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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跟個白癡一樣。”雲蘇拍著她後背反而安慰她。

“怎麼會不疼。”

“這點傷和我在部隊時候受的傷沒得比。”忍著後背火辣辣的疼痛感,雲蘇儘量保持臉上輕鬆的笑意。

“不管以前受過多少傷,這鞭傷也不會不疼,來,米漁,幫他把藥上了。”雲媽媽將醫藥箱送了進來,眼圈也是泛紅的,似乎不敢看,她假裝很忙的扔了醫藥箱就走了出去,“折騰吧,折騰,你們三個小崽子,一點都不消停,老雲這是想睡沙發了,竟然下這麼狠的手……”

“爸說讓我將雲禮找回來。”

“他成心躲我們,一個禮拜了都沒信兒,還要去哪找呢。”米漁小心的用棉簽粘著藥水擦拭他的傷口,“還要繼續請假麼?”

“不了,今天去特警隊,他們那邊可能會有法子。”本以為他隻是不想回家麵對他們,可是當他去他的公寓問起經常一起玩的朋友都找不到他人的時候,雲蘇才意識到雲禮這是要離家出走。

“傷成這樣怎麼上班?”

“你%e4%ba%b2%e4%ba%b2我立馬就好了。”

……

燕潭特警隊員都是一碼色的年輕小夥,身體條件反應速度都是一流,當雲蘇正式被任命為他們教官的時候,一些人是不服的。

“這就是你說的自己一個人解決珠寶大盜的那個新教官?”沒見過雲蘇的人真的很難相信他很有實力。

“是,當時我們去的時候,洪科已經掉了半條命了,還有個手掌都被穿了,他一點事沒有的走出來,那褲子都工工整整的,和那幾個人的狼狽比起來簡直太悠閒了。”一個參與到當時那場搜捕的警員說道。

“切,你就誇張吧,就那麼個繡花枕頭?”另一個看著遠處跟著頭頭過來的那個瘦高的男人,覺得氣勢上是不錯,但身手真能有資格當他們教官?之、夢。圇^壇

“新教官,有些人見過有些沒見過,你們自己交流一下,我這個老頭就先撤了。”領導將雲蘇帶到五組隊員麵前,笑嗬嗬的走了。

“我叫雲蘇,你們的新教官,從第一個依次報名字。”雲蘇言簡意賅。

一圈下來,三四十號人的名字雜七雜八的全說完了,有人嘀咕道,“你能全記住還怎麼著,真事似的讓我們報名字。”

“李想,我的耳力很好。”雲蘇突然說。

剛還小聲嘟囔的人立刻站直了身體,“對不起教官。”

“二十圈。”

“啊?”李想顯然沒反應過來,他都道歉了呀。

“三十圈。”雲蘇繼續加。

“是。”吃一塹長一智,不敢再說什麼,左轉彎李想去跑圈了。

“不管你們以前的教官怎麼訓練你們,我都有我的方式,而且隻會更嚴格。”

於是,這樣一天下來,隊員們怨聲載道,他們從來沒覺得上班竟然會是這麼累的一件事,那個長得像繡花枕頭的男人訓練起人來可真不手軟。

“他倒是好,說兩句話指揮指揮我們就完事了,我們累得跟個狗似的。”有隊員在更衣室吐槽。

“聽說是個中校,應該有兩把刷子。”

“得了吧,趕明跟他過過,保準他立刻敗掉。”

“彆趕明啊,就一會兒吧,正好都下班的點兒,大家就當友誼賽。”有人起哄。

於是,這場友誼賽,就在停車場門口進行了。

雲蘇換了衣服駕車準備回家的時候就被這七八個小子們堵在了停車場門口,說什麼也不讓他走,非要比劃比劃,雲蘇不想理,後背的傷還隱隱作痛,米漁又電話來催說要下雨了讓他早點回家,“今天有事,改天。”

“彆呀教官,就一會兒,五分鐘的事兒,哪個新來的教官都會先露一手的,您今天都沒給我比劃一下開開眼。”有人湊上前腦袋擱在雲蘇搖下的車窗上,也不嫌咯得慌。

“說了改天。”雲蘇眉頭一挑,看著幾個躍躍欲試的隊員,再次重複。

“我們這麼心心念念的想要和您過過,教官,不會這麼掃興吧。”

“這是命令,讓開。”本來幾天上班米漁就很不願意,覺得他身上的傷不適合在訓練場待,這要是不及時回去,她不知道又要怎麼說呢。

“教官,都下班啦,下班後我們就是朋友沒有上下級之分,您快下來玩會兒吧。”

雲蘇眉頭皺起來,這幫隊員這麼無賴?這要是以前他的兵,他說一句不,他們立刻散的遠遠的,這幫崽子果真欠教育。

這樣想著,雲蘇解開安全帶走下了車。

其他隊員見他白襯衫米黃色工裝褲和係帶皮鞋,怎麼看都是一副職場精英的打扮,這能打架麼?

雲蘇與他們走到了寬廣的場地,那幾個人圍著他站了一圈,他一邊挽袖子一邊道,“來吧。”

“誰先?”有人問。

“一起吧,我著急。”雲蘇說的隨意,可是這聽到彆人耳中,就是莫大的諷刺了。

“那就一起,教官,這要是受傷了可不賴我們,我們這是切磋,不是打架。”隊員中有人還是很小心的。

“廢話這麼多,還來不來。”雲蘇道。

話音一落,天上一聲大雷,雨點稀裡嘩啦的也落了下來,而那一圈人也都衝了上去。

雲蘇先解決了最快的那個,快很準的一拳打到他的臉上,後腳猛地一踹解決了身後的人,同時伸手再接住旁邊人的一拳後即刻扭身將他甩開順便再用那人乾倒一個,再抬腳直接踢到一個隊員的小腹,手肘也是他善於利用的部位,那一下深切的問候了一個隊員的%e8%83%b8部,雲蘇慣用%e8%85%bf,最後幾下閃躲後皮鞋的尖頭真的讓他們記憶猶新。

沒一會兒,地上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要死不活的隊員。

“衣服都濕了。”雨下的大了起來,雲蘇索性就那麼走進車裡,心想這幫崽子也真會找時間。

雲蘇的車子從躺著的隊員身邊開過去,嚇的最近的那個嗷一嗓子發揮特長滾向另一側,抬頭想罵的時候隻見遠去的車窗中伸出一隻手,擺了兩下很臭%e5%b1%81的像和他們拜拜,氣的那人拍著地“有車了不起啊。”

“他確實了不起啊……”聲音從雨幕中傳來,也不知道是躺在何方位的隊員說的,“這麼幾分鐘就把我們全撂倒,他是我見過的第一個,太他媽的丟人了,今天的事兒,誰也彆說啊。”

第二天,雲蘇沒來上班,領導說,發燒了。

“發燒?”有隊員笑起來了,“這才一天班就發燒了,我們沒怎麼他啊!”

“昨天下班的時候淋了雨,所以發燒了,今天你們自己訓練。”

領導說完這話,隊員中一陣笑聲,“這是什麼身體啊,紙糊的啊,領導,你確定他能訓練好我們?”

其餘幾個被打的人都三緘其口,不說話,不表態。

“那是他前天晚上剛被他爸打,身上有傷再一淋雨不發燒才怪,這明明有車怎麼就淋雨了……”領導嘟囔著很是納悶。

“被爸爸打?幾歲啊哈哈哈,打%e5%b1%81%e8%82%a1是麼?”

“看看,看看你們這樣,那嘴,這還像不像個特警,一個個站沒有站樣,集合集合,彆以為教官沒來就沒訓練了,等雲蘇好了,得讓他好好收拾你們,還有,什麼打%e5%b1%81%e8%82%a1,你們回家試試被抽四五十鞭子的滋味!”領導嘟囔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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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昨天被打的那幾個更加無地自容了,人家揍自己的時候,還帶著傷啊,帶著傷還那麼輕鬆的把自己撂倒了,這還讓不讓人活啦……

醫院中,米漁坐在病床邊削平果,心裡想著周清和侯旭打來的電話,周清說,她看到雲禮了,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兩人特彆%e4%ba%b2密,米漁想,要是他有女人了這是好事,可是,下午侯旭也來了個電話,問她,為什麼雲禮會和她同母異父的妹妹扯在一起。

“雲哥哥,聽說雲禮今天和鐘明月在一起。”米漁將一塊蘋果送到雲蘇嘴中。

“他們?”雲蘇也有些意外。

“我最了解鐘明月了,她跟誰在一起都是有目的性的,阿禮不會看不出吧。”鐘明月是什麼樣,米漁最清楚,她有些擔心雲禮。

“最有目的性的是你!”突然雲禮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米漁回頭看去,見雲禮出現在了病房門口,而手臂裡挎著花枝招展的鐘明月。

“姐,你怎麼這樣說我啊,我是真心喜歡阿禮的。”鐘明月隨著雲禮進來,臉上帶著笑。

“又沒說錯。”米漁嘴上接鐘明月的話,心裡卻是震驚的,這是乾嘛,我和你弟弟好所以你去搞我妹妹?

正文 59前塵,往事

雲禮饒過米漁,走到雲蘇床邊,看了一下滴答滴答的吊瓶,“怎麼生病了?我記得你的身體從小就很好。”

“被雲大大打完又淋了雨!”雲蘇從來不叫雲父為大大,這都是雲禮私下裡的稱呼。

“為什麼打你?”雲禮問。

“欺負了哥哥當然要挨打。”雲蘇看著雲禮,示好的意味十分明顯。

“少來,我走了,沒打死你可惜了。”雲禮說著準備就抬腳離開。

“阿禮!”米漁突然叫住他。

“想說什麼?離婚?”雲禮從頭到尾都沒看米漁一眼,她主動叫住他他才扭頭斜視了一下這個讓他恨極的女人,“我不,彆忘了你簽字的協議書。”

“鐘明月有未婚夫。”米漁說了另一件事。

“你他媽的懷著彆人的孩子我都娶你呢,她有未婚夫又能怎樣!”雲禮嗤笑一聲,語氣中的諷刺不知道是說給米漁還是說給自己的。

米漁見他還在氣頭上,想說軟話又在鐘明月麵前拉不下臉,氣的瞪他一眼,“我不和你說。”

“乾嘛?米漁你不是吧,管太多了吧。”鐘明月見米漁看她,奇怪道,“你彆真把自個當姐姐吧?”

“鐘明月,林杉呢?”米漁問。

“分啦,”鐘明月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怎麼,要為他打抱不平還是想舊情複燃?”

米漁真想過去呼她那張爛嘴。

“米漁,你的舊情人可真多。”雲禮說這話的時候故意看了眼病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