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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要讓某些王子也出場了,這兒將會變得很熱鬨呢~~(不過,也許熱鬨是他們的,女主還是什麼也沒有吧。)

至於女王和女主的感情進展,也許也是有點慢吧——現在他們才認識幾天啊,但霧還是比較喜歡日久生情式的,太急躁速進感覺有些假咩~~~

第二十四章

東京。

“哎,今年夏天真是反複無常啊~聽說昨天太平洋熱帶氣旋引起的颶風從西岸登陸,整個岡山狂風暴雨,差點沒變成水城!”

辦公室內,俊美邪氣的醫生端著單耳瓷杯,細細的品嘗著鮮濃的水果茶,眯起眼看向窗外晴朗的天空,一點也看不出昨天的陰雨綿綿。

“你管得真多!”

“喲,我還不是為你家的少女擔心嘛,彆忘了你家少女還在岡山悠閒著呢!”

“哼哼,那又怎樣?”

“嗤,真難伺候!”忍足憂一放下單耳茶杯,換了另一種說話方式,“阿謙,難得喲,你這大忙人竟然肯屈尊降貴而來,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無視保刈謙抽搐的臉,忍足憂一心情大爽的從辦公桌上翻出一遝文件,“喏,這是佐騰先生E--mail過來的體檢報告表,你家那位老太太健康得很,完全沒有一個七旬老太的自覺,比我家那老頭子還能折騰,看來她搬出本家窩在那種小地方也有好處的……”

對他調侃又囉嗦個沒完的話,保刈謙隻是輕飄飄的瞟了他一眼,認真翻閱了會,看不懂一些專業名詞,直接問道:“那淡心呢?”緊張與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忍足憂一捏了捏英挺的鼻梁,皺起眉頭,這讓保刈謙心猛的一陣吃緊,盯著忍足憂一的目光銳利而不客氣起來,偏偏某個天生少根筋的醫生完全不放在眼裡,慢悠悠的走進辦公室的小廚房,又去泡了壺水果茶出來,倒了一杯繼續喝了起來,末了,還很愜意舒服的吧唧了下嘴。

保刈謙眯起眼睛,冷冷的看著他,也不急著催促。

忍足憂一滿足後,方從桌上那遝文件中又抽出一個文件夾,翻了翻說道:“阿謙,你家的少女,是有些棘手。她是早產兒,天生不足,抵抗力比之一般人弱。這也沒什麼,後天食療也可以彌補,隻是……”

“隻是什麼?”

“你應該知道,她的心臟有點小問題。”

“不是說隻是心臟瓣膜病麼?”保刈謙一臉不快。

“什麼隻是‘心臟瓣膜病’?聽你胡吹!不是,定是哪個庸醫誤導你了,這病若不注意也會釀成大禍的。值得慶幸的是現在醫學發達,隻要動個手術少女應該會好了。”專業領域不同,忍足憂一知道多說保刈謙也聽不懂,索性不說了,“其實少女的心臟瓣膜病是潛伏期,一點也不嚴重,隻是她體質太弱,抵抗力連個五歲孩子也比不上,幸好平時注意,她才能像個正常人一般生活,隻是一些小病之類的就難免會頻頻複發……”

“所以淡心才會經常生病是吧?”保刈謙戳斷他的長篇大論。

“啊,你這家夥不要小看一些感冒發燒的小病哦,這些小病有時也會要人命的,特彆對你家少女那種弱不禁風的體質而言。”

保刈謙實在不願意相信,他眼中溫溫淡淡的淡心是這麼脆弱的女孩。或許,仍是他關心不夠吧?

保刈謙有些自責,當年美紗姐姐被他們逼得離家出走時,他還隻是個孩子,什麼也不能做,連去尋找的力量也沒有。長大以後,有了自己的能力,他卻因往事而怯場止步,即便找著他們的下落,仍是不敢去看望他們,不料這一遲疑,便是抱憾終生。

…………

………………

忍足憂一見某隻的背景色調快黑化了,搖搖頭,沒有什麼誠意的安撫道:“呐,阿謙,其實也不必這麼在意,你家的少女可是個強人呐,她自己懂得怎樣對她才是最好的,這麼多年來她一定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身體吧?以我這醫學權威的眼光來看,你家少女再活個幾十年絕對沒問題!”

保刈謙猛的抬頭瞪他,聲音自牙縫間擠出來,“你是故意的!”

故意前麵誤導後麵混淆視聽,忍足家的異類,這麼多年依然是一個沒神經又大膽的惡劣份子。

忍足憂一痞雅一笑,舉起單耳瓷杯吹了吹,舉手投足間帶著忍足家天生的優雅邪氣,迷人極了。

“阿謙,其實你家的少女那個脾性啊,真是讓人頭疼哎,就像個不問塵世的尼姑,我覺得吧,你現在要擔心的不是她的身體狀況,而是她有一天會不會想不開出家去了吧!”

聞言,保刈謙抿%e5%94%87一笑,眼中的計算光芒飛快掠過,“我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的!”若是這樣,他寧願現在就將某隻打包嫁人了,讓某隻組家庭去,或許,這對她而言比較有歸屬感吧?

不確定的想著,保刈謙又憶想自家那慈愛無比的母%e4%ba%b2給那兩名年輕人的配對,隻能搖頭歎息。慈郎是很好,但他還是不讚同表姐弟之間近%e4%ba%b2結婚,有違科學,對後代的健康與智力是個大威脅。

能將向來沉著穩重得像個老頭子般的保刈謙挑唆成這樣,忍足憂一倍感榮幸,聽他的說法,不禁令他興致勃勃,“啊,阿謙,你不會是想要為你家少女物色老公人選了吧?你就那麼急著想當嶽父?相中了哪家的兒郎?可否告知,我也是很關心你家少女呐~”

什麼嶽父?這隻真是不會說話!保刈謙嘴角逸出不屑的諷笑,隻當這人的話為耳偏風。

知道忍足憂一雖然看起來不靠譜,但有真憑實學的,聽了他的保證,保刈謙放下心來,決定今後要特彆注意淡心的身體。

兩名多年的好友悠閒的坐在醫院的辦公室裡,喝著水果茶——保刈謙真是不喜歡這種水果茶,偏某個醫生喜歡,決定下回來這兒順便帶罐紅茶來送給這隻,教教他一些男人才該品享的口味——然後,閒聊一些生活上的事情。

…………

………………

“咚咚……”

敲門聲響起,兩人停止了說話。

“請進!”忍足憂一說。

保刈謙悠然閒適的坐在靠牆的沙發上,喝茶微笑。

原本以為是護士小姐送資料過來給忍足醫生,不料推門進來的卻是名俊俏出色的少年。

“喲,瀧君,真巧啊!”忍足憂一一副好不驚訝的模樣,保刈謙灼熱的目光如刀般刮了他一眼,然後淡定的放下單耳茶杯,斯斯文文的微笑向來人點頭。

“忍足先生、保刈老師,打擾了!”少年恭敬的朝兩人鞠躬。

“現在是假期,不用這麼拘束的叫我老師!坐吧!”保刈謙說。

少年漫不經心的點頭,心思顯然也沒在這上頭,上前坐在保刈謙對麵的沙發上,茶色氤氳的眼眸定定的看著保刈謙,單刀直入的問:“保刈老師,請您告訴我,淡心在哪兒?”

保刈謙雙手交疊在膝蓋上,斯文有禮的微笑,“瀧君,請問你是以什麼身份提出這個要求呢?”

聽罷,一旁的忍足憂一同情的看了少年一眼,笑眯眯的為少年倒了杯水果茶,可惜少年注意力根本不在上頭。

┅思┅兔┅在┅線┅閱┅讀┅

少年愣了愣,氤氳的茶色眼眸流轉著燦爛的光華,微微的笑了,如月般溫雅和緩,讓人不禁也笑起來,“我是她的婚約者,淡心是我的未婚妻!”少年揚起驕傲的下頜,不容質疑的說。

保刈謙斂去臉上的溫和,犀利的目光可以將人刺穿。

“瀧君,據我所知,你已經放棄了那則不被人歡迎的媒妁之約,它本就不被法律所認同,更甚者,當你將淡心否定時,你早已失去資格了!淡心和你,現在已沒有關係。”

“這是誤會!”少年咬著牙說,“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也不會舍棄淡心,我陪伴了她十幾年,這麼長的歲月不是一句否定便可抹殺掉的!我一直知道她會是我的責任與羈絆,我也一直在努力著——”

作者有話要說:嗯,要告訴大家一聲,周未和周一不更新了,因為這兩天霧要寫好幾科的實驗報告,和做作業,手要抄到廢掉,沒有時間更新,這兩天先停更~~~

謝謝大家喜歡這文~~~

第二十五章

“這是誤會!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也不會舍棄淡心,我陪伴了她十幾年,這麼長的歲月不是一句否定便可抹殺掉的!我一直知道她會是我的責任與羈絆,我也一直在努力著——”

少年盯著保刈謙的眼,認真的說。

“責任?!隻是責任?”

“……我喜歡她,我是真心的!”少年真誠的說,溫和的語氣,不容質疑,“從知道來到我麵前的那一刻起,我就下定決心了。”

“可是,結果你就是這麼對待你喜歡的女孩的麼?瀧君,你讓我很失望!”保刈謙厲聲說,氣勢逼人:“你可知道那天的事情是一種怎樣的傷害?”

一個大家族如棄敝履般除名,不承認她的存在也罷了,接著又是從小一起長大、信賴有加的男孩子轉身離去,沒有給她一絲反駁的機會,還有%e4%ba%b2生父母接她回家時的車禍……這讓一個才十幾歲的女孩如何受得了?

保刈謙感到心痛,特彆是想到那名溫溫淺淺的少女淺薄淡斂的眼眸,仿佛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她擱置在心,就覺得難過不已,為她心疼擔憂。他知道這件事不能怪這少年,他也有自己的不得已及苦衷,一切隻是該死的巧合,隻是發生得太過突然,讓人措手不及。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遷怒,忍不住埋怨年少的輕狂無知,怨懟少年不夠堅定的心,氣怒少年不夠細心與輕易的背棄,憤恨少年的感情是如此的淺薄,連喜歡的心情都無法堅守……很多很多,在他眼裡全部都成了一種錯誤。

“瀧君,你知不知道,那天,淡心差點死了!在送去醫院的時候,她全身都是血,幾度休克,麵無血色幾乎讓我以為她……我拚命叫她名字和她說話,讓她活下來……她每次清醒,都是一種折磨,會痛得全身麻痹,隻有注射藥劑才能讓她好好休息,她——”

“阿謙,夠了!”

一聲大喝,忍足憂一攫住保刈謙的手臂,力道大得可以留下瘀血,卻足以教失去控製的理智拉回來。

保刈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