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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蘇似一陣電流從身體劃過,下意識鬆開她的手,劃到了她的腰際,撫摸到柔軟的小腹,他的果斷決絕在此刻淋漓展現,手指輕挑內褲邊緣,立刻又再次‘穿越黑森林’,來到了他的銷~魂殿。

女孩驚呼一聲,雙手捂住的臉,不去阻止他,隻是捂住了自己熱辣辣的臉。

輕攏慢撚抹複挑這句話,本是白居易在《琵琶行》裡麵描寫江上偶遇的一女子,她彈奏琵琶的神態動作,但此刻,這句話,似乎用在這裡,再適合不過了。

這句話翻譯成白話文都來感受一下,輕輕地攏,慢慢地撚,一會兒抹,一會兒挑,你說,還有比這再合適的麼!

伊甸園的蘋果樹已經發芽,迅速的它長成了參天大樹,那邪惡的蛇,那誘人的粉紅色果實,都在誘惑著這對初識情~欲的男女,蛇吐著信子,蘋果散發著香味,終於,他們沉淪了下去。

對於毫無經驗的人來說,前戲做到如此足以證明,男人,果然可以是無師自通自學成才。

那兩片遮擋的破布還是隱沒在了橘色光線照不到的角落中,真正的%e8%a3%b8裎相對,從現在開始。

年輕女孩的%e8%83%b8部飽滿又滑膩,那種充滿青春的彈性、白皙和緊致足以讓任何男人流連忘返,櫻桃的挺立向男人訴說著它的動情,男人幽深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兩座山峰,終是迷亂,含住櫻桃,像是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他的吸咬□也足以讓從未經曆過的女孩意亂情迷。

他的手指還在那水漫的銷~魂殿處,他找尋著殿門,他要進去感受那裡窒息的美。

吐著信子的蛇兒誘惑力太大,男人終究忍受不住,他手握女孩的腳腕大開城門,看到伊甸園中的蘋果鮮嫩欲滴,那是夢中無法觸及的美麗,那是最極致的景象,那是最致命的誘惑。

“小魚兒,你不知道我想了你多少年夢了你多少年愛了你多少年,就像現在,我依舊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種場景,在我的夢裡上演過上百上千次,我害怕,這依舊是夢。”他俯在她身體上方,一雙足以迷惑所有女人的眼睛,就那樣炙熱地看著她,而意亂情迷的女孩聽完他的話才發覺,有一件事,她一直忘了去想了……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一個好時候,因為,她感覺到,那最最私密的地方,貼上了熱燙堅硬的某物。

“如果你疼,就咬我。”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俯視著那俗氣的印花床單上顯得異常美麗的女孩。

女孩紅著臉,有些不安,有些緊張,不過她依舊點了點頭。

男人笑了,好像在鼓勵她放鬆,又好像為自己打氣,“其實,我遠沒有現在表現的冷靜,我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

“我可沒覺得你冷靜,你全身都熱的發燙。”米漁也笑,可是這個笑立刻就僵到了她的嘴邊,因為她感受到了,那個人已經有所行動。

她覺得自己,已經開始容納他了。

隨著緩慢的深入,她的眉頭也越皺越深,上方的男人一邊觀察著她的表情,一邊又看著下方隱沒的自己,還一邊感受著那種從未有過的極致體驗,他第一次深刻體會手忙腳亂這個詞的真諦。

因為心疼女孩,男人無法儘興,在看到女孩眼角的溼潤後,男人立刻就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白皙的額頭青筋浮起,汗珠滴落,落到女孩黑色的發裡,立刻消失。

“可以繼續。”她痛苦而又性感的嗓音在這樣一個夜裡,顯得楚楚動人。

男人像是接到命令一樣,立即執行,他不再猶豫不前,他仰起脖子悶哼一聲一舉探入,當然,伴著他哼聲的還有女孩疼痛的驚叫。

以為終於可以舒口氣,可是女孩大口大口喘著氣的樣子還是讓男人不敢輕舉妄動,這樣,兩人再次僵持住。

男人輕柔俯身,將她混合汗珠的淚珠全部%e8%88%94進嘴中,%e4%ba%b2%e5%90%bb她呼呼喘氣的小嘴,吸吮她柔嫩的%e8%88%8c尖,“魚兒寶貝,你好緊。”

這句話剛落,他的嘴就被女孩用力堵住,似乎她猛然起身%e4%ba%b2%e5%90%bb的動作太大撕扯了下方,兩個人都不自覺的悶哼出聲,這無疑是對蓄勢待發的男人的鼓勵,他深%e5%90%bb住女孩,雙手握住她的手舉到她的頭頂,下麵,進出起來。

橘黃色的燈光照射在發出吱吱聲響的大床上,男人精瘦修長的身軀纏繞著女孩白皙柔嫩的肌膚,他們做儘人間之%e4%ba%b2密□,他們嬌羞了窗邊的月亮,彎月亮悄悄的從他們的窗外溜走,獨留一室的瘋狂旖旎。

隨即,是一夜縱情。

在睡著的前夕,米漁暈乎乎的還在想,她還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幾塊腹肌!

秋日的早晨,太陽靜悄悄的爬上他們的窗台,柔和溫暖的陽光透過碎花窗簾將床上的人照的斑影閃爍,其實五點的時候,雲蘇的生物鐘已經叫醒了他,但看到身邊沉睡的姑娘,那片刻的柔軟讓作息規律幾年如一日的雲中校破了自己的規矩,摟她睡睡吧,等到真實的她是多麼不容易他最懂了,他無法起身離開這張床。

過去的那些年,醒來後發現床上除了自己空無一人的落寞更加凸顯他如今幸福的來之不易。

他記得有個人說過,當你有強烈的意念千方百計想得到一件東西的時候,一定會得到。

他想,說這句話的這個人,一定也是愛了一個姑娘,最後得到了她。

窗邊角落的落地擺鐘滴答滴答的將時間帶走,太陽從窗戶的左邊跑到了右邊,那個被累壞的女孩終於有了轉醒的跡象。

我們的雲中校,本來深情滿滿凝視人家的,可見她要醒,第一反應竟然是裝睡過去,而他,在她睜眼睛之前,確實這樣做了。

米漁醒來的時候,瞬間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但是眼前這個俊秀的睡顏卻熟悉的很,一種看到就心悸的熟悉。

愣神了一下,昨夜一些狂野的記憶片段慢慢從那個小腦袋裡顯影出來,她忽地閉上了眼睛,膽小的女孩記起了一切後恐怕麵前的雲蘇突然睜開眼睛,她心想,與他對視到可就不好了。

其實,她也不知道對視到有什麼不好,就下意識覺得,不要看他。

雲蘇在她閉上眼睛的那刻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女孩顫唞著睫毛在眼皮下轉動著的眼珠頓覺好笑,原來,害羞的不止是他。

伸手將女孩摟緊,%e4%ba%b2了%e4%ba%b2她的額角,看她依舊不安的閉著眼睛,甚至閉的更緊了,男人終於輕笑出聲。

“你要是再不睜開,我就再來一次。”說著,他的手還威脅的向她%e8%85%bf縫處鑽了鑽。

“不要。”她小聲抗議,不情願的睜開了雙眼,看了他一眼趕緊低頭,“我很疼,你還要來難道都不疼的嗎?”

雲蘇笑,“我怎麼會疼。”

“你磨了那麼久,怎麼能不疼?”因為自己的話被立刻反駁,她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

可是當說完這話,她才意識到,他、媽、的、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正文 29清晨,放縱

當縮頭烏龜的某隻魚,怎麼叫也不出來。

雲蘇在她說完那句話後嘴角上揚還沒笑出聲某魚就刺溜一下鑽進了被窩裡順便還把自己團成了一團,於是,雲先生沒了被子,於是,雲先生那足以讓任何生物鼻血奔騰的完美身材曬到了明媚陽光下,於是,雲先生生機盎然的弟弟也站起來湊熱鬨了。

他沒有去搶被子,反而繼續大方的躺在那裡笑起來,就算雲蘇極少如此爽朗的大笑,當縮頭烏的人依舊不出來看看。

雲蘇拽著被子將自己挪進去,惹來某個團團的亂動。

“你不出就不出,彆在裡麵瞎竄行麼?”雲蘇按住拱來拱去的米漁。

被窩裡傳來了悶悶的哼聲,似乎抗議自己被按住動彈不得,雲蘇繼續挪動準備來個‘被中捉鱉’,誰知道米漁突然就將腦袋蹭了出來,她那長長的頭發亂哄哄的相互纏繞在頭上,像個鳥窩。

雲蘇想,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淩亂美麼。

“我……咳……那啥……”某魚吭嘰了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思※兔※在※線※閱※讀※

“組織好語言再說話,米漁小姐。”雲蘇將她臉上的發絲撩到後麵。

“我剛想去看你的腹肌。”

“結果呢?”

“結果看到了不該看的……”

“然後呢?”

“然後……我和小夥伴們都驚喜了!”

雲蘇一個翻身懸到了她的上方,“驚喜?”

米漁和雲蘇臉對臉的離的極近,她有些不好意思看他,眼神亂飄著小聲說,“就覺得,嗯,果然是軍人,還挺有料的。”

雲蘇笑起來,在她臉頰%e4%ba%b2了兩口,“不要總是搶男人的台詞。”說著,他一側的手不安分起來,長指隔著被子摸上某魚的%e8%83%b8部,“嗯,果然是學醫的,還挺有料!”

“我%e8%83%b8大和我學醫沒關係好麼?”米漁反駁。

“我弟弟大和我是軍人就有關係了?”雲蘇眼角一挑,萬種風情。

呃,這邏輯能力,他贏了,米漁甘拜下風,繼續當縮頭烏龜去,向下縮向下縮……

“你怎麼又進去了?”雲蘇撐在她身上方,看著不停向下蠕動的某魚。

“因為我剛才不僅看到你弟弟大還看到你弟弟挺,我怕你又進去所以我先進去。”被窩裡傳來的聲音是悶悶的慢悠悠的,通常反應奇速的雲蘇竟然小琢磨了一下她的這句話後才弄懂。

他翻身側躺到床上,隔著被子抱住那姑娘,忍不住的又笑了起來。

他從來沒有過在一早醒來就開始笑而且一笑就笑這麼久的時候,這簡直是以前的他無法想象的。

“昨天有點沒收住,魚兒,疼麼?”他手伸進被窩摸索了半天,將她拖了出來,兩人互相蹭著臉頰。

米漁點頭,說到此事眼圈立刻泛紅。

“以後就不疼了,真的。”雲蘇本是想哄一哄的,但看她現在委屈的樣子一哄保準得哭,索性也跟著撒嬌,“其實我也疼。”

“你疼什麼啊?”她撇嘴,覺得他有裝可憐的成份。

“磨的疼。”他臉上帶著壞笑。

“……無恥!”因為被他按著鑽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