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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一下子就好了啊,哪有扭到這麼嚴重?還是不習慣穿木屐,誰知道半途木屐的鞋帶會斷了呢?才會不小心的葳了下腳嘛。

“其實,並沒有扭到腳,隻是磨傷了下腳%e8%a3%b8罷了啦~”

“啊嗯!”

淡心縮了縮脖子,感覺到這位大爺的心情有些不穩定,不敢在老虎頭上捋虎須,隻得乖乖的給他抱了。隻要一聽到自己受傷的字眼,慈郎和這位大爺的反應都是差不多的,是一種生氣於她自己不愛惜自己吧。

跡部景吾將她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然後熟門熟路的走到電視機前,在電視機下麵的櫃子裡拖出一個白色的急診箱,打開,拿出裡麵的創可貼。

淡心趕緊%e8%84%b1下襪子,露出右腳打葳時被堅硬的石頭磨破皮的腳%e8%a3%b8,不嚴重,過幾天就會好了,幸好沒傷到筋骨,不然她又得當殘疾人士了。

話說,最近的運勢還真是有些壞呢。歎氣,衰神一定是找上她了!

“我自己來。”

淡心說,向他伸手要接過創可貼,誰知道少年手一晃,躲開她的手,眯著眼笑得風華絕代、日月星辰黯然失色,也讓難得敏[gǎn]的某隻全身上下汗毛根根豎起抗議,馬上乖乖的坐好,享受某位大爺的服務。

看著自己的腳足被捧在少年優美秀頎的手中,一樣的白晰,少年的肌膚是健康紅潤的白,而她是無血色的透明的白。一時間,不禁也有些局促,臉頰不知不覺變得熱呼呼的了。璟哥也這樣照顧過她,為什麼那時理所當然的接受,沒有這種臉紅心跳的感覺呢?

想想,都覺得自己讓這名少年屈就了。這可是華麗麗的跡部大爺啊,何時屈尊紆貴的做過這種事了?

跡部景吾輕巧的為她腳上的破皮處用消毒水清理乾淨,貼上創可貼,然後看也不看某人一眼,徑自去衛生間洗手洗臉去了。淡心扁扁嘴,回想了今天一天的情形,不排除綿羊為什麼會闖到神奈川駢生氣的可能,隻說明一件事情,今天的“相%e4%ba%b2”,這位大爺絕對知道了。

女王生氣(吃醋)了,後果很嚴重!

某隻獨自坐在沙發上,蹙著眉苦想冥思著反省自己兼怎麼請罪開%e8%84%b1時,少年已經自衛生間出來了,額前微翹的銀灰色發尾沾了些水珠,滴落的水珠讓眼角的淚痣更加嫵媚,被水潤染過的鳳眸氤氤氳氳的,領帶扯掉了,襯衫上的前兩顆扣子解開,露出精美的鎖骨與若隱若現的白晰的%e8%83%b8膛……

淡心傻傻的看著他,這副性感撩人的隨意姿態有幾人能目睹?而目睹了此景的人又有幾人能把持住自己的衝動?

跡部景吾微傾身,雙手撐扶在沙發扶手上,與坐在沙發上的少女對視,低沉優美的聲音像大提琴的詠歎調滑過耳畔。

“今天一天去哪裡了?啊嗯?”

黑色的雙瞳定在少年俊美無瑕的臉蛋上,僵直著身體根本不敢動一下,免得自己做出了什麼丟臉的行徑——例如惡女撲狼……

於是,某女開始乖乖的報告今天一天的事情,巨細靡遺,未了補充上自己的想法:“嗯,我不知道小舅舅會這樣做,真的呢,我以為小舅舅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情了,沒想到……”沒想到保刈謙根本不答應,跡部大爺根本沒在某舅舅的擇婿條件內。

淡心知道保刈謙的憂心,也知道保刈謙想給自己最好的,無論現在或未來,恨不得事事躬%e4%ba%b2,將一切辦得妥妥貼貼,隻要最後交給她一個安全幸福的未來就好。保刈謙很愛很愛清水淡心,愛到恨不得能為她走完一個美滿的人生。

跡部景吾微笑,伸出一隻手摸著她的柔軟的臉頰,“嗬嗬,保刈老師那兒就交給本大爺好了,你無須擔心,啊嗯?”

“可是……”

“沒有可是!”少年硬硬的打斷她,修長的手指繞過她頸後,輕易解下頭上的發髻,一頭柔順黑亮的青絲披泄下來。

“跡部……”

“嗯?……是景吾,你又忘記了呢……”

少年移近她,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誘人的粉櫻色%e5%94%87瓣貼上她微涼的嘴%e5%94%87,輾轉%e4%ba%b2%e5%90%bb允吸,然後挑開她因緊張而顫唞的嘴%e5%94%87,熾熱的%e8%88%8c滑了進去,一點一滴的侵占她的柔軟。

腦袋因缺氧而漸漸昏沉,雙手不知道該擺放在哪裡,在她快要忘記呼吸而導致%e8%83%b8腔痛悶心臟難以負荷時,少年終於放過了她,柔軟炙熱的%e5%94%87移至她的耳廓%e4%ba%b2%e5%90%bb,然後漸漸下移,輕噬著優美纖細的脖頸,遂漸往下移動咬住微凸起的鎖骨,然後碰觸到那塊勾玉……

一瞬間,清醒了過來!

“……跡部……景吾,停下……”

太過%e4%ba%b2密的交纏讓她有些害怕,抬起雙手推拒少年壓下來的%e8%83%b8膛,卻被一隻大手抓住。少年抬首看她,銀灰色的鳳眸裡一片深暗色的沉鬱,熾熱得仿佛能噴出火來。

躺在沙發上的少女滿臉潮紅,發絲淩亂,黑霧般的長發風情無限的披散在米白色的沙發上,黑曜石般烏黑的眼眸蒙上一層氤氳的水氣,眉眼間儘是纏繾的風情。

值得慶幸的是,半途刹車,沒有再做下去。少年纖長精瘦的身軀半壓在她身上,修長的手,撫過她潤紅的臉,嫣紅如脂的%e5%94%87,似乎很滿意那紅潤的%e5%94%87色,比起溫冷的粉白更能攪亂男人的理性。

“景吾……”

“嗯。”

“可不可以先起來?很重呢……”

這次的事情比上次的初%e5%90%bb更令人心驚,經過欲/望潤染的少年危險得可怕,魅惑力十足。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心臟以一種激烈的速度跳動抗議著。隻是,她們還隻是十六七歲的少年少女,似乎還不到能做那種事情的年紀呢……

某人的緊張兮兮終於成功的取悅了少年,跡部景吾勾起嘴角歡快的笑了,沒有張揚的華麗,而是一種愉悅的、純粹的快樂,笑得雙肩一顫一顫的。

終於收了笑意,平穩了體內的躁動,跡部景吾坐起身,好心的將手軟腳軟的少女扶起身,看她眼神遊移,一副看天看地看的忙碌表情,跡部景吾又想笑了。閒適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扯了扯少女長長的黑發,仍是未見她給點反應,終於,罪惡的黑手移到那張軟軟的臉蛋上,收緊力道就是一捏——

“嗚……好痛!”

淡心吃痛,不禁怒視下手沒分寸的某位大爺,“做什麼?”

“誰叫你不答應本大爺的話!”某位大爺理直氣壯。

“什麼話?”

跡部景吾不答,將臉湊近她,然後又看到了纏繾的玫色輕易染上少女白晰的臉蛋,沉磁優美的聲音響起:“啊嗯,怕了?”

淡心無語,眼神亂瞟:“……那個,未成年前……都是不好的……”

該死,為什麼她要在這裡,在自己家同一個少年討論這種事情?就算日本人再開放也不關她的事情好不好?她骨子裡可是保守的中國人啊啊!

想著,她怒目而視。誰知某位罪魁禍首卻笑了,眉眼彎彎,說不出的孩子氣,然後將她摟在懷裡輕笑。

“淡心,真高興是你呢?本大爺很高興在這兒,等著本大爺的人是你,最終你的選擇是我……”

…………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淡心做好了晚飯,解下圍裙進浴室梳洗了一身油膩出來時,便見少年半倚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視機仍開著,窗外明麗的晚霞熠亮了一室,沐浴在燦爛霞光中的少年漂亮得不像真的。

輕悄的走過去,淡心伸手輕輕的撫過他的麵容,看著他睡夢中顯露出滿臉的疲憊,心裡有種柔軟的感覺。

跡部景吾總是華麗自信的,沒有誰看見過他疲倦的一麵。事實上,他也隻是個平凡的十六歲少年,也會有累的時候,而少年的驕傲讓不允許自己將弱點疲倦展示於人前。

這些淡心都懂,就如同璟哥,人前是殺劃果決、堅毅冷情的男人,連她也無法看到璟哥脆弱的一麵,若不是曾經無意中偷窺到璟哥冷厲下的疲倦脆弱,她真的以為男人就應該是那樣了。

真的很累麼?

心裡猜測著,想起今天冰帝學園與立海大的練習賽,他應該也有比賽了吧,不然不至於將自己弄得這麼疲倦呢。畢竟《網球王子》裡的那些違背地心吸引力的網球技術,觀眾看著都累,何況是要使出那種網球技巧的王子們呢~

淡心很肯定的點點頭,而這不明白真相的某隻,真的以為某位大爺隻是比賽太累了,並不知道再盛氣淩人,對上立海大那位鐵漢能人的真田弦一郎,即便是女王也會累的,保況某隻今天一整天華麗的表現,隻是某人的驕傲自尊讓這隻以華麗麗的姿態展現於世人麵前,佯裝得若無其事。

淡心蹲在沙發前,手指輕輕穿過少年發尾微卷翹的發絲,然後支著腮對著少年疲倦無瑕的睡臉傻笑。

這隻發傻了,願某位大爺醒來不會為她的傻氣嗬斥一聲“不華麗”。

…………

………………

第二天起床,淡心對著鏡子,滿臉通紅的捂住脖頸上的細碎的草莓。這麼明顯,她今天怎麼敢去見人?

那位大爺絕對是故意的!淡心在心裡控訴,隻得挑了件高領半袖的春衫穿上,包得活像入秋的老太太。

待她整理好自己,跡部景吾如約而至,看到她的穿著,眸心一轉,這隻很有默契的想到了一個方向去,於是這位自戀的大爺悄悄紅了耳根——算不算一種後知後覺?

“啊嗯,走吧!”跡部景吾朝她伸手,握住她微涼的手。

今天是星期天,天氣很好,陽光灑在櫻花樹上,枝頭的粉櫻更是肆無忌憚的飛舞在明媚的晴空下。

經過昨天的事情後,淡心決定找保刈謙談話,儘量告訴保刈謙她自己的看法與意見。昨天說了這事情,跡部景吾原本欲打算今天撈著這隻去約會的,不過當聽了她的行程安排後,決定先去拜訪保刈謙。

不愧是財大氣粗的跡部大爺,華麗麗的派頭,一出手就是無人能及的手筆!

淡心掩著臉,不敢看跡部家的司機捧著的那堆禮物走進保刈宅的情形,絕對的財大氣粗。跡部景吾側首看了她一眼,然後捏了捏她的手心,雖然什麼話也沒說,卻是一副“本大爺當然是最華麗”的表情。

保刈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