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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義。他的哥哥原本可以找到更出色更完美的伴侶而不是將感情白白的浪費在他這麼個廢物身上。

感覺到了懷中孩子那情緒的莫名低落,瑟彭特溫柔的撫摸著孩子的金發,那柔軟的金絲般的燦爛那絲綢般細致的長發總是讓他愛不釋手。他並不知道弟弟在憂鬱著什麼,因為在他的心裡,他的小龍是最完美最好的,是值得他珍藏並且需要好好保護的。而且,現在他的寶貝的容貌太容易招惹到蒼蠅蜜蜂,偏偏這個孩子對自己容貌卻沒有任何的自知,沒有他的陪伴瑟彭特怎麼放心讓孩子出去?

“等你身體好了,我帶你出去。你想去哪裡都可以。”瑟彭特%e5%90%bb了%e5%90%bb孩子的單薄而蒼白的掌心“我說過,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我的寶貝。”

“什麼,都可以嗎?”德拉科寫的很慢很慢的想是在思考著什麼,像是要再次確認般的“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當然,什麼都可以。”瑟彭特笑嘻嘻的“睡吧,現在晚了。早點睡吧。”

孩子點點頭很自然的雙手環住了哥哥的脖子的讓瑟彭特抱他到了床上,然後孩子閉上眼睡著了,現在的他終於隻是在床上蜷縮成團瑟瑟發抖而已經不會再被噩夢追趕著躲到房間的角落裡。這終究也是一種進步,不是嗎?

開學那天,盧修斯將兒子送到了中央車站,車站上的人並不如往常那麼多而且學生們的臉上也沒有開學的熱鬨反而一個個的有著沉重的擔心還有掩飾不住的害怕。到底那些學生還小都是父母的寶貝的被好好保護著寵愛著,他們從來不知道學校也會成為危險的地方,他們不知道,是不是某個教授也會突然的變身來攻擊他們。有些學生已經申請了轉學而就算是留在霍格沃茨的那些學生也並不開心。火車上的氣氛非常的沉悶,火車那單調的哢嚓哢嚓的聲音更加的讓人覺得壓抑。學生們都提不起一點精神來交談,就算有的學生沒有完成暑期的論文他們也沒想到要利用現在的時間來抄一下彆人的作業。

而瑟彭特的包廂裡反而是坐了幾個斯萊特林的學生,他們想知道馬爾福家族的想法,他們想要更好的跟瑟彭特拉好關係。更多的,他們想要尋求著強大的保護和後盾,瑟彭特在三強賽上的如同遊戲般的輕鬆表演,在鄧布利多變身攻擊學生時候那冷靜的組織讓學生們對他已經有了一種盲目的信賴。瑟彭特帶著笑的沒有談任何學校方麵的事情,他喝著茶的引導著斯萊特林的學生談起了假期,談起了外出的旅遊談起了各種的見聞。漸漸的,瑟彭特包廂裡的學生越來越多,而在談笑中,大家也忘卻了緊張忘卻了害怕。

同樣的,下了車,不過這次海格再沒有出現,在那紛紛擾擾的震動了整個英國魔法界的事件中,海格的身世也被毫無留情的挖掘了出來,他的前科,他那種詭異的熱愛著危險性魔法生物的愛好讓家長們憤怒不已,這樣一個潛在的危險怎麼可以留在學校?因此,海格也是眼淚汪汪鼻涕橫流的帶著他那肮臟的手帕哭著離開了學校,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學生們在看到換了個教授來接他們的時候還終於少少的鬆了口氣。

乘著馬車到了霍格沃茨,開學儀式和以前完全一樣,唯一不同的也許是換了校長也許是今年入學的學生數量特彆的少。有些新生都去申請了德國法國的魔法學院,因此分院儀式冷冷清清的,而更加淒慘的是這次分進格蘭芬多的學生最少才寥寥幾個。哈利仍然的坐在了格蘭芬多長桌的最後,沒人理會沒人看他一眼就象,他根本不存在一樣。而哈利則是看著斯萊特林長桌上那鉑金小貴族,看著那個和曾經的德拉科一模一樣的瑟彭特,看著那個孩子臉上的意氣風發看著那個孩子刻在骨髓中那自然散發出天生的那種貴族傲慢,哈利抓緊了手中的杯子。

是的,他到現在仍然眼前會時不時的出現對角巷中瑟彭特那充滿了殺意的像是潛藏在洞%e7%a9%b4中的被激怒毒蛇般的眼睛,那凶狠冷血的目光像是冰,像是刀,是的,那淬了毒隱隱有著藍光的致命匕首,每當哈利心中產生想要給德拉科寫信想要接近那個孩子念頭的時候,憑空的就有一種森冷的無形的壓力就會像是蟒蛇般的將他纏住的完全透不過氣,哈利甚至懷疑如果他堅持要寫信,那壓力會將他纏到骨骼迸裂內臟破碎。哈利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麼可怕的感受但他總是覺得,這應該和那坐在斯萊特林長桌優雅微笑得瑟彭特有關。沒有證據但是哈利就是這麼的直覺,就如同,當年他一直覺得羅恩的死韋斯萊家的落魄也和思科皮有關一樣。

哈利再看了看瑟彭特,那個孩子在優雅的笑著在他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陰影和擔心。瑟彭特這樣的表現那麼就證明,德拉科現在應該沒事。當想到那個孩子的名字時,一股難抑的心臟好像要撕成碎片的痛苦突如其來的襲來讓哈利一下子的抓住%e8%83%b8口不住的喘氣,不小心的他還撞翻了裝著果汁的杯子,哈利的衣服上被果汁染的狼藉一片。格蘭芬多長桌上的人沒有一個留意哈利,他就如同隱形人一般的被人無視。

而瑟彭特則像是漫不經心的看了眼痛苦的哈利,小貴族冷冷地笑著,那笑容有著刀鋒般的鋒利還隱藏著蛇的毒液,他拿起銀杯喝了一口。不自量力地妄想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該得到教訓,如果哈利這輩子都不能放棄他那無望的夢想,那麼他將終生的品嘗到心痛的滋味。

分院儀式後馬上就進入了學習的時間,學生們上課都是有著一種的戰戰兢兢,他們不知道下一刻的教授會不會變身狼人會不會突然的襲擊。而霍格沃茨又從來沒有心理科也沒有心理輔導的老師,教授們也不可能在學生麵前賭咒發誓他們不會攻擊不會有危險性。因此整個霍格沃茨的氣氛一直像是被沉沉的烏雲壓著的難受,連原本走廊上那常見的打鬨嬉笑也變得異常的稀少,學生們都是結伴而行的匆匆走在走廊上走在樓梯上,下了課他們就趕緊的離開課堂跑去圖書館或者直接就回到宿舍,連魁地奇也無法引起學生們更多的情緒。

當然,學校中這樣壓抑的氣氛並沒有影響到瑟彭特也沒有影響到馬爾福一家。等到孩子身體有了明顯的恢複,盧修斯和納西莎就帶著他繼續找醫生,父母怕小兒子因為醫院中的回憶而再次的封閉,這次都是約好了時間的沒有住院,就算時間比較的晚趕不及回家,盧修斯也會在倫敦訂下酒店。

經過幾次的治療,孩子終於的可以聽到聲音,雖然,是在助聽器的幫助下。父母哥哥還希望著孩子能夠張口說話,可是經過治療後,麻瓜醫生已經說了原本強烈受損的發聲器官已經有所好轉,但德拉科還是沒有說過一句的話。醫生說也許這個孩子現在心理上不想開口。連著請了幾個醫生都是同樣說法後,父母和哥哥也不再逼著孩子再去看更多的醫生。也許他們要做的隻是等待,等待著德拉科某天的開口說話。

雖然德拉科總是緊閉著嘴但他終究是可以聽而且據說以後也能說話,當還在麻瓜界的時候,盧修斯就寫了封長長的典型斯萊特林貴族風格的郵件給斯內普教授表達他的感謝。當然,斯內普教授是剔除了大段的景物描寫大段的天氣問候有著如同莎士比亞十四行詩般鏗鏘韻律但實際上的言之無物後終於發現,他的教子恢複了。斯內普教授立刻的洗了澡,然後換上麻瓜的衣服並帶上他剛改良的魔藥跑去了倫敦。不過,等到斯內普教授趕到醫院的時候,盧修斯已經帶著孩子回家。

於是,斯內普教授再匆匆的跑去了馬爾福莊園,在那裡,他看到了怯怯的低著頭不看人,明顯緊張的德拉科,不過,看上去這個孩子的精神狀態有所好轉,他也試著和他的教子對話不過,德拉科還是很簡單的點頭或者搖頭的沒有說過一個字。

可是,去了幾次醫院後,這個孩子還是因為對他人眼光的不適應還有精神的緊張導致再次的生了一場病的在床上躺了幾天。等到可以起床後,他就拿起了筆開始了畫畫。

是的,在哥哥上學後,這個孩子就開始畫畫,畫著各種的圖案,用炭筆畫著廢墟畫著露出森森白牙的野狗,畫著長滿野草的地,畫著…死去的貓。大家都非常的擔心這個孩子會再次的精神崩潰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德拉科情緒比較的低沉但是,他卻沒有再被心魔控製沒有再次的被黑暗的回憶攫取住他的內心。

瑟彭特也很高興他的寶貝找到了愛好而不是一心的鑽在牛角尖中的無法出來。最起碼這個愛好完全是德拉科自己找到而不是為了任何的其他人,要知道,就算寫點東西發表些文章那個孩子的出發點還是為了馬爾福為了瑟彭特。▽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日子過的飛快,很快的聖誕節到了,學生們像是在逃避著怪獸般的急切回家去度過一個白色的假期,瑟彭特回到家後就迫不及待的衝進了臥室,打開門隻看到弟弟坐在椅子上的在畫著什麼東西。大塊大塊的紅,紅的就如同在燃燒紅的那燒傷人的熾熱就要從畫布上噴湧而出一般,紅的又像是剛剛濺上去的鮮血。而在殷紅色的中間有著點點的黑色,還有著黃色的色塊不知道是不是那濺散的火星。

孩子還在認真的畫著,一筆一筆的塗抹著的根本沒發現哥哥已經進來。瑟彭特走到弟弟的身邊,拉住他微涼的手。

“寶貝,你在畫什麼?”瑟彭特笑著問,其實看到這副畫的時候,他心裡感覺到的是畫麵中的壓抑和痛苦,這畫讓他想起的是吞噬了德拉科那團火焰。

孩子在白紙上用鮮紅的油彩寫著大大的“火”,他抬起頭,嘴角蕩漾出了真實的笑意,拉著哥哥的手“你回來了。”

瑟彭特點點頭“你現在還在畫畫?你真的很喜歡畫畫?”

“我…你知道的…我以前學過。。。麻瓜…自學過..”孩子低著頭“我想…我想…我想…”

“你想什麼,寶貝?”瑟彭特耐心的鼓勵著著孩子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想…如果可能的話,我想…到麻瓜界去學…學藝術。”孩子有些猶豫,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情況,在魔法界他就是個完完全全的徹底廢物,也許他可以寫點東西但是,在魔法界他隻會越來越覺得自己沒用,隻會越來越將自己龜縮在一個小到可憐的地方。他現在好像已經沒事可乾,馬爾福家族已經堅不可摧,他又不可能早早的離開這個世界那麼,他想為自己找到點事做,如果一直待在家,他不知道自己會成為怎麼樣一個無知無能而且乏味無聊的存在。他…不想有一天,他的哥哥會後悔當年的交換,