還是戀人。”他本來隻是想含蓄一下的,因為這樣的環境讓他總不自覺的想要稍稍保守一點。

“什麼叫還是?我們本來就是!”

對於秦狩繼續的不滿抱怨,曉舒直接回了一道視線,很有效的讓秦狩閉上了嘴,好吧,今天的主題是讓曉舒和父母認識,其他的暫且擱置一下。

把注意力放在秦狩身上的曉舒沒有發現,在他撇向秦狩的那時,秦以寇和傅芹相對而視了一下,目光中,浮現出淡淡的滿意,他們對於兒子沒有太多的束縛,因為他們的興趣是考古,是以在很早的時候就把秦狩一個人扔在家裡讓保姆帶大,甚至還用著秦家家訓為獨立自主來成為他們理所當然的借口,等到他們發現自己的兒子對自己的歸來不再有任何的喜悅時已經晚了,兒子不再對他們有任何的依賴,真的如他們想當然的一樣自主了,太自主了,讓他們連補償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