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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中看到過這根魔杖的介紹,而且聽說已經失蹤了一千多年了,你不會認錯吧?”

埃爾多雖然是戰士,不過作為一國王子,怎麼說也對這些大陸頂級法器有著基本的了解。而且,有時候聽那位守護大魔導師說起時總是一臉向往的表情就知道這根魔杖是多少魔法師的夢想了。

聽到埃爾多的疑問,秦沐倒是蠻驚訝的,不過想想,對人類來說一千年似乎是一個很長的數字,然而對於惡魔來說隻不過是一個成長過程而已。

但是凱美拉卻是一臉鄙視地說:“這絕對是真的,你看杖身通體碧綠,甚至隱隱透出幽藍的光芒,那是因為現在魔杖上的是純淨的水係晶石,通過兩邊伸展的葉片紋路可以發現晶石的魔力滲透入魔杖裡麵再傳導給施法者。因為青木葉法杖來自精靈樹,具有最好的魔力延導性,聽說還是零泄露的完全傳遞呢。”

聽著凱美拉具體介紹,兩個魔杖白癡都紛紛點了點頭:“哦,哦。”

“而且,青木葉法杖是不會排斥任何的魔法元素,也就是說它不像其它各係法杖那樣,當製作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確定施法者的魔法屬性,是風係就是風係,水係就是水係,或者兩係,最多到三係。而這根魔杖上麵的晶石卻是能夠任意替換,哪怕是光明和黑暗都是可以的,並且不會流失晶石的魔力。”

凱美拉似乎非常陶醉在魔杖的流暢線條上,一邊說一邊像撫摸情人一樣溫柔觸摸著。

“原來如此啊,威爾,你這是從……咳咳,家裡拿來的?”

埃爾多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問。

“恩,看到這個就拿來了。”秦沐點了點頭回答。

“……”這要是擱在自己的國家,聖埃斯國王就是讓它長蛀蟲或是直接生根發芽也絕不會從層層把關的國庫裡挪出來瞻仰的。

“特納家族,是隱世家族麼?如此大手筆,威爾,你一定是直係血脈吧?”

凱美拉晶亮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秦沐,看得厚臉皮男人都招架不住。

“算……是吧,我是繼承人,嗬嗬。”秦沐摸了摸後腦勺,突然發現自己還真是……幸福的一塌糊塗,黑暗公爵的唯一繼承人,這麼多的好東西,以後都是自己的啊!不過一想起伯希爾看到自己留書後會出現的震怒,咳咳,還是有些小心怕怕的。

“那麼你父%e4%ba%b2一定是家主了吧,放你一個人出來而且帶著這麼令人眼紅的魔杖,不會擔心麼?”

凱美拉自然出生也是世家,也知道每個家族對珍貴無比的寶物絕對看得比任何人或事都重要,要什麼都得經過批準才行。

“嗬嗬,我是偷偷溜出來的。”秦沐抽了抽嘴角,尷尬地笑了笑。要是讓伯希爾找到他,自己怕是要完了。

“……”其餘兩人一陣無語。

“還有一件事,呃,雖然不好意思,但是我還是想問,當初你是怎麼將兩張中級卷軸用出終極魔法的威力?害得我以為你有魔導師的實力。”畢竟是他人的絕學,凱美拉在心裡藏了好久,可是最終強烈的好奇心還是讓她問了出來。

她也隻是想問而已,並沒有多大希望秦沐說出來。

不過,秦沐卻是沒怎麼當回事,他無所謂地說:“讓等量等濃度的魔法元素相繼且相互碰撞就好了啊。哦,對了,記住要及時撤離,不然你也玩完了。”

“……”簡單,明了,可惜,做不到。同為魔法師她當然知道這其中的難度有多少,就這個等量,必須要有精準的控製力,還有強大的精神力才行。

果然,絕學不是那麼好學的。一時間凱美拉和埃爾多知道秦沐憑著高級魔法師就敢大搖大擺地到處亂走的原因了。

突然,埃爾多大叫了一聲:“威爾!”

“乾嘛?”秦沐被埃爾多的叫聲嚇了一跳。

隻見埃爾多龐大的身軀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單膝跪地,深情地執起他的右手說:“讓我做你的守護戰士吧,我發誓絕對會堅定不移地站在你的前麵,絕不把你暴露在危險之下!隻要我還活著,就絕對護你周全!”

一字一句非常清楚,然而秦沐卻糊塗了。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秦沐望著做深情求婚狀的埃爾多,嘴角嚴重抽搐,額上青筋跳動不停,從那隻被抓住的右手開始一種名為%e9%b8%a1皮疙瘩的東西不停地做著板塊移動。他默默地抽出右手,左手毫不留情地使勁搓了搓,直到把汗毛搓平了為止,然後慢吞吞地說:“什麼是守護戰士?”

“吧嗒——”似乎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凱美拉無語地望著這兩個人,然後歎了口氣,發現最終充當解說員的還是自己:

“守護戰士……哎,顧名思義,自然是守護魔法師的戰士。而且威爾,每個魔法師隻能簽訂一位守護戰士,同理戰士也隻能簽訂一位要守護的魔法師。總之守護戰士就是永遠站在魔法師旁邊為其保駕護航的那個,當魔法師需要長時間準備或是%e5%90%9f唱來完成魔法的時候,守護戰士便要為他抵擋各方麵的攻擊。並且契約不除不能更換夥伴,而去除契約的條件隻有當一方死亡。可是若是雙方都同意也可以去除契約,不過為了懲罰彼此的背叛,就不能再用有簽訂契約的權利。”

“哦,那我不要了。”秦沐一聽完立馬搖了搖頭,非常乾脆的拒絕。這可比結婚更加恐怖,結婚之後還可以離婚,這玩意兒要是離了可不能再婚了啊,他才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況且,要是讓伯希爾知道自己跟個人類簽了契約,會不會真的氣得把自己劈成兩半,再重新造一個?

“嘩啦——”凱美拉有些可憐地望著被秦沐一口拒絕碎了一地玻璃心的埃爾多。不過說實話,這次秦沐在她看來有些武斷了,像埃爾多這樣年輕又有出色實力的戰士真的不多,畢竟二十多歲的劍師在整個大陸上基本屈指可數,配秦沐真的不錯。

“你不要拒絕地這麼乾脆好不好,像我這麼出色的戰士你上哪兒去找啊,你會後悔的。”埃爾多非常受傷卻又篤定地說。

“那就等到後悔的時候在簽訂好了,嗬嗬。”秦沐一點兒也不介意,揮揮手無所謂。

“你真過分,威爾。”埃爾多歎了口氣,不過轉眼之間又恢複了原樣,“哼,我是不會放棄的。”

才剛剛出來的小鬼還沒有區分好壞的能力,沒關係,他會知道自己的優秀的,埃爾多非常開心的腦補著。

“行了,看夠了麻煩都回自己房間去,我好累啊!”秦沐打了個哈欠,非常不客氣地趕人,“而且明天要趕路,我們得儘快離開赫加比。”

那是自然,其餘兩位點了點頭,在黑暗公爵的地盤上沒有一個人感到舒服的。

所以,雖然不舍那根青木葉法杖,但是凱美拉秉著淑女的風範還是一步三回頭地離開秦沐的房間,不過突然她回過頭補充說:“威爾,既然已經是高級魔法師,還是把法袍穿上吧。”

“哎?”秦沐打了一半的哈欠,眼角還帶著淚痕,似乎非常困的樣子,不過還不解地說:“一定要穿麼?法袍看起來一點都不帥。”而且看起來還很傻,仿佛像在脖子上掛了一幅狗牌——我是魔法師。

“哈哈,威爾,你真有意思。”在凱美拉無語的目光下,埃爾多大笑著摸了摸秦沐的腦袋,走出他的房間。

“法袍隻有魔法師才能穿的,是魔法師的象征。而且隻要是正統的魔法師都不會對法袍隨意,那些不穿法袍的魔法師則會被視為異類,俗稱野路出生,受正統魔法師排斥和鄙視。就像天生就是貴族的人總是看不起那些貧民出生的一樣。”

凱美拉似乎有些無力,對秦沐如此不了解大陸行情的無力,絕對是隱世家族啊。

“而且啊,威爾,魔法師根據等級能在各大酒店,商會等地方得到相應的優惠哦,而法袍和魔法等級鑒定徽章就是識彆的特征。”

已經走了出去的埃爾多突然伸進腦袋笑眯眯地補充道。

“所以在你什麼都不了解的情況下,擁有一個萬事通守護戰士是多麼方便呐!”

“我明白了。”秦沐點了點頭,然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對著眼睛瞬間發亮的埃爾多燦爛一笑,然後“碰——”毫不留情關上門。

“未來的道路還有很長,彆泄氣,埃爾多。”凱美拉眼裡帶著幸災樂禍,笑著拍了拍不斷摸著被撞疼的鼻子的埃爾多,然後甩了甩頭發,瀟灑地回自己的房間。

“……”我想說我已經放棄了,換你成麼?埃爾多撓了撓頭發望著婀娜遠去的身影,熄滅的小火苗又開始燃燒了。

都是有秘密的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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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來自聖殿的告示 ...

當三個人養好精神,準備充足下樓吃早飯然後趕路的時候,發現酒樓大廳裡早就擠滿了人,並且激烈討論著什麼。

“這是怎麼了?”

埃爾多揪住旁邊的行走匆匆的服務生不解地問。

今天客人才大清早就特彆多,服務生都忙不過來。不過當他看到埃爾多%e8%83%b8`前閃耀耀的劍師徽章的時候,還是停下來帶著笑容恭敬地回答道:

“大人,這個小的也不說不清楚,您還是看看那邊的新貼的告示吧,似乎出大事了。”

告示?埃爾多回頭與同樣很奇怪的秦沐和凱美拉看了看,然後朝人群最密集的地方望去。因為身高優勢,埃爾多還是能透過人群看到隱隱約約有張布告。

不用任何猶豫,埃爾多大步走向人群,撥開擠到最前麵。

秦沐和凱美拉則找了個位置安靜地坐下來,點了早餐等埃爾多將消息傳過來。不過,顯然這個告示的內容太過於奇怪,鄰桌的都在議論著。

“你覺得是真的麼?”甲問。

“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是假的,惡魔怎麼可能放過光明神職者呢?”乙說。

“可是……那的確是來自聖殿的宣告,我剛剛仔細看過,上麵還有……黑暗公爵的家族徽印。”丙補充。

“地獄火焰?”甲特彆驚訝地問。

“恩。”丙放低聲音點頭。

……

秦沐和凱美拉麵麵相覷,事情都牽扯到黑暗公爵可見不是小事,他們都想到了塞亞城裡發生的事,麵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低下頭默默吃早飯,等著埃爾多回來。

埃爾多回來的時候,那張時刻都是笑嘻嘻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不等坐下就壓低聲音說:“我覺得要麼是假的,要麼聖殿的那群惡魔真的瘋了!或者魔王睡一覺醒過來成了神王!”

秦沐和凱美拉抬起頭對著埃爾多“這個世界不對勁了”的表情,再一次互相看了看,似乎不是那件事。於是凱美拉好奇地問:“那裡寫了什麼?”

“你絕對猜不到了。”埃爾多湊近這兩位,嘿嘿嘿奸笑了起來,說,“這是赫加比國王發出的告示,說來自聖殿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