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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麼某個重刑犯在押運過程中在第七號公路被劫了囚車。

第七號?那不就是離這不遠的那條路麼。

米漁下了樓梯,拐了個彎準備仔細看看看電視,卻沒想,看到的卻是沙發下的地攤上被五花大綁的鐘點工阿姨。

餐廳中,正走出四個人。

三個男人一個女人,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是一手拿槍,一手拿著麵包,還有一個男人穿著囚服。

米漁腦袋嗡的一下,轉身就要跑,卻聽一個女人怒嗬,“站住,再跑打死你。”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進展有點慢麼?

慢慢來嘛。這個事件發生了,他們倆基本曝光了。

送盤小肉嘗嘗。

安慰一下某個在濟州島和老公蜜月卻大姨媽的女人。

太悲催了哈哈哈,我沒在笑真的哈哈哈哈哈。

稍後修改,看先。

正文 56隱形,富豪

米漁頓住,不敢再跑。

“轉過來?”那個聲音再次說道。

米漁心裡直罵娘,她果真會吸引各種災難,剛車禍就遇到了逃犯,這是怎麼一種概率。

“快點。”那女人嗬斥。

米漁慢慢轉過身,滿臉無辜的合了合睡袍的衣襟。

“媽的,那大媽騙我們,說什麼主人都出門了。”一個黃毛寸的男人氣憤道。

“我都說去檢查一下房子你不去,要是我們出來的晚點讓這女人報了警咱們全……”另一個黑臉黑瘦的男人罵黃毛寸,還沒說完被那個穿囚服的男人打斷,“都彆吵了!”

立刻,怒斥的黑臉男人和準備反駁的黃毛寸都噤了聲,想來這逃犯是他們的老大,那個剛收起槍的荷葉頭女人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番米漁,見她弱柳扶風的樣子嗤的一笑,“彆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男人,這不僅不會救了你,更可能讓你陷入更絕望的境地。”

米漁微愣,明白了那女人的意思,她不敢再和那三個男人有眼神接觸,低著頭想該怎麼辦。

“洪哥,這女人怎麼辦?”黃毛寸在米漁轉過來的一刹那眼睛一閃,米漁本就嬌媚卻又穿了一件較性感的睡裙,這明顯勾引人來了。

“小妹妹,你好好配合我們的話,我們就不會傷害你。”洪哥走上前,低頭對米漁說。

米漁立刻點頭。

“這房子中,除了你和她還有彆人嗎?”洪哥說著看了眼地上的阿姨。

米漁搖頭。

“可彆撒謊,一會兒我們要搜出來的話你可要受點苦頭了。”洪哥威脅道。

“這房子中隻有我和阿姨。”米漁肯定的說,可是她話音剛落,那黃毛寸突然衝了過來,扯開米漁睡袍外襟,他指了指她鎖骨處的%e5%90%bb痕,“彆跟老子說這是那掃地大媽搞的!洪哥,有男人!”

“他今天早晨就離開了,”米漁立刻說,“你們看院子裡都沒有車子。”

他們覺得她說的似乎在理,不過洪哥還是讓那兩個男人樓上樓下看了一遍。

“你這遮陽板怎麼放下來?”洪哥摟著那個荷葉頭的女人坐在沙發上,研究著怎麼讓外麵的人不能透過玻璃看到他們。

米漁乖乖的找來遙控器將遮陽板降下來,“隻這一邊降就好,陽光照射不到的不用。”那洪哥指揮道。

看來這人做事極小心,他怕整個房子玻璃全擋上會讓人起疑,隻讓米漁遮太陽直射的這一邊,這樣正好還擋住了客廳沙發處,米漁本想將遮陽板全放下來,想著這樣雲蘇回來一定會發現蹊蹺,現在倒好,他一定會以為她怕曬,因為之前她就那麼抱怨過。

“給那個大媽鬆綁吧,你倆最好乖乖的,我們在這裡躲一會兒就走。”洪哥說完,半眯著眼睛靠在了沙發上,那荷葉頭的女人哼了一聲,起身去幫阿姨解繩子,米漁依舊站在原地,乖乖的,不說話也不動。

洪哥似乎對她的表現很滿意,半睜眼睛看了她一眼,“真乖。”

電視上還在報道在第七號公路囚車被劫事件,洪哥全名洪科,是一個月前燕潭珠寶展上搶劫犯的頭目,當時他們逃離的時候因為車子失控衝進了一家咖啡館,洪科因為被車門卡住而沒有逃跑,其他三名犯人全部逃%e8%84%b1,特警抓住他的時候,他的車裡灑滿了價值連城的珠寶首飾。

洪科似乎對新聞報道自己的‘光榮事跡’很感興趣,竟然在新聞評價他危險恐怖的時候沒有勒令米漁關掉電視。

米漁發覺他臉色有些發白,靠在沙發上也顯得很無力,“洪哥,你沒事吧?”那女人幫阿姨鬆綁後坐到洪哥身邊,滿臉擔憂,米漁這才注意到,他小腹處,正向外流血,怪不得他們不向樹林中跑去而來到這棟彆墅,原來是洪科受傷不能跑。

“有沒有醫藥箱?”荷葉頭女人問米漁。

米漁點頭,“在儲藏間。”

“你去拿。”

米漁心中一喜,剛要轉身走卻被攔住,“瞧瞧,我們發現了什麼?”攔住他的是黃毛寸。

黃毛手裡一手拿了個醫藥箱,一手拿了個手表。

“百達翡麗的?”顯然那女人很識貨,果然是珠寶大盜,業務很熟練。

“這比我們搶的珠寶值錢。”黃毛寸將手裡的醫藥箱扔茶幾上後立刻去研究另一隻手裡的手表,那是雲蘇昨晚上睡前%e8%84%b1在床頭櫃上的。

那女人打開醫藥箱開始給洪哥處理傷口,米漁看了幾眼,猜想應該是子彈灼傷,不算太深,但在腹部長長一條看起來很是猙獰。

這時候那黑臉男人也走了過來,而且很滑稽的一手拎了一隻高跟鞋,“洪嫂,瞧我拿的什麼?”

洪嫂抬頭看去,在接觸到那雙鞋的一瞬間她眼睛突然鋥亮,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OMG,我一定眼花了,這不可能!”

說著,她放下手中的棉球跑了過去。

那人手裡的鞋子是雲蘇前天帶米漁來後送給她的,還是雲蘇托國外的朋友費很大勁弄來的。

這款鞋子設計師那累贅的名字就不說了,單說這鞋子上的寶石,共642顆,看一眼都覺得奢侈,熠熠生輝簡直晃的人眼暈,而且市麵報價絕對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雲蘇跟米漁說東西都可以講價,他買的很便宜,就算他說可以講價但再便宜也不可能2毛一斤的白菜價買來,米漁當時是驚訝的,在他看來,雲蘇雖然有錢但沒想到是這麼有錢,當知道他可以輕鬆買得起這麼貴的鞋子的那刻,米漁就覺得雲蘇和老王的身家是同一水平線上的,雲蘇的解釋是,雲禮很會掙錢,當他把從小到大的壓歲錢給雲禮投資的時候,他得到的回報是翻了幾十翻的。

當然,米漁想,他當年的壓歲錢也不會少哪去。

“洪嫂,我記得你一直對這個鞋子流口水,怎麼樣,試試?”黑臉男人將鞋子遞給洪嫂。

洪嫂小心翼翼的接過鞋子,“我記得這鞋被一個克羅地亞人買走了,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你在哪找到的?”

“就衣帽間的鞋櫃上。”黑臉男人說。

“這一定是A貨。”洪嫂拿著鞋子細瞧,可是越看越覺得吸引人,A貨也A的太好了,她雖然覺得是假的但依舊舍不得放手。

“這表是真的。”黃毛寸將手中的放大鏡塞進衣兜,一臉興奮,“87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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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完,連閉目養神的洪哥都坐了起來。

“你這鞋子是真的假的?”洪嫂見那百達翡麗是真的,立刻滿臉期冀的衝到米漁麵前。

米漁身邊的阿姨嚇了一跳,忙向米漁身後躲了躲,米漁告誡自己鎮定,她將雲蘇套在她手上的鴿子蛋藏身後,然後看向洪嫂,鎮定的搖了搖頭,“假的。”

“你們覺得這手鏈扔茶幾上合適麼?”這時候,洪哥將茶幾底座上的一條豹子鑲鑽手鏈拿出來放在手裡把玩,洪嫂還沒激動,小黃毛先驚呼一聲,再次掏出放大鏡開始研究起來。

“你覺得要是真的,她能這麼隨便一扔?我要有這些東西,一定用全世界最安全的保險箱來存放!”洪嫂有些不敢相信這些難得的價值連城的珠寶會讓這女人這麼對待。

米漁無辜,那手鏈是雲蘇在她睡覺的時候偷偷戴她手腕上的,她醒來覺得有些沉就隨手摘了扔到茶幾下麵,她沒想到這無心的動作會讓這些江洋大盜對他家東西產生如此懷疑,雲蘇很有原則的,他怎麼會買什麼A貨。

“歡迎來到皇宮!”那黃毛寸放下手中的放大鏡突然大張開雙臂大喊一聲。

“真貨?”洪哥湊上前急急的問。

“以我十幾年經驗擔保,這就是1991年高價拍賣後消失於眾人眼前的那款卡地亞鑽石豹形手鐲!”黃毛寸還舉著三根手指,像是發誓。

一陣沉默後,四個人突然大笑起來,洪嫂急急的要試戴,黃毛寸和黑臉男人擊掌,“這簡直是中國赫氏堡,我再去樓上看一下,剛看到了幾幅畫,以為是仿品。”

說著小黃毛興奮的跑上了樓。

“我找了它多少年了可是你現在卻像垃圾一樣把它隨意的亂扔?”洪嫂陰陽怪氣的對米漁說。

米漁沒有說話,而是看她戴上自己的手鏈又準備去穿那雙鞋子感覺很不爽。

“喂,你看我乾什麼?”洪嫂的腳比米漁大,那雙鞋子她穿不下去就硬塞,看的米漁直心疼,洪嫂發現米漁幽怨的眼神,有些氣憤。

“這是我的鞋子。”米漁說。

“no,no,no,這是我的了。”洪嫂十分不要臉, “你這裡的東西都是我的了。”

果然是一夥強盜。

他們高興了,米漁要哭了,她竟然不知道雲蘇給她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麼值錢。

“我們去搶什麼珠寶展,來他家隨便拿兩件東西就夠了!”黑臉男人說。

可是,誰又能想到在這個遠離市區隱秘在樹林中玻璃彆墅竟然如此有貨。

“你是誰?”如此財力,洪哥開始懷疑米漁的身份了。

米漁有問必答,“一個普通的研究生。”

“家裡乾嘛的?”

“開飯館的。”米漁說。

“看樣可能是哪個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