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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袋隨著包子像鐘擺似得擺動,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這樣不停的循環著,口水泛濫再泛濫,終於,忍受不住包子的誘惑,一個飛撲,嘴巴湊到了包子麵前,張嘴下齒。

“嘎——”

這是牙齒和牙齒相互攻擊的聲音,柏曉舒捂著嘴差點熱淚盈眶,用力太猛了,牙齒有種被震碎的錯覺,疼死了!那個白白胖胖鬆鬆軟軟的包子原來隻是他的幻覺嗎?柏曉舒失望極了,連頭頂那撮一直壓不平的呆毛也似乎垂頭喪氣的焉了下去。

……誒?幻覺還沒有消失嗎?柏曉舒的眼睛眨啊眨的,望著那個依舊白白胖胖鬆軟可口的包子很是疑惑,歪了歪頭,頭頂那根呆毛也一起歪著,傻呆呆的盯著轉移了位置的包子,沒有任何的動作。

良久,柏曉舒就著原本蹲著的姿勢微微的挪了半步,然後保持著歪頭的動作不變,屏息的盯著包子,高興的發現包子沒有消失也沒有移動,於是,柏曉舒再次小小的挪動了半步,然後更加高興的發現包子已經還在原處,那可愛的包子像是長了兩隻手在對著他召喚著,邀請著他下口。

柏曉舒咂了咂嘴,喉頭滾動,咽著口水,小心翼翼的小半步小半步的朝著包子挪著,屏息著生怕一個用力就把可愛的包子先生給嚇跑了,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包子先生就近在眼前了,柏曉舒慢慢的伸出了手,從左右兩邊包抄著包子,緩緩的,緩緩地,就差一點了……然後,猛的一個加速,柏曉舒就想把包子抓住,卻在到手前的最後一秒,包子再次的飛了,看著朝著斜上方飛去的包子,柏曉舒一個猛虎撲食。

“砰——”

柏曉舒隻覺得自己撞上了一堵牆,撞的那叫一個慘烈啊,頭昏眼花金星圍著他團團轉,受創最重的鼻子更是疼的麻木了,柏曉舒捂住了鼻子,還來不及為自己為什麼會沒有被牆撞倒這種事情而疑惑就感覺到了捂住鼻子的手上傳來的粘濕感,不好的預感襲來,柏曉舒顫巍巍的把捂住鼻子的手在視線中攤開,刺目的鮮紅像一隻手扼住了他的咽喉,眼前一黑,饑餓加上血的刺激讓柏曉舒就這樣華麗麗的暈倒了,真是一個包子帶來的慘案啊。

作者有話要說:淺淺木有看過什麼未來文,對於未來的設定也是隨著自己的想法來的,很可能混入玄幻【?】,嘛嘛,反正未來可能無限,誰都不能說對錯~\(≧▽≦)/~

3

3、狩受相見 ...

秦狩望著被自己攬入軟趴趴的倒在自己身上的包子有些無語,他真的沒想過這個包子會就這樣昏倒啊,鬱悶的望了望自己的%e8%83%b8膛,秦狩不禁疑惑了,他的身體真的硬到了能夠把一個人撞暈的地步了?

把手中已經冷掉的包子包起來扔到了一邊垃圾桶,把那個大號的白包子單手攬住,秦狩打開了手腕上類似腕帶的東西,立刻的,空氣中出現了一個立體的影像,影像如同實體,秦狩的手指在上麵點了幾下,就出現了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麵無表情的開口。

“老板,如果您的下屬我的眼睛沒出問題鐘表也沒出現故障的話,現在已經超過十二點,而在今早九點,您告訴我你想要用您那兩隻金貴的腳好好享受一下人生的旅途,至今已經三個小時,從您家到公司隻有一小時的路程,而老板您三小時還沒出現,我可以理解為老板您在人生的旅途中迷路了嗎?”

對自己的下屬不太客氣的話一點都沒介意,秦狩說的和和氣氣的,“璟宗,不要這麼一板一眼的嘛,你老板我隻是半路遇見了一隻可愛的包子。”

看見了秦狩那燦爛到不行的笑容,胥璟宗推了推眼鏡,沒有起伏的語調似乎有些高揚,“不要告訴我老板您準備把那隻可愛的包子領回去。”

聞言,秦狩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好看的讓人尖叫卻讓胥瑾宗的心裡不斷的冒出了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刻,胥璟宗就聽見了他家老板用那很能迷惑人的嗓音說道。

“不愧是璟宗,果然夠了解我,所以,來接我吧,抱著包子不方便徒步!”

“……地址。”

“圓滾滾典當行門旁。”

“五分鐘。”

“果然還是璟宗最貼心了~~”痞痞的拖長著調子,秦狩麵不改色的調?戲著自家的助手,得到的是自家的麵癱助手毫不猶豫的切斷了聯絡器。

看見已經消失了的界麵,秦狩無所謂的聳聳肩,“啊呀,璟宗又害羞了呢。”說完這句話,秦狩的目光又放在了抱著的人身上,昏迷中的包子還是皺包子,眉宇沒有展開,就像是那饑餓和疼痛一起帶到了睡夢中,擾的他不得安眠,而鼻間流下的紅色液體,生生的破壞了包子白白的美感。

秦狩嫌棄的皺了皺眉,從褲袋中掏出了一塊雪白的帕子,往那紅色地帶粗魯的擦著,惹來了昏迷中的人抗議般的哼哼,秦狩也沒去管,隻是自顧自的用力擦拭著血跡,直到他認為已經乾淨了才把那手帕和一開始的包子一樣,毫不猶豫的扔進了垃圾桶。

才做完這些,秦狩身旁的空氣中就出現了一輛車,突然的就像是直接從某處跳躍出來的,很快的,車門被打開,剛剛那名帶著眼鏡的男人走了出來,第一眼,就看見了自家老板手中抱著的那一團,視線不經意的掃過了秦狩的身上,在看見那%e8%83%b8`前某處已經乾涸的紅色血漬後,一直平靜無波的眸子閃過了驚訝之色,隻是一瞬間就恢複了一貫的神色。

“老板,我一直以為您已經夠無恥的了,但現在我發現,您的無恥根本就沒有下限這種東西。”

平時手段強硬的去爭奪那些感興趣的東西也就算了,反正他有能力去爭去奪,守不住那些東西也隻是那些東西原主人的無能而已,但是現在,他家老板居然打破了無恥的下限直接拐帶人口了,果然,無恥這個詞就是為他家老板量身打造的。

“哪裡哪裡,是璟宗你太看得起我了!”嬉皮笑臉的回著胥璟宗的諷刺,秦狩把昏迷的白包子打橫抱起來,走向了車子的後座把人往後座上一放,關上門,自己走向了駕駛座,開門,安坐,關門,一氣嗬成,透著車窗對著還在外麵的璟宗開口,指著那輛助力車毫不客氣的吩咐到,“把它送到我家去。”

說完,也不管胥璟宗的反應,秦狩直接按下了車頭中間的綠色按鈕,不過須臾,車子就在街道上消失了,獨留下失去了主人蹤影的助力車和被老板拋下的麵癱助手兩兩相望。

沉默了片刻,胥璟宗慢吞吞的推了推眼鏡,果然,他家老板根本就不可能認識下限這種東西!

柏曉舒是在追著一堆白包子跑到最後反被一堆紅包子追著跑的噩夢中醒來的,一個挺身坐了起來,柏曉舒抹了一把額頭上麵的冷汗,嚇死他了,他竟然做夢夢見了他騎著助力車穿越到一千年後的事情了,太荒謬太可怕了,幸好隻是一場夢,要是真的有穿越這回事,他寧願改名被彆人一輩子都叫小白鼠!

感慨過後的柏曉舒掀起被子準備下床,隻是當觸及那條無論是觸?感還是視感都和自己小窩中那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被子完全不同的杯子後,柏曉舒的心情再次被撥到了驚嚇頻道。

目光慌亂的望向四周,那與他又舊又小的房子不同的奢華裝飾讓柏曉舒不淡定了,那以為是一場噩夢的穿越記憶全部回籠,自欺欺人的把戲被迫停止,猛的一下子,從床上跳到了地上,赤·%e8%a3%b8的腳底踩在了軟軟的地毯上麵,舒服的令人歎息,隻是此刻的柏曉舒根本就沒時間去好好的歎息一下,隻能儘全力的驚叫一聲,呆毛如同被電擊般的豎立起來。

“啊——”

叫聲很短促,很快就停了下來,柏曉舒猛吸一口氣,埋頭就朝著門口衝過去,啪的一聲打開門,柏曉舒快速的衝了出去,然後,不看路的杯具就徹底的體現了出來,砰的一聲,柏曉舒再次體驗了一把撞牆的痛楚,幸好,這次頭埋的比較低,脆弱的不堪一擊的鼻子沒有被撞到。:-)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啊——”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柏曉舒這次不用疑惑為什麼撞了牆他沒倒下這個問題了,因為他此刻就正仰麵往後倒去,雙手胡亂的抓著什麼想要平衡一下自己,還沒來得及對終於被他的視線關注到的秦狩表示驚訝,柏曉舒就聽見嘶的一聲,那是布料被撕裂的聲音,而他的手中,正舉著兩塊白花花的碎布在空氣中亂揮,尤其的搞笑。

4

4、同居起始 ...

腰間加注的力道讓柏曉舒擺%e8%84%b1了摔倒的命運,隻是一定睛就對上了學名為%e4%b9%b3·頭的東西,柏曉舒表示,其實他更願意摔下去的,不過幸好,那平坦的視覺感告訴他,他看見的是屬於男性的%e8%83%b8膛,要不然他二十四年的清白就全毀了,非禮罪什麼的他真的沒有想過要承擔。

隻是,柏曉舒眨了眨眼,這個……眼前那兩個就如同被龍爪手抓破的圍著%e4%b9%b3·頭做中心的搞笑空圈圈是怎麼回事?視線飄過了他抓著兩塊白色布料的手,柏曉舒有了不詳的預感,頭頂的呆毛哧溜一下子豎了起來——這兩塊布料不會剛好和那兩個空圈圈重合吧?!

“小包子已經這麼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了嗎?”

低沉的聲線很是醉人,帶著磁性劃過耳膜,隱隱的幾分控製不住的顫栗感席卷全身,忍不住的興奮和沉迷,隻是……

“誰是小包子?勞資姓柏名曉舒!!”他一個二十四歲的大男人竟然被叫包子,還是什麼小包子?太侮辱他了!

“哦,原來不是小包子,是小白鼠啊……”秦狩有趣的看著懷中的人,真是有趣的小白鼠呢!竟然因為一個名字就可以忽略了現在的處境,該說是單純呢還是單蠢?不過……秦狩摸了一把掌下人的身體,明明和自己一樣是男性,不過怎麼抱起來就這麼軟軟的很舒服呢?

“是柏曉舒不是小白鼠,你個混蛋耳朵有問題嗎?!”柏曉舒雖然因為自己的名字太容易聯想到小白鼠而有所抱怨,但卻也不會不滿,畢竟,這是他的父母留給他唯一的記憶。

“好好,是小鼠不是小白鼠。”秦狩饒有興致的逗著柏曉舒,目光看著那一撮豎起的呆毛,好有趣啊,竟然會隨著這隻小老鼠的情緒而變化,剛剛好像炸毛了呢。

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的發音有些問題,不過柏曉舒也沒有對此不依不饒的,現在他想知道的是這裡是哪裡,這個人又是誰?真的,是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