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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完沒了,米漁還想和雲蘇敘敘舊,卻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機會,雖然他們才分開一天。

米漁推了推雲蘇,也沒管威猛在前麵說的有多熱火,她看著雲蘇,用嘴型說道,“很高興再見到你。”

雲蘇用嘴型回答,“我也是。”

“我很想你。”米漁又說。

雲蘇看著她,深邃的眼神中看不到底,也讓人猜測不到他在想什麼,他幾乎隻是頓了一下就用嘴型回答道,“我也是。”

還是那三個字。

米漁嘴角上揚,對這個回答感到開心,她受到鼓舞,就那樣輕鬆自在的繼續說,“我喜歡你。”

雲蘇依舊看著她,米漁覺得似乎過去了很久很久,雖然威猛還在前麵嘮叨著雲蘇曾經在一次和藍隊演習中一個人滅掉了整個藍隊的傳奇故事,但她真的一句話也聽不下去,她看著眼前這個好看的可以當閱兵式升旗手的男人,不,他比升旗手還要好看很多,其實他和雲禮除了眼睛很像外,氣質上一點都不一樣,雲禮可以說是帥氣,而他更適合用漂亮來形容,那種對她來說完全沒有抵抗力的漂亮。

雲蘇的嘴角在米漁越來越委屈的表情中慢慢上揚,他又露出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後,一字一句,慢慢的用嘴型回答道,“我也是。”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在7月4號來臨前湊夠了上榜字數,太他媽的不容易了。

哈哈哈哈,恭喜我自己。

錯字神馬的明天改,太困了我靠。

正文 20男女,朋友

車子行至市區,車水馬龍間汽笛聲四起,在一個十字路口處因為有人橫穿馬路司機的謾罵和叫喊聲致使外麵嘈雜一片。

車內的溫度一直不高,卻因為剛剛雲蘇那出人意料的回答開始漸漸升溫。

米漁反應了半天,突然傻呆的揉了下眼睛,她想確定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因為在她看來,悶騷的雲蘇應該會繃著臉說,“請不要在工作時間和我談論感情問題,因為私人感情會影響我的判斷力。”

雖然她說想他的時候,他回答的是他也是,但停頓的一下昭顯了他的勉強。

雲蘇看米漁一臉不信的樣子,有些無奈,有些好笑。

米漁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剛剛說的,再說一遍。”

一直在前麵說話的威猛(根本沒人在聽),以為米漁在和他說話,於是,又重複了一遍他剛才說的話,“我說,我們隊友阿噴,當年剛來的時候瘋狂的迷戀上了我們教官,毫不避諱的大膽追求,在隊裡都傳開了,不過大家都幫著瞞著上級,聽說有次訓練的時候表白被教官揍的很慘,揍完後教官跟他說,打得過我才有資格喜歡我!我滴個教官嘞,帥到我了!”

就在威猛大談特談雲蘇當年光榮的事跡時,雲蘇已經悄然握住了米漁的手,兩人十指緊扣,他凝視著她,用嘴型一字一頓重新說了一遍,“我很喜歡你。”

此刻米漁多想前麵那個聒噪的威猛立刻消失掉,因為她不確定剛剛雲蘇說的是‘我也喜歡你’還是‘我很喜歡你’,雖然隻是差一個字,但這不一樣,這很重要!

她攤開手心,示意他寫給她,雲蘇伸出手指,在她手心一字一畫寫的認真,手心的瘙癢感像是撓在她心尖上一樣,從而蔓延開來癢遍全身。

確定了他寫的是什麼後,她伸手捂住紅彤彤的臉頰,一副嬌羞模樣,“哦,這種表白方式簡直太浪漫了!”

威猛可不同意她說的,“浪漫?阿噴可是被教練打得半死,這哪裡是表白,這是玩命啊。”

“告白的話,應該由我先說的。”雲蘇看著嬌羞狀的米漁,眉眼含笑。

“教……教官?”威猛驚掉了下巴,%e4%ba%b2娘四舅奶奶誒,他到底聽到了什麼?“教官……你……你……你要向小噴告白?”他從後視鏡看向雲蘇,你了半天終於說出了完整的話,而雲蘇,壓根瞧都沒瞧他一眼。

“我好像知道了什麼……”威猛自己在那嘀咕,“原來教官你長了一張受顏卻有著一顆攻心啊!”

“你遲遲沒有行動,而她也是太喜歡了,喜歡的肚子裡都裝不下了,所以要說出來。”米漁小聲說著。

“我以為,我喜歡她這件事已經表現的夠明顯了。”雲蘇依舊握著米漁的手,在威猛看不見的地方,“畢竟我曾主動%e4%ba%b2了她。”

米漁聽他這樣說,立刻有種飛升上天的感覺,寬敞的車廂內像是有各種粉紅的泡泡在飛舞,而威猛,早快要嚇死了,孰不知從頭到尾那兩人一直當他透明,沒有一個字是說給他聽的。

威猛覺得自己的三觀已經毀了個徹底,他一直崇拜的飛狐大隊的傳奇人物雲教官,竟然……竟然……,草,驚天秘聞啊,教官竟然%e4%ba%b2了阿噴!

威猛心中一萬頭草泥馬開始發倩。

而米漁,在粉紅泡泡散儘之後,突然想起來,“你什麼時候%e4%ba%b2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都不知道米小姐,你上哪知道去!”威猛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來。

“我會讓她再記一次的。”雲蘇說。

“你殺了我吧,教官。”威猛已經不想活了,但死前,他想回去報信,阿噴,你的春天要來了。(這個自娛自樂的人……)

而米漁,心裡一直盤旋著雲蘇剛剛的那句話,會讓她再記一次……再記一次……記一次……

剛下去的紅暈又爬上來了,米漁想,半個月前的她要是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會覺得自己腦袋壞掉了!

她在心裡自我批評著,這真不是一個有思想有內涵有氣質有文化的四有新女性該有的表情和反應!

雲蘇倒是氣定神閒,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臉上的表情永遠是一成不變的,表麵上絕對看不出就在前一分鐘他剛剛被表白成功或者說表白成功。

他們的終點是燕南傳染性病毒研究中心,米漁的到來,讓幾個殿堂級專家很是激動,還沒等她自我介紹一個瘦弱卻又靈活的老頭就將她拽了過去,“丫頭,丫頭,我們HPLC TIRUS Ay後發現它的分子很小但是紅外光譜卻很多,這是怎麼回事?”

“進行衍射了嗎?要用多晶X射線衍射法。”

“剛開始是用的單晶的,後來雙晶了一下,這個東西太難搞了,它不按照常理出牌啊,我竟然在裡麵發現了幽門螺旋杆菌,多級MS都弄不懂它。”

“Colloidal Bismuth Pectin Capsules可以隔離蛋白酶,應該可以暫時抑製幽門螺旋杆菌。”

“可以嗎?用Colloidal Bismuth Pectin Capsules?啊,我們怎麼沒想到,高慧,準備一下。”瘦弱老頭中氣十足。

“我靠嘞,教官,他們說什麼呢?我一句也聽不懂啊。”威猛像聽天書,“你懂嗎教官?”

“不懂。”雲蘇麵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

“我還以為教官無所不能呢。”威猛嘟囔著。

“一個家裡有一個懂的就行。”他突然又說。

“嗯?”威猛沒懂,疑惑的看向雲蘇,可他已經不說話了。

“這是陳玄思教授,當年曾是你父%e4%ba%b2的老師。”馬紅麗適時介紹道,“陳教授,這是米漁,米元森教授的女兒。”

“還用你介紹,她小時候的大小便都是老頭我收拾的。”

“師公……”米漁要瘋了,一邊偷瞄著雲蘇暗地裡又使勁拽陳玄思,恐怕他再說出什麼嚇人的話。

-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哪知陳教授完全不理她,對馬紅麗說,“知道老頭我為什麼不像那幾個老鬼(其他專家)一樣留胡子嗎?”

馬紅麗完全跟不上節奏的搖搖頭。

“那是因為都被她蒿掉了,老頭我現在後遺症的看到胡子就疼!”陳玄思控訴自己的血淚史。

米漁躲,躲,躲到雲蘇身後,遠離老頭噴出的口水。

雲蘇貼心的動了一下幫著遮擋,兩人默契的動作惹得陳教授多看了兩眼,因為高慧來通知準備好了Colloidal才沒多問什麼,喊著米漁就要走。

“米漁小姐請稍等,這個技術安全保密規定需要你簽一下。”馬紅麗拿出一個文件,米漁看也不看就簽了字,馬紅麗不滿道,“這期間你不能使用手機,不能使用外網,任何信件或者電子郵件都是不允許的,還有,我們……”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有一堆問題要問米漁呢,你這個女娃子真是囉嗦,還是這個男娃子好,一句話都不說,又英挺又俊俏。”陳玄思說著還拍了拍雲蘇的胳膊。

聽到她師公稱呼雲蘇‘男娃子’米漁就偷笑起來,而雲蘇,依舊是那個處變不驚的臉,“陳教授你好,我姓蘇,負責保護你們的安全。”

姓蘇?才怪!米漁腹誹。

“不是已經來了一隊人了麼?”陳玄思奇怪道。

“我出任務剛回來。”

“這是我們隊長,我們頭兒。”威猛滿臉驕傲的說。

“不錯不錯。”陳玄思點著頭,也不知道他說不錯什麼,“辛苦了。”

“教授,就等你和米漁了。”高慧再次出現提醒他們,而說到米漁的時候,還故意加重了語氣。

高慧和陸薇是同組的,以前就一起研究過TIRUS Ay,所以她們出現在這裡,米漁一點都不驚訝,但是她那滿臉花癡表情的看著雲蘇是要怎樣?米漁瞟了一眼雲蘇,轉身和陳玄思離開。

“蘇先生,很高興能與你一起工作。”馬紅麗友好的向還在看著米漁的雲蘇伸出手。

雲蘇沒有回握,隻是敬了個軍禮,“我也是。”

說完,轉身離開。

好像他今天一直都在說這三個字,前幾次是用心在說,而這次隻是禮貌。

“丫頭,你這個公式中dτ和dχ這地方是何解?”

“延長有效ERP,阻斷α-受體和抗膽堿。”

“來來,小米漁,你告訴師公,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你的專業不在Ay呀。”陳玄思問道。

米漁看那個屬於她記事本上的紙張,才想起那是楚楚在書館弄掉的那張紙,想來是楚楚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