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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喜歡嗎?”米漁又問。

雲蘇吃不準米漁的想法,隻是看著她,深邃的眼神像是要看透她一樣。

“很喜歡吧,都看呆了呢。”她走出電梯時他眼中的驚豔與著迷,瞎子都看得出來他有多喜歡。

可是米漁很受傷,餘情未了麼?

“魚,到底怎麼了?”雲蘇看她突然眼圈含淚,意識到,事情比他想象的嚴重。

“我隻是突然有點難受,我先去實驗室了。”她低著頭匆匆說完轉身就要走。

“你中午就沒吃飯,而且,穿這樣去實驗室嗎?”雲蘇拽住她。

“我回去換衣服,我再也不穿藍色了。”她忍著淚水說的有些賭氣,掙開雲蘇,轉身就走。

藍色?有什麼東西在雲蘇腦中一閃而過,他好像知道了症結所在。

雲蘇剛想叫住頭也不回離開的米漁,威猛就從外麵跑進來,強壯的威猛,帶進來一陣猛烈的風,“米漁小姐,有個開英菲尼迪的帥哥找你。”

他就像個信鴿一樣,光乾通風報信的事兒了。

英菲尼迪,那是王子善的車,米漁心下一喜,“是我哥哥。”說著快步推門就走了出去。

“米漁!”雲蘇想製止她,她卻跑遠了。

“威猛,跟上。”雲蘇下完命令,自己抬腳也跟著出去了。

米漁絕對想不到,來找他的人,竟然是她師兄白墨。

她像見到鬼一樣愣了半天,直到雲蘇和威猛出來,米漁還愣在那裡。

白墨笑著看著由驚嚇變成驚訝最後驚喜異常的米漁,說道,“小師妹,好久不見啊。”

而同樣一臉不可置信的,還有跟出來的雲蘇。

白墨看到了雲蘇,也很意外,“雲少尉?哦,真巧,同樣好久不見。”

米漁沒空追究他怎麼認識雲蘇的,她就想知道,當年被認定和米教授一起死在了中東的二師兄,怎麼如今又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二師兄,真的是你?”米漁抓緊了他的胳膊,有些激動。

“是我,你掐一掐,肉做的真身。”白墨嬉皮笑臉的看著米漁。

“你……不是……”雲蘇震驚的竟然不知道從何問起。

“二師兄這到底怎麼回事,我爸爸……”米漁知道自己可能癡心妄想了,但是她真的希望,她父%e4%ba%b2也能像二師兄這樣神奇的出現。

“我知道你有很多話要問我,不過,我們先過去,子善在車裡等你,我去你家找你的時候他眼睛有點不舒服正想去看醫生,我這邊認識一個不錯的眼科大夫就帶他來了,知道你在這順便過來看看你。”白墨解釋了此行的目的。

而他的一席話立刻轉移了米漁的注意力,他說了王子善眼睛不舒服,這對米漁來說,是天大的事。

“哥哥眼睛不舒服?醫生有說怎麼回事嗎?”米漁扭頭看了眼不遠處車子裡的王子善,他正靜靜的坐在後座。

“還沒去看。”白墨說。

米漁看到王子善後,就毫不猶豫的跑向了車子,“米漁,回來!”雲蘇察覺到了不對,他那還處在震驚中的大腦意識到事情沒那麼簡單,一個失蹤八年的人突然出現就足夠離奇,一個被判定死了八年的人又是如何入境?他說他有認識的眼科大夫就更是在扯謊,而且,雲禮打聽出他們的在哪都費了極大的力氣以家屬身份從內部拿到消息,而白墨,又怎麼會知道米漁在這裡!

米漁絕對是關心則亂。

白墨的突然出現,王子善莫名犯眼病,這一切,都巧合的詭異。

米漁不明所以看向雲蘇,剛想問怎麼了,白墨就伸手拽住了她,不似剛才溫和的聲音,他貼著米漁以一種陰冷得意的嗓音威脅她,“小師妹,乖乖跟我上車,不然,王子善會立刻死在你麵前。”

米漁震驚的看向白墨,他笑的邪氣,整個人有種她從未見過的張狂,而雲蘇,在白墨拿出一把手槍抵在米漁腰部的那一刻,他就已經不敢輕舉妄動了,終是被彆人抓住了軟肋。

白墨推搡著米漁越過王子善的英菲尼迪上了後麵的一輛捷豹六座車,在車子啟動駛離前他突然又想起什麼,“雲少尉,我覺得還是把你帶在身邊的好,畢竟,我老師的仇,我得報,正巧咱們今天又碰到了。”

說完,扔出了一個針管給雲蘇,“自己注射了。”

說完還不忘威脅的再次用手槍頂了頂米漁的頭以示威脅,雲蘇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撿那個針管,想也麼想擼起袖子就紮進了胳膊中!

不管是什麼方式,隻要讓他跟著一起去就行。

“教官,你彆……”威猛看的一頭冷汗,他想阻止,卻完全來不及。

“雲蘇!”米漁幾乎和威猛一同出聲,可是他太迅速了,她怒視白墨,“你給他的是什麼?”

“不要緊張小師妹,那本來是怕你不乖為你準備的迷[yào]。”白墨說完,扔了個手銬給副駕駛上坐著的一個大胡子,“將他銬上,彆忘封死鎖眼。”

那人拿著手銬銬上了完全束手就擒的雲蘇,隨即用火機燒起一塊白色的晶體,當那個晶體融化出液體後立即被他滴入到了手銬的鎖眼裡,現在這副手銬想要打開,隻能用鋸了。

然後雲蘇就被塞進了後座,一個年輕的阿拉伯男人坐在他旁邊緊盯這他。

“那個大個子,彆想跟蹤我們,要是讓我發現有人跟來,我就剁了雲蘇的手!”白墨威脅威猛,威猛氣到粗狂的臉通紅通紅的,他握緊了拳頭,隻覺得讓人當著他的麵把教官和米漁帶走簡直是他的奇恥大辱。

前麵的英菲尼迪車先衝了出去,他們乘坐的捷豹沒關上門的時候也跟著飛奔而去,拐彎時候巨大的摩攃聲彰顯著他們的狂妄放肆。

雲蘇最後的記憶是米漁那張望向他滿是擔憂的臉,他想告訴她彆怕,可是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就失去了意識。

“當兵的身體素質就是不一樣,真能挺。”白墨說出的話雖是誇獎,但語氣卻是完全的鄙視。

“這就是你的小師妹?”那個年輕的阿拉伯人的英語有著蹩腳的地方口音。

“是啊,我朝思暮想的小師妹。”白墨像是個神經病一樣,說話的時候還湊到米漁一側聞著她。

“二師兄……”米漁被他這個樣子嚇到了。

“小師妹你就是不乖,我早就告訴你不要叫我二師兄!”白墨前一句說的異常溫柔,後一句卻突然爆發,大喊起來,“叫我墨,聽到了嗎?”他伸手掐住米漁的下巴,用力的捏著衝她喊叫。

米漁絕望的閉緊了眼睛,白墨到底為什麼變成了這樣。

雲蘇,醒來救救我!

“你的小師妹,很漂亮。”那阿拉伯人看著被白墨嚇得瑟瑟發抖的米漁,起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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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他們國家的女人嬌小,比她們白皙,比她們更顯柔弱,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看著看著,他就想摸上剛剛被白墨掐出紅印的臉頰,卻在要碰到之時被一旁的白墨凶狠將他的手打到一邊,他疼的甩著手,“噢,你瘋了嗎?”

“哈吉我警告你,你敢碰她一下我就殺了你。”白墨威脅道。

哈吉屈從於白墨那喜怒無常的性格之下,罵罵咧咧的轉過了頭。

根據他們之前設定的路線,再利用上下班交通繁忙這個時段的有利條件,在確保無任何人跟蹤的情況下他們的車子像是受過訓練一樣七扭八拐的停在了一個黑暗的地下通道裡,米漁和昏迷的雲蘇被帶下車,和同樣被押下車的王子善上了另一輛寬敞的麵包,接著英菲尼迪和吉普同時離開,目的是為了引開追蹤的人或者將追捕他們的人引向錯誤的方向以至於爭取到更多的時間。

而他們所乘坐的麵包車,因為兩個車的合並而顯得擁擠了些,除了米漁雲蘇王子善三人外,他們有六個,在米漁看來,他們六個,個個猙獰恐怖,也包括白墨。

“米漁,他們用我威脅你了是嗎?”王子善在看不見、被陌生人挾持更沒有小米渣跟著的情況下,竟然還會這樣鎮定溫和的和她說話。

“沒有,哥哥,是我連累了你,我又連累你了。”她是懊惱的。

“米漁,你沒有做錯任何事,不要自責。”王子善安撫她。

“哥哥,你怕嗎?”米漁問。

“你要是不怕我就不怕。”王子善的笑,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是那麼陽光,那麼讓人如沐春風。

突然,米漁身邊的白墨怒了,她粗魯的扭過米漁的臉,“小師妹你就和他卿卿我我吧,到時候惹怒我不弄死他我都不姓白。”

“不!”米漁被嚇了一身冷汗。

“那就乖一點,聽我的話,不要理他,小師妹,像你小時候一樣纏著我玩不好嗎?”

米漁深刻的意識到,她所熟悉的二師兄,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了,變成了一個變態恐怖的人。

他們最終目的地,是城西郊區的一個廢棄的碼頭。

米漁三人被一行人帶到了一個像是倉庫的大房子內,在鐵門打開後,米漁竟發現,這裡設施齊全,竟然算得上是一個不小的實驗室。

“歡迎來到‘白墨臨時實驗基地’!”白墨張開雙手,興奮的高聲說著。

“白墨,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先放了雲蘇和我哥哥。”米漁看到這個實驗室就知道白墨是有事要她做。

聽她這麼說,白墨竟然笑起來,而且有越笑越瘋狂的趨勢,他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獨自一個人笑了半天,然後用槍指了指雲蘇和王子善,“放了他們?我才不會這麼傻,我就不放,我要拿他們威脅你。”

“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米漁也要被他折磨瘋了。

“嘖嘖嘖,問到重點了我的小師妹。”白墨吊兒郎當的走到米漁麵前,拿出了一個透明小瓶子,裡麵裝了多半瓶綠色液體,“我製出來的,哈哈哈哈,變異的Ay病毒,老師當年毀掉的變異Ay,我成功研製了,哈哈哈……現在,我們師兄妹聯手研究解毒劑吧。”

“果然是你!”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雲蘇已經站起身,他冷冷的看著神經病一樣的白墨。

“什麼果然是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