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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出口的話,卻是漫不經心的驕橫,“誰敢說我壞話?哼,敢說我,我就讓爸爸開除!”

“那些人你可以讓你爸爸開除,但是南先生的話……”

聽著秦狩的話,女子大大的眼中立刻充滿著憤怒,臉上也因為這股怒氣而有些扭曲,靠在秦狩肩膀的頭猛地抬起,紅豔的%e5%94%87微微嘟著,對著秦狩就抱怨起來,“他總是喜歡和我做對,什麼都要和我爭,這次也是,竟然想和我搶秦哥哥,哼,休想!也不想想就他那樣,一個男生也敢妄想,真惡心!”

“我惡心?我再怎麼惡心也比你這個裙下之臣不知道多少的女人強!”

“你彆血口噴人!”女子對著剛剛突然間出現的男人惡狠狠的瞪了一下,有些焦急的轉頭對著秦狩解釋,“秦哥哥不要他胡說,嬌兒隻喜歡秦哥哥一個!”

“彆用你那惡心人的喜歡來侮辱秦大哥了,秦大哥才不會喜歡上你這種膚淺的女人呢!”男子偏秀氣的麵容上麵全是嫌棄,好像女子與他而言就是垃圾一般。

女子被完全激怒,雙眼被怒火燒的通紅,麵目猙獰的指著男子大聲咆哮,“南袍輝,你敢再說一句試試?”

男子對於女子的怒火完全不放在眼裡,秀氣的眉微挑,全是挑釁,“呂佩嬌,你敢做難道我還不敢說?”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木有小白鼠的出現,最大兩點在禽獸的兩大愛慕者的名字上麵啊噗——

8

8、遊戲 ...

“南袍輝,彆以為你是我弟弟就可以胡言亂語造謠生事了,告訴你,秦哥哥是不可能相信你的!”呂佩嬌的臉上堆滿著高傲的自信,她相信,秦哥哥是不可能喜歡一個男人的。

南袍輝嗤笑,對呂佩嬌的自信滿是不屑,“有你這種姐姐我還覺得真丟臉,一天到晚勾搭男人招搖過世不說,現在還想欺騙秦大哥的感情,真不要臉!”

“你這個娘娘腔說什麼?”

“你說誰娘娘腔?!”

“娘娘腔說的就是你,明明是個男人長的卻像個女人,還喜歡上同樣性彆的秦大哥,不是娘娘腔是什麼?!”

“我喜歡秦大哥又怎樣?總比你這個萬人騎的賤貨強!”

“你敢罵我?我一定要告訴爸爸!”

“哼!你以為爸爸會幫你嗎?”

………

……

秦狩冷眼看著因為憤怒而顯得麵目猙獰的一男一女激烈的爭吵,儘管他們爭吵的根本原因是他,但秦狩可沒有絲毫的榮幸感,被這樣的人喜歡上可不是值得驕傲的事情,這兩人還真的把他當成了不諳世事的冤大頭嗎?整個上流圈子裡麵誰人不知呂家那對異姓姐弟的濫交史?隨父姓的女兒是來者不拒,曾經還鬨過一段一女馭N男的光影視頻在全國播放的,要不是呂家老頭子還算有權有勢,估計呂佩嬌那段豔史都會聞名世界了。

至於隨母姓的南袍輝,嗬,還真敢說呂佩嬌的濫交,他比起呂佩嬌來說可更加來者不拒生冷不忌了,男的女的都下的了口,真是物儘其用啊,前麵後麵都利用到了,隻是做的比較隱秘而已。不過,再隱秘,在這個圈子裡麵都不可能成為秘密,隻不過大家心照不宣而已,南袍輝還真以為彆人都不知道他那點貨色嗎?還真是天真啊,真不知道呂家那對夫妻怎麼教孩子的,一對蠢貨!

當然了,彆人家怎麼教孩子的秦狩可沒那心思去管,蠢人對罵的話,他也純當看戲瞟兩眼就走過去了,隻是當這蠢人跑到他的地盤來叫罵影響他的心情和公司形象,這就讓他十分的不快了,這兩人是把他的秦氏當成呂氏不成?還把他秦狩放在眼裡嗎?真是不知所謂!

人單純不要緊,要緊的是知分寸,就像家裡那隻小白鼠,儘管太容易相信他人,不過卻是知道,在陌生的環境之中首先需要的是觀察,收斂了脾性小心適應,而不是憑著那些莫名其妙的驕傲胡闖亂碰。心思不知覺的拐到了柏曉舒的身上,秦狩想到了那隻老鼠對自己毫無掩飾的感激和崇拜,不由得勾%e5%94%87笑了出來,唔,不知道晚上小白鼠煮了什麼?

而吵的麵紅耳赤隻差沒有直接動手的姐弟兩人無意間就看到了秦狩此刻的笑容,不同於以往那精確的如同丈量好了的弧度,隻是淺淺的勾%e5%94%87,卻劃出了柔和的暖意,不由得晃神,相似的眼中露出了相同的癡迷神色,隱隱約約的延伸出貪婪的占·有欲——這個男人真是極品,他/她一定要得到他!

從自己拐彎的思緒中抽身而出的秦狩看到的就是那對姐弟對他露出的占有欲·望,赤·%e8%a3%b8%e8%a3%b8的毫不掩飾,讓他心中升起了冷沉的怒意,這樣把他當成貨物一般的眼神有多久沒有看到了?自從接受秦氏不久後,好像就沒人敢這樣看他了吧,這對姐弟還真敢。不自量力的杯具就在於腦部的殘缺,想要把他當成商品一樣霸占,也不去打聽打聽,他秦狩豈是可欺之輩?呂氏嗎?剛好為他的秦氏添塊磚蓋塊瓦吧!

秦狩嘴角的弧度拉大了些許,微微彎起的雙眼更顯迷人,裡麵似有星辰點綴,流動著銀色的光輝,低沉的嗓音加入了特意的磁性,就如同上好的珍珠在綢緞上麵滾落,絲滑的迷人眼。

“嬌兒、小輝,你們姐弟可千萬彆因為我一個外人爭吵了,我會過意不去的!”

太過於矯情的話語,在秦狩的嘴裡毫無阻礙的說出,若了解秦狩的人在此的話,估計會忍不住麵色蒼白的失意體前屈一下,然後緊緊衣服防止自己被冷氣凍壞了。因為秦狩若是這般裝弱,一般就意味著有人要倒大黴了,因為秦狩準備玩一場遊戲的開端,如同吹響了號角的戰場,不戰不休,而每當休場,勝利者隻會是秦狩,無一例外。

隻可惜,無論是呂佩嬌還是南袍輝,他們都不夠了解秦狩,他們看到的秦狩一直都是對外的官方個性,一直微笑的如同好好先生,對他們也是溫柔到底,沒有一次有過生氣這種情緒,於是錯把老虎當成了家貓,這樣錯誤的入手點,已經確定了他們的未來一敗塗地。

“秦哥哥/秦大哥彆傷心,我們不吵了。”呂佩嬌和南袍輝在這一點上不愧是同父同母的姐弟,自認為是憐香惜玉人,自然不可能讓看上的美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可是,都這個時間了,你們若是不回去,呂伯父一定會責怪於我的,我……”對於呂佩嬌和南袍輝的調查讓秦狩十分清楚這兩人變態的嗜好,喜歡美人,但更喜歡柔弱的美人,因為他們都喜歡那種掌控的感覺。

“我們現在就回去,秦哥哥/秦大哥你彆擔心,我們不會讓爸爸對你有半句不滿的!”信誓旦旦的做著保證,呂佩嬌和南袍輝依依不舍的告彆了秦狩,而秦狩那張俊美的臉上,若有若無的綻放出些許的依戀,這讓離開的兩人各自自信的認為秦狩已經喜歡上自己,卻不知道,在他們離開之後,秦狩臉上哪裡還有半分的依戀,隻剩下完全的薄涼在眼底盛放。

“璟宗。”秦狩叫著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他身後的助理,“聯絡傅綢,問她有沒有興趣給呂老頭來上一筆!”

知道這是老板想玩的標誌,胥璟宗忍不住為呂氏默哀三秒,然後,回答的異常乾脆,“是,老板。”

作者有話要說:諧音什麼的取名真方便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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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血光之災 ...

秦狩回到家的時候柏曉舒正在切菜,在聽見腳步聲後,柏曉舒從廚房探出了半個身子,在看到是秦狩後,燦爛一笑,“秦先生,歡迎回來!”

秦狩有些呆愣的看著穿著自己昨晚臨時為他準備的T恤的柏曉舒,帶著笑意的歡迎與他而言有些新奇,也不知道究竟出於何種心思,秦狩竟不由自主的回了柏曉舒一句。

“我回來了。”

“秦先生,晚飯還需要半個小時,你可以先去忙的。”事實上,對於很早就獨身一人居住的柏曉舒來說,這樣的對話也是已經很久沒有過了,儘管眼前之人對他來說還算是個陌生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對眼前這個人有著些許的依賴,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雛鳥情結?就因為他來到這裡後第一個伸出手幫助自己的人是他。

“好。”雖然說著好,但秦狩並沒有離去,懶懶的靠著廚房門邊的牆,看著在廚房忙著的柏曉舒,秦狩覺得自己有些眼花,廚房的窗戶隱進來的光線為廚房中的人打上了一層白色的柔和光暈,讓他對那容貌僅稱得上清秀的人一瞬間產生了驚豔的錯覺。

“秦先生?”柏曉舒一回頭就看到了那個盯著他狀似神遊的男人,有些疑惑的叫了一聲,隻是對方沒有給予他任何的回應,柏曉舒眨了眨眼,拎著手中的東西就這樣來到了秦狩的麵前,空著的手在秦狩的眼前晃了晃。

“秦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有些緩慢的眨了眨眼,眨去了剛剛的茫然,秦狩回神,就看到了湊到自己麵前的柏曉舒,笑容在他的%e5%94%87邊一閃而逝,隱藏著惡劣的捉弄。下一刻,秦狩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慌亂的往後倒退了幾步,隻是腳下沒有注意,一不小心就被自己絆倒,朝著柏曉舒撲去。

“秦先生——”

根本沒有注意到秦狩的故意為之,柏曉舒隻當是真的那般有些焦急的伸手就像攙扶住秦狩,隻是慌亂之中,柏曉舒忘記了手中還拎著東西,於是,寒光一閃血光乍現,想要捉弄柏曉舒的秦狩杯具了,隻因為柏曉舒手中拎著的,是切菜的刀子。

“啊——”

看到秦狩手臂上被自己劃破的衣衫,黑色的襯衫上慢慢暈染開了深色的濕痕,柏曉舒驚聲的叫了一聲,手中的菜刀也因為鬆開的手往下掉去,很不巧的,刀子的正下方就是柏曉舒的腳,眼看著刀子離那腳丫子越來越近,柏曉舒反而因為焦急而無法動彈,幸而一邊的秦狩眼疾手快的把柏曉舒往後一推。

“鐺——”

刀口在地上狠狠的剁了一刀,最終抵不過地麵的強韌而癱倒在地,望著那刀口落地的快和狠,柏曉舒忍不住暗自長籲一口氣,要是這一下子落在了他的腳上,估計他的腳丫子不報銷也要殘個三分。

隻是沒等柏曉舒噓完氣,身體由於受力不均的往後倒去,手反射性的在空氣中胡亂抓著,想要靠著什麼東西平衡住自己,隻可惜沒抓住什麼,而站在那裡的秦狩也沒有伸出手去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