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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擊的柏曉舒腦子中有一根經徹底斷了,啪的一聲拍在圈住他的那雙大手上,試圖讓那雙手把人身自由還給他,隻可惜和之前幾次一樣,那雙手就像是沒有被拍打一樣的無動於衷,執著的抱住了他的腰,而且越來越緊,讓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緊貼著他背部的%e8%83%b8膛內傳來的心跳聲。

“夠了,秦狩你給我放開!”柏曉舒受不了了,這特麼的究竟怎麼回事?這男人就像是發了情的野獸,無時無刻的不想著占他便宜,“你到底怎麼了?如果是有需求的話你可以直接找情人解決,我隻照顧你的三餐而不包括照顧你的生理需求!”

“哦,曉舒,我想我應該嚴肅的對你申明一件事。”手上一個用力讓曉舒貼的更緊,秦狩的下巴枕在曉舒的肩膀,嘴巴開合,灼熱的氣息纏繞在曉舒的耳垂和脖頸,帶出了幾分令人顫栗的濡濕,“我沒有其他情人,若我有衝動,那也是因你而起的,明白了嗎?”

炙熱的硬[tǐng]隨著低低的話語慢慢磨蹭著曉舒的%e8%87%80部,對硬|物同樣熟悉的柏曉舒清秀的臉龐染上了豔麗的嫣紅,曖昧使空氣快要燃燒起來,兩具身體緊靠著幾乎沒有縫隙,如同糾纏成為一體的纏綿,蕩漾著濃濃的情意……

“秦狩你再敢這樣戲弄我小心我把你的小秦狩剁掉!!”

柏曉舒此話一出,秦狩虎軀一震蛋疼菊緊——那當然是不可能的,若這麼容易就萎縮就不是稱不上禽獸了,在如此彪悍的威脅下秦狩麵不改色甚至笑的更加開懷了,枕在肩頭的臉側過在曉舒的臉頰上輕輕蹭著,聲音輕輕的,很緩慢,一個字一個字隨著灼熱的氣息醞釀出曖昧的挑逗。

“這不是戲弄,曉舒,你知道的,不是嗎?”

是的,再遲鈍的人也不可能在一個人天天說著喜歡連續說了幾個月還毫無察覺的,當然,他的曉舒藏的很好,幾乎把他騙過去了,那雙眼,無辜而清澈,看不出絲毫的隱瞞,一望無底讓人沒法懷疑,若不是前幾天他發現忘記了東西回來取時不經意間路過書房聽見曉舒那自言自語的淡淡疑惑,他還真的以為曉舒一點意識都沒有呢。

才說完,秦狩就覺得懷中之人的身體微微一僵,很輕微很輕微,也很快就恢複了,若不是他此刻正緊緊的抱著曉舒,根本就無法察覺到這細微的變化,秦狩低低的笑了出來,充滿著愉悅的意味。

“曉舒果然知道了,那麼曉舒的回答呢?”

“秦狩。”沉默了片刻,柏曉舒才緩緩的開口,帶著不符合他的嚴肅,“我不想搬家,這裡已經住習慣了。”人的習慣真的太容易就養成了,才半年,他就潛意識的把這裡當成他的家。

“曉舒當然不用搬家。”純當聽不懂曉舒的言外之意,秦狩嬉笑之語中有著他自己才明白的認真,“這裡是曉舒的家,我們的家,曉舒當然不需要搬了。”

“那麼你就把那些不該產生的感情扼殺掉!”

低低的吼著,柏曉舒間接承認了秦狩之前的那個問題。一開始他是真的把秦狩的那些話當成戲弄,畢竟在他的意識中,男女結合才是正常,當然,他也並不是白癡到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同性相戀的事情存在,隻是他從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會突然間出現在自己的身上,在二十一世紀他連正常的戀愛都沒有談一場,到了這裡對著他說喜歡的居然是一個同性,這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秦狩,你知道的,我已經把你當成了朋友。”

“我知道,我也沒打算讓你把這種關係打破,隻要在朋友之前加個字就好。”

“問題是我什麼都不想加!”

雙手拍在桌上,柏曉舒抓狂的吼道,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的第一場戀愛要和自己的朋友談更何況這個朋友還是自己的同性朋友,他不反感那些同性戀但不代表他就要成為他們的一員!

“你知不知道我突然間來到這裡沒有%e4%ba%b2人沒有朋友沒有一個認識的人,然後就遇見了你,你說我是你撿回來並二話不說的收留我善良的就好像不愁回報的慈善家,可是我知道你不是,你不會是那種會無緣無故的施舍的善人,而事實上你也不是。

儘管你一直帶著溫柔的麵具儘管你對我一直表現的那麼寬容,但你的本質依舊是商人,我相信無奸不商,我知道你有目的,但我還是無法控製的對你感到%e4%ba%b2近因為我從你身上感覺不到惡意因為你是我來這裡第一個遇見的人更因為雛鳥情結的天性,我對你不知不覺的產生了依賴,我喜歡住在這裡,我把這裡當成了家,我把你當成了朋友,我把你的那些不合時宜的話當成了你的捉弄,而事實上不是,你是真的……”聳了聳肩,柏曉舒臉上的神情很複雜,三分糾結三分無奈四分不敢相信,“真的喜歡上了我,一個和你一樣的男性,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事情,我不想改變,我不喜歡改變,但是你逼著我去改變,我不、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任由曉舒發泄他的抓狂,秦狩隻是緊緊的抱住他維持著一開始的姿勢沒有動彈,等曉舒說完才慢悠悠的開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改變,曉舒,我沒喜歡過什麼人,但是突然間就發現自己喜歡上了你,這或許就是其他人說的命運。”說到這裡,秦狩鼻間哼笑了一聲,帶著些許的自嘲。

“我從沒有相信過命運存在,隻是有的時候我不得不承認,人和人之間的緣分真的很奇怪,對你,一開始我就很喜歡,當然不是現在這種喜歡,而是一種……”停了下來,秦狩似乎在思索著改用什麼詞才能夠最恰當的表達出他的心情,躊躇了數秒,秦狩繼續了下去,“也許是有趣的玩具又或許更深?誰知道呢,我隻知道我看見你就忍不住笑,不是覺得你搞笑,隻是想笑而已,心情無緣無故的就變好,澤說我這樣的情況相當於對你一見鐘情了,我想也是,儘管一開始我跟自己說你隻是玩具,但現在想想,我對你從始至終都沒想過任何利用任何不好的方麵。”

“所以曉舒,你可以給彼此一個機會發展出任何的可能性嗎?你對我並不反感不是嗎?不要否認,我抱著你的時候你的表情告訴我你並不討厭,既然如此,那給一個機會又如何,你並沒有任何吃虧的地方,不是嗎?”

“可是……”柏曉舒承認秦狩說的很對,但是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卻又想不出所以然,最終隻能遲疑的點了點頭,“但是如果我沒喜歡上你,到時你不能阻擋我離開。”那次的全封閉他還記憶猶新。

“當然。”

秦狩笑著給出了承諾,隻是在心底,不為人知的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叉叉,他秦狩有一個非常好的習慣,當他看中什麼的時候從來就不會想到放棄,簡而言之,認準了的事情他從不回頭,柏曉舒他秦狩是要定了,誰阻止都沒用!

27

27、偶遇男炮灰 ...

市內最大的醫院內,一個少年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臉上的神情似乎有著急事,目光中夾雜著焦躁左右看了看,在看見谘詢台時雙眼一亮找到了目標,快步來到谘詢台前,少年開口提出了他的問題,清脆的聲音煞是悅耳。

“你好,請問院長辦公室在哪?”

谘詢台的小姐笑容可掬,溫文有禮,足以看出其公關素質之高,“您好,請問您有預約嗎?”

@思@兔@網@

“預約?”少年的聲音稍稍的高了一點,隨後就低了下來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該死的怎麼又要預約?璟宗隻是抄給我醫院地址又沒有抄電話號碼,當初說的時候也沒記,怎麼辦?……”

“客人,如果您有事的話我可以幫您詢問一下院長。”沒有因為少年的嘀嘀咕咕就不高興,谘詢台的小姐笑容算是真的做到了如沐春風般的舒爽,讓少年不得不感歎一聲現在的服務行業素質提高了不少,想當初他去醫院看病時,不僅谘詢台就連那些護士都沒啥好臉色,真是的,醫院越小態度越差。

“麻煩你了,我叫柏曉舒。”

“好的,請稍等。”片刻,谘詢台小姐給與了回複,“柏先生,院長請您過去,您隻要沿著這個……柏先生,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帶路。”仔細的講解了去院長室的路線圖,谘詢台的小姐還提供了帶路服務。

“不用了。”柏曉舒拒絕了帶路,“謝謝,我自己去就行。”隻是一個醫院而已,他不會迷路的……大概。

半個多小時後,大概不會迷路的柏曉舒看著眼前被樹叢堵住的路欲哭無淚,嗷嗷,這醫院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他走來走去都是這個地方?他記得旁邊這棵說不出名字的歪脖子樹他已經看了不少於三遍了,這就意味著從第一遍看見這樹後直到現在,他走的路大部分都是在繞圈圈的無用功,累死他了,這鬼地方究竟是哪裡?人影都看不見一個,想問路都不行。

說曹操曹操到,才想著找人問路呢,柏曉舒就看見了不遠處的樹叢邊站著兩個人,估計是病人家屬和護士吧,畢竟其中的男的穿著常服女的穿著護士裝。沒有細想為什麼病人家屬和護士會到這種偏僻的看不見人的地方談話,被迷路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的柏曉舒就直奔兩人而去,還沒站定就氣噓喘喘的開口了。

“請問……”

“啊——”

一聲拔尖的叫聲刺的柏曉舒耳朵生疼渾身發顫,分貝太高了。還不等柏曉舒鬨明白發生什麼事情呢,就看見那個護士匆匆站起跑掉了,那速度,快的讓柏曉舒傻眼,怎麼了?他的長相有抱歉到嚇的一個護士亂竄嗎?

隻能把目光轉向留下的男子,才發現男子有些衣衫不整的,再聯想剛剛那個護士的反應,柏曉舒終於發覺自己很可能是打斷了彆人的好事,有些尷尬的對著長相清秀的男子笑笑。

“呃,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當然。”男人一點都不客氣的就承認了柏曉舒的猜想,也不整理衣衫,隻是用目光把柏曉舒從頭到尾的打量了一邊,慢慢的浮現出滿意的神色,嘴角勾起了笑容,起身,一手摟住了柏曉舒的腰,另一隻手在柏曉舒的臉上慢慢的摸著。“既然你打擾了我的性質,那就以身抵債吧,你可比剛剛那女人優多了。”

沒想到自己會被人突然摟住的柏曉舒完全的僵硬了,這這這……他這是被調?戲了?!還是比一位張的比女人還秀氣的男人調?戲了?!哦,蒼天啊,大地啊,如來佛祖聖母瑪麗亞,無論是誰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