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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純淨的讓人安寧的笑容卻又仿佛帶了幾分風流的輕薄味兒,“我對自己國家的女人,挺感興趣。”

米漁被迫抬起頭與他對視,他微低著頭,嘴角噙著一絲笑,她抿緊了嘴,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他們離的是那麼近,近到她清晰的從他幽深的黑眸中看到滿臉無辜又可憐的自己。

似乎自己的樣子取悅了他,他嘴角的笑又大了些,抬腳帶著她準備離開。

米漁那惶恐害怕的情緒中夾雜著一絲絲慶幸,她糾結猶豫,跟這個男人走的後果她不知道,但留下來的後果一定很慘,那些個虎視眈眈的人,讓她極度害怕,也許跟他走是最好的選擇。

但同時,她又深深的鄙視自己的妥協。

他似是隨意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實則將她摟得緊緊的,她緊貼在他的%e8%83%b8`前,掙%e8%84%b1不得,隻機械的被他帶著向前走。

在她的耳邊是他規律而平靜的心跳,一下一下,似乎帶著安撫人心的神奇魔力,那一刻似乎周圍的聲音都消逝了,隻餘他那強有力的心跳聲。

蒼莽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回頭對那個胖胖的男人說,“高斌,這算你們欠我一個人情,要知道,在這片叢林裡,女人可比什麼都稀有。”

高斌也笑,“怎麼會?這裡不是有很多印第安部落嗎?聽說原始部落也不少,食人族的女人更是夠味。”

蒼莽使勁搖頭,“食人族的女人可不敢碰,那些原始人我們從不去招惹,他們是雨林的主人,在這裡他們用竹簽就能把我們玩死。”

“大方點,Shining很少這麼主動,就當我買你貨的贈品吧。”高斌笑著安慰蒼莽。

蒼莽哈哈大笑著和高斌握手,“合作愉快!”突然他話鋒一轉,“高斌,你這次來獨獨隻帶這個Shining,他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我怎麼瞧都是個不中用的小白臉!”

高斌笑的意味深長,知道他這是在探Shining的底,“我從不帶沒用的人在身邊,彆被他的樣貌迷惑了,你知道他名字的意思嗎?”

蒼莽挑挑眉,“Shining?明亮,華麗?”

高斌搖搖頭,笑的有些得意的離開。

Shining,中文音譯也有閃靈的意思。

閃靈,人如其名,意為,快如閃電的幽靈。

蒼莽看了看那幾個人,指了指還被按在地上的薩維卡說,“把這個辣妹送我屋裡吧,其他人關起來。”

然後就是薩維卡的怒罵聲和吉拉勇的怒吼聲……

米漁被Shining帶到最後麵的一所房子中,門關上的刹那,她奮力掙%e8%84%b1開他,閃到一邊,摸出身上的匕首指著他顫音道,“你不許碰我!”

Shining收起一直掛在嘴角的微笑,突然變得冷冷淡淡,瞥了她一眼後徑自坐到一邊的椅子上,拿起桌上散落的各種零件開始組裝槍支,此刻在他眼中她好像還沒有他手裡的槍吸引他。

米漁就那樣拿著匕首僵在那裡,一時搞不準他要乾什麼,她想,他手裡的那把步槍,那把大家夥要是裝好了會不會直接就給她掃射了,她被自己腦中的胡思亂想嚇了一跳,緊張的絲毫不敢放鬆。

突然,他那利落的裝槍的手頓了一下,淩厲的眼神瞟向大門方向,沒有絲毫猶豫,他站起身走向米漁,米漁都沒看清怎麼回事,手裡的匕首就已經到了他的手上,他看了眼那精裝華麗刀柄,不見猶豫的就隨手將匕首拋到了桌子上。

米漁看著在空中劃出美好弧度遠離自己的武器,十分懊惱自己笨手笨腳,竟然連怎麼被搶走的都不知道,懊惱的同時腳下卻沒停,一直退到牆根處。

無路可退的她剛抬起頭就看到一個黑漆漆的槍管正對她的小腦門,那把指著雷斯特的槍口現在又對準了她的額頭,而Shining則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低沉的嗓音從那好看的薄%e5%94%87中傳出來,他說,“%e8%84%b1衣服,立刻。”

強勢的姿態,冰冷的命令。

米漁瞪著他,嘴%e5%94%87泛白,手指輕輕顫著抬起來……然後她狠狠的抓住槍膛,倔強勁兒出來,她不服輸的一字一頓的說,“不%e8%84%b1,你殺吧!”

Shining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意外這女孩竟然這樣的不屈,他毫不猶豫的收起槍,伸手拽住了她,有些粗魯的將她的外套扯下去,她毫無反抗能力,他太迅速太強勢了。

衣服被扔到地上,T恤被掀開,腰帶被解開,再一眨眼,她就被這個淩厲迅捷的男人壓在了一邊的床上,饒是再鎮定再堅韌,這種時候,她還是止不住的驚呼出聲,她嚇壞了。

他的手扯著她的褲子向下拽,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後、脖頸和臉頰上,她渾身顫唞著,眼淚止不住的向外流,當她意識到她越叫他越用力的時候,米漁死死咬住嘴%e5%94%87,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而他卻突然出聲,嘴%e5%94%87貼緊她的耳廓,說話的時候似有若無的撩撥著她,很小很小的聲音,甚至稱得上曖昧,他說,“想活命就叫出來,越大聲越好。”

愣了一下後,她依舊死死的咬著牙,倔強著,她都要被強~奸了,還要用聲音來取悅他麼?

“叫~床不會嗎?”Shining那低沉曖昧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

她扭過頭不看他,嘴%e5%94%87緊抿表示反抗,一副你要殺就殺的架勢。

他皺緊了眉頭盯著身下的她,兩人的臉離得再近不過了,她那光潔白皙的麵孔近在他眼前,濃密卷翹的睫毛不安的顫動忽閃著,一時間讓他的視線焦灼著她。

而他呼出的溫熱氣息也吹拂在她臉上,製造著一陣陣瘙癢,似乎連她的心都跟著一並癢起來。

可下一秒,脖子上突然的柔軟和堅硬讓她措手不及,柔軟的%e5%94%87與堅硬的牙齒貼在她的頸項上,隨即而來的疼痛使她失聲叫了出來,他……咬了她!

“就這麼叫。”他又咬了一下,尖銳的疼,她忍不住的驚叫。

米漁羞憤難當,一張臉通紅通紅的,她撐起胳膊在他%e8%83%b8膛前,她使勁的將他推離自己,就在她剛用勁的時候,他突然挺起上身,抓起一旁桌子上的匕首嗖的扔向大門處,隻聽‘當’的一聲,那個鑲著寶石的匕首插在了不遠處的門縫中,隨即外麵驚呼連連,聽聲音門口起碼有三四個人。

俯在米漁上方的Shining眯眼瞄向門外,用西班牙語說,“滾。”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響起,似乎還有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和嘲笑聲斷斷續續傳來。

這時候,Shining起身將自己半退不退的腰帶係好,低頭看了眼可憐巴巴的躺在床上的米漁,她的T恤被他掀到%e8%83%b8上方,黑色的蕾絲%e8%83%b8衣完全露出來,褲子的腰帶、拉鏈全被扯開,寬鬆的牛仔褲鬆鬆垮垮的滑落在大%e8%85%bf處,總之,春光無限。

Shining紳士的轉過頭,輕道,“把衣服穿好。”

說完,坐回到剛才的位置,繼續裝槍,他手法嫻熟麵容平靜的好似一切都沒發生一樣。

直到這一刻,米漁才終於意識到,這個男人,可能是在救她。Ψ思Ψ兔Ψ網Ψ文Ψ檔Ψ共Ψ享Ψ與Ψ在Ψ線Ψ閱Ψ讀Ψ

米漁穿好衣服後,滿眼複雜的看向坐在不遠處的這個安靜的男人,她那因為驚嚇與掙紮而跳躍激烈的心臟,此刻不知道為何,依舊跳動的無法抑製。

她本以為完蛋了,可當完全絕望那一刻才發現,這其實是希望,這種地獄到天堂的複雜心情是無法言喻的,而當此刻她發現自己的內心情感的變化時下意識的小聲道,“Stockholm syndrome……”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是指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助加害於他人。

米漁發覺,僅這兩三分鐘的時間內她就對這個叫Shining的人開始有了感激以及依賴心的傾向。

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在斯德哥爾摩發生了一起銀行劫案,劫匪綁架了四名銀行職員長達六天,最終這四名遭受挾持最終獲救的銀行職員拒絕指控這些綁匪,甚至還為他們籌措法律辯護的資金,他們對歹徒沒有傷害他們而感到感激。更甚者,人質中一名女職員竟然還愛上劫匪,並與他在服刑期間訂婚。

從前一刻的恐懼到這一刻的安心,這個叫Shining的男人已然成了米漁唯一的希望,即使她清楚的知道他是個危險的人,但也無法阻止她想尋求他庇佑的衝動。

所以米漁肯定,自己一定產生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Shining聽到她的嘟囔聲,這才慢悠悠的抬頭看了她一眼,回答道,“這可不是好現象。”

米漁愣了一下,意識到他是在和她說話,臉頰突然有些泛紅,“……謝謝你剛才救我。”

Shining沒再理她,繼續鼓搗自己手中的槍。

窄小空蕩的小木屋裡,她的耳邊隻餘自己輕微的呼吸聲,安靜的讓她有些尷尬,米漁再次試著和這個沉默的男人說話,“你不像是壞人。”

Shining沒看她,隻是淡淡的問道,“像個好人?”

米漁不敢確定什麼,他亦正亦邪的樣子讓她分辨不出,隻茫然有迷惑的搖了搖頭。

其實她想說他像個好人的,因為他的眼睛沒有欲望與戾氣,他那兩汪清水似的眼眸,雖然總是淡淡的看人,但就有股子說不出的明亮,雖然更多的時候是看不透的深沉,但她就是覺得有這樣一雙眼睛的人又怎麼會是和心術不正的武裝分子為伍的人。

Shining這次沒接她的話,隻是抬眼看了看她,米漁本就仔細的瞧著他,隻見他抬眼看來,這一眼,淡淡的一瞥,卻像是印證她的想法一樣,那雙漆亮如墨般的眼睛更顯澄澈。

而Shining看到這個俏麗的女孩瞪大眼睛盯著他瞧的樣子,輕道,“你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還不輕。”

米漁的臉,刷的又紅了,從來都沉穩漠然的她,何曾因為一個男人的一句話就如此害羞忸怩過。她暫時壓下那煩亂而惱人的心悸,試探的問他,“你能不能也幫幫其他人?”

“幫你已經很冒險了。”

“為什麼單單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