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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漁每天擠公交車去實驗中心的時候都會路過那,學校門口接送孩子的各種豪車總是能讓人目眩神迷。

“聖瑟林呀,我不是那裡畢業的,不過我在彆的城市的時候聽說過這個學校。”米漁來到這個溫暖的城市的時候,才十七歲,本碩連讀到現在已經六年了。

“彆的城市?”這是周老板和米漁第一次聊到私人問題,通常她們隻會對某個浪漫派詩人或者現實主義的作家進行探討。

米漁點點頭,“之前去過很多城市。”見周老板看著她示意她繼續說下去,米漁猶豫了一下接著道,“小學是在挪威和瑞典上的,初中就去了印度,後來巴西和墨西哥也待過一段時間,那之後又去了加拿大和南非,十七歲才來的燕潭。”

周老板眼睛一亮,對米漁瞬間充滿了興趣,她一直覺得這個女孩博學,猜測可能出生在一個書香世家,沒想到原來她的見多識廣是因為從小四處移居。

“你的父母是旅行者?”周老板猜測道。

米漁搖搖頭,“我爸是米元森。”

那個為科學奉獻一生甚至生命的科學家!

無需再多解釋什麼了,周老板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書生,聽到這個名字她立刻明白,還是有些驚訝的,“你竟然是米元森的女兒……”

米漁的表情平靜而自然,她喝了口咖啡後輕輕點了下頭。

待她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放在牛仔褲兜裡的手機嗡嗡震動起來,她歉意的向周老板笑笑隨即接起,誰知聽了沒兩句,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還沒等周老板詢問就已經匆忙告彆拿起包衝出了門。

本來還在互相擠兌的周清和楚楚也被她嚇了一跳,一時間忘記了吵架,呆呆的看著就算有狗追走路都不會快一絲的米漁此刻風一般的消失在書店……

計程車靈活的在路上穿梭,左拐右拐的尋找最佳路途,米漁一手抓著扶手穩住自己一手撥了通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那邊的聲音溫柔又悅耳,“喂,米漁?”

“哥,我要去實驗室,身份卡在保險箱裡,幫我送一下吧。”米漁語調沒了平日裡的平穩。

“保險箱?”

“我房間第三個櫃子下麵,密碼是你的生日。”她交代著。

那邊沉默一下,再開口時語調上揚,似乎帶了笑意,“好,我會很快的,實驗中心門口見?”

“嗯,路上當心。”她不放心的叮囑。

出租車很快到了實驗中心附近,但是卻靠近不了大廈,大廈附近馬路上人群混亂,車子龜速前行,還有人敲窗戶告知他們前麵路已經不通了,附近糟亂的人群嘰嘰喳喳互相詢問著發生了什麼大事,米漁付了錢讓司機掉頭離開,她從紛亂人群中擠到中心門口,隱約可見那邊的警戒線。

實驗中心附近茶座的一個服務員也在人群中,米漁走到她身邊詢問情況,那服務生也滿臉茫然,隻說似乎聽到了槍聲,還有疾馳而去的越野車,沒多久警察就來了,就隻看見一輛接一輛的警車來來回回,具體的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米漁謝過她後就到路邊等她哥哥,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導師電話裡用‘實驗室出了事故’這個幾個字概括簡直是太保守了。

當前一刻還毒辣的太陽隱沒在烏雲後時,一輛黑色英菲尼迪精準的停在了米漁的身側。

後車座門打開,先衝出來的是一條拉布拉多犬,它躍出來後先蹭了蹭米漁的%e8%85%bf表示友好,隨即乖乖坐下來回頭看向自己的主人。

繩子的另一頭是個年輕的男人,他不急不忙的從車上下來,陽光順著他溫柔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照射下來,打在微微噙笑的嘴上,身上是一件簡單的白襯衫,整個人都在散發著陽光的味道。

他在米漁麵前站定,眉眼彎彎,“周末不是休息嗎?怎麼又跑來實驗室?”

米漁也笑,看到他後,緊皺的眉頭都舒展開了,她承認,她真的是個顏控!

要不是今天有急事,她一定會對王子善這陽光俊秀的臉誇獎一番的,所以這次先記下,下次誇兩遍!

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卡套到脖子上,儘量使語氣輕鬆的回答道,“突然出了點問題,哥哥不用太擔心,我先進去了。”說完彎□摸了摸那金黃的拉布拉多,“小米渣,帶子善回家吧!”

小米渣‘汪’了一聲,像是完全聽得懂一樣,扭身跳上了車子,子善帶著溫和的笑意跟著小米渣上了車子後座。

米漁彎腰對司機說,“田師傅,辛苦了。”

隨即,車子絕塵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他媽的,開坑了!!

真不容易啊我去!!!

筒子們,我愛你們啊!!!快出來,這邊有人表白!

這個故事……嗯,我也說不好,總之會寵,會微虐?會愛的很爽哈哈。

正文 3再見,比肯

你每天都在做很多看起來毫無意義的決定,但某天你的某個決定就能改變你的一生。

————《西雅圖夜未眠》

此時人群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壯觀,中國人都是愛湊熱鬨的,但是發現沒熱鬨可看之後更會快速離去,所以米漁擠到警戒線跟前的時候的形象也沒她想象中的蓬頭垢麵。

出示了工作證和身份卡,她就像電視上演的那種匆匆趕到凶案現場的刑警一樣,揭開警方的警戒線,一步一步走到事發地點。

指紋掃描後排隊接受安檢時,米漁發現站在她前麵的碰巧是同組的李博士。

“知道具體情況嗎李姐?”米漁湊上前,眨著眼睛問道。

李博士搖搖頭,麵色凝重,“隻聽說有人要盜取病毒樣本,期間與保安發生槍戰,病毒樣本室遭破壞,現在還不確定丟失了什麼。”

米漁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也不再多說話,隻是十分擔心病毒的流失和她的小白鼠彼肯。

“剛才我看到你的身份卡是彆人送來的。”李博士突然回頭說。

米漁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這種敏[gǎn]時期最好小心些,要讓彆人看到,免不了要調查你一番。”

“嗯,謝謝。”米漁嘴上說著謝謝,心裡卻想著要是調查王子善的話家裡暴躁的王太後一定會放狗咬人。

一係列繁瑣的程序幾經折騰後米漁才得以換了防護服上了十八樓,卻不想好不容易上去卻就被攔在了電梯口,樣本室密封著,因為消毒的緣故導致裡麵一片霧氣騰騰,隱隱約約可以看出一片狼藉。

幾位專家和米漁的導師陳教授站在玻璃窗外小聲討論著什麼,米漁先去詢問了導師的情況,陳教授眉頭緊皺,連平時不管生氣還是高興時總是高高翹起的胡子都耷拉下來了,他隻說還不清楚丟失了什麼,還需要進一步確認。

米漁在心裡搜羅著說些什麼安慰人的場麵話的時候,陳教授蔫蔫的被一旁的人叫走了,於是心係小白鼠的她趁警察不注意轉身進到了十八樓最右側的小實驗室,不幸的是那裡也有打鬥的痕跡。

幾個警局的人在裡麵取證,沒人注意到米漁,她幾步跑到關彼肯的小玻璃房前,看著被打破了的玻璃以及滿地的碎片,隻覺得頭疼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玻璃房內,早就空無一物!

她哀悼了半天,才想起要詢問彆人,於是就隨便拽住了屋裡的一個人問道,“這裡麵原來有一隻小白鼠,你看到了嗎?”

那人沒空搭理她,擺了下手又去忙彆的,她看了看周圍忙碌的幾個人,又大聲問一遍,“玻璃房中的那個小白鼠,你們誰看到了?”

“這誰呀,你看都亂成這樣了找什麼小白鼠,出去出去,彆搗亂。”一個穿著防護服的高個子男人中氣十足的衝他喊道,他話音剛落,那邊陳教授就走了進來,將米漁帶了出去。

米漁一見自己導師,就委屈起來了,“老師,彼肯不見了……”

陳教授隔著兩層玻璃罩看著愛徒那皺起來的素淨小臉,心裡歎了好幾口氣,伸手想摸摸自己胡子,才反應過來有防護玻璃,又猶豫了半天才說,“跑出來後被倒下來的櫃子砸扁了……因為不確定解毒劑是否有效,我們給處理了。”

完了!

米漁腦子裡隻剩下這兩個字,一點希望也沒了。

實驗中心千辛萬苦的從巴西弄來一株怒比藍,提取植物毒素後,她用了半年時間研究了解毒劑,雖說彼肯被注射毒液和解毒劑後活的好好的,但不保證有沒有副作用或者什麼遺留問題,還沒過觀察期的比肯竟然就這樣遭遇了意外。

當然實驗可以再做,但最重要的是,毒液全用完了,她的碩士論文無望了!

一樓休息室,米漁一個人坐在裡間沙發上,有些鬱悶,有些煩躁,實驗室丟了病毒樣本是天大的事,要是病毒樣本落到不法分子手中,這簡直是難以想象的,還有她的比肯,她的研究……

米漁正裝死的趴在沙發上思考是回家撲到子善懷裡抽泣一場還是加入到周清和楚楚的戰爭中發泄一下的時候,休息室外間響起開門聲,隨著門關上的同時又傳來不小的說話聲,她聽得出是高慧和陸薇的聲音。

“你看米漁剛才那樣,一個破老鼠還當多大事兒。”說話的是高慧,她特有的尖嗓子,刻薄又傲慢。

“人家研究怒比藍解毒劑研究了很久了,這要成功了碩士論文一交上去不直接升博,當然要著急。”陸薇接著搭腔。

“我們累死累活升博為了來這裡,人家碩士就特招進來了,還在乎博不博士。”高慧哼哼兩聲。

“整個實驗中心就她一個小研究生,我是沒看出來她的本事在哪。”陸薇怪裡怪氣的說道。

“米漁誰呀,米元森女兒,你要有能耐也托生到那麼個大科學家的爹身上。”

“那能怎麼樣,再厲害也去世很多年了啊!”

“我聽說她現在被一有錢人家收養。”

“有錢又如何,還不是寄人籬下!”

“說的也是,陳教授還說她有潛力,誰說爹行女兒就一定行啊,你看她來了那麼久了,就研究那一個玩意,最後也沒出什麼成果,我是看不出什麼潛力。”

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