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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我。到現在還沒正式推倒唐妹妹。

葉孤城:除了冷酷之外,你就不能給我其他屬性麼!

花滿樓:一切都好。起碼沒寫崩我。

雨化田:隻有我與唐妹妹的互動最少,曖昧最少。【歎氣~

西方不敗:所以才號召大家搞基啊~【理所當然的樣子。

眾人:狂毆作者中。

☆、43銀鉤賭坊(三)

唐可卿的這間客棧實在很小。七八丈寬長的屋子,已用木板隔成七八間。最大的一間房裡,擺著最大的一張床,鋪著最厚的一床被。唐萬紫就躺在這張床上,蓋著這張被。床底下是熱乎乎的炕頭,所以她不冷。唐可卿很同情地看著陸小鳳,陸小鳳很快就知道為何自己值得同情了:他蓋著被子,睡在鋪了一層被子的草席上,冷得要命。他乾脆把兩層白被子裹在身上,像個被剝了殼的%e9%b8%a1蛋,在屋子裡跳來跳去。然後就地一滾,睡覺。沒過一會兒又被凍得跳起來了。唐萬紫穿起雪白的狐裘,雪白的手腕伸出毛裘,手腕上繞著一圈金線。瞥了一眼屋外,好笑道:“假如你還想看到明天的太陽,就睡在床上。”

“你倒是信任我,但是我不信任我自己。尤其是你的那雙眼睛,會讓我睡不好覺的。”陸小鳳不停地搓著手,兩撇胡子上結滿了霜雪:“而且,我已經三年都沒有碰過女人了,你最好不要太挑戰男人的耐心。”唐萬紫無語了。但是她還是將陸小鳳拉到了炕上。既然不睡,還不如兩個人坐在炕上聊天。火光融融,頭頂的百會%e7%a9%b4跳的厲害。唐萬紫乾脆抹開說道:“陸小鳳,奪回羅刹牌一事,你就當做一場遊戲去玩……”

話未說完,隔壁間忽然傳來碎瓷聲。兩人對望一眼,都拿起了配劍。出了門,看到唐可卿正在罵道“老不死的色鬼。”然後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踉蹌走了出來。他的手抖得厲害,看起來像是打擺子:“公子,救救我。”陸小鳳想握住他的手,被唐萬紫拍下,右手拈蘭花狀,白皙的手腕間射出一條金線,在老人枯枝似的手腕上繞了三匝。懸絲診脈,是中醫望聞問切的最高境界。陸小鳳靜靜地注視著少女:她的眼神認真,仿佛老僧入定一般。末了,她冷笑道:“這位先生,你是深井冰。不是羊癲瘋犯了。”

“他當然沒有病。是你有病才對。”陸小鳳的眼光落在她的手腕間,口氣冷淡道:“司空摘星。我打賭你不能摘下這位姑娘的麵具。要是我輸了,就送你五十壇狀元紅!”老人笑了笑,忽然長高不少。但是唐對方的金線還綁在他的手腕上。司空摘星為難道:“羅刹教的隱士,外出都必須帶著麵具。陸小鳳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這位姑娘看似很凶。”陸小鳳當然知道,但是她自己承認信仰佛教。佛教中沒有神魔。隻有因果,方才她的眼神,與唐萬紫為葉孤城切脈時十分相像。隻有愛她深切的男人,才能銘記她點點滴滴的小事。

“陸小鳳,你知道什麼是羅刹教麼?”唐萬紫收回金線,一圈圈地盤繞在手腕上,似是回憶道:“十年前,當我初上羅刹教時,遇到了一場雪崩。雪域很大,我困在雪下,以為自己死定了。但是羅刹教隻用了半天的功夫就找到了我。你以為,不是玉羅刹放你一馬,你還能好端端地站在這裡?”陸小鳳扯了扯她的袖子,說道:“外麵很冷,我們還是去屋子裡說好了。”司空摘星揶揄道:“我以為你還記得那個小姑娘。”陸小鳳推開房門,把少女推了進去。一點也不溫柔道:“她欠我太多,忘記才怪。”房門啪地一聲關了,唐萬紫回首瞪他。陸小鳳毫不猶豫地瞪回去。一臉你欠了我八百萬的表情。對視半天,她的酒癮又犯了。

伸手去摸索炕頭的酒壺,但是陸小鳳將酒杯扔了出去,她乾脆舉起酒壺喝起來,“啪!”地一聲脆響。酒壺又裂開來了。陸小鳳吹了吹指頭。沒有了酒精的催眠,唐萬紫的脾氣也上來了,乾脆摔門而出。酒,她需要酒。但是陸小鳳卻如影隨形。兩個奇怪的人,幾乎將整個客棧的酒壺與酒杯都毀了。走進司空摘星的屋子,唐萬紫乾脆將最後一壺酒擁入懷中。看樣子陸小鳳隻有耍流氓才能搶過去。司空摘星很幸災樂禍道:“陸小鳳你管得太寬,想當人家的爹麼?”陸小鳳將披風扔在司空摘星的臉上,很嚴肅道:“你喝了太多的酒。就不怕我趁你醉了強要了你?”關鍵時刻,他耍流氓道:“我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陸小鳳已經兩年多沒有碰過女人了!”司空摘星唯恐天下不亂:“唐萬紫把他的心都帶走了。這位姑娘你要好好把握機會。我看你的眼睛和唐萬紫有些像!”說者無心,聽者動容。好一個司空摘星,好一個盜王之王,觀察力居然如此細致入微!聽到屋外傳來腳步聲,唐萬紫揚長而去,陸小鳳當然追上去。到了門口,他們就看到一個雪人衝了進來。雪很快化去,%e8%84%b1出一個戴著綠色高帽,塗著胭脂的男子來。陸小鳳認得他:李霞的弟弟李神童是也。李神童痛恨勢利的姐姐,早就被藍胡子收買了。這次是來給陸小鳳送情報的:李霞將羅刹牌的價碼提升到了二十萬兩黃金,還聯係了羅刹教漠河分舵的陳浮屠來交易,聽說他不僅武藝高強,而且家財萬貫。這次甘冒大不韙聯係李霞,寧願傾家蕩產,就是為了成為新教主!

唐萬紫冷笑道:“陳浮屠曾是北方綠林道的首領,家財萬貫,那是搶來的。武藝高強,那是吹出來的。”就在此時,外麵響起一陣金玉相擊之聲。隻見一叢儀仗隊由遠至近,風中無數帷幔飄轉,幔角的玉鈴錚然作響。歲寒三友倏忽出現在馬車麵前。為首的寒梅掀開帷幔,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被抬了下來。正是那妄圖得到羅刹牌的陳浮屠!寒梅畢恭畢敬地問道:“少夫人,此人妄圖爭奪羅刹牌,該如何處理?”

“少主的屍骨未寒,諸天神魔不準造殺孽。把他流放到西伯利亞去。至於他的家財,全部送到我下榻的客棧。另外,替我送拜帖給銀鉤賭坊。”少女的話音剛落,陳浮屠身上的繩索忽然係數斷開。然後一把匕首就刺向了她!陸小鳳還未出手,五道寒光從唐萬紫的指間射了出來,將陳浮屠身上的大%e7%a9%b4封住。歲寒三友合十頂禮,口中念念有詞道:“九天十地,諸神諸魔,俱來護駕,同登極樂!”事到如今,陳浮屠的命運不由她決定了。歲寒三友將他押了下去。一頂紮著百花的轎子落了下來。陸小鳳知道她要走了,忍不住問道:“你當真不是她?”寒梅走過來,拍了拍陸小鳳的肩膀,得意道:“蓮花長老,是我教最出名的美人。但是她五年前就被聘為少主夫人。陸小鳳,你要恨,就恨你爹娘晚生了你吧!”

陸小鳳笑道:“我隻恨你們的少主,太不會愛惜美人。但是我很會愛惜美人。”

唐萬紫坐上馬車,隔著珠簾道:“陸小鳳,李霞是個愛財之人。與其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還不如去湊集銀子。等到明天,你我一起去見李霞。誰出的價高,誰便是羅刹牌的得主。”言畢,四個男子扛起轎子,幾個起落之後就消失在遠方。

坐在盛滿了琥珀美酒的水晶樽旁,唐萬紫戴上戒指,醉臥軟椅邊。大叔很無奈:【哎,你又喝酒。說實話,我倒寧願你與他相認,有個男人管著你,也總比你獨自喝悶酒要好!】唐萬紫不樂意了,反駁道:“我這是高興呀!你沒聽到麼,陸小鳳為了我守身如玉三年呀!這麼潔身自好的男人,才有當我丈夫的資格。否則,我寧願嫁給葉孤城。搞一出曠世絕倫師徒戀。誰讓陸小鳳當初花心,否則我們的孩子都這麼大了……”

唐萬紫擺出一隻狗的身高。

【你醉了哦。這些個胡言亂語說出來。讓旁人笑掉大牙!說吧,今個找大叔來有什麼事?】唐萬紫一手指天,設置了三個高難度任務:打倒玉羅刹,打倒玉天寶,追回羅刹牌。氣勢洶洶的下場是:係統大叔切。這些年來,唐萬紫把離經易道摸索得差不多了。卻難以練習花間遊。現在好了,臨時抱佛腳,佛祖都跑了。說白了,她就是一朵極品的奶花,卻是次品的花間。幸好姑娘意識到這個問題了,將花間遊調了出來。無腦快雪流不中用了,就設置個亂灑青荷加玉石流。又將十重奇%e7%a9%b4換了排列組合。係統大叔打著哈欠重新擼了一遍程序。不忘提醒她:【陸小鳳差點認出你來。時機未到的話。你儘量避免與他接觸】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之前,你讓我拜托歲寒三友誆騙陸小鳳,真是太有先見之明了。玉天寶很可能沒有死。他以為他在暗。但我早料到了玉羅刹的心思。我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首位。隻好先委屈陸小鳳了,大不了以後,我給陸小鳳多生幾個娃……哎?酒,酒呢,還有麼……”少女醉醺醺地舉著琉璃杯,倒呀倒怎麼也倒不出酒來。

係統大叔瀑布汗:敢情這位在發酒瘋?

不過有句話叫:酒後吐真言……

翌日。

大雪已然停止。

霧凇一排排地矗立在銀鉤賭坊之前,樹上結滿了雪白的冰竄。陸小鳳與司空摘星已經早早到達了賭坊。過了不久,唐萬紫也到了賭坊。昨夜,收到唐萬紫的拜帖,李霞欣喜若狂,立即要“賈樂山”與“蓮花長老”將黃金送進賭坊,今日公開競價。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李霞並不在,李神童與陳靜靜招呼他們。陳靜靜是個十分標致的古典美人,靜立時仿佛唐伯虎的仕女圖,行動時好似文徵明的春柳畫。但是陸小鳳的眼神落在對麵的紫衣少女,與她身後的背劍男子身上,李神童正在與少女搭訕。白衣男子目帶怒色,仿佛很不悅。

“大姐姐,你會不會賭呢?”明明是個成年男子了,李神童的話語卻瘋瘋癲癲的,說著,他的手就往唐萬紫的身上摸去。卻“哎呦”一聲痛呼起來,唐萬紫身後的白衣男子遞了一個眼神給她,兩人心照不宣地看向陸小鳳。陸小鳳坐在對麵,手中沏著一壺茶,慢悠悠道:“賭是男人的事情,李兄弟怕是找錯人了吧?何況這位可是玉羅刹的兒媳婦,除了我,你也敢碰她?”眾人先是點頭,反應過來都是驚訝加好笑。

唐萬紫問道:“李霞在哪裡?”

“李霞就在我們的腳下。”陸小鳳沏好了茶,端給了她。一槍一旗,茶水金綠,卻是上等的巴蜀芽茶。然後斜睨著陳靜靜。隻見美人噗地笑了起來:“這底下可是冰河。怎麼能藏得住人呢?”陸小鳳居高臨下地看著唐萬紫,卻是對陳靜靜道:“老山羊說,李霞的前夫丁老大做了兩個大缸。但是其中一個水缸誰都沒有見過。因為這個水缸本來就不在陸地上。”陳靜靜看著李神童,李神童看看陳靜靜,兩個人還沒有開口,木板下卻已有人開口了。一個低沉的女子聲音冷冷:“你既然已知道我在下麵,為什麼還不下來?”

地板上霍然開了個洞。地下,兩丈多高的水缸,居然還格成了兩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