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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跟蚊子哼似的這叫好?雲雀恭彌你腦袋是塞草包的麼?沒那金剛鑽就彆攬那瓷器活!你一個P大點的學生懂什麼啊你?

“我看不到並盛的未來啊。”彌風在下課之後,用著滄桑的語氣悠悠來了這麼一句。雲雀恭彌往門外走去,肩上校服外套隨風飄揚。不用說,這個不懂裝懂被人拆穿的二子直接無視了她。

時間慢的就和蝸牛爬一樣,還好這度秒如世紀的煎熬她還是撐過來了,去找BOSS放學。

“啊?補考?”彌風微微抽了抽嘴角,退學這檔子事好像在動畫中有印象,但是最後怎麼樣了還真是不太記得了。

沢田房內。很好,所有人都群聚齊了,隻是要怎麼被藍波的火箭筒打中呢,這是一個問題。

“十代目,化學反應的前後元素的種類是不變的。”獄寺在給沢田灌輸知識,試圖通過這種方式讓他記多一點。不過與其讓他記那麼多題,還不如直接讓他炎綱狀態上場用超直感,選擇題一定會全對的。

彌風決定出去晃蕩,找找藍波同學,身上一堆的糖。殊不知,藍波早就聞著糖果的香味追到了阿綱的房間,碧洋琪正好做了點心上去。

找了半天沒看到,奇怪,明明平時很鬨的家庭,今天安靜地不同尋常。從一樓找到二樓,愣是沒看見他的身影。

再次路過BOSS的房間時,裡麵也悄無聲息了。不正常,絕對不正常,難道裡麵正在秘密謀劃著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正打算著趴門上偷聽來著,剛靠上去,門開了。

一群人東倒西歪了一地,包括她苦尋已久的藍波童鞋。空氣中還有淡淡的催眠氣體,再看看碧洋琪地上的點心和咖啡,莫非,發生了化學反應?獄寺同學真是好樣的,決定用這種方式讓BOSS對化學記憶深刻麼?但是為什麼他本人也中招了?

彌風輕手輕腳走到藍波旁邊,在他那蓬蓬發中拿出十年火箭筒,現在完全沒有外力,該怎麼被打中啊?來個難度係數三點零的跳水動作?不,那太猥瑣了,不符合她的少女形象。

拿起火箭筒,容不得多想,她想要往前一步走,被滿地橫七豎八的偽屍體絆倒了。無巧不成書,火箭筒被往上一拋之後落下,她算是明白了,就算沒有外力,老天也會製造的。不過,非要用這種狗啃泥的姿勢麼?

一陣煙霧。就這樣到十年後了?夜不歸宿,第二天無故曠課,雲雀恭彌會不會抽死她?這個答案是用腳趾頭都想的出來的。十年後的她會不會已經死掉了?那她得千萬注意,絕對不要接近10+版的雲雀恭彌。

視線再次清晰,是一個黑黑的房間。前後看了半天,確定不是雲雀恭彌那個上書‘唯我獨尊’的屋子之後,懸著的半顆心總算放下了。

借著亮度可以忽略不計的月光,她的眼睛也漸漸適應了這個亮度,看著這個房間。依舊很日式的布置,但是空蕩蕩的,除了正中間的一張四四方方的木桌,上麵一套茶具,一個木盒。周圍幾個榻榻米。完全沒有任何的娛樂,牆角什麼的倒是乾淨的看不到多出幾條%e8%85%bf的生物的傑作。家徒四壁,窮酸樣。這是她初步的結論。

再看向那幾道門,典型日式風格,對麵的牆上好像又有一道門,她站起來,頭就撞到了什麼。口胡這個房間還有機關麼?她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走到哪彆人都防賊似的防著她?一抬頭,她頓時覺得世界天雷滾滾波濤洶湧。

‘唯我獨尊’這麼標誌性的東西她要是還不知道在哪就可以準備好泳裝滾去三途川狗刨了。

她的運氣和下限一樣,隻能無限向下看,那是深淵啊。憂鬱的眼神往窗外看去,一棟哥特大教堂映入眼簾。西式?這不是日本?撲向窗台,果然全部都是西式建築,而且路過的人身上那種到處散發荷爾蒙的境界非咱亞洲人所能及。

逃,絕對要逃。坐在窗台上準備跳下去的時候,餘光再次看到那若隱若現的盒子,唔,雲雀恭彌難道也有寫日記的習慣,寫了就鎖起來?或者,他的銀行卡?還是說,他把從小到大收過的情書都珍藏起來了?看不出來呀,雲雀恭彌,你還是個悶騷。

不看白不看,反正也沒人,看一眼就走。彌風打定主意,走上前拿起盒子,晃了晃,唔,沒聲音,看來是情書的可能性灰常大。沒鎖?

不得了,萬一打開了裡麵出來一個魔鬼之類的非要給她三個願望怎麼辦?容貧尼三思。

第一個願望就讓她瑪麗蘇一下,最好來個全屬性,然後所有匣子都能開好了。第二個,讓她後宮妻妾成群。第三個,請再給我一百個願望吧。(身為作者的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於是月光之下,某少女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打開了麵前的木盒。

作者有話要說:呼,終於到十年後了,我終於不用再忍受十年前的二子哥了。撒花,歡慶。猜吧猜吧,盒子裡的東西。猜到的我晚上二更。

☆、她那差的不行的運氣

木盒裡麵——還是木盒,加上兩個匣子。

這是在玩尋寶遊戲麼?為什麼木盒裡麵還是木盒啊?彌風完全沒有這是彆人隱私的自覺,拿起小木盒,繼續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糟糕,被發現了,但是絕對不會是雲雀恭彌。那個二子就算是天塌下來老婆被搶了也絕對是閒庭漫步。

藏起來?挖地洞麼?彌風正襟危坐,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來吧!

門被一股大力拉開。先是引人注目的飛機頭,然後是一張熟悉的苦逼臉——草壁。彌風額角一個十字跳啊跳。“草壁同學,人在受到驚嚇的時候容易大小便失禁你知道麼?”

草壁比她更激動,他雙目圓睜,伸出顫唞的手指著她,表情活像見鬼。

半天,憋出一句:“夫人!”彌風噴了。她被十年後的自己欺騙了!說什麼沒嫁出去是因為十年後和雲雀恭彌在一起了絕對是騙人的!十年後的她有何種本事把草壁從雲雀恭彌那裡搶來了?草壁真委屈,看著他十年後還為雲雀家打工就知道他一定是入贅的吧一定是吧?

以上心理活動持續三秒。“相、相公。”彌風的臉紅了,怎麼說呢,萬一被自己十年後的老公知道自己曾和他的上司有過%e4%ba%b2密接觸這個如何澄清呢?她的清白啊。

正當她在苦思冥想的過程中,草壁已經從最初的震驚,掉進了另一個震驚。夫人剛剛,叫他什麼?

算了,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不能讓恭先生看見夫人,十年前的也不行。

“夫人,請先跟我來,五分鐘還是可以擋一下的,恭先生馬上就回來了。”不由分說的,草壁因為急切拉起她走人。那個,就算你是我十年後的相公,也不能這麼早占我的便宜啊?

“草壁,你先聽我說……”彌風很想告訴他,其實五分鐘什麼的已經過去了,你隻要讓我跑掉就好了。

可是這廝打斷了她的話。“夫人,請安靜下來,不能被恭先生發現了。”草壁的腳步越來越快了,彌風隻有小跑才跟的上。

我說這種偷情還要防著彆人發現的狀態是怎麼回事啊?草壁你就不能淡定點麼我在這十年間究竟是怎麼看上你的啊?

拉開一扇門,她被推了進去。“夫人,請忍耐五分鐘,時間過去了你自然就會回去的,請不要擔心。”草壁快速交待完之後把門一拉,她差點撞在上麵。摸摸鼻子,這下,她就算是想跑都沒地兒去,誰知道窗戶那邊通的是哪條走廊啊?萬一一出去就遇到雲雀恭彌可怎麼辦喲?

鑒於對自己運氣及人品的不信任,她老實呆著。摸出身上的一包瓜子和糖開始吃,因為已經餓得前%e8%83%b8貼後背了。

窗台上響起鳥叫聲。“彌風~~~彌風~~~”瓜子卡住了,三魂六魄都要散了,本來已經小心翼翼地躲起來了,究竟是哪個混蛋沒事乾玩點名啊?!

回頭看見一隻肥嘟嘟的小黃鳥。雲豆。

她想了想,剝了很多的瓜子肉在手上,那個嘴饞的小鳥立刻飛了過來,果然不管是雲豆還是它的後代都很沒定力,擋不住食物的誘惑啊。⑩思⑩兔⑩網⑩

小鳥享受喂食服務把彌風剩下的瓜子吃完,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她,彌風表示真的沒有了。於是該鳥為了顯示自己不受賄賂的高尚情操,飛了出去,一邊飛一邊喊:“雲雀~~雲雀~~彌風~~彌風~~”你個叛徒!

一世英名,毀在了一隻小黃鳥手裡了。

很快的,又是一陣腳步聲,夠了啊混蛋作者她還要聽多少回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啊她又不是瞎子憑什麼聽聲辯位啊?

修長的影子倒映在窗戶上,彌風在牆角連呼吸都要停止了,既然連老好人草壁都不讓她接近這的雲雀恭彌,那她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一隻手搭在了門上,“恭先生,開會的時間到了。”草壁的聲音及時響起,拯救彌風於危難之中。

相公,好樣的!(你轉換角色是不是快了點?)

“知道了。”這是雲雀恭彌那儘管冷冰冰但依舊很有磁性的聲音。他拉開門,冰冷的眼神掃視空蕩蕩的屋子,一地狼藉,卻沒有人。

他看向大開的窗子,眼神中閃過不知名的光。

“走吧。”他再看看草壁怎麼說都有些不自在的站姿,轉身往彭格列總部走去。

“是。”草壁身子僵硬地跟上,剛剛一地的瓜子殼糖果紙連他都看見了,恭先生沒道理看不見,十年前的夫人,應該回去了吧?

想到這,他的目光看向前方的那個清冷的背影,眼前仿佛又浮現出那一場戰鬥,觸目所及皆是大片紫色帶刺的濃雲,覆蓋了整個世界。連後麵趕來的彭格列十代目,眼中都是散不開的陰霾,他們,就算站在那麼遠的距離,都能夠感受到,空氣中叫囂的悲哀與傷痛。

“草壁,讓人把那房間收拾乾淨。”走進會議室之前,雲雀恭彌的腳步頓了頓,扔下一句話,也成功拉回他的思緒。

“是,恭先生。”草壁低頭應著,出了一身的冷汗。

在大宅子裡,彌風不負眾望地迷路了,她很鬱悶地朝天喊道:“你個白癡作者,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有路癡屬性了!”

等到喊完之後,她看見了目瞪口呆的草壁,沉默了。“夫人,你還沒走?”草壁叼著一根草,要多深沉就有多深沉。

“沒有。剛忘了跟你說,我回不去了。快給我找個地方,省的不走運看到雲雀恭彌。”彌風很是不爽這種持續被驚嚇的狀態,語氣特彆囂張。

“可是……”草壁對於她希望找彆的地方住的要求很是為難,他該怎麼說呢,夫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和恭先生住在一起的啊。

“對了,十年後的我死了沒?”彌風一拍手,差點忘了這關鍵的問題,這決定著她是否要發揮當初的特務精神,和雲雀恭彌玩捉迷藏遊戲。

不對,是要打遊擊戰,而且不能露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