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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中的意味晦澀不明,明滅不定的眸光迷離,“為什麼一定要堅持為我敷藥?明明暈血就是一個很好的逃避借口不是嗎?”人類,不是都喜歡為自己的錯誤找借口嗎?現在有了借口,為什麼眼前這個人卻沒有借口逃避呢?

聽見了秦狩的問題,柏曉舒一頭霧水的眨了眨眼,視線微微的清晰了點,讓他足以看清那雙對著他的眼睛中滿滿的疑惑,對於秦狩的疑惑,柏曉舒回以更加無辜的不解。

“為什麼要逃避?你的傷口是我造成的錯,自己的錯誤自己承擔難道不是基本的嗎?”雖然他沒有偉大到把時間的錯誤都攬到自己的肩上,但他自己犯下的錯誤他還是不會懦弱的選擇逃避的,畢竟他知道,他沒有那種逃避了錯誤還能夠心安理得的強硬心理,所以說白了,他也知道為求心安而已。

“自己的錯誤自己承擔……嗎?”秦狩喃喃低語著,看著柏曉舒的目光更加的深邃,就像陷入了回憶的漩渦,有些恍惚,半晌,低低的笑了出來,在柏曉舒%e5%94%87上輕蹭的手指突的打了個彎,在柏曉舒白白嫩嫩的臉頰之上掐了一把,覺得軟軟的掐的舒服,於是再掐一把,“沒想到還是隻有責任感的小白鼠啊!”

“……”柏曉舒不明白,為什麼前一刻還是被什麼困擾的人這一刻已然笑嘻嘻了,隻是,“說了我不叫小白鼠!!……還有,不準掐我!!”啪的一聲用力的把在他臉上作惡的手拍下,柏曉舒憤怒的低吼,剛剛的無力也因此褪去,逐漸的恢複了精神。

摸了摸被拍紅的手背,秦狩對著柏曉舒露出了無辜的目光,“可是你名字就是小白鼠啊。”

“柏曉舒柏曉舒,我的名字是柏曉舒不是小白鼠!!”就算是諧音也隻是白小鼠而不是小白鼠啊混蛋!

“對啊,就是小白鼠啊。”秦狩的表情更加的無辜了,還故意的對著柏曉舒眨了眨眼,一派天真。

“柏曉舒啊是柏曉舒!”柏曉舒憤怒的揪住了秦狩%e8%83%b8`前的衣襟低吼,很明顯的對於這個名字是怨念十足。

“我知道啊,小白鼠。”笑眯眯的秦狩完全就沒在意被柏曉舒揪住的衣襟,依舊回答的很順溜。

“你——”柏曉舒氣急,雙眼圓瞪,“混蛋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秦狩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繼而理直氣壯的開口,“我是有意的!”

“……”被秦狩惡劣至極的回答氣的說不出話來,柏曉舒的%e8%83%b8膛起起伏伏的,瞪著秦狩的目光更添幾分凶狠。

望著眼前被自己氣的雙頰通紅的柏曉舒,秦狩嘴邊的弧度更加的大了,似乎還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夠刺激柏曉舒的,秦狩伸出手,在柏曉舒的頭頂拍了拍,如同安撫鬨脾氣的孩子一樣,語氣尤其的溫和。

“乖~~”

於是,這一聲“乖~”讓柏曉舒腦子中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嘣的一聲斷了,爆發力轉化成臂力,借著揪著秦狩衣衫的手的姿勢,柏曉舒神勇無比的把秦狩朝自己一拉。

“秦狩——”

“唔——”

“砰——”

三個聲音連著響起,發出者都是柏曉舒,第一聲自然是柏曉舒對於秦狩不滿的怒吼了,至於第二聲,那是狗血潑灑的聲音啊佛曰不可說,第三聲的話,那是柏曉舒自作自受的因為衝力關係,後腦勺和後麵的牆壁做了%e4%ba%b2密接觸。眼前一陣發黑,暈血堅持著沒昏的柏曉舒終於徹底歇菜在這一撞擊中,來不及好好的感受一下他的“初%e5%90%bb”,柏曉舒就被周公一把拉去下棋了。

因為驚訝,一直喜歡半眯著的眼此刻睜到了極限,秦狩對於%e5%94%87上突如其來的柔軟傻眼,這是……%e5%90%bb上了?和一個同性?!唔,好像有點疼啊,秦狩感受著被牙齒撞到的刺痛想到,不過,小白鼠的%e5%94%87挺軟的,不自覺的抿了抿,秦狩發現,儘管第一次和同性%e4%ba%b2%e5%90%bb,但卻沒有半絲的惡心感,相反的,好像還挺舒服的,感覺不錯。

“……老板,原來,你有這種癖好嗎?”

發現老板有資料忘帶的胥大助理用著老板給與的鑰匙進門尋找,在發現了自家老板在走廊之上蹲著和那隻被老板誘拐回家的白包子%e4%ba%b2密%e4%ba%b2%e5%90%bb後,徹底的驚愕了。

作者有話要說:狗血很惡俗,但是淺淺對他森森的愛永遠不變~\(≧▽≦)/~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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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此地無銀三百兩 ...

胥璟宗的聲音讓處於新奇狀態之中的秦狩停止了如同遊戲一般的%e4%ba%b2%e5%90%bb,離開了柏曉舒的%e5%94%87,剛想開口逗幾句,卻發現對方居然雙眼緊閉呼吸平緩,這是……睡過去了還是昏過去了?!

秦狩覺得很受打擊,儘管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剛剛算不上真正的%e5%90%bb,但他也不覺得技術差到讓隻小白鼠無聊的睡過去或者驚嚇到昏過去的地步啊,不高興的撇撇嘴,秦狩對柏曉舒可謂是怨念十足啊,隻是手中的動作,卻是帶著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輕柔,詭異的讓胥璟宗連連側目,老板這是……對拐回家的白包子一見鐘情二見傾心了?!

胥璟宗的目光更見呆滯,驚愕進化成為了驚悚,不過片刻,漸漸的出現了詭異的醒悟,原來,老板喜歡的是同性嗎?怪不得對那些女的連逢場作戲都那麼敷衍呢,怪不得啊……

胥璟宗的眼神太強大了,強大猶如實質化般刺的秦狩渾身僵硬,把柏曉舒打橫抱起,秦狩撇了一眼胥璟宗,從多年的認識經驗發現了胥璟宗眼神的扭曲,隻是沒給予回應,就這樣抱著柏曉舒從胥璟宗的身旁走過,連招呼都懶得打一個。

胥璟宗慢悠悠的推了推眼鏡,對於老板的行為不置一詞,反正他就一小小的打工仔,老板不了他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他不會暗地裡罵老板小氣的,他也不會腹誹老板嗜好的詭異,更不會暗自祈禱白包子一定要讓老板挫折連連滿頭灰臉,真的,以上那些他真的一個都沒有想過,他以禽獸的人格保證!

“對了老板。”在抱著柏曉舒的秦狩已經一腳踏上了階梯之後,胥璟宗才像是想起了什麼的開口,“你手上那位……你最好看一下他的後腦勺,似乎受傷了。”剛剛那一聲撞擊可謂是撼動人心啊,聽的連他都感覺到疼了。當然了,當時沉浸在偷襲狀態之中的老板估計是沒聽見,真不是什麼好情人啊,白包子,狠狠的甩了老板吧!

才跨了一半的步伐停了下來,秦狩回頭,話語中有著不明顯的遲疑,“你是說,小白鼠的腦袋撞到了?”他怎麼不知道?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口中的小白鼠不僅撞到了腦袋,還撞的不清,畢竟直接被撞暈的程度算得上嚴重了。”小白鼠?從白包子到小白鼠,該說這位被老板看上的可憐人升級的太快嗎?才一天一時,就從沒生命的食物升級為活生生的食物了。——這樣的升級小白鼠筒子是絕對不會高興的啊喂!

“嚴重?!”秦狩的音量微微提高,抱著柏曉舒回頭,把柏曉舒側方在沙發之上,仔細的在他後腦上麵輕輕摸索,很快的,就摸到了一個凸起,稍稍用力,昏迷中的柏曉舒就發出了低低的痛呼,讓秦狩覺得有些刺耳。

撥開了黑色的發絲,觀察了一下發現沒有出血,秦狩微不可見的暗籲一口氣,心中莫名的鬱悶散開了些,他可不想讓這隻老鼠這麼快就壞了,畢竟這麼有趣的玩具可是很稀少的。

“老板,需要把姚符澤那家夥叫來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用了吧。”秦狩總覺得胥璟宗對小老鼠太過於關心了,“隻是一個包而已,又沒有出血,休息一下,等明天就好了。”

“老板,據說撞擊很容易引起腦震蕩,更嚴重的甚至顱內出血都可能。”當然,隻是剛剛的撞擊的話最多就輕微的腦震蕩而已。

“怎麼可能?隻是這樣撞了一下牆而已,小白鼠沒這麼脆弱!”話說的很滿,但秦狩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第一次見麵時,這隻小白鼠好像隻是撞上了他的%e8%83%b8口就暈過去了,而現在小白鼠撞到了牆壁,怎麼說也要比撞到他的%e8%83%b8口要嚴重很多,真的……會沒事嗎?

胥璟宗是誰啊,認識了秦狩這麼多年,狐朋狗友的,怎麼可能看不出秦狩眼底的不確定呢!笑意從眼中一閃而過,胥璟宗的神色再次恢複了平靜無波,繼續開口,語氣嚴肅而認真。

“人的後腦是很脆弱的,老板,若是真有個意外……”胥璟宗沒有把話說完,隻是未儘的話語中包含著的意思在場清醒的兩位都明白,秦狩沉默數秒後開口。

“把符澤叫來。”頓了頓,秦狩麵無表情的繼續說了一句話,“要是小白鼠壞了就不好玩了,這麼有趣的玩具,我可還沒玩膩呢!”

“是的,老板,我馬上通知姚符澤。”胥璟宗回答的同樣麵無表情,走到一旁打開聯絡器,語言精簡的對著出現在屏幕之中笑嘻嘻的男子直接一句“來老板家。”就斷了聯絡,眼角的餘光似無意的掃過一臉嚴肅正經的秦狩,胥璟宗很確定,他家老板肯定不知道什麼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

不過,胥璟宗的眼中冒出了真實的驚奇,之前他想的那個一見鐘情二見傾心自然隻是玩笑的,自家老板真會這樣的話那還真的會讓他以為世界末日來臨了,不過,儘管達不到一見鐘情的程度,但老板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唔,少年?

姑且稱之為少年吧,畢竟那張臉怎麼看都覺得不滿二十。老板對那少年有著老板自己都沒發現的特彆呢,特彆的相信特彆的%e4%ba%b2近,還有淡淡的喜歡,當然了,現階段的喜歡估計更多的是對於玩具那樣的喜歡,要知道自家老板對於新出現的玩具總是像處於蜜月期的新婚夫婦如膠似漆恩恩愛愛的,不過,還有小部分是真實的喜歡。

真不知道這少年究竟神奇到何種程度才能夠讓老板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就產生好感,不過也許隻是看對眼了吧,胥璟宗有些不負責任的想到,畢竟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無法解釋,感覺尤其飄渺,有的時候一生追逐都是枉然;有的時候,卻隻需要短到一瞬的視線相對,心中就能夠劃上抹不平的痕跡,銘刻永遠。

作者有話要說:頭疼,腦子越來越糊了,都不知道寫的啥QAQ~~最近一下子降溫,淺淺果斷的著涼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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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所謂強%e5%90%bb ...

“喲,老板,究竟是什麼東西這麼厲害能夠傷了老板的銅牆鐵壁無恥加厚的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