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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著扇子笑嗬嗬的說道,「上次你不是還說他們是怕丟臉才不邀請職業棋士做指導的?」

——可那也隻是我那麼一說,沒有任何根據啊!

真希看了一眼佐為,更何況現在以圍棋社的名義要求指導,完全不存在之前的那種問題了,怎麼可能還是怕丟人?

「其實小希,給彆人講解圍棋也是一種樂趣啊!」看到真希還有猶豫,佐為繼續的勸說道:「有時候這也是對自己的一種磨練。雖然很多業餘棋手並不能很好的掌控棋局,但是他們偶爾的靈光一閃,也很讓人著迷。」

看到佐藤在那裡為難著,佐久間學姐很直率的開口了:“其實原因是多方麵,首先就是職業棋士願不願意來指導我們的問題,畢竟我們的水平很有限,再來就是大家都是為了樂趣才一起下棋的,真要尋找一位職業棋士來,也很可能不適合冰帝的風格。”

既然話說開了,佐藤社長也就覺得應該講明白,立刻補充道:“當然,還有就是大家也不願意讓一位職業棋士來對我們指手畫腳……”

——所以說,來邀請她的原因就是她不好指責大家、並乾涉圍棋社的活動麼?

真希囧了一下,這種理由還真的是直白得讓人有些尷尬。

“彆聽他瞎說,”遠山瞪了一眼才給自己添了麻煩的佐藤,才客氣的說道:“雖然事情有一部分是這樣,但是仰慕伊東桑的圍棋才是最重要的原因,所以說……伊東桑覺得我們的提議如何?”

「答應啊!」佐為看著真希,淚眼汪汪的說道:「和他們下棋不用考慮太多啊!所以如果小希想休息的話,那麼我來幫你和他們下怎麼樣?」

——這倒是很好的辦法……

真希看了一眼佐為,平時下棋的時候要顧慮的事情還是有的,雖然她不介意讓佐為下棋,但是平安時代的棋士自己卻有些在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進藤師兄的事情讓他感覺到肆意的下棋會產生什麼意外的煩惱,總之除了和她還有進藤師兄下棋時候可以儘興之外,其他時候即便是陌生人,他也有收斂幾分。

但是圍棋社的同學就不同了,他們並不知道她一貫的風格,更何況就算知道了……真希微微的囧了一下,不是她說話不好聽,圍棋社的同學們縱然知道了大概也分不清楚。

所以說,這件事情值得一做!

想到這裡,真希點了點頭,“既然三位學長學姐信任我,我就勉力一試!”

“哈哈,太好了!”看似沉穩的遠山新社長此刻一下子跳了一下,大笑著說道:“伊東桑能來就好,能來就好哈!哈哈!”

「小希……」佐為遲疑了一下,「你確定他是圍棋的而不是田徑社的?他和上次我們看的那個比賽裡麵的運動員跳得一樣高也!」

50 關於一起去參加棋院活動

真希和圍棋社商量的是每周三去和大家一起下棋,隻是真希還是猶豫了,畢竟每周二和周四她注定要缺席學生會的課後工作,如果周三也不到的話,跡部會長那邊會很難交代。

不過就在真希仍在猶豫的時候,佐藤三人就直接找上了跡部。

雖然跡部在冰帝的權威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但是佐藤三人都是學長,三個人就帶著那麼一點點的學長氣勢,衝到了跡部的麵前。

當然結果是可悲的,跡部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把他們檔了回去。

在得知這個結果後,真希遲疑了一下,在去不去圍棋社這件事情上動搖了,一邊是佐為能下棋、一邊是會長大人的怒火,真希在徘徊了好久後,最終還是倒向了佐為,在某個早上的學生會辦公室內,提出了關係到她和圍棋社的計劃。

因為佐藤他們已經找過他,跡部自然是知道這件事的,所以真希說的也不複雜,但是同樣的一件事情由不同人說出來,效果就不一樣了。

圍棋社的人提起,跡部是惱火的,他就那麼幾個能和真希單獨相處的時間,居然還有人想把那個女孩從他身邊搶走?跡部大爺自然是不會同意。

但是當真希提及此事的時候,跡部卻隻能壓下了心中那已經沸騰的不滿情緒,微挑了一下眉毛,問了句:“怎麼,你很想去”

真希見事情有商量的餘地,連忙的點了點頭,隨便找了個借口解釋道:“因為……老師說和更多的人下棋,能夠開闊我的眼界。”

跡部撫摸著自己的淚痣,雖然他覺得真希的解釋很勉強,但是看她的樣子的確是很想去的……這麼一點兒小事——雖然這小事的結果就是他被迫不得不和她分開多一個下午,但是跡部少年還是點了頭,壓住了心中的失望,點了頭,“既然你這樣想,那麼就去吧!”

真希情不自禁的笑了一下,急忙說道:“真的?跡部學長,真是非常感謝你!”說完,她就一臉欣喜的轉頭看向了佐為。

——喂喂!感謝我為什麼不看著我說啊?

跡部看著眼前的女孩難得露出欣喜的笑容,卻是對著空氣,跡部就覺得他的人生很悲劇,隨即他忽然想到了什麼,指著真希麵向的地方,聲音中帶著些許的猶豫,問道:“伊東,難道說……那裡也有那種生物?”

——跡部學長,你不要這麼敏銳啊!

真希的笑容凝固了,尷尬的扭回了頭,衝著跡部飛快的搖著頭,否認他的想法。

——原來,還有這麼一個隱形的敵人。

跡部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暫時放過了這個話題,並決定這件事情一定要慢慢調查清楚,不過現在似乎已經有了一些線索——

想到之前真希經常自言自語的模樣,那並不像是和一個陌生的“鬼”說話的樣子;

去京都時候所謂想問問大師關於鬼怪的問題,還有看轉播時候好像和人一起討論棋路的模樣……這麼來說,她的身邊真的有那麼一隻常駐鬼嗎?

跡部擰眉,開始猶豫起了這隻鬼到底是什麼樣子,能讓真希這麼看重。但,把一隻鬼列入防備的範圍,這實在是不符合他的美學!

跡部一點兒也不華麗的在心中歎了口氣,低頭繼續閱讀手頭的文件,並暗自開始盤算到底怎麼樣人才能幫他把這種事情調查清楚,偵探社?警察局?還是……寺廟的和尚?

情人節過去後,學校裡麵的氣氛又慢慢的平淡了下來,那種粉紅的曖昧泡泡也紛紛飄走,冰帝裡麵也不再有濃鬱的巧克力香氣,生活恢複了正常。

真希每周二四去參加研習會,周三去學校圍棋社團指導的生活也確定了下來——當然說是她指導,倒不如說是佐為愉快的下棋時間,和學校裡麵的同學下棋,即便水平不高,佐為也下得一樣很開心,並時常說出一些建議讓真希轉述出去。

不能不說,佐為的確是個很負責的圍棋老師,在看到社團內的同學們經常一臉恍然大悟表情的時候,佐為就會帶上更加燦爛的笑容。

——或許多些藤原門下的弟子,對於佐為來說,是件好事吧?

真希有點兒欣慰的想著。

雖然宍戶學長不再生病,但是周二、四的學生會工作卻好像更忙,每次真希都不得不留下幫助跡部會長處理好一些基本的文件後,才能趕去研習會。但是通常那都會遲到,於是跡部總會是以“因為我的原因耽誤你的時間”這種理由,%e4%ba%b2自開車把真希送到她該去的地方。?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對此,真希很沒有辦法,雖然她也懷疑過這件事情的真相,尤其是在周二、四發生的太多巧合讓她這個有些遲鈍的家夥也覺得事情不簡單,但是一想到這件事情的操作人是跡部學長,真希就連基本的懷疑也消除了。

——跡部學長,是不會做這麼不華麗、且對自己完全沒有好處的事情的。

真希如此堅信著。

所以說,跡部少年千方百計尋找到的各種借口,在真希這邊就都變成順理成章的巧合了。

當然,對於這件事情,還是有人不遲鈍、有所察覺的,比如說忍足少年、進藤青年等等。隻是出於各種原因,他們都沒有說破,隻是靜靜的觀察著,看著事情的發展才確定自己是不是要出手幫忙(阻擾)。

時間過的很快,二月轉眼間過去,到了三月初的時候,棋院在結束了一年一度隆重的頒獎典禮後,就借著大多數棋士都在日本的機會,計劃了一個大型的圍棋愛好者交流活動。因為有很多知名的棋士都會現身為大家講解圍棋、指導圍棋,這次活動的入場券很難得。

不過,進藤還是帶著一臉“果然還是要由師兄來照顧師妹”這樣的表情,十分愉快的交給了真希幾張入場券,邀請她和她的朋友一起來玩。

真希本來想著是自己留一張,然後把其他的交給圍棋社的人,隻是……最終出於一些原因,她不得不自己留下了兩張,因為某個人在偶然知道了這件事情後,就擺出了一副“我也很感興趣,為什麼不給我入場券”這種一點兒都不華麗的表情。

三月九日,周六。

真希換下了校服,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背著一個小背包,和佐為一起走出了自家的大門,就看到那輛世爵已經停在了那裡。

真希有點兒無奈的走過去,拉開車門,坐上了車,才又一次問道:“跡部學長,你真的開始喜歡圍棋了?”

“啊恩,怎麼,本大爺就不能喜歡圍棋嗎?”跡部打量了一眼身邊的女孩,不是什麼複雜的裝扮、也沒有化妝,和平時一樣高高束起馬尾辮,米白色的外套,不過卻顯得很有精神。

看到這裡,跡部滿意的點點頭,果然很符合他的華麗審美——即便真希這一身,完全和華麗扯不上關係,全身上下都是沒有花樣的簡單式樣。

“不是……”真希小囧了一下,生怕跡部誤會,在解釋道:“我隻是覺得……跡部學長的風格和圍棋聯係不起來。”

跡部扯動了一下嘴角,“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想和圍棋聯係起來”——這句話還是沒有說出來,隻是發動了車子,直奔向了棋院設在橫濱的活動的會場。

“伊東,早上好!”兩個人一進門,就看到負責大會設在入口處的一個簡單的圍棋小遊戲的和穀四段,他十分熱情的衝著真希揮了揮手,“和朋友一起來玩嗎?”

“和穀四段,早上好!”真希有禮貌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跡部後,才遲疑了一下,解釋道:“學長最近開始對圍棋活動很感興趣,所以一起來看。”

和穀並沒有見過跡部,雖然周四的私人研習會是在他家,但即便跡部送真希過去也隻是把真希送到樓下就離開,因此在聽到那句“最近開始對圍棋感興趣”之後,和穀就把跡部當成一個初級的圍棋愛好者,於是他樂嗬嗬的說道:“既然是這樣,要試試看這種小遊戲嗎?”

——跡部學長大概隻是知道圍棋有黑子和白子之分吧?

真希囧囧的看了一眼跡部,發現華麗的會長大人此刻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